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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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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爸爸的电话,拔腿便往外跑,象猎豹一样的离开了营区。
他迫切的想见到他的小远,可是面对着她一脸的羞涩,他先前准备好的那些责问那些愤怒,却淡然无存,有的,只是心跳,那种久违了的心跳。
孟逸辰眼睛盯在那些形形□的鱼身上,心思却一刻也没离开身后,距他不到三米的那个野丫头。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剂药可以医治他的狂躁,那这副药,保准了就是她,袁远。
“丫的,你还知道回来啊,你个喂不熟的小狼崽子。”孟欣辰的洪亮的声音一出现在客厅里,气氛一下子被调动得活跃起来。不分三七二十一,进门,先给袁远的肩上一记重拳,乘她的身体有些飘摇的时候,一把扶住她两个肩膀,手臂轻轻着力,将袁远顺理成章的揽在怀中。
“死丫头够狠的啊你。”他轻咬着她肩头的肉,当着孟、林两家人的面,坦坦然然的拥抱住她,双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两拍,声音柔得象江南的梅雨季。
有那么一刻,袁远愣神了,甚至没法分辨拥她入怀的这个人是大哥哥还是二哥哥的?身为兄弟,他们有着近似的相貌,性格却天然有别。
“二哥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袁远的手,回应似的拍了拍孟欣辰的后背,完全是一副礼节性的表演,但两只圆圆的眼珠子却迅速的向四周扫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鱼缸前先还眼睛一眨不眨的孟逸辰,那突然转过身向这边看过来的犀利!
袁远的心,跟着就是一凛:逸辰,触到你的痛了吗!
“丫头,你不会是忘记了昨晚答应的事情了吧”恍惚中,那个一直出现在梦中的声音,再次在袁远的头顶炸开。
袁远浑身一颤,抬起头上,对上孟欣辰因为激动而稍稍泛红了的脸,这张稍稍有些太阳肤色的脸,因了猛然窜上的这抹红晕,把一个型男瞬间幻化成了妖冶。
“我昨晚答应过你什么?”恍惚中,这句话从袁远嘴中脱口而出。
“什么?”孟欣辰舒展的眉头倏的一蹙,身子一屈,颈子跟着一弯,一副要近距离听话的样子,鼻子险些碰到袁远扬起的鼻尖上。
袁远的脸,蓦的红了,心咚咚直跳,垂着头,不敢直视孟欣辰的眼睛,声音象蚊子似的哼哼:“我还以为你们不欢迎我。”
答非所问,为自己的恍惚侥幸寻找开脱的借口。
孟欣辰笑了,笑得让袁远心慌意乱:“没良心的人才说得出这种话来,都不知道我们多牵挂你,诺,比如后面的那位。”孟欣辰不留痕迹的向自己身后示意,袁远立马会意,刚刚还温柔的小脸,瞬间转阴。
“狗改不了□,拿我寻开心习惯了是不是。”推开孟欣辰,袁远虎起了脸。
“我哪儿又错了,惹着了你。”孟欣辰一脸的委屈,跟在袁远身后坐在沙发上,两眼怯怯地看妈妈的脸色。
果然,阮靓颖一双凛历的眸子瞪过来:“欣欣,你安份点好不好,小远才刚回来你就欺负她。”
孟欣辰一脸的委屈无法申诉,眸光就狠狠地瞪向一直站在鱼缸前的那位:“哥,你站那么远的干嘛呀,小远不在的时候你要死要活的找她,现在来了,你倒是避开了,什么意思嘛玩儿的这是。”
屋子里,顿时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袁远身上。
“逸辰,过来啊,你站那么远干嘛,是不是楠楠没来,觉得不得劲啊。”宋佳张罗着让勤务兵将茶水端过来,自己则亲自出马,拉着孟逸辰的胳膊走过来坐在阮靓颖身边。
阮靓颖从小就疼逸辰,这是大家闭着眼睛也能看到的事实。
袁远,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巧笑倩兮,正好有勤务兵端了一盘西瓜上来。顺手接过,亲自拿起,一瓣瓣的分到大家的手中。
“大哥哥,吃西瓜呵。”袁远端着西瓜走到孟逸辰面前,一直巧笑着的容颜,未变丝毫。
孟逸辰没有接袁远递过来的西瓜,正迟疑的一瞬,宋佳替他接过来,一招手,让袁远坐在自己身边。把手中的西瓜塞到孟逸辰手里。
“小远,几年不见,大方了。过得怎么样,有对象了吧?”
