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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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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惊讶道:“老江跟你一块儿?他什么时候来的?”

朱弟弟说:“刚下飞机……”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总觉得今天朱弟弟的话比以往说得长一点。但他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江一平夺了去。老江说,他们现在还在机场,正准备打车到市区,问我准备请他吃什么。

我说:“反正是你们四川没有的东西,对了,你怎么跑来了?”

江一平说:“当然是业务啊,贫道主业看风水,辅修符咒打鬼。”

我当时脑子懵了一下,心想,道士的主业难道不是修真吗?怎么成了看风水?三清祖师爷听到这句话怕是会哭。我问江一平,这次是来干主业还是副业的。老江笑道:“副业。怎么样,你请我吃晚饭,一会儿要不要跟着我一块儿见识见识?”

我脑子有点短路,竟然傻愣愣地问:“见识什么?”

老江道:“你这不废话吗,当然是见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

 第58章 神棍的邀约(2)

朱弟弟跟江一平搭出租车从机场高速直接到新区;我则坐着公交车从市区慢悠悠地晃过去。当我抵达苗侗鲜香楼的时候;那俩家伙已经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八仙桌中央摆放着一口黑色的砂锅,文火慢煮酸烫野生桂鱼和羊肉;旁边还摆着几个白色小碟子,朝天椒凉拌的黑木耳、侗族特色腌肉,青椒炒软臊子还有一碟花生米,可都是下酒菜。

朱弟弟依旧是平时那副模样,白t恤、牛仔裤;头发略显凌乱。他两只胳膊撑在桌上,双手捧着清秀白净的小脸,两瓣红润薄唇紧抿,黑亮的眼睛直直盯着砂锅里的肉,活脱脱一只披着温顺小白兔皮的狼。坐在他身边的江一平;动作神态与朱弟弟大庭相径,也托着个腮帮子盯着锅里的肉,隐藏在金属框架的眼镜下面的狭长双眸,精光忽闪。他甚至还舔了舔嘴皮,咽下一口唾沫,实在可怜了头上那顶道士冠和一身正儿八经的道袍。

“噢,你来了啊,快来,坐!坐!”

见我走来,江一平脸上笑容绽放,急忙站起来冲我挥手。朱弟弟比较直接,他省去了客套,只看了我一眼,就拿起碗筷子大吃起来。

“不是我说啊老江……”坐下之后,我看着江一平那身打扮,不由笑道:“您这是要去参加国家非物质遗产什么的讨论会吗?穿这么正式。”平时我经常看江一平的微博,他在道观里也穿道袍,不过是蓝布素袍,十分清雅,还真挺像清修的道人。跟朋友出来吃饭、喝茶,他爱穿那些图案稀奇古怪的文化衫,破洞洞的牛仔裤。只有在正式场合里,才能看见他穿这身锦缎面的道袍。我曾经看见过江一平与青城派刘掌门在某次文化交流会上的合影,还有少林寺的和尚,如果不是红色横幅上写着“文化交流”的字样,我还真以为那是在拍古装电视剧。

我原以为,江一平穿得如此隆重,是为了在大客户面前作作秀。但江一平却说,这次业务,并不是什么大客户。之所以这么穿,只是一种礼节,这跟别人上班穿西装是一样的道理。

江一平说,两周前,本市一位年轻人通过新浪微博私信的方式联系了他,说家里闹鬼,求他救命。江一平是四川人,道观也在四川省境内。平时他很少接跨省的业务。这也算是一种行规,毕竟每个省都有这方面的能人,你手伸太长,总归是不好的。不过,他这次遇见的事情,稍微有一点特殊。

大概在一年前,这位网名为“川流不息”的兄弟在江一平的新浪微博上留下了一条评论:“我每天做梦,梦见自己被人分尸,请教江道长,我是不是被人下咒了?”

