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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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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作者:妖麽
文案:
他说:“我十年前就注意你了,但那时你还是个孩子,我一直在等你长大。”
她说:“十年后我站在你面前,可你已成了我的姐夫。”
是阴差阳错,还是有了缘,少了份,难道,注定我们的生命里不会留下彼此?
他又说:“男人的爱,一生只会给一个女人,我恨你,所以,不管你怎么逃,我都不会放过你。”
她转过身,满脸的惊慌失措,看来,对付男人这种动物,用简单的方式远远不够。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逸辰 ┃ 配角: ┃ 其它:
晋江20130512完结
总点击数:65944总书评数:69 当前被收藏数: 287 文章积分: 9;008;526
1、燕子回时
发誓不再回来的,却还是踏上了这趟火车。
从青岛到溥宁,路并不长,可袁远不想让人送,执意选择了火车。行李自然有人会送过去,袁远随身只拎了一个小箱子。
才四月,硬坐车厢人不多,环境有些噪杂,但并不影响她将双手撑住桌面,托着腮想自己的心事。
平山,连接着华北与华南的,在大山深处,生长着一片上千年的原始森林,终年繁茂,偶尔有野兽出没。而在山腰下,却有一处极平坦的地方,与镜清湖彼邻,便成了人们休闲游乐的胜地,四季游人不绝。
上山的路很陡,一级级台阶沿阶而上,几乎是九十度。
台阶上,一个军绿色的身影,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的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此刻压得她原本娇俏的身体完全的成了一个弓字形。
二百七十级台阶,她用了几乎两小时才上来。
山上的帐篷里,同学们喝酒行令的声音此起彼伏,十几个人全都沉浸在高考前短暂放松的快乐中。
娇俏的身影绕到帐篷后面,将背上的包放下来,往外一瓶的取啤酒,这一趟,她背了一百二十瓶,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偷偷去山下背酒,此刻一定会跳起来,然后象供着菩萨一样的将她供起来。
帐篷外面,大家刚刚上山时各自带上来的酒,全都启开,象一溜炮弹般的摆在草地上。
卸完东西的她,远刚刚在湖边洗清完自己一身的汗水,前脚刚跨进自己的小帐篷,纤细的手指才解了第三个衣扣,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手,将她一把揽进怀中,灼热的呼吸瞬间落进她胫间。
她看不到后面的人的脸,帐篷里光线暗淡,慌乱中,她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身后男子喘着粗气的呼吸已粗鲁的贴过来,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将她的唇掳在口中,辗转咬吻。
动作生涩,慌乱而毫无章法。
她被吻得要窒息,才想起腾出手来撕打挣扎。身后的人,却突然松手,将她身体扳转,环住了她的腰身。四目相对,这一刻,她终于看清了这张脸:剑眉如墨,双眸如炬,鼻如俏峰,唇如绛。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口中喃喃的呼了一声:“大哥哥!”表情却是错鄂的。
面前的男子,身材高大,站在她面前,如一座峰峦,向来都是令她安全的。但此刻,他眼圈暗红,一对原本深邃的眼珠,却如八月十五的葡萄,圆瞪瞪的要鼓出来,“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他表情痛苦,揽着怀中的女孩,手臂微微的颤着,但还在极力隐忍。
她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帐篷外面,那些全都启开了盖子的啤酒……有人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慌乱瞬间从她的脑子里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她那双纤柔的小手,抬起,搭在他的已凸起的胫脉上,感觉那凌乱无绪的脉动。
他环着她腰身的大手,错误的将她的行动理解为允许自己勇敢挺进的暗示,粗鲁而慌乱的揪扯着她塞在裤子里的衬衫,带着痛苦的双眸中,有一丝湿润。
铺天盖地的吻,再一次落下来,从唇到她的五冠,沿着她白晰而细腻的胫,顺沿而下。
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剥落到腰间。
帐篷里,窄小的防潮垫承载不住两具运动着的身体。她咬牙,手指从他的胫移动到背上,寻找合适的穴位。但他浑身大小动脉都运行紊乱,有明显充胀。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承受着他在她身上那掠夺式的强吻,强迫性的让自己保持着一份清醒,脑子里却快速的搜索着人体各个穴位所在的位置。
指尖,划过他灼热的肌肤,男子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沉闷,那灼热的双唇在她胸前的珠峰上停留了好久,身体的彭胀也已到了极限,但是她感觉得到,他还在隐忍,还在克制……
一泓清泪终于从她眼底溢出,双手勾住他的胫子,贴附在他耳边,轻柔耳语:“别折磨自己了,我知道,你虽然中毒了,但是,你的意志是清醒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吗?”
