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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定制之第一冷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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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那一幕还深深印在脑海里没褪去呢,他趁机就搂着她进来了,揩油揩得那一个没得说。
她正要骂他,他却掏出了病历,满脸委屈地低声说,“我今天毛细血管破裂,鼻子动了手术,医生说了,要好好休养,所以你不能对我动粗。”
这下,本来真有动手意向的孙琦,只得悻悻然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万一他在自家血流成河,那送他去医院的可就轮到自己了,不能找120了,也不会幸运地碰上裴渣刚好出门这阵及时雨了。
思前想后,她只能暗暗忍下了这股不甘,除了不满地瞪眼表达愤懑,没第二条路走。
赶他走,他又不买账,难缠的赖皮鬼一只。
阎子夜脸皮极厚,钟意情还没招呼孙琦吃饭的时候,他已经主动走过来了。
“嫂子,你的厨艺真的是太棒了,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你不介意我也一起吃吧?”
他垂涎着一张脸,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桌上的菜。
孙琦有一种预感,哪怕意情拒绝,这死男人也绝对不会听从的。
钟意情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阎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钟小姐。”
嫂子神马的,她可受之不去。
阎子夜跟裴之沛交情匪浅,她并不想得罪,区区一顿发,她是能够容忍的,但并不能容忍他在自己的称呼上大做文章。
阎子夜欲言又止,孙琦火大地骂道,“阎子夜,谁是你嫂子?意情跟那裴渣没有丁点的关系,你要再对她无礼,别想在我家蹭一粒米。别以为我给你点颜色,你就能开染坊了。”
阎子夜这人见风使舵本事也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他见气氛凝重起来,两个女人一致对自己开炮。
他立刻换了一副脸色,慎重正经地发誓,“行,钟小姐。”
裴反正被孙琦当成渣了,他可不能受到连带责任啊,只有自己农奴翻身当地主了,才能帮裴正名,不是吗?
孙琦对阎子夜彻底无语,太没骨气了,这男人,一点原则跟底限都没。
阎子夜很快消灭了一碗,然后蓦然想了起来一件差点被他遗忘的事,他起身去沙发的角落拾起了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孙琦,“对了,这个给你。”
“给我的?”
孙琦不敢置信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发现这分明是早上她被他鼻血毁掉的那件白色衬衣。
他倒是有心,连尺寸款式都记下了,没搞错。
“你那病历不是造假的?”
孙琦不客气笑纳了,这谁叫他毁掉的,赔偿什么的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然她还肉疼着呢,毕竟可不便宜。
阎子夜满脸的疑惑,孙琦讽刺道,“你都还有时间去选衣服,真怀疑你是不是有时间动手术?”
阎子夜满头黑线,敢情他这投机取巧效果还适得其反了。
天知道他去找这件衣服多不容易,今天他一直忙,上午去了医院,后来又去了凌家,还跟爷爷谈判,此后又去了一趟凌家,最后匆匆处理了几件手头上的事才去逛了帝豪。
据他了解,孙琦是帝豪的常客,所以他找衣服也是从帝豪开始找起,而且当初他可印象深刻毁掉她那件衣服的时候,她脸上那割肉般的心疼作假不了,必定价位较高。
在帝豪女装部销售经理的陪同下,他根据口头描绘形容,还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了这件一模一样的。
找到的刹那,他都差点把自己给感动了。
阎子夜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将主治医生林医生的手机号码给了孙琦,让她打过去求证。
孙琦不屑地冷哼,“狼狈为奸。”
阎子夜仰头望了望天花板,垂眸的时候目光正好跟钟意情的眸光对上,他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浅浅的笑意,恍然意识过来,孙琦那是别扭在作祟啊。
两个小时后,阎子夜乐呵呵地被赶出了孙琦公寓的门,不过这还是没能阻止他内心甜蜜的蔓延。
这可是头一次进入佳人的香闺啊,她还接受了自己的礼物,这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的,果真是太美妙了,早上流鼻血神马的,太值得了。孙琦若是知道他此刻的脑补,必定跳出来申明立场,那不叫礼物好不好,那是他赔给她的。阎子夜回到裴之沛的公寓,裴某人还没回来。又过了半小时,他正准备回房睡觉时,裴某人恰好开门入内。
阎子夜自然少不了得瑟了下,把自己在对门受到热情款待,还被留了饭的情形自吹自擂了一番。
“你被主动留了饭?不是你死皮赖脸不肯走才蹭来的吧?”
