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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是头牌 作者:梨伊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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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上源已经决定以后要对她好点了。

覃玉娇则在一旁活跃的做着调和剂,把李上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老覃折中听着,因为女儿的过渡热情内心起了疑,直到见面结束都没有表露出来。

老覃开车回家没有直接上楼,坐在车里给高城打了个电话,他记得上次娇娇被抢劫的事是高城去办的,高城跟娇娇走得近。

高城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覃局。”

老覃问:“高城啊,娇娇谈的男朋友你见过吗?对他印象如何?”

高城一五一十把在超市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然后给出一个结果:娇娇的那个男朋友不行。

老覃打电话之前就觉得那个人不太行,挂了电话之后更确定了。只是娇娇那个样子,陷得太深了。

老覃叹了一口气,该怎么做,他还要考虑一下。

覃玉娇和李上源回到两人的住处,李上源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烟,整个客厅被他抽得烟雾缭绕。

覃玉娇知道他没吃好,进厨房给他做吃得。

冰箱里有半盘中午没吃完的回锅肉和一大碗饭,她还拿了两个鸡蛋出来,打燃天然气把锅架上,炒了一盘香喷喷的鸡蛋回锅肉炒饭。

她端着盘子走到厨房门口,她又折退回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老干妈辣子鸡。

“吃饭吧。”覃玉娇把盘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按灭在烟灰缸内。

她把勺子递给他,自己拿着筷子。

李上源看着盘子里的饭,他一个人吃的份量,两个人貌似不够吧。

“冰箱里没肉了,不过你别担心。”覃玉娇笑着打开老干妈的盖子,然后用筷子在里面找宝藏——辣子鸡。

没办法,他是肉食动物,她觉得剩的那点回锅肉他吃不好。

李上源安静地用勺子吃饭,她不停的把从老干妈里找出的辣子鸡夹进他盘子里。

一瓶老干妈被覃玉娇翻了个底朝天,手上沾了很多辣椒油。

李上源几大口就把一盘子饭吃完了,她站起来准备去洗碗,他拽着她沾着辣油的手不让她动,然后倾身压上去。

覃玉娇要抽回自己的手:“脏得很,我去把碗洗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覃玉娇被他突然的问题问得忘了抽手,她看着他的眼睛,两人就这么上下对望着。

她说:“因为我爱你。”

李上源轻轻笑了一声,是啊,爱是最靠得住的理由,所以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吧。

身下的覃玉娇被他的笑迷住了,抽出自己的手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李上源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她的手不自觉的在他脸上游走,从下巴到鼻子经过鼻梁,然后捋过他的眼睛。

他自己已经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身下的束缚,当他的手刚握住自己的某物,眼睛传来一阵刺痛,手中的也变成了火辣辣的。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李上源大声叫着从沙发上起来快速冲到厕所,然后响起莲蓬头撒水的声音。

覃玉娇看着自己还沾着老干妈辣油味的手,囧在了原地,他不会有事吧?

**

景如画接了覃玉娇的电话后就笑倒在沙发上不起了,陈默今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喂他。

现在小陈景在渐渐断奶,晚上饿醒了也不用妈妈起床了,他爸爸会起床给他冲牛奶。

小陈景喝了半瓶奶就睡着了,她还在笑,不过笑声变小了。

陈默今轻轻把奶瓶从儿子嘴里拿出来,再轻脚轻手抱着他上楼把他放进婴儿床里。

陈默今把儿子安排后下楼,她还倒在沙发上在笑,他走过去抱着让她坐好。

景如画靠在他身上把李上源被辣椒油误伤的事笑着说了出来,陈默今也跟着她笑了,今天全世界跟辣椒都有仇啊。

覃玉娇是病急乱投医,她认识的医生只有陈默今了,术业有专攻,她忘了陈默今不是五官科医生。

她说李上源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兔子眼,样子可怜的很。李上源恶狠狠的把那瓶老干妈扔进了垃圾桶,还发誓再也不吃它了。

**

景如画第二天把这个真人真事说给陆奶奶听后,陆奶奶终是对辣椒放下了。

其实这么多年陆奶奶已经跟着徐家大小养成了清淡口味,景如画不过是使用的小伎俩,决定性作用是徐家。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快乐~

一个小时之内换回来。


第54章 现实与虚幻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

陈默今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声音关小,不是关掉电源也不是放静音,从电视喇叭里传出来那细细的声音,给人有种入睡的感觉。

陆奶奶对陈默今的了解只限于他是徐山的朋友,结婚了,有个儿子。

“奶奶,您知道徐山给他爷爷买了什么书吗?”

书啊,陆奶奶想了想,说:“是《三国演义》这种的书吗?”

陈默今说:“奶奶知道徐爷爷喜欢看《三国》?”

