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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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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想,这么丢人的事,换了你,面对一个喜欢自己男友的女人,你能开口说吗。”看着袁远脸上痛苦的表情,林楠心里冷哼。
袁远,你想跟我斗,想跟我抢,你就得先学会脸皮厚心肠硬,除非你识相点离他远远的,要不然,我玩死你们。
“宋阿姨知道,对么?”她问,在她的印象里,似乎总是宋阿姨在充当那个将女儿往孟逸辰怀里推搡的角色。
“嗯,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就被她发现了,她是我妈妈,我瞒不住的。”
林楠一脸委屈,袁远的心被猛的震了一下,说不出的苦涩滋味,“第一次怀孕?难道你还怀过?”
林楠痛苦的将脸扭到一边,神情黯然的在袁远的床沿上坐下来,“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从窗户里爬到我房间里来,十四五岁的年龄,你说,不怀孕可能吗。”
“可是……”袁远没有再往下说。
她跟林楠的房间是紧挨着的,外面有一个互通的阳台。那时候刚到这儿的时候,的确记得孟逸辰从窗户里爬进来过……
大脑里,一直嗡嗡的响,象快要炸了一般,浑身的血液象瞬间流速加快,周身的感觉都处在麻木的颤栗中。记不得林楠是何时时出去的,更不记得那个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这个夜晚好长,象一个世纪那么长,曾经,过去,在这个大院里的种种,几乎象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身边的手机一遍遍的响,上面重复着一个号码,可是她早已失去了查看的力气。就一直那样,保持着相同的姿势,一直坐到了天亮,头重得抬不起来,但还是挣扎着,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将手机抓回来。
闹腾了一夜,就在她伸手触健的那一刻,突然关机了。手机没电了。
甚至连脸都没洗,胡乱的从床上抓起包包,将手机塞进去,神情木木的便往往门外走。
院外,清晨的寒凉,让花坛里的花草上挂上了一层薄霜,蔫蔫的垂着头。而旁边的大树下,站着一个清俊挺拔的身影,身上的作训服上,覆盖了一层薄霜,脚下,扔了一地烧尽了的烟蒂。
袁远目光涣散,神情呆滞,头发杂乱的贴在脸颊上,苍白的面孔,一双眼睛红肿,眼窝里全是血丝。
“远。”孟逸辰轻轻唤了一声,迎上来,伸手想握住她的,他知道,此刻,她的手一定很凉很凉。
但是袁远从他的身旁走过,连停都没停一下脚步,甚至连眸光的余辉都未在他身上作片刻的停留,躲开了他的手。
孟逸辰慌了。昨夜,他疯了似的开着车在外面转了一圈再回来,心里的怒火也消下去了不少。然后站在她的窗外守了一夜,看着她一夜未灭的灯,他知道她很伤心很难过,可是他却不能冒然的再上去。
她的心,早已被林楠的那番话激起的恨意蒙蔽了,看不到那番谎言之后的真相,他上去,只会引起林楠另一轮的攻击。所以他去
那个疯子,不知道下一着她还会做什么,但是在此之前,他的确忽略了她去对会袁远的这套手段。
在军中向来以出奇制胜的战略思想而出名的孟参谋,今日竟然败给了一个脑残的女人!