在江一平的微博上,这类神神叨叨的留言挺多。我都看到过好几次,比如:“急急急,我外婆在医院里快要不行了,最近总是说胡话,她说有两个人站在她床边要带她走,还说他们认错人了,该抓的不是她。”又比如:“梦见已故的父亲回来与宝宝玩得很开心,父亲说想带宝宝走,我没答应。醒来之后很害怕,请问江道长,我该怎么办?”

这样的评论与私信,江一平每天都会收到几十条。内容虚虚实实,难以辨别,一般情况下,江一平是不会去回复的。而这类的评论与私信,出现过一次之后,往往也不会出现第二次。可是,那位名为“川流不息”的网友,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在江一平的微博上留言。江一平将这名网友以前的留言内容和最新的私信总结了一下,整件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2012年,这位网友在本市买了一套二手房作为婚房,一来,房价比较便宜,他入手的时候,是3000块钱一个平方;二来、这地段靠近市中心,肯定要升值;三来,他的妻子在市规划局工作,这个地段的老楼以后全部要拆。不论怎么看,这房子买来都十分划算。这名网友与妻子结婚后就搬进这套房子住,住了大约两周,他夜里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人用菜刀砍了。

一开始,这个梦不是很清晰,他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把菜刀出现在他梦里,一会儿砍他的背,一会儿砍他的手。每次做梦,都是被菜刀砍。一个星期里,有两三天都梦见被人砍。这名网友是做输变电设计工作的,平时性格比较内向,不爱多说话,但是做事很认真。当时,他恰好因为设计款项分配不均的问题与单位的同事之间产生了一点争执,甚至有了辞职的念头。他认为自己做事做得比较多,责任也是扛了大头的,等到设计款下来,却只分到了很少的一部分,总之,他认为公司的上层卡了他的钱,同事背地里算计他,玩了不少小阴谋,但他性格内向,不会争辩,所以吃了亏也能自己生闷气。最初他连夜做这样的梦的时候,他还觉得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到了后来,情况似乎变得有些严重。

在他搬进新房住了一个多月之后,他连续几晚梦见自己的妻子手里拿着菜刀砍他。这一次的梦境比以往要清晰,他梦见自己与妻子发生争吵,随后,一把菜刀砍中了他的背部,接着,肩膀和腹部又被砍了好几刀。他倒在血波之中,好像已经死了,却依然清楚地感觉到妻子拿着菜刀在砍他。她砍掉了他的四肢,然后是头颅。接着,她从厨房拿了一块案板,像剁排骨一样,将他分尸,切成碎块。她将他的骨肉剃开,骨头用报纸包起来,肉全部砍碎,一点一点地冲进下水道里。墙上、地上全是他的血水。过了一会儿,有人按门铃,好像是楼下的人,说血水渗到了楼下,滴在他家卧室的被单上了。他看见妻子走到门外,给了楼下的人五百块钱粉刷墙壁,说:“对不起,我老公大出血。”

这位网友梦到这里的时候,他说自己当时已经醒来,眼睛都睁开了。但受梦境的影响,心里还是特别难过,那是一种难以诉说的绝望和无助,他想起身,想说话,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动弹,整个人好像被死死的钉在了床上。

连续做这样的梦之后,这位网友十分不安。他怀疑房子有问题,可是他的妻子一直住得很好,也从没有做过这类的噩梦。按理说,男人比女人阳气重,如果屋子里闹鬼,那也该是女人先中招。于是,他开始怀疑有人给他下咒。起初,他的妻子还安慰他,让他别老去想单位里那些事儿,这种事情,在任何一家单位都是很平常的。他既然不擅于去争取利益,就不用太计较,反正家里也不缺这些钱。后来,他老说这事,妻子就生气了,说他一个大男人,没本事去单位争取自己的利益,回到家又老想着,她说他有“被迫害妄想症”。为了这件事情,这名网友三天两头与妻子吵架,闹得家宅不宁。