“我知道啊,山山他爷爷的书架上书虽然多,他最爱的还是看有关历史方面的书。”

“哦?”陈默今一个转音:“我听说喜欢历史和文学方面的人,个性方面有点敏感。”

陆奶奶看了一眼陈默今没有做声,她怎么会不知道徐爷爷是个敏感的人呢,在一起过了几十年,徐爷爷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陈默今接着问:“徐爷爷戴得眼镜镜片很厚,想必是看书看得吧?”

不是,徐爷爷眼睛的问题,徐家上下都知道,是当年徐爷爷年轻的时候被调到外地工作,每天给陆奶奶写一封信写成了近视。

那时甭说网络,就连电话都很少见,最普遍的联络方式就是写信。

徐爷爷每天一封信流水账般交代他的生活,嘴上说得不行,笔下写得也不行。谁要看你每天几点起床早上是喝了豆浆还是油条,一句有关感情方面的话都没有。

陆奶奶说:“他是喜欢看书。”

陈默今说:“你们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识字的都没几个,徐爷爷还有这个爱好,很难得。”

徐长声,他除了懂一些花花草草,大字不识几个,就连“陆婉玉”这三个字都不会写。

他当然不会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下午,更不会写密密麻麻的信,他只是打开了陆奶奶的初恋的大门,用死亡的方式再把陆奶奶的心门锁上,让任何人都进不去。

世上虽然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徐长声,但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徐长久,陈默今必须让陆奶奶认识到这一点。

“徐山跟我说过在他还小的时候,他爸爸去美国出差带回来一种罐头,因为看不懂说明书,您吃坏了肚子急性盲肠炎住进医院。然后徐爷爷去自学了英语,虽然到现在都还讲不溜几句。”

陆奶奶想起来了,手捂着嘴笑。

徐爷爷懂再多历史,他也看不懂英语,每天躲在一边念,还一点成效都没有……

最后是徐山他爸出招,说以后再也不带两人不认识的字回家了徐爷爷才作罢,学英语的收音机被放进储物间锁了起来。

陈默今等了几分钟后,突然说:“奶奶,我认为时间才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而不是回忆。”

陆奶奶的笑容僵在嘴边,她听陈默今的话心里像坐过山车一样,一个转弯就不知道他又把话题带到哪去了。

她也明白陈默今说陪她说话的目的了。

“奶奶,你就把我当一个倾听者,或是线下流行的另一种称呼——树洞。”他的音调很平稳,重点就是要说出来。

因为陈默今得出一个规律,陆奶奶不会当着徐家人的面幻想徐长声,陌生人她就不会顾忌。比如上次的医院,上次的小花园,这次的客厅,都没有徐家人在。

陆奶奶内心里也明白,徐家人知道徐长声已经死了,她的所想都是假象,陌生人就不一样了。

陈默今相对于她来说,算是陌生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您一个人侧坐在沙发上,像是在跟人说话,人呢?”陈默今自己开头。

陆奶奶叹气:“长声走了。”

陈默今直接戳穿:“走了?我一直站在门口的,怎么没看见有人出去?”

陆奶奶不信:“你没看到?”

“我还在门口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没看到一个人走出去。”陈默今把手机拿出来,调出通话记录,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了三十几分钟。

“不可能啊,长声说他去买花盆,他说给我窗台上放一盆茉莉花。”

陈默今鼻子嗅了嗅,“对,你们家里是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就是,茉莉花都是长声种的。”陆奶奶两只眼睛都发亮了。

陈默今眼睛在客厅扫一遍,他手指着电视柜后面的架子上放着一瓶空气清新剂问:“奶奶您说的是那个吗?”

他走过去把空气清新剂拿在手上看,然后把它摆在陆奶奶身前的茶几上,说:“的确是茉莉花香味的,这是长声买得?”

陆奶奶睁大眼睛,这是空气清新剂,长声给她弄得茉莉花盆栽呢?

“不是,长声是我们家的园丁,他不会做这个。”

“哦,她就是长声啊。”陈默今眼睛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小花园里长椅上坐着的景如画,她抱着孩子背对着窗户坐着。

陆奶奶摇头:“不是,她是小景,不是长声。”

陆奶奶记得小景这个爱笑的姑娘,长得漂亮的她总是笑着跟自己说话,胃口也很好。

“她就是徐山请来管理你们家盆栽的园丁,徐山只请了一位。”

“是,小景她是的。”

“奶奶,那长声是?”

“长声他……”陆奶奶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陈默今又说:“长声他去哪儿了?”

“长声去买花盆去了。”

“买花盆不是应该园丁小景去吗?长声他是谁?为什么去?”

“他……”

“长声他到底去哪了?”

“买花盆……他……”陆奶奶说不清楚了。

“奶奶,你看你旁边坐了谁?”