4、久违的家
所有的人都默默地啃着西瓜,听力却随着宋佳的这句话,落在袁远的身上,期待着她的回答。
从宋佳的话中,袁远已分析出目前孟逸辰与林楠的关系,似乎是出于待定而未定的状态,稍稍的迟疑了一下,袁远放下手中的西瓜,擦了擦嘴角,借此机会理清了思路。
“嗯。”没有正面回答,袁远微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眸子里,都是欣喜。
“哦,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哪天可别忘了带回家来让你爸过过目。”这个答案,宋佳是最乐意听到的,甭管他人的情绪如何,反正她是乐意听的。
袁远的目光,越过一起坐在沙发上寒喧的几个人,定格在坐在窗前的林震身上。
她期待着,爸爸的答案,期待着一直在她心中幻想着的亲情。
五年前,袁远怀揣着一份情窦初开的忐忑,在爸爸野营的营区门口等了他一天,天黑的时候爸爸的警卫员才跑来告诉她:“首长说让你先回去,他演习一结束就回家。”
天色已近黄昏,偏僻荒凉的山凹,袁远把原本就穿得很少的衣服往紧了掖着,走到离营区门口不远的一个土丘子下面蹲下来,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有人不断出入的营区门口。
门口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不依不挠地跟哨兵吵起来,声音很大,在黄昏的寂静里很有穿透力。
袁远站起来,看着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林楠那张娇生惯养的面孔正嚣张地喝斥着哨兵。之后,爸爸从一辆飞驶而来的越野车上跳下,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将扑向怀中的林楠揽在手臂中,坐上那辆勇士绝尘而去。
那一刻,袁远象一个沉睡的孩子,刚刚被一阵凉风吹醒。一直以来,寄居在爸爸和后妈的屋檐下,不是因为走投无路,而是为了渴望中那个家的温暖,那份渴望中的亲情。
可是那一刻,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汽车,袁远的心也跟着一丝丝的冰冷。
“阮姨,你不是最爱吃我烧的蒜泥茄子吗,现在我又学会了一样生姜茄肉,比蒜沿泥茄子还好吃,哪天我做给你吃,真正的美容养颜呢。”
一屋子的人,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谁还不明白袁远有意的插开话题,那份背后的玄机呢。
孟爷爷吭了一声,打破了接下来的沉默:“还是我的远丫头懂事,一听你说做菜,我这老头的口水都要流了,这回可说准了,每周两顿,专做大家喜欢吃的菜,吃到谁说吃腻了为止,不准耍赖,欣欣,你来监督。”
“得嘞,我最喜欢做监工了,到时候做不出来,皮鞭可就嗖嗖的找你的皮肉去了。”孟欣辰一蹦老高,象个调皮的孩子。
孟爷爷再次开口:“五年没跟远丫头下过棋了,逸辰,去把棋盘拿来,我要跟远丫头对弈,看看她的棋艺有没有长进。”
孟逸辰一声不发地上楼去书房取棋盘。
这个家,角角落落,他早就熟悉得跟自己的家似的,可是此刻,他迈上楼梯才发觉,哪里有些不妥。虽然他从没正面回绝过林楠,也没应允过林楠什么,可是每当他在这个院子里一出现,潜意识里,他似乎早已是这个家里的一员了。
平日里,孟逸辰从没计较过这些,但今天,似乎真的哪里有些不对劲。
回头的时候,正好碰上袁远投过来的目光,匆匆一瞥,那笑容里,似乎有一些苦涩。
当孟逸辰拿着棋盘从楼上走下来,看到面前热闹的一幕时,那种场面很是让他有种挫败感。
客厅里,袁远已经跟几个人嘻笑着打成了一片,那个坐在沙发上正与他的妈妈阮靓颖聊得火热的女孩,神情中,早已没有了五年前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姑娘的青涩,落落大方的举止,优雅的神态,傲人的身材,皎人的容颜……
袁远坐在沙发上与阮靓颖聊天,孟欣辰依在她身边,嘴里跟着袁远一唱一合的跟妈妈聊天,谈笑间,两人似乎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孟逸辰正往下走的脚,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再继续去打扰。
“老实坦白,这几年上哪儿鬼混去了,居然玩失踪。”孟欣辰剥了一个荔枝递给袁远。
袁远没有伸手接,直接嘴伸过去叼走食物,手却腾出空来揪着孟欣辰的手背掐:“你审犯人?”
