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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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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夏洁搞不清楚情况的冷冷一哼,才道:“这位何小姐一直不配合,不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来能帮得上什么忙?”
胡德忠没想到夏洁是这么个没脑子的,顿时菊花一紧,直接闭嘴以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祁越一副了然的表情,看了何轻眠一眼后方说:“我想我可以给她作证。”
“哦?那你说说,你怎么给出她当日从11点到1点的不在场证明?”
夏洁笑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看着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何轻眠不由得有些反胃,只见祁越一记眼刀甩过来,她一个肝颤把已经升到食道里的东西又咽了回去,然后学着老狐狸一起做小透明。
“那天晚上我住在她家,11点的时候我们大概洗漱完毕,”祁越一脸的淡然,“1点嘛,她应该正是睡在我怀里,这样的证据,够吗?”
夏洁一怔,又道:“那么说来你是她男朋友?那这个证据的可靠性似乎没有那么高了。”
“哦,这样啊,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祁越微笑,笑的及其无害,“我的父亲是祁怀正,不知道这样我的证词还是否可靠。”
祁怀正。
董事长。
原本窸窣作响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不管是以前知晓祁越的身份的或是不知晓祁越身份的,又或是知道何轻眠与祁越的关系的亦或是不知道的,听到祁越这番言论都有些消化不良,但毕竟都是些人精,连这个状况都搞不清楚干脆别混了。
夏洁也不傻,故而这下是真真正正的把脸色变了个通透。
一场抓内奸的戏码,就这样随着低调少东的自曝身世而草草落幕。
人群各自散去,何轻眠跟在祁越身后默默的走出来,祁越知道她在自己身后也不理她,径直回到技术部。
不曾想何轻眠没脸没皮的一路跟到了技术部,嘴里还一直含含糊糊的叫着“祁越,祁越”。
他彻底败了。
祁越终是受不了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那个一直怯懦小声的叫着他名字的人,猛地转身,就看见何轻眠一脸的惊慌失措。
他一挑眉:“遇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怕,倒是被我吓到了?你未免也太给我面子了。”
却不想她一副可怜相,像极了她家楼下的流浪猫,她拽拽他的衣角,示意借一步说话。
看看她抓着他衣角的手,祁越不由心软,拉着她进了他的办公室:“想说什么?”
祁越肯开口和她说话就证明他的气消了一半,于是何轻眠一改方才受气包的嘴脸,笑嘻嘻的贴上来:“我错了,还有,谢谢你。”
“还有呢?”
何轻眠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哦,对了,像是小时候犯了错误被老师批评教育,写个检讨书什么的她还是很擅长的。
“唔,通过这次的事情我深刻的了解到了一个道理,人不能被尿憋死,所以就算是尿裤子也要尿出来!”
祁越原本还算严肃的脸因着何轻眠的这句话瞬间抽搐了起来,他忍着笑,继续问她:“还有呢?”
“还有什么?莫不是要调整好心态,热情洋溢的迎接我即将到来的更年期?”
他叹气,向前一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你的思维怎么永远不在正轨上呢?是你脑洞太大还是故意岔开话题?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愿意整理一下你那颗‘藏污纳垢’的心?何轻眠,既然你一直不愿面对我也不再强求,现在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我从未向一个女孩子说过什么肉麻矫情的话,因为我觉得总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和耍流氓没什么区别。所以,下面的话你听好了,这辈子我可能只会说这一次。还记得你当初问过我什么叫做喜欢么?现在我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就是让她拥有伤害自己的能力。我不求你为我做什么,不也不在乎你要我做什么,但是,何轻眠,我早早的把这个权利交给了你,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把那个能力分给我一点呢?”
“祁越,我没有……”
“你明明知道,即使你让我有了那能力我也不愿意用它来伤害你,轻眠,我不怕我们会遇到的任何困难,我只怕你在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所以,那天,我的确很伤心。但是,我依旧心甘情愿的为你伤心,谁让我那么不巧的喜欢上了你呢?”
祁越的这番话让何轻眠身体有些僵。
她只是情商低,但并不傻。祁越为了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用她的这辈子,下辈子偿还亦是不够,而她却自以为是的背着他在心里藏了些什么?她自欺欺人的以为她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却不曾想到她的秘密犹如一把缺了口的钝刀,而她则像极了一个初出茅庐的侩子手,她就是这样手持钝刀,一刀一刀的将祁越付之于她的真心割的血肉模糊、不复当初。
她着实犯浑。
何轻眠觉得她该说点什么,可,她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Part 35 要多混账才会念念不忘


到底要有多混账,才会一直念念不忘。
前些日子何轻眠回A大家属区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许久未见的楚暖阳。
她主动迎上去,笑嘻嘻的逗弄楚暖阳怀中抱着的孩子:“谦谦,还认识不认识我啊?我是轻眠姐姐啊~”
楚暖阳没忍住笑,直说何轻眠没有点大龄剩女的妇道。
何轻眠反驳:“我又没结婚,我也没生娃,能和你这种当了妈的是一个级别的吗?”
