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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不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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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吧?”
连续一串困扰论,相信秦雀把自己都给绕进去了,好在宋知杳听懂了,她居然听懂了这个秦雀仍旧坚持称之史上最有哲学气息的哲学理论,宋知杳肯定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其实是拔尖的。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和秦雀的连自己都不懂的哲学论,宋知杳突然能看开沈辰给自己创造的这个困扰,有句诗怎么说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沈辰给她制造的困扰很大一部分是老天觉得她需要考验,,就好比上学的时候,上天普遍指派来制造考验的人就是老师,现在又得指派一个人给她制造点儿现阶段的考验,这个人就是沈辰。
不过不管这是不是秦雀坚持的哲学理论,这句话其实是有大智慧的,宋知杳由衷叹了句说:“就不能我来做制造困扰的那个人吗?”
秦雀想了想,叹了口气说:“你想制造点儿困扰也不是没办法,关键是谁知道你们家北极光对什么困扰啊?”
宋知杳顺着秦雀的叹气声,也叹了口气说:“妈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秦雀附和了声说:“可说呢。”
末了,就在宋知杳醍醐灌顶要挂电话之前,听见秦雀一声充满怨念的叹息,宋知杳说:“干嘛这是?”
秦雀开口前,为了充分体现这件事值得叹息,又深深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当年喜欢过那男的,叫什么来着……。。”想了半天说:“……。。就叫二狗子吧,你知道我当年跟傻逼一样喜欢他的时候,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往事确然不堪回首,往事常常不堪回首,能回首还能觉得自己依旧炫酷的都对不起往事两个字,宋知杳听了半天,没有明白这满是怨念的几句话里有任何值得叹息的迹象,倒了杯水又问:“他不会是来找你复合了吧?”
秦雀说:“妈的敢找我,非打断他腿。”


☆、捧在手掌心'3'

宋知杳一口水呛在喉咙口,换了半天问她:“那你倒是叹息个什么劲儿。”
秦雀又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当年跟傻逼一样喜欢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我身边其实还有个傻逼?”
怎么听都不太像是两句好话,当然这两句话的本质其实是好的,只是经过秦雀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就比如沈早爱吃的无糖冰淇淋经过太阳一晒就不太好了。
见宋知杳没有说话,秦雀又说:“你知道吗我昨天去参加高中同学会,发现那傻逼哦不是,那个男同学长得还真挺帅的,还没女朋友你说是不是有隐疾啊,啧啧真可怜。”说完无限惋惜的叹息了声。
宋知杳被秦雀惊的木楞木楞的,秦雀说:“虽然我年纪也不小了,也不是个能凑活凑活着过的人你说是吧,我作为教育工作者,就得有清贫坚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心态……。。妈的关键是他们家不止有五斗米啊。”
宋知杳说:“那他们家有几斗米?”
两人就关于他们家到底有几斗米的这个问题上开展了一系列发散性的假设以及验证,从秦雀说:“他还跟我说,当年他默默喜欢了我很多年,但是看我这么为了二狗子牺牲,他就把自己牺牲了,所以最后我牺牲到C市,他牺牲到了加拿大,真是偏心的两种牺牲啊。”
宋知杳附和了声:“真是好牺牲的牺牲啊。”
秦雀一拍脑门,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你说他会不会是个取向特殊的人,毕竟你知道那种搞艺术的都有点豪放不羁,不羁不羁就容易连取向也不羁,你说我是不是得抽时间约他出来说一下我愿意给他做挡箭牌啊?”
