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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春风by 山景王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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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正东时绝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他那时还一心一意地把阮正东当成自己最好的哥们,对于阮正东暗恋自己这回事完全正直得一无所知。
这样的据实回答显然不是阮正东想要的,俩人现在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乍然提及过去的事,虽然自己当时一片懵懂,现在想来却也有种莫名的暧昧与甜蜜。
可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吧,这一时半会又哪里想得出来。要比说情话,自己和边上这位少爷实在不是一个段数的。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想到这里,孟和平转过头去,给了阮正东一个孟和平式的笑容。开朗,纯净,还有几分傻气。
果然,阮正东没辙地哼了一声,当车在红灯前停下时转过头,将墨镜滑到鼻尖上,冲孟和平做了个鬼脸,算是暂时放他一马。
路上一连吃了好几个红灯,半小时后,车在阮正东家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了下来。阮正东爱吃这家店的几道招牌菜,但又嫌他家就餐环境不合自己心意,因此每次来都是直接打包带回家吃。
阮正东算是老主顾了,一进门就跟老板熟络地打招呼,说自己今天想吃剁椒鱼头和口水鸡,在孟和平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只吃荤菜之后,又颇不情愿地添了个香菇菜心和荠菜炒冬笋。下单后嫌干坐着等菜太过无聊,阮正东拉上孟和平去隔壁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时鲜水果。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孟和平将两荤两素端上餐桌。阮正东一般不怎么爱吃素,倘若是孟和平亲手做的菜,他才稍微另眼相看一些。孟和平往他碗里夹了个菜心,暗暗盘算以后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去买菜,晚上下班后回来自己下厨。
吃过晚饭孟和平在厨房收拾,顺便给阮正东洗了一碟草莓摆在电视机柜上。
阮正东换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半长的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清爽得像竹叶尖上滑落的晨露。
他闲适地靠在厨房门框上,鲜红的草莓一颗颗往嘴里塞。孟和平百忙中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才刚吃过饭,水果过会再吃。”
“那你一早就给我洗了。”阮正东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真甜。
孟和平无奈,“那是留给你一会看电视时吃的。”他在水池里搓着抹布,脑子不知怎地抽了一下,脱口而出,“吃这么多,晚上不是还要吃我吗?”
话一出口,孟和平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难道是跟阮正东处久了,连带说话也学起他的不正经来?他背对着阮正东,在水龙头下把手里的抹布揉来揉去,半天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阮正东端着碟子走到孟和平跟前,手指捻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边,“吃一个。”
孟和平仍旧不敢看他,有些局促地侧过头,张嘴将草莓整个吞了进去。偏偏嘴唇又不慎触及阮正东的指尖,心里更加慌乱,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
阮正东仿佛压根没看到孟和平那不自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问他,“甜吗?”
孟和平咬下口中的草莓,甜美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他低头奋力搓着抹布,也假装没事人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跟我比,哪个甜?”
孟和平装不下去了,他关掉水龙头,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拭干了手,转过身去正对着阮正东,“东子,我”
阮正东把手里的碟子塞给孟和平,略带潮湿的右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轻声笑道,“回答不上来,是因为忘记我的味道了么?”说着微微仰起头,贴上孟和平的唇。
孟和平把碟子放到一旁的餐桌上,双手搂住阮正东的腰,温柔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津液,在唇齿间细细分辨。阮正东的口中有股淡淡的清甜,依稀是草莓的味道;但同时还有一股甘甜到令人沉醉的气息,相濡以沫的味道。
孟和平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阮正东笑着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问道,“现在想起来了么?”
孟和平把他抱得更紧些,换上一种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吻上阮正东,亲吻中混合了爱与独占欲,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熔化。阮正东双臂回抱住他,笑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没辙了。”
他引着孟和平往卧室而去,孟和平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倒退,直到双腿碰上床沿,退无可退,只得顺势被阮正东推倒在床上。
阮正东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你知道我就爱听你说些这样那样没营养的肉麻话,平时不说,在床上也不能说给我听么?”