“远,别这样,我会心疼的。”他拉住了她的胳膊,心里又是痛惜又是愧疚。
“放开,别用你的脏爪子碰我。”袁远没有看他,但是他抓着她胳膊的动作,真的让她有种心痛的冲动。经过了昨夜的深思,有些事情她终于想明白了。
这个大院里,从来就没有平静过,八年前她初来时就感觉到林孟两家和睦共处的表面下暗涌着波涛,只是她当时并没有多想。数年来,他们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斗法都被他们表面上的亲近往来所摭掩,所以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好的如同一家。
但是细细想来,似乎有太多的疑点。
孟家与林家的关系早就剑拔弩张了,今天林楠对孟逸辰的态度就可以充分的表明,在这一轮斗法中,孟家有明显被林家压制的征兆,所以林楠气焰嚣张的对孟逸辰叫嚣的时候,孟逸辰即便是怒到了极点,却也只能忍耐。
今晚的事情发生的突然,林楠的措词条理清晰,要么是有备而来,要么是真有此事所以有感而发,否则,依她来日里的潮劲,不可能一节一节火候都把握的这么好。
其实从上次孟梓娟请客时林楠这样有恃无恐的闹,当时当着林孟两家家长的面,如果事发真的有因,当时孟家就应该给出承诺的,可孟梓桐和阮靓颖却同时出手打了孟逸辰一耳光,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危机。让宋佳和林楠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如果当时不是乔铮出发袁远未婚夫的身份出现买单位,林震都下不来台。
可见林孟两家的矛盾是就已有征兆的,而孟逸辰对林楠也始终是有所顾忌的。如果依孟逸辰以往的作派,唐宫事件之后,他是不会对林楠的泼妇行为听之忍之的。林楠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是军区二号首长的千斤,若他真的对林楠做过什么,不管爱不爱,孟家人顾忌面子,早早地就张罗着给他们完婚了,何苦十几年前就发生过的事情,还用拖到现在孟逸辰都过了而立之年还没有定性。
爸爸向来心思缜密,虽然他平时不苟言笑,做事却是极有原则的。而且宋佳的那张嘴,如果能把一个秘密保守十几年,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赢不了爸爸的信任。正如林楠所说,如果孟逸辰真的对她做过什么,早被林震毙了,何须现在把个女儿进不进出不出的吊在这儿等孟家的态度。
暗涌的风波下,孟逸辰和他的一家到底面临着怎样的危机,袁远一时不得而知,但她一定要去弄清楚。
但是,现在面对孟逸辰,她真的不能再象没事人一样的跟他闹跟他痴了。凭直觉,现在绊住孟家的事情不是小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林楠的行为已暴露出了爸爸准备破釜沉舟的态度,她不能再火上浇油,让孟逸辰更加的放不开手脚。
“远,听我说,不要相信她的话,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可以恨我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一定要冷静下来。我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从你十岁时第一次来到这个大院,你听到的,在你眼里亲眼见过的,我孟逸辰都做过些什么,你好好的想一想,别伤害自己,好吗,我等你想清楚。”
孟逸辰的眸光温柔,神色中全是心疼,可是袁远的心更痛。
不能心软,不能让他再对她存有任何幻想,否则,全害了他,害了他全家。心一横,袁远的眸中带了几分寒意。“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拿开你的脏手,放开我,要不然,我会杀了你。”
“远……”孟逸辰眉头狠狠地拧了一下,喉头急速地滚动,跟着那双漂亮的睫毛也眨了几下,“你恨我可以,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儿的。”
他松开手,任凭她从自己身边缓缓的走开,任凭手心里的凉意越来越浓,咬住唇,使劲地往回赶涌到了眼窝里的湿润。
、87
如果袁远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那她就不会象现在这样痛。
杜川的车早就等在院外,可是一脸呆滞的袁远却象没有看到般的从跟前径自走过。
一直等在车内的杜川拉开了一段距离观察了一下她身边并无人跟随后,才发动了车子慢慢的跟上去,在她身边跟了很久,甚至已经走过了车站很远,袁远都没有停下脚步,宛如身边的车辆和行人都一概不存在般的径直往前走。
