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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之第一冷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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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琛一个头两个大。
“我叫古绯,青大毕业的。”
“那好,古绯,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喜欢我,那是你的自由,我喜欢谁,也是我的自由,没人规定谁谁好我就一定要喜欢谁吧?”
顾璟琛冷哼,他是实在受不了这个二货了。
他很想走人了好不好?
“你为什么移情别恋?”
可能是顾璟琛原先给她的感觉太好了,所以她无法接受顾璟琛移情别恋这一事实,而且别恋恋上的女人还是个二婚的。
她所爱慕的男人,眼光怎能差到这个地步呢?
古绯的内心,是相当的不爽,相当的压抑。
“难道我还需要为你守身如玉?”
顾璟琛受不了了,笑得冷艳高贵。
“可你也不能移情别恋。”
古绯底气还是欠缺,期期艾艾地道。
顾璟琛挥了挥手,深吸了口气,遏止住了自己揍人的冲动。
爱慕他的女人不少,可奇葩到这地步的,还是头一个。
不得不承认,这大千世界,奇葩无奇不有。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问心无愧,你识相的话,就给我滚远点,蛇精病是会传染的。”顾璟琛的嘴巴很毒,古绯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
顾璟琛扬长而去。
古绯全身僵硬了起来,着实无法相信自己一直苦苦恋慕的男人,会是这样的德行。
这真相,实在是太打击人了。
她瘫软于地,嘤嘤哭了起来。
她再也不要爱慕这个表里不一的毒舌男了,温文尔雅、痴情不悔的顾教授,根本就是自己杜撰臆想出来的。
奈何现实太残酷,血淋淋的,伤得她肝痛肺疼。
丁默看到这里,便回来了。
阮珠珠嘴巴大张,“古绯跟顾教授?”
钟意情这下总算是明白了古绯针对自己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了,原来是跟顾璟琛有关,顾璟琛还真的是蓝颜祸水,古绯这么一好好的小姑娘被他迷得七荤八素。
韩雪跟孙琦也震惊连连。
不过,这离奇的事儿,最终还是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下,接受了,消化了。
古绯遭到滑铁卢的打击后,第二天没来上班,第三天也没来,第四天,终于有了反应,她打了个电话给丁默,说辞职的事儿。
丁默倒是没为难她,爽快地批准了。
她不笨,在得知内情后,早就举一反三出来了,以古绯的条件,根本就没必要屈居来她们内衣店当个导购。
古绯来,八成是卧底的,想从这挖掘出前任店长的有用信息。
丁默知道,古绯对钟意情是不再具备任何威胁了,顶多因爱生恨,将恨转嫁到男主角身上,或者另一女主角身上,钟意情已经成了过气的过去式。
反正对店长构不成威胁,看在她在店里工作表现不错的份上,丁默自然是大手一挥,既往不咎,宽大处理了。
钟意情听闻之后,也没有异议,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古绯并没有对自己展开任何实质性攻击,没必要强加为难。
*
接下来,阎子夜跟孙琦的婚礼提上了行程。
阎子夜为抱的美人归,所费不菲,可他对于这破费,是没有丝毫的肉疼。
孙琦在他心目中,那才是真正无价的。