“东子”孟和平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阮正东嘴角微扬,戏谑的笑容中隐隐有几分得意,“和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定力还是这么差。”他顿了顿,续道,“就像刚才下午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刚才在外面我没有和你多计较,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13
阮正东说罢,将孟和平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身上真热。”
衬衫被扔在地上,阮正东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心口亲了亲,嘴唇感受到孟和平心脏的剧烈跳动,“帅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孟和平确实很紧张。
整 个下午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东子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否应付得来。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搜出不 少令他脸红心跳的图文,用皮带抽,滴蜡烛油,灌春药他觉得东子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可也深知在这方面自己与他相比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
阮正东将孟和平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这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起来靠着床头坐好。”
孟和平依言坐起身,背脊赤‘裸地贴着床头,疑惑地看着阮正东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子。打开盒盖,竟然是满盒的手铐,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阮正东翻翻拣拣,挑了两副亮银色的金属手铐,他冲孟和平挑眉笑道,“让你别动你不听,这就把你拷起来,教你想动都不能动。”
孟和平愣了。他原以为惩罚一说不过是阮正东临时起意,没想到是蓄谋已久。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东子,你、你买这么多手铐做什么?”
此时阮正东已经把孟和平的左手拷在床头栏上,手铐“咔”地一声脆响,锁上了。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松紧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回到孟和平跟前,伸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摸,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答道,“意淫你。”
孟和平扭头去看自己被铐住的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回转过头,两眼望着阮正东手中的另一副手铐,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藏不住任何心事,阮正东举着手铐向他扬了扬,“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这个?”
孟和平点点头。
阮正东笑了笑,把他的右手也铐住了,说道,“我感兴趣的不是手铐,而是我铐住的人。”他勾起孟和平的下巴,专注的目光细细勾勒眼前这张俊朗脸庞的线条,“在这世上,我想牢牢锁在身边的,只有你一个。”
孟和平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去吻他。阮正东笑着躲开,“等等,还有一样东西。”他从衣橱里翻出一条青色暗纹的领带,“我最喜欢看你系这根领带时的样子,特别是当你——”手中的领带绕在孟和平的颈上,松垮地打了个结,“只系这个。”
此时孟和平半坐在床头,拷在腕部的手铐银光闪闪,全身赤‘裸,只有一根领带垂在胸前。阮正东吻上他的唇,赞赏地叹道,“和平,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过去所有想象的总和还要性‘感一百倍。”
孟和平头一回被人以如此淫秽的姿势拷在床上,要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他望着一身宽松休闲睡衣的阮正东骑坐在他的胯部,嘴角噙着一抹挑‘逗的笑意,样子撩人极了。他想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对方,将手伸进他睡衣里爱‘抚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对了,还要亲他,一直亲到他喘不过气来为止。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孟和平眼睁睁地看着阮正东极缓极缓地脱去身上的睡衣,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再来一场真人秀,自己可就得被欲‘火活活烧死在床上了。
阮正东伸手去枕头底下摸润滑剂,低头时发梢有意无意地蹭过孟和平的肩头,满意地听见对方渐渐粗重的呼吸,“记着,别动。”
他拧开盖子,将透明微凉的润滑剂抹在手指 上,探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湿润的手指轻揉穴‘口,缓缓插入后‘穴内扩张。他与孟和平面对面,孟和平看不见他身后的动作,看不见他的手指在小‘穴内进 出的情形,只能从他额前垂下的发间隐约望见那双勾人的亮眼,轻微的喘息声像春药一样化入自己的五脏六腑。
两人从第一次亲热至今,扩张润滑之类的活一直都是交给孟和平,阮正东自己不耐烦做这些事。因此他现在跪坐在孟和平身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把自己后‘穴插得水声渍渍的样子,才更令孟和平血脉贲张。
孟和平的阴‘茎未经任何爱‘抚便已经勃‘起,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根根爆凸,饱满硕大的龟‘头已经开始渗出清液,亢奋而诚实地表达出对阮正东的渴望。
阮正东垂眸望着近在眼前的高耸性‘器,只要自己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到它的顶端。敏感的身体清楚地记起这根尺寸傲人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小‘穴内狠捣猛干时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不由得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送的频率,低喘着问孟和平,“听到水声了吗?”
他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故意当着孟和平的面用指尖揉搓自己胸前的乳粒,很快将它拨弄得充血肿起,还隐隐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孟和平只想把这嫣红 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吮咬,吸得它红肿透亮,逼他的东子用最撩人的声音口是心非地说受不了,不要再吸了,而自己会将它含得更深,直到东子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里。
想到这里,孟和平已经两眼发红,呼吸愈加粗重。而阮正东还在点火,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用极尽诱惑的语调低声说道,“和平,我里面已经湿透了,水直往外流,含都含不住。你说怎么办”
孟和平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试图靠近阮正东,声音嘶哑地说道,“东子,让我亲亲你。”
阮正东直起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扳起仰视自己,“亲我哪里,嗯?亲我下面,把舌头伸进去,吸我里面的水么?”