楚暖阳斜睨她:“你还要脸么,庵里多的是没结婚没生娃的老尼姑,莫非她们能当一辈子的姐姐不成?怎么说咱俩都是一起长大的,你要谦谦叫你姐姐,那你是不是也得叫我一声妈?”
何轻眠不由咋舌:“楚暖阳,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恶毒?”说罢又转向楚暖阳怀里的小人儿,拍拍双手道,“谦谦,你妈妈的怀里太危险了,来……来小姨怀里,让小姨疼你。”
许是觉得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太滑稽,谦谦“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欢畅。
“何轻眠,你被我家儿子嘲笑了。”
“嗯,我看出来了,”何轻眠顿感挫败,“你儿子欺负人你也不管管他。”
许是觉得何轻眠有些可怜,楚暖阳难得的出言安慰:“好啦,不用伤心,我儿子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笑的这么花枝乱颤,也就是你魅力大能让他变成这样,咱们两个也好久没见了,等我把他放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
“那也好。”
楚暖阳微微一笑,抓起自家儿子的手冲何轻眠挥舞着,嘴中还念念有词:“谦谦,和轻眠小姨说再见。”
意外的,谦谦这次甚是乖巧,嘴中的话含糊不清,但是何轻眠还是听懂了,他说,轻眠小姨,再见。
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楚暖阳将谦谦安置好,两人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各自点了咖啡就开始互问近况。
“前些天我带谦谦去公园,他居然跑到一个漂亮小姑娘旁边亲了人家一口,实在是个小色胚。”
“我觉得我最近有点发福,所以就把晚餐戒掉了,可我老公非说我现在的身材才是最好的,你说他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见不得自己老婆漂亮是吧?”
“过些日子我想把谦谦送到幼儿园去,你说他这个年龄会不会太小?”
……
何轻眠发现楚暖阳真的变了。
从前的楚暖阳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即使是爆粗口也带着说不尽的优雅,那时的她关心的很多,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可那些都只关乎她自己。
如今,女神走下神坛,尽管她依旧美丽,可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变为了她生活的中心,她所说的一切都关乎他们,何轻眠看着楚暖阳脸上幸福的笑容,又想起方才谦谦稚嫩的话语,心中不是不触动的。
“说了半天都在说我的事情,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我?我就那么回事呗,像牛一样工作,像猪一样生活,混吃等死。”
“何轻眠,你忒不上进了,别说我八卦,你和祁越就准备一直这么耗着?我儿子都3岁了,你也不知道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何轻眠没好气:“你存心恶心我是吧?尽拿自己有的和别人没有的比,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没被人绑死也有没被绑死的好处。”
坐在对面的楚暖阳听到何轻眠的这番话,不由得微微颔首,片刻后方才抬起头,道:“郑亦言回来了,你知道吧?”
何轻眠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回来结婚,你知道吧?”
何轻眠喝了一口咖啡,又点点头。
“你……还好么?”
何轻眠轻笑:“我自然好,骚骚。”
楚暖阳皱皱眉,犹豫再三仍是开口:“轻眠,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我都不曾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只那一件。”
“好了,都过去了,”何轻眠急忙打断她,“骚骚,我忘了。”
“你若是真的忘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何轻眠轻笑:“那我该是哪幅样子?”
良久,楚暖阳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才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她说:“我宁愿你从未原谅过我。”
窗外,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何轻眠看看表,正是放学的时候,那些青春洋溢的笑脸让她不由得想到从前。
她笑了,指指窗外。
“骚骚,时间它不愿停下脚步,挣扎着从我的指缝间流走,让我再也抓不住了。我失去了他,又怎么能再失去你?你该知道,如今,也唯有你们能证明我曾存在于那段最美好的青春。”
风飘飘,雨潇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时光易碎,甚至经不起轻言。
只道是,流年太美。
==============================分隔线==================================
夏洁坐在车中,再三确认好自己的妆容之后方才下车。
她背好包,理了理套裙,迈步进入“远通”大堂。
方才她哥哥给她打电话,要她与郑亦言一同去负责“远通”与“怀旗”合作的案子,一想到能与郑亦言近距离接触夏洁就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郑律。”
夏洁温柔开口,尽量的让自己显得端庄。
郑亦言继续翻着手中的资料,头也未抬:“夏秉诚让你来的?”
“嗯,我现在是‘怀旗’那边的法律顾问。”
“与‘怀旗’的人沟通的怎么样?”
听郑亦言这么问,夏洁不由得有些烦躁,抱怨道:“沟通什么啊,我和‘怀旗’那边的负责人结了梁子,我今天来也只是因为难以背离自己的职业道德。”
“哦?”郑亦言这才抬眼,“结了什么梁子?”
