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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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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的家伙’,再然后我就会昏过去了。”
说阿喜狗拿耗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说他多管闲事?久乐胸中顿时升腾起一股怒火,他终是发现比阿喜更讨人厌的家伙了。
“你这小屁孩儿,怎么跟外人穿一条裤子!”久乐嘴里说得气,但是手下却极轻,摸着柔软细滑的狐狸毛,念念叨叨,“我从来都是孑然一身,何时招惹过麻烦事?你师父我向来都是绕开麻烦走的,就算偶尔惹来麻烦,也是喜神那个混蛋给我泼的脏水。”
久乐为自己辩解的同时,还不忘给阿喜在沫儿心中的形象抹黑。他看出沫儿还不知道阿喜是他亲姐姐,不由心存侥幸,想着把握最后一丝机会,让沫儿知道他这个师父对他多好,想必有一天阿喜带他走的时候,一定会不舍得离开玉虚宫。
“前些日子就是,要不是阿喜那个相好,我才不管那朵白莲花的死活,谁叫她们惹谁不好,非惹朗礼那个变态朗礼?沫儿,害你的那个坏蛋就是青华大帝!”久乐猛然惊醒。
“哼。”沫儿冷哼一声,狐狸眼里是满满的哀怨,一副“还是和你有关”的神情,让久乐无比挫败。
他真的不是主动招惹朗礼那个煞星,还不都是阿喜狗拿耗子,朗礼把阿喜概括得实在是精辟。久乐腹诽了会儿,才觉出不对劲,“沫儿,青华大帝为何把你弄成原形?”
沫儿想起朗礼阴测测的模样,就浑身不自在,用牙齿泄愤似的啃咬被角,闷声闷气道,“他要我认主,呜我说我听不懂,他就把我变成了原形,呜”
好你个不要脸的朗礼!久乐在心里问候了朗礼无数遍,他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徒弟,朗礼竟然想抢走?这人也太不要脸!阿喜来和他抢沫儿还差不多,朗礼又算哪根葱!当他玉虚宫无人,好欺负不成?
好像玉虚宫确实无人,除了久乐有点儿本事,就剩下毫无反抗能力的沫儿,果然足够任人宰割的了。
气归气,久乐的理智还是在的。他猜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阿喜无意间发现企图对沫儿下黑手的朗礼,然后不知怎的,趁朗礼不注意将沫儿掉了包。这些日子,朗礼那边格外安静,久乐敢说,那个败类定是又得了什么好处。
至于那好处是什么,久乐有八成肯定,是阿喜化作沫儿的样子跟着朗礼走了。
想到这儿,久乐倒不担心阿喜会被朗礼逼着认主,尽管平时阿喜胡打乱闹,从不表现自己的修为,但是他常和阿喜接触,发觉阿喜的修为道心不在他之下,那么朗礼顶多和阿喜打个平手。
认主的担心是没有了,久乐心里又升起另一个疑惑。
依阿喜的性子,此行不外乎保护沫儿,外加深入虎穴,可是现在不应该是阿喜拿着朗礼的罪证到三清面前指控?最不济也会坑朗礼一头,怎么突然没了踪影?
越想越不对劲,久乐猜测是阿喜着了朗礼的阴招,或许正等着他去救她呢。可是,他又该去哪里救她?不光是幽冥宫九曲十八弯,地府那里更是瞬息万变,他又如何寻得?
