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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颠覆香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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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她只是敲打敲打常贵人,再多花点心思,怎么这可着才女打造的美人儿,个个都没能引起儿子的注意呢?难道说他看这满荤汉素都腻,真的就打算只吃清真了?!!
这也不能怪乾隆爷,任谁吃惯了满汉全席,都未必再瞧得上清粥小菜。更何况他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还能指望他夜夜做新郎么?自然是把他八分饱的肚子,留给他最爱的小东西了!
“不要怪哀家逼你,你进宫这几个月也看到了,紫禁城里最风光的女人究竟是谁?!哼,只要皇帝再给她晋一级,你就是能生出真的龙来也没用了!”
皇贵妃,那几乎已是六宫的无冕之后!
常贵人有些为难,她不想让老太太认为自己没魅力,鼓动不了皇上偏爱自己,她更不想让老太太认为她已没价值,跟兰贵人一样成为一枚弃子。略想了想,她只好换个角度来劝说太后:“老佛爷,不管万岁爷如何宠爱,中宫之位关乎国体,不是那么轻易就能给的。况且她是外族,大清朝的江山社稷,怎么可能交到她儿子的手上?”
后宫女人争来争去的最终目的,说到底也是朝堂上的那把椅子。常贵人现在没有儿子但她可以生,而在她看来,含香纵然有儿子,也是不顶用的。
“无知!”
太后一抖手,杯里茶水刚才已经扬尽了,索性拿起杯子就丢了出去。哗的一声碎在常贵人身侧,吓得她是心惊肉跳。
“亏你额娘还夸你通典籍、晓礼制,说的是天花乱坠,却连这点子门道都想不透。自古男为尊女为卑,你何曾听说生的儿子随额娘姓,你又可曾听说我八旗子弟,谁家夫妻俩成亲后,男子入了女方的旗籍?!不管那容妃是打哪儿来的,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她生的儿子依旧是大清朝的皇子,也是姓爱新觉罗的子孙!况且回疆早已纳入我大清版图,天下子民,哪一个不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奴才?!!”
常贵人还想辩驳:“可,可是……”
“没有可是!”老太太一挥手,当即否决了她的想法。她也希望能有可是,她比谁都热切希望,但现实摆在眼前,乾隆二十五年,回疆八爵进京之后便被统统编入了正白旗。尽管那只是蒙古旗,尽管那时他们不过几百人,却已令太后此刻作声不得。现如今,她连拿含香身份说事儿的借口都没有!
乾隆爷赐和卓家旗籍或许仅仅是出于政治考虑,旗人,就相当于满清政府的自己人,是皇帝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况且若将来回疆政局不稳,家人在京城,皇帝不用担心总揽军权的图尔都参与叛乱;同样的,生有二心的回部首领若想要动作,也绝不会力邀和卓家参与,旗人的身份,已经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不可忽视的鸿沟。
但在看太后眼中,心里又不免多想,皇帝这样做,是不是还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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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只能催着常贵人怀上龙种。
或者,还有一个可能。
“那拉氏死了,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太后想,万岁爷心里歉疚,未必就肯真的废了她。若她依旧占着那个位子,自己筹划的一切不都等于做了无用功?!兰贵人这一次,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虽说受了儿子些许迁怒,可终究,利大于弊!
“八阿哥向来不得皇帝青眼,十一虽聪敏机灵颇得万岁喜爱,却从未露出半点要立他为储的意思,况且这孩子字画倒还过得去,功课却很平平。至于五阿哥,哼,经此一事,皇帝怕是对他彻底死心了,不过愉妃那里倒也暂时用得着。剩下的,就是十二了。一个生母已故的嫡子,终究,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可是,”常贵人心底踌躇,“西湖的事,皇后怕是早已猜到,看福康安婚事上十二阿哥的态度,怕是他心里也早有偏颇。如今兰贵人又……老佛爷,他会跟咱们一条心吗?”
她心底其实更顾虑的是太后不仅把十二当做一面挡箭牌,更打算将他扶植成一枚攻城略地的棋子,一旦十二得势做大,她的肚子再争气又有什么用?