在夏洁的印象中,郑亦言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淡淡的性子,故而才对周围的一切摆出这么个毫不关心的样子,却不想他竟意外地会多问她这么一句,这令夏洁不免有些兴奋,忙不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给郑亦言。
“不就是‘怀旗’的新品手游被别家公司剽窃了,后来初步怀疑是他们公司的内部的一个人员做的,所以准备对她进行初步的问话,谁曾想那人刚开始还低眉顺目的,可越到后来就越发的嚣张跋扈,到最后竟然耍起赖了,之后我们才知道,她是‘怀旗’少东的女朋友,你说这不是耍人玩么,浪费大家时间。”
不知为何,夏洁的这番形容和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竟有些微的重合,于是他难得的多说了一句。
“还是个姑娘?”
“可不是,也不知‘怀旗’那边是不是故意的,今次非派了她来,我想,他们是存心不想做成这单。”说着,夏洁向大门的方向点点下巴,“喏,那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人。”
郑亦言回头,那个穿着精致职业套装的婀娜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何轻眠。”
那个名字配合着略微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唇间轻溢而出
夏洁有些惊讶,不由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郑亦言面未改色,只道:“上次‘怀旗’的经理请我们吃饭,带了她,我们在酒桌上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那个局,我哥本来还说要我去呢,不过我实在是不愿意去应酬就推掉了,”夏洁尽力回忆着,只为能多找些与郑亦言的共同话题,“如果我没记错,‘怀旗’新手游的机密资料好像就是在那天晚上被窃取的,据他们公司的调查组说,他们查到了那天凌晨她的门卡被刷过,资料也是从她的电脑里发出去的,而且她还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这么多因素加起来才会首先怀疑她。可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两件事连起来一想……她似乎真的有可能没做,按照常理来说,你们的摊结束也得10点了,第二天还要上班,要偷资料又何必非要选在那一天。不过万事没绝对,人心最难猜。”
听夏洁将细节也和盘托出,郑亦言方才大彻大悟。
那日,她甩了自己一巴掌便说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所以即便是蒙冤,她仍不想再见他。
何轻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对人对己,狠得彻底。
既然如此,他便如她所愿,这大概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其实他很想知道,他在何轻眠面前到底能做到多么卑微、多么可怜。
看到她向自己这边走过来,郑亦言心中一恸,却仍需强忍着化为云淡风轻,他按下电梯,对一旁的夏洁说:“上去吧。”
可,在他即将踏上电梯的那一刻,从另一部电梯中出来的人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何轻眠自是从刚进入“远通”大堂起就看到了郑亦言,可她只能装作没看见他,他们的交集还是少有为妙,自那天的事之后,她已经从那场春秋大梦中彻底醒来。
她故意的走的慢了些,想等他上了楼在去乘电梯,却不想,就是这么个等等,竟将她多年前的那个噩梦等了出来。
像是被下了符咒,她觉得她已然无法动弹,且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沼泽之中。
有谁能来拉她一把么?
没有人。
她知道人生惯是一副丧心病狂的模样,却不知它还可以如此的丧尽天良。
何轻眠绝望了。
郑亦言回头看何轻眠,只见她的脸上亦是难以掩饰的僵硬。
他微微叹气,转身走到何轻眠的身边,他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继而与她站在一起,与那人寒暄。
“亦言,轻眠,你们怎么在这?算起来我们很久没见了。”
那人毫无顾忌的开口,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而何轻眠站在他身边只是微微的低着头,一语不发。
郑亦言忽然觉得有些恼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毛头小子才会有的情绪了。
他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方才开口:“是许久未见了,陆之涵。”
第三卷:《人生,亦是那么丧尽天良》。完


、Part 41 这是一个夏末

卷四:《亲爱的,世界哪有那么美》
从前的何轻眠最爱的季节便是夏天。
冬天冷的彻骨,春秋二季又是她瞧不上的左右逢源,唯有夏天张扬的放肆,对极了她的口味。
可不知,从何时起,它不再如她印象中的那般绚烂夺目,大片乌云毫无征兆的罩住天空,她想将头顶上大片的阴暗吹回老家,换来的是大雨倾盆。
那场青春盛宴始于夏末秋初,终结于夏初春末,她所有美好的,不美好的记忆都与这个季节有关。
她曾一个人在初夏宁静的深夜百无聊赖的仰望星空,唯有寂寞肆虐的将她吞噬。
不知道在某个地方的屋檐里,在这风吹的夜晚还会存在着多少回忆,那些过眼云烟让她抓不住,拎不清,只得抱着回忆沉沉睡去,梦中,他们走在有过记忆的体育场,演绎了一场欢乐奔跑的剧情。
曾经在午夜梦回时,她恍惚着,在半梦半醒间,以为那场青春并未散场。
“郑亦言!”
何轻眠猛然坐起,胸口的起伏仍未平息,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被子,用力到发抖。她看看四周,发现仍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方才安心。
原来只是个噩梦。
她松了一口气,活动一下自己已然僵硬的手,抬手去擦额间发了凉的汗水。
对床的任苒被她吵醒,开了小台灯,直起身子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轻眠,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何轻眠无意识的点点头,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梦境伊始,她未着片缕的出现在陌生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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