宋知杳想了想说:“约约约。”
谈话中,秦雀交代了一下他的背景,人称阳少的邵阳,不得不说他们家起名字这件事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熟的就跟藏头诗似的熟虑,一般来说,生意间都有互有联通的,即便没有联通,在儿女婚姻上也会适当做出点联通出来,宋知杳他们家不太巧就跟邵家有过一次婚姻上的探讨,最后因为宋知杳的离家无疾而终,至今为止,宋知杳只听她妈无限惋惜的提过一回:“邵阳这孩子,怎么还不结婚呢,生个闺女咱们早早好娶啊。”吓的宋知杳三个月没敢带沈早回宋家,这么大点年纪就开始灌输童养媳的思想,那还得了。
照这么看来,邵阳绝对是喜欢秦雀的,就秦雀的反应来说,真是呆萌的有点……意思。
秦雀忧愁说:“现在搞艺术的人都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并且还不能让他们身边的人折腰,你说我怎么才能让他觉得我其实不是为了五斗米折腰,虽然我就是为了这五斗米。”
宋知杳想了想,严肃的替她出主意:“不然,你让他觉得你是为了十斗米?”
秦雀说:“我得找个雅而不俗,又有深度的话题跟他展开讨论,哲学这方面我在行,就怕他以搞艺术的太抽象了,不能理解,我得顾着他点儿。”
宋知杳一度觉得邵阳眼光太瞎了喜欢秦雀,秦雀听宋知杳没有说话,像是获得了莫大的支持般,兴奋的接着说:“你说我们聊聊人生的意义怎么样?或者未来三十年世界人口即将突破多少亿?”
世界人口的增长在于多少对男女看对眼,和表达不为五斗米折腰没有半点儿关系,也并不能突出这个话题有多少深度,当然要是她想和邵阳聊聊自己能为世界人口增长做出多少贡献,宋知杳觉得这个可行度要高出一点。
秦雀叹了口气说:“知了,你说现在的小姑娘,尤其是外国那种胸大腰细,冬天穿的比我秋天穿的还少的小姑娘,那都火辣的没边,他都没有个动心的,肯定是有什么隐疾,你说我到底要不要为五斗米折腰啊?”
宋知杳说:“他们搞艺术的思维都比较抽象,比他们卖的抽象画还抽象,你不能因为他三十二了没找女朋友就说他有隐疾,你看你不也没找,人也没说你有隐疾是吧。”
秦雀说:“好像是这么个理,不过我是不是得表示的其实我这么多年心里也是有他的,我是因为心存遗憾所以才没有照对象,打算青灯寒月,等他一辈子那种,我听说搞艺术的人都特别欣赏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孤苦的情怀,我要不要也稍微孤苦一下。”
宋知杳喝了口水说:“我们话题的初衷,不是他说喜欢你,你觉得有一抹抹困扰吗?”
秦雀静了半天,说:“妈的,这罪恶的五斗米。”
由于方案作出修改,故宫作为开篇主题原本打算写二十期,宋知杳接到通知只需要写三期,这么大刀阔斧的精简决定,简直贴心的不行,当天下午就和瑶瑶收拾行李,订了机票连夜飞回了C市,这个仓促又急迫的决定主要取决于宋知杳一个礼拜没见着沈早,按照秦雀的话来说,就是吃不下饭又睡不着觉的想得慌。
凌晨三点,宋知杳和瑶瑶终于抵达C市机场,沈辰坐在车里随意翻着本不知道什么书,宋知杳扒拉下墨镜感慨:“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啊。”
瑶瑶说:“什么?”
宋知杳刚想解释,就看见沈早从后座里开门跳下来,姿势帅气的不行,宋知杳朝他伸出双臂,等了半天并没有像预期的一样,沈早涕泪纵横的飞奔向她怀里,宋知杳回忆了一下,记忆从他会走路说话,就没见过他涕泪纵横,感冒这种情况可以适当例外。
沈辰拉开车门从另一侧下来,手臂上搭了两件衣服和一条围巾,围巾一圈圈替早早围在脖子上,一件衣服递给瑶瑶,一件递给宋知杳。
瑶瑶诚惶诚恐的接过衣服说:“谢谢沈老板。”
宋知杳看着沈早说:“谁让你来的?你明天不上课?”
沈早两手插在围巾两边的口袋里,用他最经常做的那个表情看了宋知杳一眼说:“爸爸答应我来的。”
瑶瑶抱着大衣踟蹰了半天,说:“宋姐,沈老板你看能不能先顺路稍我一把,你们再聊?”