太后责怪的瞪了她一眼,鼠目寸光!
“这个孩子,哀家看着他长大,哼,他有几斤几两重,哀家会不清楚?!至于他的态度,更无所惧。优柔寡断、难有主见,是他自幼最大的特点。墙头上的草往哪边倒,还是要看风往哪边吹的!”
作者有话要说:1、兰贵人原型:诚嫔(?…1784前),钮祜禄氏,二等侍卫兼佐领穆克登之女。生年不详,生辰为九月二十九日。乾隆二十二年六月初九进宫初封兰贵人。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十八日封诚嫔;四十二年正月因崇庆皇太后(孝圣宪皇后)丧,未行册封礼;四十四年十月补行诚嫔册封礼。乾隆四十九年(1784)四月十一日,落水溺亡于南巡回銮途中。2、旗籍买卖旗籍的事儿我就不举例了,就跟这年头花钱买户口一样,并非鲜见。官方的方式是赐旗籍,因身份或政治原因的案例也不少,郑克爽是其中之一,其他的欢迎大家补充;最常见的是因功赐旗籍:【郑宗龙】(1664~?),又名郑进忠,出生于唐海县东木庄村,少年游京师投肃亲王,有功。赐旗籍从肃亲王征西藏,历时两年凯旋。【施琅】这人不用我多介绍,熟悉康师傅的人都知道,康熙七年四月,进京入旗。3、关于BUG今天甚为抑郁的发现最开始是我进入了误区,误以为含香是回人是维吾尔族,在后宫的地位上就难免要被区别对待,就像有些同学说的,一个外族女子怎么可能统摄后宫?!!我一直以为是我为她开的金手指她才能混上贵妃的宝座,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错了,刚翻到份资料,回疆八爵进京时候就被乾隆爷编入正白旗了,即便只是蒙古旗,那起码也是上三旗,身份上是诸如令妃等包衣奴才没法比的。这跟她是不是回疆贵女没有关系,仅凭她上三旗旗人的身份,一切就皆有可能。至于历史上为何没有封贵妃,我认为主要还是无子的缘故。当然,实际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在此跟大家道歉,因为行文至今,前面的某些与此有关的BUG我就不特意返回去更改了,等完结后再修。因为这个BUG将大家引入误区,很抱歉!!!
第八章 河蟹君
含香歪倚在美人榻上,低头望着永瑞支楞着小胖爪子,乌溜溜的眼珠眨呀眨的瞅着自己。
乖儿子!
她捏捏自家儿子的白嫩小脸蛋,心底一阵感慨。虽说万岁爷驳了太后的意思,没叫别的妃嫔抱养永瑞,可按照祖宗规矩,儿子依旧不能由自己照看,而是身旁围了一大圈的奶妈、嬷嬷。不过好在,不管是永寿宫还是宝月楼,都只她一个主子,她说了就算,永瑞大部分时间终究是呆在自己身边。这比那些轻易见不到儿子面的女人们,实在是好太多了。
可惜有一点,含香一直颇为遗憾——永瑞出生到现在已近十个月,却从未吃过她一口奶。
或许从现代人保持身材的角度来看,很多女性在婚后都排斥母|乳喂养。但真正做了母亲之后,那种心理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没有什么能比看着自己孩子在身旁茁壮的成长更叫人充满成就感的,也没有什么,比孩子的小嘴紧紧含着Ru房更叫人感到幸福的。那种充实的感觉,没有任何可以比拟!
含香低头瞧着儿子,发现他跟自己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永瑞两只白胖胖的小爪子,不停的在额娘胸前揉搓。
“乖儿子,你想吃奶了么?”