陆奶奶惊喜地转身看,位置空荡荡的。

陈默今弯腰把放在茶几下的眼镜盒拿上来打开取出老花眼镜,他递到陆奶奶身前:“您戴上吧,也许会看得清楚些。”

陆奶奶慌忙地戴上老花镜,再回头依然看不到任何人。

“没有是吧。因为您看错方向了,旁边坐得是我,您再转过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陆奶奶转回来,两个沙发隔着小小的角几,她手边相当于真的坐着他。

“真正一直陪着您的,一直在您左右的,是您从来没有注意的那一个方向。您只要稍微转下头,就可以看到他们。”陈默今手伸过去握着陆奶奶苍老的手:“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看得见,摸得着,有血有肉有温度。”

陆奶奶脸上的老花镜往下落到鼻翼处,陈默今放开她,然后双手伸上去把她脸上的老花镜取了下来。

“看得见的您忽视不见,看不见的您抓住不放,跟戴不戴眼镜无关,跟视力无关,是您第一时间把他们屏蔽了。”

“是什么原因让您把至亲的他们屏蔽了?是徐爷爷待您不够好?是儿孙们对您的不孝?”

“只要你想,徐长声可以在这里。”陈默今一只手指着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指着客厅的各处:“不是那里、那里、那里、那里……”

“奶奶,跟我说实话,徐长声去哪了?”

“他他他……”

陈默今手又指着客厅转了一圈:“电视机前没有,音响前没有,沙发旁没有,窗户前没有,您身后……”他停了一下,笑着说:“也没有。”

“您说徐长声去买花盆去了,他是去买二寸盆还是三寸盆,还买半盆还是浅盆?他说了吗?”

陆奶奶摇头,她知道盆栽的一些东西,对花盆没有研究,植物栽得下就行,所以她答不上来。

“您窗台的位置有多大,要放一盆栀子花,长声他没有丈量然后说买几寸盆吗?”

“长声怎么去买?坐车还是走路?他知道路吗?他既然不是徐山请得园丁,他没有从徐山那里领钱拿什么去买?他不会要您的钱,长声喜欢公事公办。”

“奶奶,长声他没有跟您说过话,对不对?”

陆奶奶原本在取老花眼镜的时候眼睛就湿润了,此刻眼泪已经随着她眼角的鱼尾纹流了下来。

长声没跟她说过话,她怎么连买几寸几号的花盆都不记得?花鸟市怎么去,她也不知道。

“长声没有来过,他没有来过这。”

陆奶奶哽咽着说:“不,他在的!在的!”

陈默今说:“他在,他活在我们大家的心中。”

藏在拐角处的徐山忍不住笑了,这陈默今还真是,也会让人跳戏。他以为是纪念人民英雄啊,还活在大家心中……

徐爷爷瞪着徐山,他马上闭嘴,爷孙两猫着腰继续听客厅里的对话。

陆奶奶吸了吸鼻涕,不确定地问:“他真的没有来过吗?他说他会来得!”

陈默今答:“没有来过,以前不会来,现在也没在,以后也不会来。”

“为什么?”

“因为长声已经去世了。”

陆奶奶回头紧盯着陈默今,眼泪糊了眼眶,她看不清他的脸,那句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陈默今赶紧补上一个对于陆奶奶很重要的事:“奶奶,徐山三十老几了还没有成家,您就不担心吗?”

“他除了出国那几年没有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他一直照顾着你和徐爷爷。到时候他娶个老婆回来,他奶奶整天对着空气发呆,他老婆吓得跟他离婚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小予,2333


第55章 他长相气人


陆奶奶醒来后在卧室里待了一天,哭肿了眼睛哭哑了嗓子,口中还念叨着长声。

欣慰的是,陆奶奶嘴里念叨长声,而不是说她会看见长声了。

陈默今之后又去了几次徐家,陆奶奶对他有莫名的信任,他问的问题她毫不闪躲直接回答了。

治好这个病,终须是要家人的陪伴,徐家现在不仅有徐爷爷和徐山陪着陆奶奶,徐山的爸妈和叔叔婶婶都抽出时间来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徐爷爷,送陈默今出门的时候紧紧握着他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徐爷爷只送到门口,徐山却送到了陈默今车前。

徐山有话要说。

“陈默今,这段时间谢谢你。”

“嗯。”

“你老婆盆景杀手最近怎么没来了,我奶奶有时候还会念念她。”

陈默今冷眼看过去,没说话。

徐山想了想还是直接挑明:“你别误会,老覃你还记得吗?”

“嗯。”

“你老婆跟他女儿是朋友,他上次打电话问我,想知道他女儿的男朋友的一些情况。”

“哦。”

徐山很无语,名字就代表人的个性:陈默今,沉默是金……

“你也知道,明面上能查到的东西未必能看出那个人是怎样。”

“嗯。”

徐山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瞿婕说她儿子难沟通,岂止是难沟通,根本就不能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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