沈辰伸手接过宋知杳和瑶瑶手里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说:“抱歉,你家住哪儿?”
瑶瑶嘿嘿笑了一声,说:“岁江路八号。”
宋知杳说:“还真是,挺……顺路的啊。”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时不时的就给你制造点儿麻烦出来,让你正视这个世界还有缘分这种东西的存在,这个感慨源自于前几天方验喝醉了跟她说的一句话:“宋知杳,你到底忘了多少。”
诚然这个东西有可能是他含糊不清说错了,也有可能是她听错了,她这个人一向耳朵不太好使,宋知杳在脑子里仔仔细细就连自己走路什么时候撞着人的细节都想了二十遍,除了在星巴克见着他离婚的场景,她真没有不经意间见过他。
为了庆祝建筑专栏杂志开刊第一期,并且销量很好的情况下,组里人提议出去庆祝一下,地点定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里,吃完饭之后,有人提议去唱歌,宋知杳说:“我得回家陪儿子,你们去玩儿吧。”
瑶瑶说:“宋姐,沈老板在家也能带孩子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儿你别这么扫兴。”宋知杳推辞了半天,眼看就要成功了,被方验一句话打回去,他说:“既然这样,就玩一会再走吧。”
宋知杳说:“……。那行吧,我先去打个电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沈辰的号码,他从那头接起来,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
宋知杳说:“我今天可能回去的晚一点,你让早早先睡觉。”
沈辰说:“恩,我去接你。”
一组人其实也算不上熟,并且她也不是个能容易自来熟的人,在这个震耳欲聋的环境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宋知杳转头跟方验说:“我先去个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一抬眼看见方验操着手靠在反光的墙上,镜面墙上映出十几个身材修长的身影,宋知杳微微笑着开口:“方总。”
宋知杳越过他准备进去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用力按在墙上,身体紧紧靠着她,宋知杳感叹:最近自己真是跟墙很……有缘。
屋顶的水晶吊灯经过墙面的折射,从四面八方朝宋知杳的眼前来,刺的眼睛睁不开,看不见方验的表情,只能闻到他满是酒气的呼吸,近距离喷在脸上,听见他带着被深刻伤害的温柔嗓音说:“宋知杳,你究竟忘了多少?”
宋知杳愣了三秒,一把推开方验:“方总,你看我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需要赚钱养家的家庭妇女,你这么热情让我真是有点困扰。”


☆、爱来的仓促'1'


一个沈辰的困扰她已经觉得难以招架,再来个方验搅混水,宋知杳觉得老天这个玩笑开大了,考验未免也有点太上心了。
方验摘下眼镜,左手捏了捏鼻梁,再抬头时一副极其憔悴的样子,看着宋知杳说:“宋知杳………。。”宋知杳直觉接下来要说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她似乎并不太能接受这个了不得的事实,急忙打断:“方总,你喝多了。”
方验欺身靠近她,靠近她腰身的手猛然搂住,宋知杳觉得头皮一麻,这个要是被人撞见了,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啊,是大事儿。
方验说:“宋知杳,没有你这么会伤人的人了。”
被一个已经离婚的男人,意义不明的压在墙上,这个男人的离婚现场还是自己亲眼见证的,个中滋味想必只有宋知杳自己能明白,宋知杳说:“方验,你先放开我。”
方验低头靠在宋知杳肩膀上,微微的叹气声传进宋知杳耳里,要不是抛开星巴克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方验,宋知杳几乎真以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伤害过方验这纯情的好青年。
他忽然笑了一下,放开宋知杳的同时朝后退了两步,漆黑的眼睛映着屋顶的吊灯折射出来的光,亮的不行,他重新戴上眼镜,遮住那双漆黑却明亮的眼睛。
方验说:“对不起。”
方验这一道歉,真是无言又迷离的一出戏,宋知杳理了很久也没有想通他今天晚上这一出是要干什么,他就像是个罪魁祸首一样,在在她的心河里投下一块石头,激起满塘涟漪后,云淡风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宋知杳说:“我们两个人是朋友这件事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是事实,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也是事实。”
方验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再说些什么,宋知杳直觉他如果能说出来,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轻易说出来,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比如她年轻时候看的一本书里,作者秦十二就在她的小说里说了非常煽情的一句话,煽着煽着就觉得这真是一句非常矫情的话啊,年轻的时候,大多数人还都是很吃这一套的,她说:“我们能轻易说出来的话,一定都不是真心话,真正的内心话,都是血淋淋撕开带着血肉的。宋知杳一度因为这句话,觉得真正作为自己内心的话就应该藏着掖着。
宋知杳想了想说:“这个世界,有很多我们不能预知的事情,有的时候发生过的什么我们不能挽回的事情,除了试着去接受,并没有什么办法。”
方验淡淡开口:“你想多了,我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能挽回的事情。”说完绕过她进了包厢,宋知杳闭了闭被灯光刺得生疼的眼睛,两行眼泪顺着眼底留下来,被刚从包厢里出来的瑶瑶看到,一脸担心的问:“宋姐你怎么了?”