他的妻子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在单位是副主任,在工作方面比这个男人厉害很多。在争吵中,她难免气急之下出言伤了他的自尊。他本身脾气比较温和,从谈爱了到结婚,一直都让着妻子,两人以前几乎都没有吵过架。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做了那些被人砍死的梦之后,他心里总压着一股子邪火。某一次争吵之中,他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一把菜刀,把自己妻子的肩膀砍伤了,当时就血流如注。他回过神来之后,立刻送妻子去了医院,好在下手不算重,缝了十针之后就可以出院,但她的妻子为了这事负气回了娘家,不论他如何祈求,坚决不肯再跟他过日子,还是跟坚决地要跟他离婚。

听江一平说完这事,我问:“完了?”

他说:“完了。”

我说:“鬼呢?”

江一平笑道:“所以我来了啊,今天晚上就上那屋子看看去,你要不要一块去?”

朱弟弟还在那埋头大吃,仿佛我与江一平说的这事儿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我问朱弟弟:“一会儿你去吗?”

朱弟弟问:“你去?你去我就去。”

哦?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随后冲江一平点头道:“那我去。”

其实,在听江一平讲完这件事情的因后果之后,我觉得这事儿跟“鬼”扯不上一毛钱关系。

我夹着菜,陪他们吃上两口,兴趣索然道:“怎么看,这男都属于那种性格闷骚,长期压抑的类型。因为工作上的矛盾,他心理状态有点失衡。一个脾气温和,埋头做事的人,在单位上总是争取不到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份利益,在家庭生活中又处处被妻子压制,长此以往,心里矛盾激化,通过梦境的形式发泄出来,再由梦境引导,整个人陷入歇斯底里状态,最后,拿刀子砍人。我觉得,他应该来我们中心看看,找你,根本没用啊!这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看到‘鬼’的影子,你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件‘鬼事’呢?”

“那你觉得‘鬼’是什么?一种有形体的东西?”江一平笑着问我。

“不然又该是什么?”

江一平从随身携带的不包里,摸出一个罗盘。他指着罗盘对我说:“到底是什么,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59章 神棍的邀约(3)

下午六点来钟;酒饱饭足后,江一平给他的客户李先生打电话;说我们大概1个小时后到他那里。我问江一平;李先生买的二手房在市区什么位置。他说在次南门附近,接着翻开一条手机短信给我看。看到短信上的地址的时候;我愣住了。

李先生购买的二手房在本市一所护理专科学校旁边;一个大斜坡上去,上面是卷烟厂的家属区。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家的老房子就在这个斜坡的正对面,只隔一条马路。而我所读的初中离这里也非常很近,走路大约20分钟路程,我有很多初中同学现在还住在这一片。对个片区的环境,我非常的熟悉;就像在自己家门口一样。不仅如此,当我看到这个地名的时候,我立刻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件事发生在2000年左右,当时我还在读初中,具体是初一还是初二我已经记不太清除了。有一天,几位家住卷烟厂家属区的同学告诉我,他们家那边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碎尸杀人案。其中有个女生,跟我关系还比较好。她爷爷奶奶家,就住在发生碎尸案那栋楼的3楼。她说,当时那栋楼的地下排污管堵塞了,1楼大门处满地都是从排污道溢出的屎尿粪便,住户找来管道工人疏通下水道。一般情况下,发生这种事都是因为有些女住户来例假时用过的卫生巾直接冲厕所,全部堵在一楼地下排污管道内造成的。但管道工人来疏通的时候发现,已经堵塞的排污管道口冒出了很多白色的发泡状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被水泡发的馒头。有个老太太看见了之后直叹可惜,说谁家这么浪费粮食,吃不完的馒头竟然全部冲进厕所。可是后来仔细辨别,发现这东西好像不是面团,里面还有一些看起来像人毛发的东西。他们感觉到不对劲,马上打电话报警。刑侦队的人来看了之后,确定这是被剁成肉泥的尸体,经过污水浸泡,尸体发胀,导致排污管道堵塞。随后,他们组织人员排查这栋楼。当警察挨家挨户盘查的时候,8楼那家的男主人正提着一袋东西下楼。看见警察,他神情慌张,转身就要跑,被警察当场抓获。后来证实,他当时手里提着一袋骨头,正准备去丢弃,是人的骨头。这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因为我家有亲戚在烟厂上班,后来听大人们八卦说起这件事,8楼这家的男主人打麻将输了一万多块钱,伸手向老婆要钱还赌债,接着两人就吵了起来。这家女主人是卷烟厂一个工会主席还是什么,在单位比较吃得开,男的好像还没工作,是吃软饭的。除此之外,这个女人似乎跟单位的某位领导有那么一腿。两口子争吵的过程中,这家女主人狠狠地羞辱了吃软饭的丈夫,你一个吃软饭的,拿我的钱打牌,输了这么多还有脸找我要。男人就说妻子出轨,是个贱女人这类的。妻子肯定气不过,就说了一句,我不出轨你以为你有钱打牌这类的话吧。后来,吵完架之后,这个浑身绿油油的男人就去厨房提了把菜刀,把老婆砍死了,还碎尸。