再三权衡,久乐还是抱着狐狸模样的沫儿去了昊天通明宫,求助于玄昱。其实,他第一个想求助的是栾桑,可是考虑到栾桑对阿喜的感情,犹豫下还是没去紫微宫。
他清楚栾桑已经知晓阿喜就是当年的雪千绯,害怕他再次陷入痛苦,便不敢去和他说,而且久乐也担心栾桑一个冲动下杀去朗礼的住处,到时三清天尊绝对会拿栾桑和阿喜说事。
久乐虽表面上鄙视阿喜,可心里十分向着阿喜,再加上阿喜高兴的时候,手面很宽,久乐得了她不少好处,要不也不会偷偷跑去天之寒崖帮阿喜寻亲,无奈好心办坏事,反倒误了她们姐弟相认,终日自责不已。
“小狐狸?”玄昱见久乐来找他,还没来得及招呼,就被久乐怀里白绒绒的狐狸吸引住视线,眼中立时涌动出一股柔情。
第一百一十一章 曾经沧海
抱着沫儿去找玄昱,久乐就知道,阿喜的真身是九尾白狐这件事,便再也不是秘密。
看着玄昱眼里迸发出愈发灿烂的光芒,久乐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为何,他仿佛看到阿喜狂怒的模样,可是他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带着狐狸模样的沫儿去紫微宫找栾桑。
久乐倒不是怕栾桑知道沫儿的真身是九尾白狐,估计当初把沫儿交给他代为照顾的时候,栾桑就已知晓。可沫儿是个没成年的九尾白狐,还是只公狐狸,久乐想到栾桑可能会难过一下,但也分的清沫儿不是当年的雪千绯。
可是,此刻看玄昱的神色,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天之寒崖的九尾白狐怎么在你那儿?当年封神大战之后不是已经绝迹?”玄昱揉揉熟睡中的沫儿,看也不看久乐。
久乐虽然心中已十分后悔,但他也明白找到阿喜才是最迫切的,尤其当他问过昊天通明宫的仙童,知晓阿喜一直未曾回来,便愈发觉出事态的严重。
“九尾白狐哪会那么容易绝迹。”久乐打起马虎眼,盼望玄昱不会和九尾白狐有什么关联,要不他恐怕会越解释越多,到时说多可就不妙了。“你可知阿喜去了何处?”
提到阿喜,玄昱不由蹙起眉头,奇怪地看向久乐,“这么久都没有阿喜的消息,你怎么才来和我说?”
“我”久乐被玄昱问得无从回答,忍不住腹诽,你不是很讨厌阿喜,这时候不烧高香,还好意思把责任推我身上,我要是知道才不来找你。“师兄,我今天就是为了阿喜来的。”
玄昱见久乐神色严肃。心中不免惴惴不安,难不成阿喜又惹了祸事?“阿喜怎么了?”
“我估计阿喜是被朗礼误当做沫儿带走了。”
“朗礼?”
好像听到了天下奇闻一般,玄昱连连摆手。“阿喜是女娲的入室弟子,三清天尊都要给几分薄面,朗礼敢做出这样的事?你别说笑了。”
“真的!”久乐见玄昱不信他的话,急得喊起来。
“不对啊。”玄昱略微琢磨一下,看看熟睡的白狐狸,似有什么突然想通。“你说朗礼误把阿喜当作沫儿带走,这只狐狸是”
“是沫儿。”久乐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兄。我和你说实话吧。”
心中似有光火在跳跃,玄昱静静听着久乐讲起这段渊源。显然,玄昱眼中的急切。泄露出他此刻的心情并非如他表面这般淡定。
“没错,阿喜的真身是一只九尾白狐,我在三清的时候和他关系匪浅,无意间得知他的真身。
“你也知道,阿喜这人坏心眼挺多。但都是些小打小闹。我心疼他思念亲人,便偷偷去天之寒崖看还有没有生灵存活。果然,被我寻到一只被冰封的小狐狸,一时心急便解了冰封之术。我当时不知道那小狐狸身上的冰封之术,是九尾白狐的绝技‘冰之境’,后来才晓得自己好心办坏事。小狐狸的智力只停留在八岁孩童那般。
“我害怕阿喜太过伤心,便没和他说,一边把小狐狸收作徒弟。一边寻找治愈沫儿的灵药仙术。
“没想到因为白莲的事,朗礼报复不成阿喜,就把主意打到沫儿身上,当时的情形我不能猜个十成,但也八九不离十。阿喜替代沫儿跟朗礼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玄昱觉得有些事似乎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他当年寻了许久的九尾白狐,时隔千年又再次遇到。“沫儿是阿喜的亲弟弟?”
