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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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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的阮靓颖已不似在林家那样的刻意,表情随和多了,脸上甚至还有一抹淡不可言的微笑,她拉着袁远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秘书只是礼节性的与袁远打了个招呼,出门走了。
午饭的菜香和厨师刀碰着菜板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从轻轻的对话声可以断定,今天宴请的人应该不少。但阮靓颖并没有留袁远在家吃饭的意思,只笑语盈盈的给她手里塞了一串钥匙。
“那边的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需要添置的居家物品,还是以你们年轻人的眼光来定,你先过去帮我参谋一下,列个单子,我暂时还顾不上。小远,就辛苦你了。”
阮靓颖一如当初的样子,她的话有绝对的决定权,容不得你说不,却又让你挑不出被命令的不妥,只能接受。
袁远知道,这个安排,定是刚刚三个大人在楼上私下里商议的,甚至连征求她的意见都不需要,已替她安排好了身为大院子弟应尽的义务。
袁远手里握着钥匙出门,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但院大里,有车等在那里,跟在身后的勤务兵快走了两步,先她一步很礼貌的打开了车门。
秀水,是浦宁的豪华住宅区,多是独门独院的别墅。
孟逸辰的新居坐落在靠后一点的位置,路远了点,但背面临着浦宁河,院前亭台楼阁,景色分外的诱人。
孟逸辰的房子是一座二层楼的欧式建筑,整个外装饰都是月牙白的花岗岩。
房子是上下两层的,楼下的客厅紧连着厨房和餐厅,楼上的主卧带次卧有五六间。
袁远推开向阳面一间主卧室的门,在几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是唯一一个全部收拾利整的房间。房间里铺着鹅黄色的地毯,一张象牙白的欧式大床占据了房间内三分之一的位置,印着百合花的窗帘,颜色比床的颜色稍深些,随意的垂下来,使得整个房间弥漫着无比温馨的气息。
袁远在门外脱掉鞋子,往里走了些,她想站在窗前看看外面的环境,可伸手,才刚刚触到窗帘,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双大手,拦腰将她抱住。
她吓得“啊”的一声刚刚叫出口,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后面的人完全的包含,咬在嘴里。
袁远脑子里顿时象无数碎石子崩裂,双手双脚又踢又咬,却连身后的人半丝都伤不到。而那个人,却牢牢的捕住她的唇,一步步往深里吻。牙齿带着狠戾,从唇外咬到了唇内,甚至连她的牙齿都不放过,象一头蠛齿类的野兽。
越碰不到人,袁远越是恐惧,想喊,出不了声,急得手到处乱抓,却被后面的人死死地卡在双臂下,往上丝毫都抬不起。
纯毛的地毯,柔软舒适,而身后抱着她的那个人,却如柱子般的立在那里,身子纹丝不动。终于,袁远找到了这个人的缺点,再也不闹,任其狂烈的咬吻。  
就在对方放松了警惕手臂有些松弛的时候,袁远突然抬起脚,蹭在后面那个人的脚上,狠狠地踏下去。
身后的人轻咛一声,整个人随即松离。
袁远乘势闪到了一边,警觉地准备伸手去抓床头的台灯。
“欣欣说你是喂不熟的狼嵬子,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袁远,够狠。”孟逸辰弯下腰,吃痛的去抚受伤的脚面,一双眼睛瞪着袁远象要吃人似的喷着火苗。
“怎么是你……大哥哥?”袁远受了惊吓,看着孟欣逸辰的样子,眉头皱起老高。
“你希望是谁?这么失落的表情。”袁远的这一脚不轻,孟逸辰痛得额头见了汗。
“你,没事吧?”袁远想上前扶他,又怕他再一次突然袭击,索性站在原地不动。嘴唇上火辣辣的感觉还在,麻木和痛感时刻提醒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危险的动物。
孟逸辰忍着痛,一瘸一瘸的走到床边坐下来,脱掉袜子察看伤势。袁远探着脑袋往前,看到那五个并排在一起脚趾,其中的两个已破了皮,些微的有些渗血。
袁远毕竟是医生,看到血,忘记了刚刚的教训,探着身子往前,从口袋里掏出手绢,伸手,去擦脚趾旁的污渍,以免感染。