孟和平望着身上这人倨傲又魅惑的模样,整个身心都被深深烙上专属于阮正东的印记,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阮正东终于赏赐般地在他唇上点水一吻,“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罚你么?”
孟和平喘息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下药。”
“什么药,春药?”阮正东低声笑道,“睡我还要用春药?我阮正东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他伸出手指在孟和平性‘器上轻轻弹了弹,“你看,我都没碰你,你这根就硬得不行了。说,你是想用你这根填满我,把我里面的水堵住;还是想狠狠干我,把我里面插得更湿?”
“都想。”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吻得他透不过气来,笑道,“帅哥,今天听你的。”
14
孟和平如闻赦令,手铐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叮铛作响,“那,东子,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阮正东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微笑道,“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今晚不准你动。”他低下头,亲吻孟和平备受情‘欲煎熬的面庞,一只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 只手扶住对方几欲勃发的性‘器,龟‘头研磨股间的小‘穴,将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抹在穴‘口。阮正东呻吟着翘起臀‘部,朝孟和平笑了笑,“和平你看,你还没插进来,我就”微微张开的穴‘口抵着硕大的龟‘头缓缓将其吞入,一寸一寸下沉,直到将粗硬的阴‘茎整根含入,柔嫩的穴‘口触及阴‘茎根部的耻毛。
阮正东勾住孟和平的脖子,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舐,不时将他的耳垂吸入口中,含糊不清地笑着,“都吃进去了,你这根真大,把水全都堵在里面,一滴都不会漏出来了。”他在孟和平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诱惑地问道,“和平,我里面湿么?”
“嗯。”
阮正东咬住孟和平的嘴唇轻轻厮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可否认,阮正东在床上那些下流到露骨的话语每每令孟和平亢奋不已,但要换他自己说,却是难以启齿。湿热紧窒的小‘穴夹得孟和平的性‘器爽到极致,令他急切地想要回吻对方,感受心上人唇齿间的甜蜜气息,却被阮正东不轻不重地捏住下巴,“胆子不小,想吸我的舌头?真是记吃不记打,只能我亲你,你连嘴唇都不准动一 下,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我里面湿么?”
“东子,你里面,很很湿。”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舌头都烫得要灼烧起来。
阮正东这才笑着亲了他一口,“有进步,来,哥哥奖励你。”说着他双手爱‘抚着孟和平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小‘穴吞吐粗大的肉‘棒,口中逸出销魂的呻吟,“和平,你这根太粗了里面好胀”
早已习惯粗大男根捅干的敏感小‘穴很快被摩擦得又滑又软,阮正东骑在他身上,小‘穴套弄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一并加快,“插得好深啊啊连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能干到,好舒服和平,我爱死你了”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微闭双眼勾住自己脖子的性‘感模样,耳中充斥着对方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和性‘器结合处传来的淫靡水声,呼吸越来越粗,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快到无法承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阮正东动作了一会,小幅调整体内阴‘茎抽‘插的角度,让龟‘头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快感强烈到濒临高‘潮,下半身更是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他身体前倾,靠在孟和平胸膛上,“我一直想试试磨那里会怎么样,天,简直受不了让我缓一下,余下的交给你了。”
他喘了会,起身解开禁锢孟和平的手铐,小‘穴缓缓脱离粗大的男根,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处。刚解开他一只手,孟和平就紧搂住阮正东的腰,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怀 里,下‘身向上挺动,尚未满足的阴‘茎再度用力捅进小‘穴深处,饱胀的龟‘头重重撞上前列腺,阮正东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声惊喘,“和平轻点,别这么快把我干射出 来你等等,还有一只手”
孟和平的声音早已因欲‘望而喑哑,“一只手就够了,东子,先让我好好爱你。”他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那只初获解放的手大力抚摸阮正东的全身,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怎么也吻不够。
阮正东大口喘息着,还不忘同他调笑,“你在我脖子上印那么多吻痕,明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和平说着低头含住他红肿不堪的乳‘头,轻轻吸咬。
“别别吸了,好胀,”阮正东试图躲让,可他小‘穴里深嵌着男人的肉‘棒,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根本避无可避,“和平,求求你别吸了,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刚才被你自己玩肿的,一会就消了,我要吸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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