她对上他的眸子,从他的痛苦里,她看到了一闪而逝的幸福。
“远,我知道这样会伤害你,但你是我的,迟早都是。”他的声音微颤,舌头有些打绊,但他却努力吐咬一字一句,尽量让面对的这个人可以清晰的听明白他的每一个音符。
“远,我好难受,想要……”她还是个女孩,一个十八岁的花季女孩,可他已经是成年人了。
她双手抚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这张脸,是她做梦都不敢抬头正视的,可现在,他与她近在咫尺。如果不是以这样的形式,她真的会感觉到,拥有他的爱抚,将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微微的眨眨眸子,她用最清晰的声音告诉她:“我愿意。”
就在此刻,帐篷的帘子突然被人挑开,随之而来的风将蜡烛微弱的光线挥灭,下一刻,她看到了一张愤怒而苍白的脸。
她划过他颈间的手指,重重地下压,拼足了吃奶的力气。只这一瞬,身上的男子身体蓦地一颤,随即微微的发抖,附在她身上的大手,也瞬间失去了力道。
小小的帐篷里,一身白色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玉。看到从男子身下爬起来的她,扬手,一个耳光狠狠地抽过去。
“不要脸的东西,他也是你这种下贱货可以碰的么?”
面对白衣少女的怒斥,她不卑不亢地扬起头来,摸着那一半麻木的脸,半点示弱的表情都没有:“酒里的药,是你下的吧。”
“是又怎么样。包括今天的这个聚会,也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别装不懂我这样做的目的。告诉你,让林家和孟家联姻,这不光是我的愿望,也是整个孟家与林家的愿望。不管你是亲的也好,野的也罢,既然处在林家的屋檐下,你就应该为这个家着想。况且,逸歌是我的,谁都别想打她的主意,你这种下贱货就更不配。”
她的眸子里,突然有种受伤后的灼痛:“他,也是知道的,对吧?”如果他不知道,一个受过特殊训的高素质军人,如何能轻易喝下别人下了药的酒。
“你想呢,逸哥哥是多聪明的人,你以为他会象你那么没脑子么。现在,你可以滚了,不想难堪就有多远滚多远。”
眼里,突然象掉进了一粒沙子般刮得眼珠涩涩的痛,想揉一下,手还没抬起来,却已经有东西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沿着丛林密布的小道一个劲的往前跑,拼命的跑,想摔开让她心痛让她头痛的东西。
小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游方的道士,说她这一生注定没有姻缘。所有的人都当那个道士的话是胡言乱语,却只有她自己相信。
从铮哥哥,到现在的逸哥哥,她的生命中,出现过很多优秀的男孩,可每一个男孩都在她情感荫动的时候与她离别。
看来,这真的就是她的宿命,逸哥哥,也终究是不能留在她宿命中的人。
车厢里出现了暂时的躁动,广播里播报现在到达的站点。一道刺目的光线从蓦然掀起了窗帘的窗户里投进来,如一只无情的大手,把袁远从回忆里推出来。
袁远拎着她那个小小的行李箱跟着人流往出站口走,身后猛地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一声:“小远!。”
“我说看着背影眼熟呢,小远,还真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旧文翻新,有喜欢蛋炒饭的么,这回炒肉,亲们积极的响应哦!
2、军区大院
袁远诧异的回头,果然,面前站着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浓眉如剑,眸黑如潭,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二哥哥?”袁远轻呼出口。这世上,最狗血的邂逅,不过如此。小说故事般的情节,现实中百年一遇,却终还是遇上了。
“行啊你,在闹市中玩遁形,一玩就五年,魔法修炼的如炉火纯青了吧。”孟欣辰一脸痞痞的笑意,站在袁远面前,高大的身材遮去了袁远面前很大一片阳光。
其实孟欣辰只是路过。那辆从青岛开过来的火车上,有一个需要重点关注的人。与随车来的同事通完电话之后,孟欣辰把车开到了离出站口最近的地方。
要人一下车,便被随行的保骠带进了事先安排好的防弹车。孟欣辰从外围担任警戒,任务完成,在快要撤离的时候,在人流中,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远!刹那间,他轻呼出她的名字,在同事不解的目光下拉开车门,如猎豹般冲下车,冲进人流。但是,在接近那个熟悉的身影的瞬间,他犹豫了。
小远,她回来了,一个人!
孟欣辰一直尾随在袁远身后,一直到了站前广场,一直到看着她静静地坐在广场前的道路石上,那落寞而孤独的身影,依旧带着倔强的桀骜。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一直捏紧,捏得手心全都被汗水浸泡,快要淌出水来。
袁远抬起头来,喊了一声二哥哥,只那一瞬,他的心从没有过的悸动,几乎就要揽她入怀……
“回家吧,其实大家都很想你。”他说。
袁远柔声的笑了:“我会回的。”声音有些颤,是曾经沧海的隐忍。
孟欣辰象曾经无数次看她流泪时一样,从口袋里掏出洁白的手绢递给她,然后拉着她的手,拎起那个小小提似乎没有重量的箱子往前走。
他没有问她从哪里来,更没有问她要到哪里去。袁远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小小的,柔若无骨的感觉,绵绵的,让他的心跟着酥软。只是,才走了几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手中的接站牌上写着袁远。
“二哥哥,我先去单位了,有空我们再联系。”
袁远对着他,嫣然一笑,从他手中接过箱子,上了那辆白色的面包车,而孟欣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袁远,永远都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尽然连一个联系的方式都没留下!