孟逸辰咬着牙,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扯,袁远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里。“你可真主动,怎么,刚刚的吻还想不够刺激吗。”
袁远生气地猛推孟逸辰的胸,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肌肉,而是一面铜墙铁壁,根本就是她的力量所捍不动的。
“你无聊不无聊,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
“我结婚?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吃醋了。”这次,孟逸辰并没有急着去吻她,而是双手牢牢的束在她的腰上,任她挣扎,而他只是眯着眼欣赏她挠痒痒般的反抗动作。
堵气从家里出来,原本是想回部队去,装修公司却突然来电话,他急急的出来,跟装修公司的人最后敲定门前植物的品种,却发现一个轻盈的身影走进了他的小楼。
此刻,他想不出她突然出现在他这里的理由,但那熟悉的身影,还是引得他不得不跟过来。她当着两家人的面,一脸甜蜜的笑容承认自己已有了男朋友,他心痛,可不甘心。
“女人都喜欢投怀送抱,远,你还是那么贪恋我的怀,嗯。”他怀怀的笑,故意低下头,盯着她大大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下,晶莹的瞳孔里清晰的印着一张英气的脸。
袁远气不过,又挣不脱,语气软下来,不管怎么样,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哥哥,你先放手好不好。”
孟逸辰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几乎是顿了十几秒才爽快的答应:“好。”可是下一刻,袁远还来不及下一步的行动,她柔弱的身子已被孟逸辰一个翻转,泰山压顶般揉进了床里。


9、小心翼翼

进来的时候,袁远还没仔细的看,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张床是水床。身体的重量放上去,如果不动,水没有张力,人是轻轻浮在上面的。如果上面一用劲,水立刻向四周散开,人很快就被陷进去。所以,当袁远企图反抗推打身上的人时,她已不折不扣地被掀翻在了床仓里。此时如果不是上面还覆盖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孟逸辰,袁远的身影恐怕在床上都找不到。
床很软,但是一点都不闷,唯一的问题就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太沉重,他结实的胸骨抵在她的额头,憋得她出气都不均匀。
“别闹了大哥哥,快放我起来,如果被人撞到,就要了命了。”袁远太过了解孟逸辰,此时硬碰硬,吃亏和只有她。只能拿话击他的软肋。
他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连当事人和当事人的母亲都不说,可见他对这次的婚姻,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多么的小心翼翼。
“是你让我放手的,怎么,现在后悔了?”孟逸辰歪着脖子,看着袁远憋得通红的脸,那诱人的光泽和两片刚刚被自己吻得红红的微微上翘的唇,身体一下子象被点燃了般的热起来。
“你根本就是绞辩,赶快放我起来,要不然你知道后果。”袁远历眉瞪过去,一丝厌恶由心底窜起。
“放你起来?丫头,这可是我的地盘,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他离她那么近,近得她嘴里呼出的气,瞬间被他悉数珍藏,贪婪地吐纳。放开她,怎么可能。五年前没有抓牢,现在他怎么会重蹈当年的覆辙。
“你这是强盗行为,孟逸辰,别让我看不起你,赶快起来。”袁远恼了,伸手揪孟逸辰背上的肉,费老大的劲,却一点都不奏效。真不知道才五年不见,这个男人的身体怎么就这样的强健了。
“哦,让我想想,让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袁远小姐看不起,好像还真是件大事耶。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才行。”孟逸辰双手撑着腮,伏在袁远的身上做沉思状。
因为孟逸辰手臂无意的支撑,袁远可以缓一缓气,但身体还是挪不动,索性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他。男人都是属狮子的,你不让他见识一下豺豹的狡猾和凶猛,他就不知道后退。
“说,什么事?”
