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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迷途 作者:无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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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然深吸一口气,用下身压着陆佩瑶,上身抬起,开始快速脱自己衣服,陆佩瑶大惊:“浩然,你真的要强迫我吗?你答应过永远不强迫我的。”
陆佩瑶哭泣着哀求:“浩然,求你,真的求你。下回,下回……我反正早晚是你的,求你不要这么伤害我啊。”
王浩然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说:“那就别等什么下回了,瑶瑶,现在就让我进去。”
陆佩瑶大喊:“疼,你住手。”
运动内裤是全棉的,又厚又干又无弹性,王浩然也觉得相当疼痛,于是又用手去拉陆佩瑶底裤,陆佩瑶则死活拽着不放。两人也顾不得外面楼梯口路过的人会听见,又喊又叫,互相威胁。陆佩瑶的脚把沙发踢得咚咚响。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应该去卧室
就在王浩然跟陆佩瑶在沙发上近身肉搏,又踢又打的时候,忽然钥匙孔一响,门被猛的推开了,陆佩瑶爸爸陆建国冲进来大声问:“瑶瑶,怎么回事?”
王浩然和陆佩瑶同时抬起身来回头看,三人一起震惊,时间凝固了几秒。
当陆建国看清沙发上是王浩然和自己女儿时,不由的大窘。王浩然是全裸的覆盖在陆佩瑶身上,陆建国只看见女儿裸着上身,下面没看见,不知道陆佩瑶还穿着内裤,单看两人姿势,以为王浩然正在做,女儿不乐意所以喊叫。两人是关系笃定的未婚情侣,这事倒不太好管。
陆建国赶紧把头扭过去,伸手把后面的大门拉上,鞋都来不及换,匆匆往自己卧室走,嘴里小声嘀咕:“你们应该进卧室去,外面都听见了。”
陆建国进了自己卧室,反手把门关上。剩下王浩然跟陆佩瑶面面相觑,两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王浩然松开陆佩瑶,爬起身来。两人满客厅的捡自己衣服。
一会儿,两人穿戴整齐,王浩然开门出去,陆佩瑶送他到楼下。王浩然打开自行车车锁,低声说:“我走了,你替我跟爸爸说一声。”
陆佩瑶低低的说:“浩然,对不起。”
王浩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是深深的伤痛,然后跨上自行车,一言不发的骑入茫茫夜色。
陆佩瑶呆立半响,慢慢转身,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家。陆建国还呆在自己房间里。陆佩瑶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回房间睡觉,但是想了半天,轻轻喊了声:“爸爸。”
陆建国隔着门,小心翼翼的回道:“瑶瑶,有事么?”
“爸爸,你出来喝点牛奶再睡好吗?”
门一响,陆建国出来了,两父女尴尬的对望了一眼,陆建国去门口换鞋,陆佩瑶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纸盒鲜牛奶来,撕开封口,把吸管□去。
两父女默默在餐桌上面对面坐下,吸牛奶。过了会,陆建国小心的说:“瑶瑶,徐汇的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今年租期到期的时候,要么不再继续出租了。我们把它收回来,装修一下,让你和浩然结婚用,你觉得怎么样?”
陆佩瑶犹豫着说:“再说吧,浩然爸妈还不见得同意他们前途无量的儿子娶我呢。”
陆建国叹了口气:“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没见过世面,真当儿子会读书就能横行天下了。你就别跟他们计较。浩然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对你也是真心的。”
陆佩瑶低着头,慢慢说:“爸,这事还是边走边看吧。人家家里一定不要,我也不能那么犯贱的,硬送上门去。我还不到二十二岁,这事不急。现在倒还有另一件事是当务之急。爸,我需要用点你的钱。”
陆建国一怔,以为女儿要用什么大数目:“家里的钱不都在你的银行账户上吗?你要钱干嘛用?”陆家所有的财产都登记在陆佩瑶名下,包括房子,股票和现金。
陆佩瑶羞耻的说:“我都工作了,再用你的钱总得跟你说一声吧。 我要赶紧去动个手术,本来是想等我自己有余钱时再去做的,现在等不及了。”
“什么手术?你身体有问题么?”陆建国大惊,忽然回过神来,“哦,你是要去打胎?”