阎子夜跟孙琦的婚礼,宾客盈门,阎子末自打从弟弟手中重新接过阎家掌权人的公务后,将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自然,抽空出来的时间,都在凌婕瑜那踢铁板了。
说不气馁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是无坚不摧的坚韧男人,也经不起屡败屡战。
弟弟的婚礼,并没有邀请顾家人跟凌家人,不过一贯跟老爷子交好的厉老爷子名字自然是跃居名单之首。
自打跟外孙裴之沛关系僵化之后,厉老爷子这日子熬得是水生火热,原本瘦得身子愈发得不能见人了,看上去愈发得苍老了。
之前有裴之沛打理厉氏,他没有后顾之忧,只需颐养天年即可。
当外孙跟自己闹翻负手离去后,抛下的这个烂摊子,都要他这把老骨头出来解决。
那些昔日对自己唯令是从的股东们,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大逆转,动不动尖酸刻薄讽刺,早已忘了过去他的威慑力了。
之于他们而言,金钱的诱惑才是致命的,对他们有价值的,才能得以他们的亲睐。
自己是真的老了。
好几次犯了低级的决策失误,让这些股东们更是看自己不顺眼了。
他们是巴不得将那不孝外孙给赢回来担任这厉氏的总裁,继续给他们赚大笔的分红。
厉老爷子自打闹僵后,就没见到外孙本人了。
阎子夜的婚礼现场,是他们头一回重遇。
看到外孙跟钟振涛的女儿低声和悦地交谈,厉老爷子呕得差点吐血,气得浑身颤抖。
他还是不知死活,不听劝阻,非要跟钟振涛的女儿搅和到一起。
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死心塌地成这样,七年过去,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无论他先前怎么劝之沛娶轻烟,他都推三阻四。
当初,他就该施压的,拖着孱弱的病躯施压,而钟意情在牢中,那是最好的时机,自己生生错过了。
真是悔极了。
轻烟死了,明面上是姜华掐死的。
厉老爷子不是愚昧之人,何况他对自家外孙知之甚详,觉得幕后推波助澜的那只手一定有外孙的影子。
对于轻烟的死,老爷子还是有些愧疚的。
毕竟人家给他捐了一个肾,这辈子,都免不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之沛为了钟意情,是无所不为,红颜祸水,害人匪浅!
罪大恶极!
阎老爷子自然是看到了厉老爷子的神色变化,心里不由叹息,长江后浪推前浪,厉老爷子不服老也证明他老了。
哪怕他强行夺走了之沛行使的权利,可夺不走的是人心的莫测,厉氏上下都被裴之沛给经营得如同铜墙铁壁。
牲畜都认主呢,何况是人。
“厉老头,你回头跟之沛服个软,逞什么能呢,自作自受。”
阎老爷子看得比厉老爷子开,觉得厉老爷子不应该犟得跟头蛮牛一样。
瞧之沛对那女人与众不同的态度,就知道他对这女人上心的程度非同寻常。
这男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什么家庭背景啥啥啥的,都要靠边站,你越是反对,越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厉老爷子这分明是跟他自己过不去啊。
厉老爷子只觉得钻心刺骨的冷意骤然袭上身来,不由打了个寒颤,“阎老头,那女人,又不是普通女人,我宁可他娶一个一穷二白的,也不想他跟钟振涛的女儿有半点牵扯。”
“那又如何?这都是你的想法,他心里想的八成是如何不让钟意情受到半点委屈。你觉得让他们没牵扯可能吗?厉老头,你就不能醒醒认清事实吗?钟振涛的女儿如今怀了之沛的孩子,以之沛的性子,若是他不想娶这女人,还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吗?”