这事儿都过去十多年,到了今天,恐怕没几个人还记得。我看到江一平给出的那个地名,再联想到他那客户梦见自己如何被碎尸,一下子就想起这件事。

我问江一平:“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江一平说:“非常有可能,李先生家也住在8楼。”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冷,连忙摸出手机,找出我初中同学的电话号码。她奶奶家就在发生凶案的楼里,她本人现在也在卷烟厂上班。电话拨通之后我问这位女同学,她奶奶家住几单元。她说3单元,爷爷前几年过世了,奶奶跟她姑妈一家现在还住在那里,她问我什么事。我胡乱忽悠了她几句,没有告诉她实情。挂掉电话之后,我整个人都木了,江一平手机短信上写的那地址,也是三单元8楼。

挂了电话之后,我扯了扯旁边朱弟弟的t恤:“我家楼下有个烧烤摊,板筋和五花肉烤得特别香,水准比餐厅不知道强多少倍。要不,你跟我去吃烧烤,那房子,让江道长自己去看?”

朱弟弟没所谓地应了声“好”,但江一平不干。他说我跟朱弟弟的行为破坏团结、不讲义气,怎么可以把远道而来的客人晾在一边,俩位地主自己跑去吃烧烤呢?

我问他:“你们龙门派的道士可以结婚吗?”

他说:“瑶山的好像能结,但我们龙门的不能结。”

我说:“那就对了,我跟朱弟弟都是可以自由结婚青年男女,我们俩去吃我们的东西,你去抓你的鬼。妥妥的。”

江一平说:“但我们龙门派的道士也可以吃肉的。”不仅如此,他还激将我,说我平时最喜欢彰显自己天不怕地不怕,这时候缩壳了真丢人。讲来讲去,江一平的目的早就暴露了——烧烤他也要去吃。我思索了一下,确实也不能把客人扔在一边,虽然朱弟弟说无所谓,但最终还是决定跟他一块去。

我们在卫生学校的大斜坡巷子口下的车,江一平的客户李先生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这位李先生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深蓝色条纹的polo衫。个子倒是挺高大,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点畏畏缩缩,连说话的声音都细声细气,一张脸更是皱得跟苦瓜似的。一看到江一平,李先生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江师傅,您可算是来了!我那屋子,绝对有问题,真的!”

李先生告诉江一平,一个月之前,他砍伤了老婆,随后老婆就回了娘家。他一个人在新房子里住,还是每天晚上梦见被人砍死。那种眼睁睁看着别人砍死自己并碎尸的感觉,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特别绝望、害怕。到了白天,整个人神志都有些恍惚。跟江一平取得联络之后,江一平先用顺丰快递寄给了他一道雷符,他按江一平的吩咐在卧室床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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