杜川发现今天的大小姐很不对劲,跟随了一段,他更加的确信,一定有什么事情在她身上发生了。停下车,一把拉住她,“大小姐。”
袁远木呆呆的抬起头,看到杜川那张冰山一样的脸,大脑轰的一下,终于再没有了意识。
结束了,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
没想到才短短的两天,邹谨若与平姨相处得竟如同母女般亲近温馨了。
袁远踏进病房的那一瞬,正好看到平姨坐在床前给邹谨若削苹果。邹谨若眼眸里全是撒娇般的幸福和喜悦,接过平姨递过来的苹果,又返手送到平姨嘴边:“你先咬一口嘛。”
平姨果然就凑过去,在刚刚削好的苹果上小小的咬了一口,一副笑笑的声腔:“嗯,真甜,你先吃,阿姨给你倒水。”
平姨一起身,正好看到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魇的袁远,表情蓦地紧张了一下,随即又故作放松地移到了一边,招呼了一声:“袁大夫来了。”
袁远笑笑:“平姨,这两天,让你照顾我朋友,正是太麻烦你了,怎么样,谨若还算乖吧。”
平姨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袁远的话,看似只是在问候邹谨若的病情,实际上,她是在试探。从邹谨若醒来后的言语中,关于她的身份,平姨已猜到了七八分。而袁远将邹谨若留在她这儿,实际上也就是想通过她的口,借此跟邹谨若解释一些袁远没法直接与她面对的问题。
在袁家生活了几十年,平姨对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越距过,所以在邹谨若醒来之后,从她恍恍惚惚的神情和欲说还休的话语中,平姨就悟出了袁远的用意。
邹谨若是个孤儿,但是在音乐上很有天赋。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乔铮的妈妈发现,从此便以收养的名义将她带在身边。却没想到,小姑娘长大,心思多了。长期与乔铮在一起生活、学习,渐渐的,邹谨若对乔铮的心思也细腻柔情起来,甚至用言语和运行数次向乔铮暗示。
可是乔铮就象一个先天情商不高的弱智,竟然对她的这番小女儿情怀连一丝丝的眷顾都没有。但是,邹谨若的这番小心思,却被乔妈妈看了个透。儿子,是她的掌中宝,更是乔家的掌中宝,不管从身份地位还是从个人的常识修养,邹谨若都差之千里。一怒之下,乔妈妈将她遣送回国,用事实切断了她对乔铮的这份奢望。
可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将她们阻隔在两地,邹谨若对乔铮的思念却更甚了。
乔铮后来知道这件事后,责怪妈妈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没有尊重他的意见,一睹气,放弃了面前大好的前程,毅然回国。
在国内见到乔铮,邹谨若很兴奋,急切地向乔铮表白。却没想到,乔铮告诉她,他的心里早已经装了一个人,此生,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邹谨若这才警醒,原来,一直以来,乔铮对她的暗示,不是不明白,而是压根儿就没想明白,因为对她无欲,所以自然无意。只是她错误地将他的关心,理解与成了她渴望的两情相悦。乔铮对邹诺若,仅仅是哥哥与妹妹!
邹谨若心有不甘,却直到看见袁远,她才彻底的失望了。
袁远身上,与生俱来的带着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平静气势,即便是与她对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睨一眼,她骨子里的高贵和矜持就已让自己先输掉了几分自信。所以在初见袁远的那一瞬,邹谨若就明白,乔铮身上有太多与袁远相似的东西,比如气质,比如神态,比如语气……他们原本就是同一类人。
所以,她喝酒,仅仅只是想与过去的奢望告别。
平姨出去以后,袁远静静地坐在邹谨若的床前,就那么坐着,目光有些涣散,有些空洞。本来是想与邹谨若聊聊天的,一坐下,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一想,最后还是站起来,拍了拍邹谨若的肩膀,关心了一句:“什么都别多想,好好休息。乔铮过两天就回来,我已经告诉他了。”
没让廖峰给乔雪安排事情,袁远也请了假,拉着乔雪出门,驾着她那辆蓝色跑车,在外面疯兜了一天,最后在城外的一家酒吧里喝了个烂醉。
数年来,她第一次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事。
乔雪明眼看着袁远揣着一肚子心事。虽然一整天她都有说有笑,又能吃又能喝,但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心里压着一股巨大的委屈。