阎老爷子一针见血地反驳,厉老爷子差点把一口牙给咬碎。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阎老头说得在理。
在理是在理,可让他低声下气去给小辈赔罪,厉老爷子是死也不干的,尤其是接纳钟振涛的女儿,他觉得自己宁可死,也不能受这股气。
擦肩而过的时候,裴之沛很有骨气没喊外公,厉老爷子也扭头装作不认识他。
这一幅场面,落在有心人眼中,当真觉得这两人决裂了,以前还不信,这下是信了。
很多人纷纷把目光调转到钟意情身上,想要趁机观察她的反应。
钟意情表现得很淡定,并没有吭声。
这一幕,她自然也没错过。
对于裴之沛跟厉老爷子关系僵成这样,她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
只是厉老爷子对自己成见太深,而且他不待见自己,钟意情着实不愿意自己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何况,让她歉疚的对象是裴之沛,而非厉老爷子。
厉老爷子总把这过错推到别人身上,钟意情非常看不惯。
当年他女儿,也就是裴之沛生母之死,厉老爷子也要负一大部原因。
都是他瞧不起人,瞧不起裴玄非,要是他肯接纳裴玄非,并且让他在青州留下来扶持他,裴玄非根本就不用带着厉理去青城拼搏。
裴玄非也不需要如此拼命,只为了早日出人头地,让厉家人能重新接纳自己跟厉理。
直到婚礼结束,这两人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阎老爷子适当暗示了下裴之沛,可对方却没有接下文,让前者一张老脸没了台阶下,尴尬得不行。
阎老爷子接下来便歇下了这心思,决定不搀和这祖孙两人的事情里去了,免得被裴之沛给记恨上。
自打出言帮过莫轻烟后,之沛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模棱两可了,若非顾及着跟子夜以及子末的交情,阎家估计跟他的关系就要降至冰点了。
过了十天后,厉老爷子病倒了。
这病因么,有老的病因,也有新的诱发的。
姜医生虽然是听闻这祖孙闹僵了,不过还是通知了裴之沛,这来不来,就是对方的决定了。
厉老爷子病情很严重,电话里,姜医生都一一告知过了,并没有大肆渲染的成份,全是真实的。
厉老爷子这身子骨,极有可能连一个月都活不下去了。
最近,他的身子情况一直在恶化,自己三番两次叮嘱,都被他给置之不理了。
病人不爱惜身体的后果,便是病情彻底严重了起来。
裴之沛还是来了。
他来的时候,厉老爷子还没醒来,身上插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管子。
他闭目沉睡,如果不细看,还以为他没了生命的迹象呢。
裴之沛眼神变化莫测,没想到外公……。
他身侧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头,似隐忍,又似克制。
这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老人,毕竟是他在这世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哪怕两人因为某些事情关系不睦,闹得不痛快,他还是心境波动很大。
他也不想跟外公起争执,可外公的成见太深了,为何他就不能接受情情呢?
不管如何,情情,他是一定要娶的,外公反对,以死相逼什么的,他都不会同意。
已经错过了七年,他不想再浪费另一个七年了,人生短暂,没有多少个七年可以虚度。
厉老爷子悠悠转醒,正好迎上了裴之沛复杂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认我这个外公了吗?”
厉老爷子这人关键时刻,还是不忘矫情了一把。
他以为是自己的这回生病,让某人迷途知返了,以为自己战胜了钟意情。
裴之沛抿了抿唇,他其实是真的不想刺激这个老人了,可惜人家不领情,非要旧事重提。
“听说你病了,我来探望下。”
他并没有喊“外公”。
厉老爷子这下有些琢磨不透之沛到底是啥意思,他不屑地斥责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个外人来探望。”他刻意加重了“外人”两个字的语调。
“既然你不稀罕,那我走了,抱歉,以后我估计都不会再来了。”
裴之沛也是有脾气的,他原本是想给厉老爷子一个台阶下的,可人家不领情。
“站住。”当裴之沛真走到门边,开了门,厉老爷子这下忍不住吼道。
他气得胸膛一起一伏,怎么会有这种不孝外孙。
不来还好,一来就差点将他给活活气死了。
裴之沛站住了,并没有违背他的命令,他甚至还转过头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真的要跟那女人在一起吗?连我死都无所谓吗?”