“怎么找到这儿的?什么目的?想阻止我结婚吗?”孟逸辰慢悠悠的出口,却不是一个问题。
袁远双手撑着孟逸辰硬梆梆的胸,一抹嘲笑漾出:“纠正你一点,你刚才说的是一个问题,所以抱歉,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不是我有意要找到这儿来的,而是你爸爸的勤务兵带我到这儿来的,你妈妈给的钥匙,让我帮她参谋家居的装饰。问题回答完毕,现在请你起来,我饿了。”
这句话一说完,袁远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用错词了。而这个事故,导致的结局是,身上的男人不但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相反,听完她的话,他只是沉默了那么两三秒,脸上很快就浮起了坏坏的笑。
同时,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一根硬梆梆的柱子,直直的抵在她身体的某处,那无懈可击的砥触,正随着她身体挣扎时的扭动而一分分的深入,逼得她浑身酸涩涩的颤栗。
孟逸辰的身体因袁远的一句话而起了反应,随即,袁远感觉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柱子,直直的抵在她身体的某处,那无懈可击的砥触,正随着她身体挣扎时的扭动而一分分的深入,逼得她浑身酸涩涩的颤栗。
而更糟糕的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也会错了意,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渐渐的向她逼近:“你在暗示我?还是在考验我?”
“不,不是这样的。”袁远急得一句话脱口而出,却发现发出的声音哑哑的。不知哪儿窜上的邪火,让她口干舌燥,连话都说不周全。
“是吗?连真话都不敢说的女人。”孟逸辰唇角蓦地露出一抹嘲笑,抓着她的手,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送到了她的身下。
结果,裤子都湿出来!
袁远说不出话来,这不争气的身体,似乎永远都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挑。逗。可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不愿意。尤其是现在,这个男人的婚期已近在眼前的时候。
毫无悬念,身上的男人用他男性特有的霸道,很快攻进了她的檀口,带着她云上云下的飘渺漫游。
袁远彻底的懵了,她这该死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大脑的支配,竟然很配合地与这个男人揉在一起,浅吟低语。从内心说,对这个男人,她心里是依旧想存在着依恋的。
“怎么,你的男人,他喂不饱你吗,这么贪婪。”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他那狂热的吻,抬起头来,用双手掬着她的脸颊,眸子里全是嘲讽。
袁远的神志蓦地清晰过来,脸颊顿时象火烧一样的烫起来。也不知是恼恨他的这句嘲笑还是恼恨她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袁远展开手指,在孟逸辰的背上狠狠地掐下去。
隔着衣服,也许是真的抓痛了他,孟逸夺刚刚还闪着嘲讽笑意的笑瞳,此刻笑意全失,一抹狠戾浮上,一把将她的双手抓回来,牢牢地用双手束在她的头顶,目光狠狠地对上她的。
“袁远,过去,我们都把你贯坏了,都把你当宠物一样的疼着,象宝贝一样的捧着。可结果呢,我们捧出了什么?