“对,阿喜是沫儿的亲哥哥。”久乐接话太快,差点儿把阿喜是女儿身的秘密说漏,话锋一转,又绕了回来。
其实久乐主要还是怕栾桑得知阿喜的事,毕竟那是阿喜和栾桑的私事,他不能干涉。
阿喜不是那只小狐狸,玄昱不免心情低落,他不曾像纵容阿喜这般对待别人,听到久乐说阿喜是九尾白狐时,不由顿感亲切,当初他寻了许久的小狐狸,纵容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久乐说阿喜是沫儿的哥哥,那么阿喜定不是当年那只九尾白狐,难道是她的孩子?
想到那只小狐狸都生了娃,如今除了阿喜恐怕无人知道她的去向,想来成家的狐狸更不会认主,玄昱的心情瞬间变得失落阴郁。
久乐不知道,他的隐瞒,让玄昱产生了多么大的误会,在阿喜得知真相后,已是无语问苍天。当然啦,这些都是后话。
不管怎样,阿喜是故人的孩子,玄昱更是不能做事不理,但心里的疑惑还要问清楚。“阿喜替代沫儿,我猜应该是他要挖出朗礼的老巢,可是为何迟迟不曾回来?”
“这个问题我想过,而且沫儿也证实,朗礼是想把他带走认主。”久乐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关键的是,阿喜是女娲的入室弟子,我听师父说过,女娲的出尘小筑有很多上古秘术,朗礼根本奈何不得阿喜。”
出尘小筑藏有诸多上古典籍的事,玄昱也听说过,了然地点头,示意久乐继续说。
“可是阿喜扮作沫儿的样子,朗礼哪里知道狐狸不认主的真正原因。所以我猜测,朗礼恼羞成怒,最后对阿喜下了狠手,但具体是什么,我却想不出来。”久乐苦恼地皱着脸,摸摸沫儿的狐狸毛。
玄昱琢磨了一下,仍旧不太明白,“阿喜为何不和朗礼说他的真实身份,朗礼知道了是不敢对他如何的。”
“哎,沫儿没成年是事实,阿喜为了亲弟弟,也不敢贸然道出真实身份,万一我没能及时发现沫儿,沫儿再一次落入朗礼手中,岂不真的要认他为主?”久乐之前道明阿喜和沫儿的关系,就是为了解释这点,要不他也不想和玄昱说阿喜的秘密。
毕竟阿喜那个黑心婆娘,前脚得救了,后脚就会找人算账。反正阿喜是女儿身的事,久乐很理智地没告诉玄昱,以后的事还是让阿喜自己处理的好。
说到认主,玄昱不由想出当年他为了小狐狸,悄悄去偷道德天尊的仙丹,要不是栾桑帮他瞒着,恐怕道德天尊非逼着他吐出来不可。
“既是如此,我去找朗礼要人。”玄昱说完便站起身,作势要走。
久乐急忙拦下他,“师兄,阿喜深入虎穴,难道希望最后无功而返?她若真吃了苦,我们岂能让她白受?”
果然不愧是三清最遭人恨的弟子,玄昱不由想通,为何大伙都不和久乐亲近,一是元始天尊的特别爱护,二是对师兄弟一点也不留情面。
但是若要怪,也不能全怪久乐,他入门晚,本应能力最低,可是元始天尊很疼爱他,法术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难免遭人嫉恨,他心里对众多师兄弟有抱怨倒也合情合理。
明白久乐的意思,玄昱也不是个对谁都宽厚的主,二人达成共识,一同盘膝施法,唤出神识,探寻阿喜的所在之地。可惜,不论怎样,他俩始终探测不到阿喜的气息,别说整个天庭,就连凡间也没有阿喜的一丝气息。
失望之余,玄昱倒也稍稍安心,这说明朗礼没散狐狸的魂魄,那么阿喜应该还算安全,但是也难保朗礼不会改变主意,现在朗礼正是坐镇幽冥宫的时候,暗探一举实属不够明智。
“这该怎么办?”久乐急得满头大汗,一拳砸在蒲团上。
玄昱调息后,拍拍久乐的肩膀,“你先别急,五行之术不是你我擅长,不如去趟紫微宫,师兄或许有办法。”
“我们去找栾桑师兄?”久乐的右眼皮开始跳个不停,心里十分抵触让栾桑知道此事。
“只能如此,要不我就去找朗礼要人,左右是不能耽误了。”玄昱看出久乐的犹豫,但也没开口问他,想来也是怕阿喜回来怪罪他,便没多想。
权衡再三,久乐一咬牙,狠心道,“我们去找师兄,总不能拿阿喜的安危开玩笑。”
二人商定后,急忙赶往紫微宫。
面对突然出现,还一脸凝重的二人,栾桑也觉出似有要事发生,散退左右,询问他俩出了何事。
久乐只好不情不愿地把和玄昱解释的那番话,又和栾桑说了一遍。
倒是栾桑过于平静的表情,让久乐的心头忐忑了一下。还没等他想好安慰栾桑的话,就听栾桑开口道,“我之前为阿喜算过一卦,此劫难是她必须要应的,想来也是时候了。”
玄昱听栾桑这么说,心里头很不痛快,阿喜的事,为何师兄这般仔细,难不成他俩真的有奸情?