陆佩瑶大窘:“爸……哎,不是,是处女膜修补术。”
这下陆建国明白过来了,刚才两人为啥吵闹,不由的小声问:“瑶瑶,那个事情,你还没跟浩然说过?”
“嗯。”
陆建国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沉默了会劝道:“瑶瑶,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这种事情最好不要隐瞒。如果他真的介意,分手比起隐瞒欺骗,远是个更好的选择。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浩然受过高等教育,我想他会体谅你的。”
陆佩瑶慢慢摇了摇头:“不是那么简单的。如果这是因为我过去交过男朋友,双方自由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会毫不犹豫的跟浩然说清楚,这现在大家都能理解。但是我的事情……我说不出口,太低档,太龌龊了。浩然的性格我最清楚,他一想到占有过自己妻子的男人是什么人物,什么层次,又是个什么伦理关系,他会恶心死。其实我自己,就恶心得要死,只能闭着眼睛不去想。”
陆建国痛苦:“瑶瑶,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你。”
陆佩瑶温和的说:“爸爸,这事又跟您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一直都叫我别去看妈妈的,是我自己太不谨慎。而且,你当年不让我报警是明智的,如果我报了警,肯定会闹得路人皆知,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会影响心情,后面的一连串的录口供啦,出庭作证啦,肯定会牵扯精力,说不定我会连大学都考不上,真的会毁了一生。”
陆佩瑶望着自己父亲,诚恳的说:“爸爸,我当时年龄小,不能理解,以为你是为了你自己的体面,牺牲我,整整两年都没跟你说话,让你那么痛苦。爸爸,现在我向你道个歉。”
陆建国痛苦万分:“瑶瑶,你这么说,让爸爸情何以堪。不提报警的事,单说事情的起因,也是爸爸造的孽,如果不是爸爸不检点在先,你妈妈也不见得会跟那个男人鬼混。瑶瑶,爸爸欠你良多。”
陆佩瑶摇摇头:“不好说,妈妈这人,头脑一贯不清楚。男人婚外偷情,不一定在乎女的的身份地位;女人在婚外偷情,却一定会考虑男的身份地位。虽然这么说自己亲生母亲有点太刻薄,妈妈真的,哎,跟那个男人是同一档次的人物。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过得更开心。”
陆建国低头,羞耻的说:“就算你说的有部分道理,那也是爸爸的错。就算你妈有那个男人,爸爸也并不是非离婚不可的,是你小姨故意把事情闹得尽人皆知……哎,当时爸爸脸皮厚一厚就好了,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陆佩瑶震惊:“小姨闹得尽人皆知?什么意思?不是那男人的姘头跑到妈妈宾馆捉奸的吗?”
陆建国苦笑:“那个女人是跟那个男人住同一条街上的一个暗娼,怎么会知道你妈在哪里工作,就算知道你妈是在复旦下属宾馆上班,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在哪个房间鬼混。这些都是你小姨先查清楚了,再给那个女人通风报的信,并且叫那个女人嚷嚷得全宾馆都知道,好让复旦认识我们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爸爸就不得不离婚了。你小姨为了嫁给我,不惜整死她亲姐姐,亏你妈还对她娘家人那么好。”
陆佩瑶忽然间双手握拳,指甲都陷到手心了去了,目露凶光,但是过了一会,情绪又平静了。陆佩瑶轻声说道:“爸爸,你不用这么内疚了。就算没小姨,没那个男人。你跟妈妈继续婚姻,我也迟早会出事的。”
陆佩瑶犹豫了一下,垂着眼睛说:“爸爸,有些事情,我没跟你说过。其实早在小姨上我家来之前,妈娘家的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动不动就往上海跑,我妈一片热心的招呼在往家里住,其中有些人……你还记得有一年夏天,妈那个什么堂哥的儿子,比我大两岁的那个?”