所以把车停在花都门口要进去喝酒时,乔雪连阻拦都没有。
相知数年,对袁远她算是琢磨的门儿清,这丫头,凡是心里有事的时候,总喜欢在自己心里憋着,而且越是伤心越是能装越是能疯,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她们挑了个僻静点的坐位,袁远一开口就要了两瓶没开封的白酒。
乔雪一丝惊讶的神情都没有,亲自启开瓶盖,为她斟满,凑过去,在她的杯沿上碰了一下:“来,为了你的伤心。”结果,她手里的酒还没送到唇边,袁远已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袁远对乔雪抛弃媚眼,一张原本乐了一天的脸,稍稍的沉静了一点。“哇,好酒,再来一杯,好久没有这么喝过酒了,乔雪,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乔雪一皱眉头:“都醉了,谁送我们回去。”端起的酒杯复又放到桌上,看来,这丫头今天真的是不打算把自己弄醉不会罢休的。而她们之间遵守的契约向来都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一人醉一人清醒,才不会出事。
以往,都是她醉,袁远清醒,今天调换了位置。
果然,两小时不到,两瓶酒几乎全进了袁远的胃里。
袁远的酒量乔雪领教过,一斤半几乎是极限。当她的手颤颤巍巍的还要去抓那剩下的一半时,乔雪手疾眼快,给她换成了空瓶。
恍惚中,袁远似乎觉得自己真的喝完了两瓶酒,抓着空酒瓶,对在眼睛上瞄了两眼,破天荒地说了一句醉话:“这就完了?完了好,完好就轻松了,就不痛了。”
乔雪只知道袁远在跟她的竹马哥哥拍拖,其他的事情袁远对她滴水不漏。猛然露这么一句,乔雪身子一颤:“什么完了?你们分手了?”
喝醉了酒的袁远,是最乖的时候,安静地睡觉,一句话也不说,均匀的呼吸,身体绵软的就象布娃娃一样,脸蛋儿红朴朴的,可爱极了。
乔雪结了帐,想把她扶起来往外走,但是袁远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桌子上,她却一点儿也弄不动她。真就不明白了,以往她喝醉酒的时候,还是又哭又闹的,袁远怎么就能把她弄回家?
折腾了半天,没辙,两个酒保走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乔雪一口就拒绝了。袁远忌讳别人动她的身体,如果找人把她弄上车,日后被她知道了,还不得再来一顿狮子吼把她给活扒了。
身边,早就有几双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们。此刻看到她一个人又扶又抱的搬袁远的身体,便凑上来,其中一个将手搭在乔雪的肩膀上:“妹妹,要不要哥哥帮你啊。”
乔雪在这些场合混迹得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两人没怀好意。回身一把挡掉搭在她肩上的咸猪手:“走开,姑奶奶有洁癖。”
这个人非但不躲,还嘻皮笑脸的贴上来:“洁癖,你NP吧。妹妹,别不领我的情,哥哥我这是想发扬助人为乐的风格,你就给我这次机会,成全了我。你看你这个姐妹,都喝成这样了,男人对醉猫可没兴趣。倒是你,这么一个可人的小美女,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把她这么大一个人送回家去。放心好了交给我,保证毫发无伤地把她送回家,当然,还有你。”
男子说着,勾起手指就打算去捏乔雪的下巴,被乔雪抓起包包砸过去:“滚,立马从我面前消失,再废话我让你这一辈子做哑巴。”
“哟,妹妹生气了,那好,我不送你,送她成不成。”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一把钳住乔雪的手,另一个乘机上来就要去抱趴在桌上的袁远,恰在此时,突然从黑暗里冒出一个人影来。高大的身材,一脸恒古不变的冰山表情。人还没接近跟前,一只手已象疾风般的刮过来,拎起那个接近袁远的男子的衣领在原地转了一圈,一抬手向身后的沙发扔过去。整个动作完整利落的象对待一只可恶的耗子。几个还准备蠢蠢欲动的小混混一看此人这副形象,就知道是镇过场子的。各各倒抽了口凉气,转眼间脚底抹油,溜了。
乔雪一看这人的脸,顿时象见了救星一样的松了一口气,刚想跟他打招呼,这人却一声不吭,伸手就扶在袁远的身上,做出一个打横将人抱起的姿势。
杜川,袁远的男房东嘛。可是认识归认识,他这样抱袁远可不行。乔雪一着急,一步抢上前挡在袁远身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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