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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春彼岸(出书版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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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你哭什么呀,公司又不是你的,人家都不着急,你那么伤心有何用?好了别哭了,反正我们都努力了,问心无愧!”
“我伤心的不是这些,”蓝水悦说,“我被他们算计了,文静,刚才黎光泽给我电话说,既然不修学,那就回公司上班吧,现在公司很需要你。这肯定是罗捷干的,我现在恨死他了。”
“啊?”文静大吃一惊,“你怎么会和这家公司勾搭上的啊?”
“我哪里知道啊,我当时就想去意大利上学,就是想摆脱罗捷那家伙,可是自己承担所有费用太贵了,我没那么多钱,公司就换了一份协议,说今后只要为公司挣回6000万就行了。我心想,在彩纳艺术,一个大项目就上千万,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于是就签下了。”
“我晕……”文静泄气地垂下头,无力地看着蓝水悦,“我看,你真的完蛋了,没法救了,要是他们拿这协议将你告上法庭,你妈的心脏病肯定又犯了。”
“哎呀,文静,你就别吓我了,”蓝水悦急得要哭,“快给我想办法,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文静垂头丧气地说:“水悦,你不见我都被辞退了吗?失业了,没钱交房租,我们都要喝西北风去,现在,还有谁能袒护我们呢?”
这番话让蓝水悦一下坠入阴暗无底的井里,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束手无策的井底青蛙,只会盲目地跳,却抵不过人们在身后的轻轻一击。
可是,蓝水悦还是不甘心就这样缴械投降,她主动给黎光泽电话,希望通过协商和求情,求他先放过她,等协助彩纳艺术渡过难关后,她再报恩。
然而,在电话那头,黎光泽丝毫不做让步,还把想法说得很明确,首先,在未给他带来效益之前,她哪家公司都不能去,要么回意大利完成最后的两个月课程,要么回公司任职。其次他还软硬兼施地谈到黎景明,告诫她不许私下接黎景明的订单来做,否则他对谁都不客气。“蓝小姐,我是个遵守原则的人,”黎光泽说,“我也希望我的合作伙伴遵守规矩。”
“可是黎总,我现在真的很为难,”蓝水悦还不放弃地求情,“拜托你放过我,我保证,等明年春天,我肯定回去给你完成6000万。”
“不用说了,”他厌烦地打断他,“我知道你和黎景明的关系,若要等到明年,你也就没价值了。蓝小姐,对不住了。”说完,他便掐断通话。
紧接着,罗捷的号码又打了进来,蓝水悦烦透了,将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捂住耳朵不愿面对。
眼看无路可退,蓝水悦把决定权寄托在黎景明身上,想通过他的想法去决定自己的走向。如果他还有绝地逢生、突出重围的念头,那么,她肯定舍生忘死地愿陪他冲刺,不管将面临多大的风险。
她打他的电话,问他在哪里,能否抽空见一面。黎景明却推辞说有事,迟迟不愿见面,就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故意回避让蓝水悦陷入茫然无措之中,失落与悲哀汹涌而来,让人想哭。
“如今这般,还有什么指望,还有什么值得顽抗的?”她自暴自弃地想,为了他,已付尽无底的爱,祭献出最顽劣的劳役,忧患为他,欢乐为他,不惜走贫沙、啃粗粮,不曾因贪恋安逸将他遗弃。可现在,他连最后的梦土都要收缴去,剩给她的,是深深地痛恨自己。
“现世里的大悲大美已被肢解得够直白了,人情生冷,你也该有所总结,放手吧,蓝水悦……”她对自己说,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
然而,就在夜幕降临时,黎景明却打来电话,叫她到过去常一起吃饭的日本料理店找他。蓝水悦破涕为笑,放下所有赶去赴约。
她刚入座,便有服务员纷纷上菜,所点的菜肴与他们初次来这里吃饭时的一模一样。
黎景明显得非常寡淡,神情麻木,动作缓慢地为她夹菜,倒清酒,始终是不言不语,很显然,他在压抑着自己。
这让蓝水悦心生惭愧,他越沉默她就越慌张,急忙解释道:“景明,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没想到他们会对我下圈套,如今我也在设法解决这件事,说什么都不会去他的公司。如果他们真要上法庭,我奉陪!”