“嗯,对,他爸陪他爷爷来上海看病,让他在我家住过了将近一个月,怎么啦?”陆建国有点奇怪,因为两个孩子当时一个五岁,一个七岁。
陆佩瑶苦笑了一下:“你们一不在家,他就把我按在凳子上,脱我裤子,说玩什么爸爸妈妈游戏。晚上,你们让我跟他睡一张床,你们睡着了,他就压我身上,又摸又钻,好在当时大家年纪都小,没有发育。”
陆建国睚眦欲裂:“哦,你那时怎么不跟大人说。这小瘪三。”陆建国此刻杀人的心都有。
“当时太小,不懂,又怕他,哪里敢说。其实也不止他一个,还有另外两个,妈的什么叔叔表姐夫啥的,趁你们不在家的时候,也把手伸进我裤子摸过,有一个还想把手指头插进去,我当时太小了,疼得大哭,他们怕你们发现,威胁我一顿,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哎,爸爸,如果家里继续这么川流不息的来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总有一天会出事。”陆佩瑶苦笑了一笑:“说不定我还应该感谢小姨,幸亏我10岁那年她就来我家了,把我家搞得鸡犬不宁,妈妈才没精力再去招揽她那些亲戚老乡,使我受辱的时间推迟了好几年。”
陆建国看着女儿,痛心疾首,陆佩瑶从小美貌异常,人见人夸,自己更是宠得要星星不给月亮,没想到光鲜亮丽的背后,女儿整个童年竟过得如此悲惨,少女时代又遭如此荼毒:“瑶瑶,瑶瑶,都是爸爸不好,婚姻是人生的重大选择,应该慎重谨慎,爸爸是一错再错,却让你承受爸爸错误的结果。”
陆佩瑶微笑了:“爸,你不娶妈妈,哪来的我。放心吧,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成熟到能够面对往事。再说了,社会上形形□的人多了去了,哪里碰不到图谋不轨的男人,早点体验世道险恶也有好处,至少我知道怎么应对,即使避无可避,也能承受命运,不会去做什么自暴自弃,甚至轻生之类的傻事。”
陆建国望着正如春花般绽放的女儿,感慨良多:“瑶瑶,知道你如此成熟坚强,爸爸也就放心了。浩然是个优秀的孩子,很能干,很有才华,虽然个性上有点自私狭隘,但是人无完人,这样的男孩也算不错了,你要好好珍惜。爸爸现在已经别无所求,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幸福。”
陆佩瑶点点头:“爸,我明白。所以我一直非常认真的对待这份感情。”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手术?”
“嗯,后天吧。明天他妈要过生日,我得去应付一下。”
“那是得去表现一番。”陆建国犹豫了一下,说:“瑶瑶,爸爸希望能看见你和浩然恩爱幸福,但是如果事情不能按预期的发展,你也要能正确的面对。爸爸是过来人,人一生遇到点挫折是正常的。你还这么年轻,还有的是机会。”
陆佩瑶再次微笑了:“爸爸,我明白。其实在任何年龄,只要自己不放弃,人生就会给人再次的机会。我16岁那年就想通了这个问题,所以我走出了阴影。爸爸,今后我无论遭遇到什么,我都会是我自己。”
陆建国的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艳遇
陆佩瑶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陆建国却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出来,穿过自己的卧室,走到阳台上,在上海秋天并不寒冷的夜风中一面喝酒一面发呆。历历往事回到了心中。
1977年在中国老百姓中引起巨大反响的第一大事;当属恢复高考。 1977年12月10日,中国570万考生走进了曾被关闭了十余年的高考考场,虽然当年只录取了不到30万人,但是却彻底激活了成千上万人的大学梦;也彻底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1978年春天,上海重点中学老三界毕业生,28岁的大龄青年陆建国,在收到复旦大学迟来了10年的录取通知书后,永远离开了本来说要他插队入户一辈子的湖南农村,重返上海。
村支书茁壮的女儿;许诺给他却又不曾到手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多次拉锯战式的婚姻谈判;被死死扣押下的返城指标。。。。。。这一切如今都成为过去。陆建国意气风发,内心也如春蚕般蠢蠢欲动。