好么,敢情师兄早就知道了。久乐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师兄也太能掩藏自己的情绪,怪不得一沾上阿喜的事,他总是很上心,竟然早就知道阿喜的真实身份。不行,这个事,要等阿喜回来后,好好和她谈谈。
不用他俩开口,栾桑接着说道,“阿喜此劫在东方。”
“东方?”玄昱觉得栾桑这个范围实在是比没有只强了一点点,没什么价值,追问道,“东方哪里?”
“若是有与阿喜灵力相通的法器,我就能算出,但是”栾桑为自己的失策而甚感自责。
想也不想,玄昱从怀里掏出连理珠,递给栾桑,“这个应该可以。”
栾桑将连理珠握在手里,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千绯,不论哪一世,你都不会选我。
第一百一十二章 最大心愿
小桃的死对千绯触动很大,千绯明白,小桃的死不过是个开始。
这样一个可爱俏皮的姑娘却成了封神大战的牺牲品,真让人痛惜。
千绯的内心是深深的自责,她不断地感慨,如果小桃不认识她,就不会有此劫难。如果她不曾下凡,企图帮助迹岑历劫,是不是这些死去的人就不会丢掉性命?
推开紧闭的窗户,清爽中带着丝丝凉意的秋风扑面而来。千绯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她不能放弃,不能动摇,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迹岑,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她必须走下去,咬着牙也要走完。
其实,当子辛走出来逼问小桃说出幕后之人时,千绯就知道,子辛一直都很信任她,他从没有怀疑过她,更不会抛弃她。事情真相大白后,千绯就被接回西宫,生活用度恢复如常。
可是子辛对她越好,千绯心里就越难受,她晓得子辛为保住她,得罪了多少忠臣良将,他们都是大商朝的栋梁,而今走的走,逃的逃。偌大的朝廷,只剩下一副空架子。
千绯只敢在心里悄悄难过,她并没对子辛说过什么,平日里装出无知的模样,只为了能让子辛稍微好受些。她怕,她一开口,子辛又会想起那些让人寒心的事。
子辛对大商的百姓如何,千绯都看在眼里。
奈何人心不古,那些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颠倒是非,污蔑子辛沉迷美色,荒废政务。一个个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大摇大摆地离开,投入西岐的队伍。前一夜还一副忧心忡忡的病态相,后一天就已容光焕发,和敌军一通高举“讨伐昏君”的大旗,做着那昧良心的丑恶行径。
听到这些可笑至极的理由,千绯仿佛感受子辛此时的心情,如同正处在炎炎烈日,忽然漫天飞雪,不过一瞬,周身凄凉,四肢也被冻得僵硬。是啊。肉体上的寒冷疼痛,又如何能与心里的失望冰冷相提并论?
一夜之间,大商朝的气数似要濒临尽头。
虽然子辛在千绯面前不曾表露分毫。但千绯看得出他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宫里出奇的平静,终是让千绯再也耐不住性子,使了法术,隐身到朝歌城中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百姓早已征兵的征兵,逃跑的逃跑。留下毫无抵抗能力的老弱病残,往日繁花似锦的朝歌,今时已是破败不堪,清冷萧条。
千绯强忍着没落下眼泪,飞身到朝歌周边的城镇,发现那些地方。同样是那样的冷清残破,看来大商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继续向西靠近,千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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