裴之沛眸色微动,犀利地道出了事实,直接让得意洋洋的某人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在。
阎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坐地反击,“死皮赖脸蹭来饭那也是凭真本事,有本事你也死皮来骗去蹭一回饭来给我瞧瞧?你有这本事,我就跪下来磕头冲你叫你爷爷。”

、第八十二章 心意喜欢他

见裴之沛沉默不语,阎某人愈发的嚣张上了,“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没胆跟我赌。”
裴之沛的处境,阎子夜虽然不见得幸灾乐祸,但也是心中了然的。
“裴,如何啊?没胆就别羡慕我,真是的。”
阎子夜笑得跟一只偷了腥的狐狸一般,裴之沛觉得那笑容可真的是猥琐至极,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把那张俊脸都拍成稀巴烂。
“行,你等着跪下来磕头冲我叫爷爷。”
裴之沛抿了抿唇,淡淡地道。
阎子夜吃了一惊,过后哇哇大叫了起来,“裴,你先别这么快答应啊,这我怕你到时后食言而肥,要三思而后行,万万不可以冲动呀。”
裴之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啰嗦,不是提这建议的也是你吗?”
言下之意,就是暗讽阎某人没事找事。
阎子夜嘿嘿奸笑了两声,他还真有这一层的意图,就是渴望看到平日里一贯高高在上的某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叫自己一声“爷爷”,还是跪下来,想想就是浑身舒坦得不行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这主要还是归咎于裴某人经常欺负自己,而他却并没有还手之力,不解恨啊。
“这可是你答应的,千万不能反悔。”
阎子夜见裴一门心思要成心跟自己杠上,于是笑眯眯地望着某人,这可不是他逼迫某人屈服的,而是某人受不了自己的刺激主动答应下来的。
他比较担忧的是某人反悔,到时候这个赌约无效,那得不偿失,这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比较好。
“行,我不会反悔,”裴之沛平静地道,顿了顿,薄唇微掀了起来,“那倘若是你反悔了,那又当如何?”
他是生意人,还是手腕狠辣果决的奸商,这利益得失衡量必须要评估双方面,而非侧重单方。
阎子夜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拍着胸脯保证,“我怎么会反悔,真是笑话,我若是反悔随便你处置。”
他笑起来的声音,浑厚低沉,几乎穿透了整个胸膛间,一震一震的,足见他心情极好。
“你要是反悔,我也不会强迫你喊我爷爷,不过罚你一个月之内把孙琦追到手,要是不成的话,那你那家律师事务所可就归我所有了。还有,你要每天过来帮我处理半天的公务。”
裴之沛声音波澜不兴,但所提的条件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阎子夜着实没料到,尤其是前者,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好事,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短了点?