“我一直想要娶她,从来没有变化,七年前跟七年后心意未变。你要是拿这个威胁我要死要活的,恕我做不到。”
裴之沛理所当然地反驳,心里却是涌现上了一股苦涩。
他不能服软,若是退一步,那外公肯定会得寸进尺,情情便没了立足之地。
他好不容易让情情回到自己身边,便不可能再松手放她走了。
所以,退一步的那人,只能是外公,不能是自己。
“孽障,”厉老爷子气得猛翻白眼,“你给我滚,我死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无论如何,看这架势,外公都不会服软,裴之沛尽管心里不好受,但还是咬牙离开了。
外公那么精明的人,他若是迟疑一步,便会被他窥探出端倪。
望着毅然决绝离开的某人,厉老爷子这下气得更狠了。
隔天,姜医生过来查房顺便检查身体状况,发现老爷子的病情又加重了。
可他却被厉老爷子耳提面命,“不准再告诉那个孽障了,我跟他已经没了半点关系,你要是再敢跟他透露只言片语,小心我让你在这医院呆不下去。”
老爷子为了阻止姜医生的行径,威逼都派上用场了。
姜医生这下不敢再自作主张了,免得老爷子虚火又旺盛起来。
只是连姜医生都震惊连连的是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俨然求生意志薄弱,生无可恋。
姜医生只能积极跟老爷子聊天,想要排除他的心结。
奈何,老爷子避而不谈,而且每次都不忘威逼不准外泄。
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的确是到达了强弩之末。
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未到,他就扛不住了。
临终之前,姜医生还是瞒着老爷子将裴之沛给召唤来了。
裴之沛吃惊不已,没想到一个月未见,外公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了。
他难掩悲痛,真情流露。
厉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依旧不依不饶,睁眼看到他,不由一阵气急攻心,“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你要是不娶那女人,就给我留下来。”
“外公,你这又是何苦呢?当年的事情,跟情情其实是无关的,你为何非要将这一切罪疚都推到她头上呢?”
“外公,你扪心自问,你自己就没有过错吗?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外公你为何非要让我后半生过得不得安宁呢?我是真的想对你好,不想忤逆你,但你偏要跟情情对峙过不去。如果你能接纳我们,我们一家,更完整。”
“外公,你也曾为人子人父过,你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想一想吗?非要跟我过不去方才罢休吗?”
“外公,情情怀着的小生命都四个月大了,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呢?虎毒不食子,你难道非要让我成为那种冷血无情,连亲子都能弑杀的丧心病狂之人吗?”
……
裴之沛一声比一声问得真切,高亢。
厉老爷子胸口起伏不定,他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一次次机械式地重复着责怪举动,几乎耗尽了他浑身的气力。
他闭上了眼,缓缓问自己的心,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自打理儿去世后,他就记恨上钟振涛了。
钟振涛的女儿,其实是无辜的,当年她还小。
“你先出去,把姜医生给叫进来。”
裴之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从了他的吩咐。
姜医生还以为老爷子的病情加重了,在第一时间狂奔了过来。
姜医生进来后,厉老爷子照样不允许裴之沛待在病房里,还吩咐姜医生将门给锁上。
姜医生这下肯定了老爷子是有遗言要嘱托他了,可他又有些迷茫,这不应该跟至亲交代的吗?
比如老爷子唯一在世上的亲人裴之沛,唉,这祖孙两人也不知道闹的是什么,一直不肯消停,任由硝烟四起,这都死到临头了,还抛不下往昔的恩怨,是不是太累了些呢?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应该阻止他跟钟振涛的女儿在一起的?”
姜医生松了口气,老爷子肯说到这份上,就足以表明他内心开始摇摆不定了。
“我说老爷子,您这又是何苦呢?其实看开点,不就皆大欢喜了,非要闹得你死我活。”
姜医生不遗余力劝说道。
他也希望厉老爷子在死之前,能够跟裴之沛关系和好。
否则,老爷子两腿一蹬是去了,可活着的人,内心总是会歉疚跟自责的。
毋庸置疑,那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姜医生顿了顿,又紧跟着说,“换而言之,您可以这么想,估计心情会好受不少。钟振涛的死,也算是弥补当初您女儿之故。钟振涛若是活着,估计也不愿意女儿嫁给仇人之女,您外孙想要娶她,还让她为他生儿育女,指不定他知道了会火冒三丈呢。”
厉老爷子点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钟意情也算是受了教训,坐了七年的牢,当初还是我下令送进去的,也算是为理儿报了仇。之沛完全是被那女人给蛊惑了,任由我说破嘴皮都没用了。我估计拿死来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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