含香抬手刮刮儿子的小鼻头,随即迅速的环视了周围一眼。很好,奶妈们都不在!很好,嬷嬷们都不在!很好,连宫女也不在!至于太监,咳咳,遵万岁爷旨意,他们一直都不能在……
所以说,我偷偷违反一下规矩,应该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含香一边鄙视自己的小心翼翼,在自己的宫里什么时候也要顾忌这么多了,一边惊讶的发现儿子比她更要迫不及待。
永瑞的小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将她胸前的衣襟全部扯开,旖旎而诱人的春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嘶!”含香忍住了没去揪儿子的小耳朵,臭小子,也不知道轻着点。
十六阿哥完全不知额娘的腹诽,小嘴吧嗒吧嗒拼命吸撮着,小手也没闲着,放在另一边的山丘上又揉又捏着。那左右开弓的架势,分明令他额娘想到一个人。
含香翻了个白眼,小色鬼,跟他老子在床上是一个德行!
乾隆爷!
容妃娘娘想到自家男人,猛然间打了个激灵,突然觉得小樱桃受到的咬噬大力了起来,山丘受到的摩挲也粗鲁了起来,小腹上方还有一块越来越烫的热源,硬邦邦的顶着自己。
“嗯哼!”容妃娘娘嘤咛一声猛然睁开双目,被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惊呆了。
趁着睡梦的空当,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已被完全敞开,精瓷透白的肌肤完全暴露,两座浑圆饱满的山丘高高耸立,两粒红诱人的小樱桃,一粒被人捏在两指间掐捻捏弄,一粒却被人哈着热气含在口中,不停的接受着唇舌的扫刮跟舔舐。
含香羞得满脸通红,“皇上!”
竟然,竟然趁她睡梦中耍流氓,真是无耻,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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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爷应声抬头,小樱桃依然被他允在口中,原本就傲然挺立的山丘,更是被他撮起了高高的一块儿,那模样,真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皇帝冲他的爱妃咧嘴一笑,“小东西,胀的慌么?爷帮你吸吸?”
含香气的直翻白眼,哺|乳期不能哺|乳有些胀痛难受,可是这,这不是重点的好不好!
万岁爷并没有理会爱妃谴责的目光,暂时舍了一粒小樱桃,宽厚有力大手捋着容妃娘娘的胸腹,一路摸索了下去。
“啊!”含香战栗的弓起身,乾隆爷便顺势压了上来,嘴唇在她耳畔跟脖颈处又是一阵流连。
“小东西,真湿!”
讨,讨厌!
含香羞臊的别过头,想要抬手推他,奈何身下一阵阵热流,令她根本无从反驳。万岁爷的那根手指,都早已是身经百战,想要把爱妃抠弄的情潮涌动,绝非什么难事。
“小东西,想要爷了?”
乾隆爷戏谑的语调,更让容妃娘娘羞得无地自容。她强忍着恨不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努力挤出两个字:“不想!”
不想?!万岁爷挑挑眉,抓着爱妃的小手就包到了那一处火力点上,“爷想,想的要命。小东西,乖,给爷好好撸撸,等下治死你!”
“恩哼!”含香一边挣扎的要抽出手,一边脑海里不停的转着,万岁爷怎可白日宣淫,万岁爷怎可沉迷房事,万岁爷怎可终日流连后宫,这个,万岁爷你怎么能假装是自己儿子欺骗他额娘单纯而脆弱的心灵?!!好吧,后面那条是容妃娘娘自己做梦来着。
可还没等含香找齐谴责借口的时候,自己白生生的大腿已被提起敞开,自家男人的那件凶器,正正的顶在了自己的靶心中央!
“小东西,说,想不想要?!”乾隆爷低沉的声音依旧在耳畔蛊惑着。
含香浑身已软,只剩拆散重组了,还能说不么?!“想……”
乾隆爷嘿嘿一笑,提枪就在靶心边缘磨了一圈,“小东西,想要什么?”
这个混蛋!
含香恨不能张嘴在他肩头咬上一口,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可她都已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老夫老妻的,谁还跟你在这儿卖弄矫情穷矜持?!
只见容妃娘娘顺势扭了扭水蛇腰,两座高耸的山丘更是随之颤动,小樱桃晃得乾隆爷直了眼,嗓音更是娇软的令万岁爷口干舌燥:“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皇上,你快点进来嘛!”