在返城途中,要路过岳阳。于是陆建国莫名前来一登这中国文学史上著名的岳阳楼。结果洞庭湖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楼下的美女勾住了眼球。
那是一个骚动不安的春天早晨;湖南岳阳楼下广场上,一群身材臃肿的中老年妇女穿着打满补丁的蓝灰色衣衫,又脏又破,随着口哨声翩翩起舞。当时文革刚刚结束,中国物资缺乏,岳阳又是个不怎么富裕的小城市。
但是站在队伍面前一面吹哨子,一面领舞的却是一个20不到的美貌大姑娘,皮肤雪白,明眸善睐,身材窈窕,穿着一件又新又挺的深蓝色中山装,手里挥舞着一块大红手帕。
湘妹子艳名远播,可惜陆建国在插队的农村遇到的却都长得皮肤黄黑粗糙,几个月才洗一次澡的脖子上厚厚一层污垢,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汗酸气。
但是眼前这个姑娘却真是美如天仙下凡,狐仙转世。陆建国即使在上海,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随着舞蹈动作,姑娘脸色愈发红润,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娇艳的双峰被呆板的中山装束得太紧了,呼之欲出——陆建国看得呆掉,心里甜酸苦辣,大脑开始短路。
晨练结束,人群纷纷散去。陆建国走上前去,用带上海腔的普通话跟美女搭讪:“哎,你好,我叫陆建国。”
美女打量了他一眼,虽然这么上来搭讪的男人每天没有一打也有10个,但是面前这个男青年,相貌斯文,身材高瘦,皮肤白皙,衣着整洁,气质上跟平日里凑上来的那些土里土气,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完全不同。美女凭空生出了几许好感:“你好,我叫张惠娟。”
原来张惠娟是岳阳楼旁边一个招待所里的服务员,正式编制,在当时的中国,那就叫公家人——在陆建国眼里美女身价又高了几分。那天早晨,张惠娟刚刚值完夜班,一整天调休,她过去是样板戏的台柱子,现在每天早晨都在这领跳晨练——不光漂亮,还能歌善舞。
张惠娟安排陆建国在招待所里住下居然还是个单人的小房间,虽然只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生锈的热水瓶;但在当时的中国,那是部长级待遇。然后张惠娟陪陆建国去火车站排队买火车票,然后陆建国请张惠娟吃中饭,然后逛街,然后吃晚饭。。。。。
吃晚饭时,陆建国要了瓶酒。湖南人喝白酒,最多只有两杯黄酒量的陆建国立马不胜酒力,开始脑子不清不楚;手脚不干不净。白酒对张慧娟来说,跟白开水似的,晚饭后,脚步稳定的张慧娟扶着东倒西歪的陆建国回到宾馆房间,陆建国坐在床上,捏着张惠娟芊芊素手不放。
陆建国本来是个有脑子没胆子的人,跟张惠娟萍水相逢;如果没喝多;张惠娟再漂亮;也就是场火车厢恋情,转眼就各奔东西了。但是酒能乱性,陆建国在醉意朦胧中想;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黍古之人诚不我欺。
陆建国喝多了,张慧娟却是满腹少女伤春情怀。眼前这个上海男人,白净体面,温文尔雅,身上没有那种混着橡胶味的脚汗臭跟平时生活中认识的那些土包子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而且,他还是个大学生。
张惠娟是在停课闹革命时代度过青春期,所以只受过非常不完全的小学教育,差不多等于半文盲。中国今年第一次恢复高考,是历史性大事件,万众瞩目,考上的人更是成了街头巷尾的传奇人物。大家都知道,考上大学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明天就要走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见了,想到人家要到自己做梦都想不出来的十里洋场去过大学生活,自己却只能在这闭塞的乡下小城市里终其一生,张惠娟黯然神伤。
当时已经是大龄男青年的陆建国,拥着美女坐在招待所的单人床上,酒在血液里运行;精虫上脑。
陆建国犹豫着,慢慢的凑上了美女娇嫩的双唇,刹那间的意乱神迷——这还是他的初吻,于是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女身上摸索,先是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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