他纠结了下,随即又觉得比起那声“爷爷而言”,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裴这么不受钟意情待见,孙琦也看他不顺眼,蹭饭神马的,自己也是厚着脸皮去蹭的,一旦是裴,估计入门都会成困难。
还有,那家律师事务所,倒是倾注了自己不少心血,割舍出去,有点可惜。
至于每天处理半天的公务,他如今时间是最宝贵的,连追求孙琦都快挤不出时间了,更别提替厉氏处理裴的公务。
裴所提的条件,看似不起眼,实际实行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阎子夜先入为主认定了自己会赢,所以没有犹豫太久,还是爽快答应下来了。
当然,长期受到奸商的浸淫,阎子夜也不是吃素的,提条件,他也会。
“你要是反悔,也不是不可以,把你厉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我。还有,这套公寓,我也要。”
他更是狮子大开口。
如果有了厉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裴这座会替厉氏挣源源不绝钱的大山在,他这辈子是吃喝不愁,还能挥霍无度,坐享其成的感觉真是TMD太好好。
还有,他现在可是寄人篱下,太没安全感了,万一被裴赶走,他便没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了。
如果成了自己的,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自己自己开口赶走裴的份,没有自己求着裴的份。
只是想想,他就能腾飞起来了。
真想高歌一曲,兴致极好啊。
“行。”
在阎子夜目瞪口呆的神色映衬下,裴之沛倒是一脸的从容优雅。
这下,阎子夜只能拭目以待了,祝裴碰壁归来。
他忽然脑海里闪过了一道灵光,差点忘了一个重要的前提,赶忙补充,“对了,时间是有期限的,只限你两天内完成目标任务。”
他得意洋洋地笑,笑得十分欠扁,差点把自己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幸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嗯。”
裴之沛颔首。
阎子夜这下都不禁有些怀疑了,这还答应?
“我先回房了。”
裴之沛懒得再搭理他,于是径自回主卧室了。
阎子夜在沙发上坐了会,发现有些晚了,忙不迭起身回客房。
明天还有大堆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他刚才只顾着得瑟,把帮嫂子处理了离婚的重大事情,忘记知会裴一声了。
唉,瞧这猪脑。
孙琦,主要还是晚上跟女神共进晚餐让他欢喜得找不到方向了。
裴之沛冲了个澡后,在床上支了张笔记本用桌,将公文包里的不少还没审阅完的卷宗取了出来。
可只看了两份就心不在焉了起来,甚至他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在第一份的卷宗签名处签下了落霞居士四个字,龙飞凤舞的狂草,力透纸背。
意识到后,他眸色不禁微微一沉,晦涩难耐。
别瞧她一个清冷优雅的女人,其实骨子里的张扬并不逊色于任何一个男人。
从她所练的狂草就能窥探出一二,她练狂草是从五岁时候就开始练的。
她平日里极少会在人前露一手这样狂妄恣意的字体,他是曾经在钟振涛的书房里看到的,惊鸿一瞥,愣住了,还问钟振涛这是谁写的?
因为笔名是落霞居士,他可不记得有听闻过书法界还有这么一位被人遗漏的名人。
这副字拿出去拍卖,肯定不会价格卖得太差。
钟振涛当时只是笑笑,并没有告诉自己,显然,他并不情愿透露给自己。
这也愈发激起了他想要知道的*,后来,无意间他跟钟意情打探。
她笑得分外的含蓄,指了指她自己。
他自然是不信的,还追着她问到底是谁。
她有些薄怒,说就是她自己,说出来反正也没人信。
在他的刨根究底追问下才知道,她学了多年的狂草,但却被钟振涛告诫不能对外宣扬,她的作品,也就只能成为父亲书房的墙上观。
对于她这么年轻,就能写得一手让书法界不少元老都望而喟叹的狂草,他着着实实震惊得不轻。
当然,也能够体会她必定是在这方面下了不少的工夫的,不然如何能够写得出来如此一鸣惊人的字体,即便她是天赋异禀。
除了钟振涛书房里高高悬挂的一幅属于她的狂草,他便没有见她提笔再写过。
哪怕他流露出也想要一幅,她说十八岁后父亲就不让她再写了,她也答应了,所以为了遵守诺言,即便他提的,她也不能答应。
她说,父亲墙壁上那一幅,便是她的绝笔狂草,此前的,都被她自己给烧掉了。
钟振涛书房里的那一幅狂草,他七年前醒来再折回去找,便找不到了。
但那字体,一直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深处,不曾淡忘过。