是伤害,懂吗,是对一个人美好心灵的伤害。所以,这次回来,你别再我们会象曾经那样的爱你疼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下,孟逸辰突然将她的两只手交付在一只手里,紧紧的卡在她的头顶,腾出一只手来撕扯她的衣服。
“孟逸辰,你是个混蛋,强盗,土匪,流氓,再不住手我到军事法庭去告你。”袁远彻底被激怒了,心底对他残存的那丝美好情愫,此刻荡然无存。
可不管是她骂还是喊,外面,永远没有人能听得见他的声音。身上的男人简直就象个发疯的野兽,用手撕,用牙齿咬。好在身上的毛衫够结实,居然没有撕破。
但是毛衫下的背心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被撕碎后拉下来扔到了地上,甚至连最后的那件文胸也难逃厄运,跟着被一起扔了出去。
袁远再也说不出话,喊不出,身上蓦然袭来的冰凉,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
无法反抗,挣扎没用,似乎已预料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彻底无望,身体再也不动,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眼里,一泓泪水夺眶而出。
但是,最后的那件毛衫被推起来罩在她的头上,她脸上的泪,孟逸辰看不到。撕开袁远的衣服,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之后,一双大手才猛地落在她两座傲人的珠峰上。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不大声喊两句,亲们都忘记了看文还有要留言打分捧场这回事的哦!一帮无良的丫头。


10、恨有多深

从没这样见过袁远的身体,此刻,她那异于常人的峰峦耸立在孟逸辰面前,他心里简直象针刺一样的难受。
这个女人,这个身体,原本是他的,是他曾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可是现在,她归了别人。一想到这个身体被压在另一个身人身下,一想到这么美好的身体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抚摸,孟逸辰心中的那点怜惜就再也不见。
他象个吸血鬼一样的附在她身上,吸吮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寸都不放过的吮吸。
袁远绝望的任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心中委屈、屈辱,真想就这一刻一咬舌自尽……。
“孟逸辰,我究竟哪里有对不住你了,今天,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终于,她不想再忍,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其实,她刚刚被撞伤的腿还很疼,但那疼,渐渐的被她的心痛覆盖,现在,心痛,又被他吮着的她肌肤的痛覆盖。
覆盖在身上的那只手,渐渐的停了下来,隔着衣服,他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冷硬的声音,让他很不悦。
“羞辱?你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让我羞辱的吗?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做你的公主,让我再为你下跪不成。”
袁远几乎要咆哮了,愤怒,让她的身体蓦地产生了一利强大的力量,几乎挣扎的那一瞬差点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去。
“没有,我没有,混蛋你赶快放我起来,要不然今天你我之间会有一个从这门里躺着出去。”
孟逸辰看着袁远突然间剧烈起伏的胸,心中的狠戾稍稍的松了一些,但是,捏着她双手的那只大手,却一点都没松劲。
他将卷起来罩在她头上的衣服拉下来,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一张梨花带雨的脸。
她哭了!她没在她面前哭过的!
“你恨我?”
“我想杀了你。”袁远狠狠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这个让她陌生的不敢再称呼他为大哥哥的男子,这个象禽兽一样的男子。可惜,她曾经还那么深那么深的爱过他!
孟逸辰身体明显的一凛,象是受了某种刺激,倏地放松了袁远站起身。
失去了重量的水床,温温的恢复原先的饱满。袁远借此机会迅速地从逆势中弹起来,伸手,一个巴掌照着孟逸辰的脸就抽过去。
但是,高贵如他的孟逸辰,怎么可能轻易让女人的巴掌落到自己的脸上。抓住她的手腕,只轻轻一推,袁远的身体再度被弹进了水床里。
“杀了我?你恨我恨到了这种地步吗?袁远,你有这个资格吗。”孟逸辰咬着牙,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到底他做错了什么,要让她这样的恨他。
“孟逸辰,你变了,变得让我不敢再认你了。五年,仅仅才五年……我真的没有想到。”
看着袁远那张带泪的绝望的表情,孟逸辰的心象刀子扎着一样的难受。也许,他真的是错怪她了,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不该那么冲动……
“远……”他向前走了一步,下意识地,想伸出手,想拉他起来,但是,手指刚刚动了一下,这念头就被他强大的自尊降服。
“你以为你没变吗?好好想想刚刚在我身下的表现,比五年前可娴熟热浪多了。”嘴角露出一抹明显的冷笑将展开的手指向前伸过去。“第一次发现女人犯贱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要脸。”
袁远急忙扭头躲开,以为他是想摸她的脸。但是,她错了,那句冰冷而嘲讽的话落下,他伸出的手,只是抓起了她旁边的毛巾,握在手中,狠狠地擦着双手上残留的□,那么厌恶的擦。然后打开窗户,嫌恶的将那条毛巾从窗户里扔出去。
袁远呆呆的看着孟逸辰的举动,心痛更紧了一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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