比起曾经的发小,家,才是袁远割舍不掉的牵挂。
浦宁军区大院,位于七号院的这幢小楼,是爸爸的家,曾经有一度,袁远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如果不是后来林楠提醒她,那个家的梦还会一直伴着她。如果不是这里生活着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袁远肯定,这一生她都不会再往里迈进一步。
厨房里传来菜入油锅的声音,客厅里,袁远依旧没有挪动脚步的站在原地,等着爸爸的喝斥。五年不见,爸爸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原先的一头黑发,现在也星星点点,出现了几根银丝。五年了,不知道爸爸有没有想起过她?
那天,如果不是在医院偶然碰上孟叔叔,她想,即便是还会来看爸爸一眼,却也不会这么快。毕竟,在爸爸的心目中,她这个亲生女儿永远比不上后妈带来的那个女儿林楠。
从进家门到现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除了进门时爸爸不咸不淡的问了她一句:“回来了”之后,便一直背着手保持着站在窗前看风景的姿势没有动。
袁远尴尬的站在离林震三步远的地方,看不到爸爸脸上的表情,更捕捉不到他的情绪,她不好意思坐,也不敢抬腿往外走。只是想,也许,她真的不该回来,回来,再次踏进这个家,她带给这一家人的,只有尴尬。
“爸,您身体还好吧?”?袁远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垂着头站在林震的身后,神情怵怵的。
“嗯。”林震似是正在思索着什么事,宛如被突然冒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很不耐烦的应了一句,身后的袁远,此刻彻底噤了声。
后妈宋佳出来跟袁远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端了两杯刚砌的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躲在楼上远远的看楼下客厅里的动静,也不敢出声,也不敢出来,直到外扇的玻璃门轻轻的被敲响之后,整齐划一的步伐,进来一拨人。
是孟梓桐一家。
“我的小远回来了,野丫头,一点都不心疼爷爷。”
袁远转过身,迎上走在前面的老人,伸手握住爷爷伸过来的手,轻爽的笑声传出来:“孟爷爷好,您老身体还这么硬朗。”然后又转身,向随后进来的阮靓颖点头问好:“阮阿姨好。”
阮靓颖依旧是那么好的身材,依旧是那么高雅的气质,袁远想说两句赞美她的话,可话到嘴边,似乎有拍马屁的嫌疑,又即刻打住,毕竟,现在的阮阿姨已今非昔比,是省级领导了。
“小远长大了,也文静了,有点女孩子样了,好,这样好。”阮靓颖从爷爷手中抢过袁远的手握在手中,一种柔软的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袁远惨淡的心。
袁远的脸蓦地红了,似乎曾经那些轻狂调皮所惹的事故,此刻再被红果果的摆出来,她多少有些尴尬。
随着阮靓颖进来的,除了孟叔叔,还有两位帅哥,一个穿着军装,肩膀上亮闪闪的辍着四个星星。袁远顿了一下神,脸上露出嫣然一笑,迎向进来的人:“大哥哥好。”一句问候,却早已让她的心,狂跳不止。
事隔五年,她以为早已可以将这个人放下,没想到,只是从他脸上匆匆扫了一眼,她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狂跳。
3、只是心跳
不得不承认,五年后的大哥哥,比起五年前,更多了一份令人震撼的魅力,这种魅力无法从外表上得以确认,但那双犀利的眸子,的确是只一眼便会摄人心魄的,准型男的魅力!
只可惜五年前,她就与他擦肩而过。
孟逸辰似乎象是没有看到面前正与他打招呼的人,或是干脆将她当成了空气,一语不发,即不看她也不回应她的问候,径直进去,在已经坐下来与林震攀谈开的爸爸身后,盯住了飘游在鱼缸里的那些形形□的鱼。
有那么一刻,他的大脑空空如也,除了进门时远远瞥见的袁远脸上的那抹羞涩笑容,再也不见了其他东西。
他没有回应袁远,没有握她主动伸过来的手,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当着两家人的面,拥她入怀,咬住她身上的肌肉,问她一句:“你痛不痛!”
可他终究没有这样做。
毕竟,她离开了五年,五年,也许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改变!现在的小远是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小远!
鱼缸的玻璃可以反光,与其说孟逸辰的眼睛在盯着那些在鱼缸里飘游的鱼儿,实际上,透过反射在玻璃上的那个举手抬足都十分优雅的女孩,早已让他的心飞出了自己般的陶醉了。
客厅里,袁远的一寰一笑,声音,举止大方得体,与五年前的那只小刺猬简直判若两人。孟逸辰的心跟着他的笑,心里紧张,随着她的举止而慌乱。没来由的,他希望家里人都赶快离开,所有的人都离开,只留下他的小远,然后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咬着她的耳垂告诉她:“远,我好想好想你!”
早晨的时候,接到爸爸的电话,他说,“小远回来了”。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象突然装进了炸药等待随时引爆一样的无法平静。“小远,小远”,这个他在睡梦中都不会喊错的名字,那个绝情到冷酷的小远,那个让他不停地寻找让他心痛了五年的小远,她回来了!
挂了爸爸的电话,拔腿便往外跑,象猎豹一样的离开了营区。
他迫切的想见到他的小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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