孟逸辰咬着牙硬挺:“审?那算是轻的了,我们这几年来为找你花的心血,你得连本带利都还回来,否则,休想平安。”
袁远一看这一关不好过,抱着阮靓颖的胳膊诉委屈:“二哥哥威胁人,我要投诉。”
两个年轻人闹的不亦乐乎,刚刚绷紧的气氛也渐渐的活跃起来。家里的两个大男人有话要说,退到书房去掩起了门。
宋佳给孟爷爷泡了一杯六安瓜片,弊去了头遍茶洗下来的茶腥味,换上了九十度的纯净水,看着白瓷茶杯里的叶片缓缓的展开,脸上带着欣喜:“这是林震的战友今年从安徽带回来的新茶,今天刚刚开的封,爷爷您尝尝。”
悠悠的茶叶清香,果真在空气中飘起来,袁远闻得出,这果然是今年的新茶,是级品的六安瓜片中的极品。
阮靓颖嘴角不露痕迹的笑了一笑:“老宋你也太偏心了吧,既然是新茶,就便宜了老爷子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岂不是都吃亏了。”
宋佳被说的不好意思,转身招呼着勤务兵将大家面前的茶水都换掉。袁远拦下了自己面前的杯子:“广北的银尖,都说是陈茶最有味,我才刚闻到香味呢,这杯就不换了。”
宋佳知趣的收住手,她不知道这是袁远在给她解围,还果真以为自己的这茶果然就是极品,撤回了手,脸上堆起笑,将话题再度拉回来。
“小远你既然回来了,以后的事先别想那么多,这么多人在呢,工作上的事情,不愁安排。”袁远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了白的毛衫,虽然款式并不俗气,可一看颜色便知道那是洗了很多次的旧衣服。
腿上的牛仔裤倒是新的,虽然泛着白,却跟上身的衣服和脚下的中根凉鞋很搭,只是那双鞋子,实在看不出档次。
宋佳大大方方的想扶贫,袁远也就大大方方的应诺,提起青花瓷的茶壶,给大家的杯子里续了水,只有孟欣辰知情,窝在沙发里玩袁远给他带来的小玩艺儿。
一款视频的万花筒,被拍进去的视频,每个人的表情能被随意的转换成喜哀乐。
5、这局不算
阮靓颖必竟是老政治,对于安排工作这样的敏感问题,她只轻笑不语。
“谢谢阿姨的好意,我对目前的工作还基本满意,等我想挪动的时候,再找大家帮忙。”袁远的微笑淡然,即让人看不出喜,也让人看不出忧,那种淡如烟岚的矜持表情始终如影随形,让人琢磨不透。
宋佳的话被软软的顶回来,脸上已显出不悦,杯子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显出一丝冷笑:“哦,我忘记问了,小远现在在哪里高就呢?”
孟逸辰正好拿着棋盘从楼上下来,听到宋佳的话,脚步明显的慢下来。
这个问题,他似乎比别人更想知道。
袁远站起身,微笑着从孟逸辰手中接过棋盘,打开盖子,将棋盘展开在桌子上摆好,才慢悠悠地回答后妈的问话:“兴华医院。”她的话说的随意,话一出口,大家都意识到了,这个答案,看样子是袁远酝酿了半晌之后才出的结果。
兴华医院,这个就职的地方,从孟梓桐给大家打电话通知的时候大家就都知道了,可问题是,她在兴华医院的哪个岗位上?