乾隆爷哪里还绷得住,纵然本来还想跟爱妃磨磨情趣,此刻也唯有提枪跃马、单刀直入了。
势大力沉之际,两人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
乾隆爷圈着怀里泪痕未干的爱妃,心底一阵骄傲跟满足。瞧瞧,爷这把年纪了,依然能把小东西治的欲死欲活、迭声求饶的。回头太医院的国手们要大赏,御膳房的厨子们也得赏,爷能金枪不倒、宝刀未老,这些人都是出了大力的呀!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爷有节有制、保养得当,咳咳,咳咳咳,常贵人等一干清粥小菜,还是继续晾着吧。
不过,今儿万岁爷也没全力以赴,他处理完政务从瀛台急匆匆杀回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事儿。只是爱妃的睡姿太过撩人,那两次生产后如馒头发了酵般愈加饱满的山丘都快把前襟撑破了,又值哺|乳期间,衣料摩擦间胸前溢出的液体透着夏季薄薄的衣料,如同点了一把火一般在万岁爷小腹里熊熊燃烧。此情此景,他哪还按耐得住?!
而且睡梦中的爱妃也极为配合,不但下意识的挺胸送|乳,连嘴角也含着满足而甜蜜的微笑,这叫乾隆爷欲罢不能,手上自然更加卖力起来。若是知道爱妃梦里是在奶儿子,这位爷非笑得岔了气儿不可!
“小东西,爷抱着你去沐浴,完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沐浴用的水伺候的人自然已经备好了,可容妃娘娘这会儿腰酸背痛,哪里还想去什么鬼地方?!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愤恨的想,不,是站着运动不腰疼,而且越动越精神,可怜的只有她的小蛮腰!T_T
“不去,走不动!”含香撇撇嘴,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看他。
“又不用你走,有软轿抬着。”万岁爷继续哄着。
“不去,轿子太颠!”
开玩笑,紫禁城里抬轿子的那都是专业工种,伺候全天下最尊贵一家人的,谁敢把软呢小轿抬得颠了。乾隆爷知道这是爱妃耍赖找借口呢,也不着恼,依旧笑眯眯的哄道:“要不,爷一路抱着你?”
疯了吧你!含香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众目睽睽的,你不要脸,我还害臊呢!
“不去不去,哪儿都不去!”
乾隆爷挑眉,“哪儿都不去?”
“嗯,哪儿都不去!”
“就呆在这里?”
“对,就呆在这里!”
“在床上?”
“嗯!——嗯?”
容妃娘娘心中警铃大作,刚才万岁爷一边运动一边已将她从美人榻搬到了床上,也就是说现如今俩人仍躺在案发现场,这个,歹徒会不会继续作案……果然,含香正出神的想着,自家男人的一只手又摸了上来,温热宽大的手掌,竟然都无法完全将一方雪|乳掌握。
“小东西,哪都不去最好,咱们就继续呆在这儿,爷继续给,你就继续要……”
色龙!
含香气鼓鼓的抓下不断点火的那只手,凑到唇边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去,当然去!再不去,她未来三天都未必能够下床!T_T
…
乾隆爷说的好地方也没有多么特别,不过是宝月楼跟瀛台遥遥相望、中间夹着的南海罢了。这地方含香恨不能天天看,倒也生不出什么特殊兴趣。只是乾隆爷今天安排的游乐节目,却有些让她手足无措——游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谚语,含香一直嗤之以鼻,蛇跟绳的区别还不够大吗?再说,一条软体动物而已,有啥可怕。可真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她就淡然不起来了。
溺水的恐怖,事后她虽从未提及,但她种种的细节变化,乾隆爷却都看在眼里。他的爱妃往昔并不喜欢仆妇环绕、贴身伺候,尤其是沐浴的时候,更是连绿柔都甚少在跟前服侍。可自打发生了落水的事件后,含香对于水样事物的恐惧已经上升到极大的高度,尤其是置身其中,如沐浴这般,是铁定要留三五个人呆在身边的,一定要站在她看得见、摸得着、呼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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