宋知杳伸手抹了抹:“这灯太好看了,就是眼睛刺得真疼啊。”一边说一边面容冷峻的踏进包厢。
宋知杳踏进包厢前,在两边反光的玻璃幕墙上,看到瑶瑶一脸不解又崇拜的眼神目送着她,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盯着水晶吊灯看得自己两行热泪,也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在看的两行热泪之后依然一脸冷酷的转身跟没事儿人一样,瑶瑶崇拜她,宋知杳觉得能理解,这是对于脸皮厚的基本敬仰。
在表姐方音艺的言传身教,以及倒追沈辰的情况下,她基本不知道什么叫丢脸,她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能为一个人做点没脸没皮的事,好歹也能证明她其实是个有血性有个性的好青年。
沈辰来接她的时候还没散场,几个麦霸站在台上抢麦克风,宋知杳准备下一首来个一条大河波浪宽,还没有准备好上场,沈辰的短信发来:结束了下来找我,我在大堂。
宋知杳握着手机,侧头跟瑶瑶说了声:“你待会告诉方总我先走了。”瑶瑶刚抢上麦克风,正激动的跃跃欲来个充满少女情怀的挥着翅膀的女孩,转头随口应了声:“好的,你走吧。”
到楼下大堂的时候,沈辰低头正翻着本书,手边放着件大衣,身上穿着件浅灰色的针织衫,身边一个落地大花瓶挡住了部分侧脸,造成一些阴影投在脸上,宋知杳靠在电梯门口看着沈辰,以及他身边的两个小姑娘。
来时候看到,那是收银台的两个小姑娘,现在握着抹布在沈辰旁边已经晃了两圈,沈辰面前那个原本透亮的茶几现在被擦的一团模糊,真是难为了这两个小姑娘了。
有句歌词里说:你只是说了一句,你不属于我,你留给我太多遗憾,我只能选择照单全收,能否给我一点机会,能否再给我一点温柔就足够。当年宋知杳觉得这句歌词简直唱出了她的心声,沈辰哪怕能稍微给她一点点温柔,她也甘之如饴,只是那个时候的沈辰也很有个性,直到她离开也没有听到沈辰表示一点,在他的身上还能有温柔这种东西存在。
六年后,她已经能逐渐觉得另一句歌词:过去总算渐渐都还过得去,未来就等来了再决定,偶尔饶了我自己,偶尔难免还想你。这其实是个很具象的感觉,宋知杳一个人带着沈早,要养活他已经是个很艰苦的事情,哪还有时间去想心底的北极光是不是还亮得刺眼,再刺眼的爱情,在生活的尘埃下,不需要很久就能盖的严严实实的。
这么一直具象着,宋知杳也觉得能放下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后来为了沈早回来之后,他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温柔,让宋知杳有点懵。
像是感受到了宋知杳的视线,沈辰转头看向电梯口,起身把报纸放回原处,拿起椅背扶手上搭着的大衣,宋知杳迎上去说:“你来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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