宋佳漂亮的柳叶眉突然好看地向上一扬,似是在揶揄袁远似的说道:“新华医院是去年卫生部和省红十字会联合组建的一家综合性大医院呢,由外商投资,听说里面的医生都是如今国内外医学领域的姣姣者呢。现在社会上有句话不知你们听过没有,说想进清华靠成绩,想进兴华得靠关系。
这年头,没个过硬的靠山,到哪儿都是可怜。去年董团长的儿子医大毕业,董团长不知道使了多少关系跑了多少路子他儿子都没能进去,我们小远可是真有本事,挤进了一个盘龙卧虎的地方,我们老林也算是脸上有光了。”
袁远明明知道宋佳这句话的意思,却还是笑了:“兴华医院很庞大,部门岗位也很多啊,未必大家都需要用挤的方式进去。可能你说的那个人,太挑剔了吧。”
“哟,进门这么轻松啊?那如果是我去呢,适合什么部门?”宋佳的眉毛一挑,脸上的冷笑摆出来。
袁远依旧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阿姨净跟我开玩笑。”
“小远,没准你阿姨是真想去呢。”阮阮靓颖接过话,给袁远递了个眼色。
果然,宋佳的脸突然拉下来:“奔五的人了,总杵在文工团这儿影响年轻人发展,是该挪挪地方了。”
“阿姨人中龙凤,非寻常物,兴华这个池子还是小了点。”
宋佳的脸,唰的红了。
孟欣辰躲在袁远身边直伸大拇指,袁远装着没看见。
宋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又气又尴尬,没地方发泄,转身往厨房里去。身后,孟欣辰放声大笑:“袁远,你这嘴越来越毒,堪比冲锋枪了,一扫一大片,无人可敌。”
袁远但笑不语,却感觉她的背后,始终有一双眼睛象火山喷发后的岩浆般盯着她,烫得她脸颊发烫。
“远丫头,跑棋了。”从摆开棋盘起,孟爷爷便象一头扎进了那黑白棋子的玄机中,对身边的任何一个话题都漠然视之,此刻,他扶了扶眼镜,伸出一个指头在袁远头上“梆”地敲了一下。
袁远转身一把掐在孟欣辰胳膊上:“都是你害得我输棋,不行,这局不算,重新来。”袁远耍赖地将黑白棋子和成一堆,然后嘻嘻哈哈的分开了重新摆。
孟爷爷也不恼,只是象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面前的两个孙子打闹,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态,与袁远脸上的始终不变的微笑,很是神似。
“是你棋艺不精还怨我,赶明嫁不出去也赖着我呀。”孟欣辰没心没肺地凑在棋盘前,嘴里叨叨不休,袁远正在摆棋,被他烦得紧,抬手去打,孟欣辰已起身跳开。
也许是本位的回归,袁远也跟着跳起来,满客厅地去追打,那副如影随形的矜持瞬间幻化成了单纯和调皮。
客厅很大,摆的家俱便零散,袁远很久没回来,对这里的一切已经陌生,冷不丁被茶几撞了腿,痛得“呀”的轻轻哼了一声,停住脚步抱着腿蹲到地上。
“撞了哪里?”一直冷眼看着两个人打闹的孟逸辰几乎是与孟欣辰同时一个箭步跨过来,神情紧张的问话。但是看着哥哥已先他一步扶住了袁远的肩,孟欣辰还是停在了哥哥的身上,看着袁远额头已经开始往外渗着的汗珠,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流失。
“不碍事。”袁远痛得紧,咬着牙对逸辰微笑,却掩饰不住因疼痛而稍稍变得有些扭曲的的表情。大理石的桌面,袁远的腿正好与桌角正面碰撞,因为她跑得快了些,那撞击力度也大,连骨头都跟着发酸。
孟逸辰回头狠狠地瞪一眼站他身后没有跟着跑过来的弟弟:“你都多大了,玩什么不好,连游戏也这么小儿科。”他伸出大手,小心翼翼地将袁远打横抱起,前走了两步,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爷爷看得心疼,拉着袁远的手替她擦额头的汗:“小逸你快看看小远撞了哪里,先替她揉一揉,活活经络,可别淤了血,然后再擦点药酒消肿,可别把骨头撞坏了。”
孟逸辰小心地蹲下,可袁远的牛仔裤裤腿窄,他不敢用力往上拉,急得额头也是汗:“疼吗,忍一下,我先替你揉揉。”他的眸子里全是令袁远熟悉的心疼,使得她再不敢盯着他看,赶紧低下头躲过去,使劲摇头,可眼睛里却湿湿的,曾在心中压抑了数年的委屈,突然止也止不住的就想流出来。
孟逸辰本来就急,袁远突然红了的眼眶更是让他再也不忍心住往她身上落手,怕弄疼她。回头瞪傻愣着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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