“落霞居士。”
他闭了闭眼,疲惫的上身往床头仰去,英俊的脸上尽是恹恹神色。
他厌倦的自然是自己。
他喃喃自语,这四个字,她说是有深意的,并非是随手拈来的,而是她一直觉得夕阳西下近黄昏的晚霞极为绚烂多彩。
他被她强拉着去看过一回,她陶醉的神情分外的可人,晚霞在她面前都为之黯然失色。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她,她却浑然未觉。
仅只一次,她便不再缠着他去看了,有也是独自一个人去。
他费解,问她原因,她说,“有些事情,一次就足矣,次数多了,就失去了味道了。”
他甩了甩头,不明白今晚为何她的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她,反而思之更深。
他低低叹了口气,将凌乱的卷宗整理重新放回公文包里,今晚,他是没了心思处理这些了,明天去公司处理。
孙琦又缠着跟钟意情同床共枕了一晚,这个晚上,她的话十句中有八句是没离了阎子夜这个中心。
钟意情心中渐渐有数,孙琦,其实对阎子夜并不是没有丁点的意思。
或许,先前她的确是看不上眼这男人,但随着阎子夜的死缠烂打、厚脸皮,孙琦渐渐也动了心,只是她自己嘴硬,还是不肯承认罢了。
阎子夜之前瞧着也不怎的,为了孙琦的确是改变诸多,而且对于孙琦的怒骂斥责,他都并不生气,风度维持得极佳。
若说他对孙琦没有心,那他也太能装腔作势了。
她不禁打趣了孙琦一句,“孙琦,你提及阎子夜的时候,口头上是骂着的,但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的。”
孙琦被她这么一调侃,脸色涨得通红,立刻变得跟只母老虎似地反驳,“意情,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我可不想被人跟阎子夜那下流无耻的臭流氓归为一类。”
她强烈想要解释被阎子夜这人追求都让她觉得难以忍受,但钟意情但笑不语,任由她扯着自己死命解释。
孙琦最后恼羞成怒,喊了一声“睡觉”,便蒙上被子把脑袋遮掩得严严实实,钟意情真担心她会窒息而亡呢。
她只好关了灯,让孙琦自己解除尴尬。
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孙琦正在努力反省自己是否真如意情所言成了这类人。
旁观者神马的,毕竟比当事人看得更透彻。
孙琦想得太过投入,甚至连呼吸都差点给忘了,结果,可想而知,一把将脸上的被子扯了下来,干咳得惊天动地。
“你没事吧?”
这下钟意情再也躺不住了,一边开灯,一边关切地问候孙琦,脸上的紧张也是自然而然流露的。
“没事。”
孙琦咳完一阵,还在不停地喘着气。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觉得真没脸见人了。
她刚才发现自己还真有些对阎子夜与众不同的意味,对他的容忍度比别的男人强。
最近公司的那位人中之龙卯足马力追求自己,她也没见得对人家态度有多和善,当然嘴里却还是跟同事说他好话的,毕竟同一个公司,人家级别又在自己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的确到了这恨嫁的年龄了,母亲的电话,最近她都已经丧失了接听的勇气了,畏如猛虎啊。
她真考虑过跟这位条件不错的男人成婚的,但左思右想,总还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有时候,她都忍不住反问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被意情方才这么一开导,她总算是有些醍醐灌顶了。
她不会……不会真的对阎子夜产生了好感吧?
但是想想,她又觉得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她是不是也太作了?作到她本人都没有觉察出来?
孙琦的脸色瞬间又是一阵青红皂白,钟意情着实对她的脸色变化无常觉得啼笑皆非。
看来,孙琦是真的意识到了,不过她希望孙琦能够获得幸福。
阎子夜虽然过去行为放荡不羁,但这并不能否认他将来依旧会如此,许是孙琦便是他的真爱,为了真爱,他会洗心革面也不一定。
尽管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也不再相信爱情,但这并不能阻碍她祝福旁人。
唯一让她头疼的是阎子夜跟裴之沛的关系,不过也没关系,她钟意情不会因为孙琦真的跟阎子夜玉成好事,就横加干涉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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