“你去吧。”黎景明突兀地冒出那么一句。
“啊?”她的反应很剧烈,“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
“罗捷肯定把资源带过去了。”他说,“那些都是彩纳艺术的根基,有你在,我放心。”
蓝水悦恍然大悟,用手拍拍胸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舒心地拿起茶杯,喝水压惊,却听到黎景明在自责:
“说心里话,我这样做很卑鄙,”他说,“像是在利用你去实现我的梦想。水悦,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不希望你去做这种危险的事。”
“没有没有,”她赶紧说,“我现在觉得轻松极了,我愿意为你做这些,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这就叫做以牙还牙!”
蓝水悦说得心舒气爽,总算不为这事纠结了,而且,还保全了黎景明的感情。为了这个男人和他的公司,蓝水悦什么都敢做,也不怕辛苦和危险。
黎景明送她回家,车开到小区附近的马路上停靠,告别之时,黎景明交代她今后不要使用网络信息和手机和他联系,以免被监控,如果有事,就通过匿名信件寄送到他们曾在一起工作过的小区的信箱里……
这让蓝水悦听得毛骨悚然,不曾料想到,此行会有如此多的凶险。
交代完注意事项后,黎景明又满怀愧疚地叹道:“这样对待你,我真的于心不忍,水悦,你本不该插手公司的事,卷入这场乱局里。如果是别人,我无所谓,可偏偏是你。”
“你别自责了好吗?景明,”她扑进他的怀抱,“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自己不好,没看清他们的面目就签了协议,你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我,就让我这次负荆请罪地为你做点事吧,你不要想多了。”
“你自己要保重。”黎景明说,心情仿佛生死离别般沉重,那一刻,他对这个善良的女孩又有了新的认识,发誓要暗中保护好她,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她。
2。最煎熬的日子
蓝水悦听从黎景明的安排,主动来“光泽装饰”报到,她的转变让罗捷有些吃惊,未让她直接办理入职手续,而是招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谈话。
罗捷的办公室非常豪华,二十平方米的大开间,装饰非常摩登,黑色的陶瓷地板,配备白色的法国枫木书架和办公桌,就好比是漂浮在深海里的孤岛,他坐在其中,就像遗落于荒蛮时代的野人,难以给人亲和力。
罗捷请蓝水悦到沙发去坐,用质疑的目光打量她,直言不讳地问:“当初你发誓不肯过来,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呢?”
“人往高处走,哪里收留我就去哪里,”蓝水悦落拓地说,“既然黎总非要我过来,还开了那么好的条件,我再不有所表示,这也太不识抬举了。再说,我一个穷打工的,和一家大公司闹上法庭,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水悦是个聪明人,我坚信这点。”罗捷放下了提防的心,夸奖道,“你过来后,我们公司的设计我就不愁了,我们好好干,下辈子不愁好生活。”
蓝水悦婉转地笑,把脸微微地转向一边,不愿与他对视。
罗捷对她依旧宠溺,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地照顾她,不仅给她安排了单人办公室,还给她配专用车,薪水是设计部里最高的,提成是最优厚的,但安排的职位却不是什么主管,这样她无需为团队的杂事操心。并且,他还命保洁员每天早晨清扫她的办公室后,不忘在桌面的玻璃樽里放一支红玫瑰,倘若她扔掉,那就再补上一支。
即便如此,在罗捷的手下干事,蓝水悦还是感到无比痛苦,她整天想着黎景明,惦记他每天的生活和际遇,却无法将思念传递。
自从彦真介入公司,黎景明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工作性质完全是一个设计部的客户经理。不过,是他主动申请这么做的,聪明的男人心里明白,有客户就有机会,等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他完全可以抛掉彩纳艺术这个空壳,另起炉灶,开始他一直期待的自由生活。
他整天在市场一线跑,与蓝水悦联手,不断地收买客户,拉拢人心,尽量钻空子做一些轻巧而稳妥的订单,通过关系找好的施工队,收入归于自己的账户里。短短三个月,他所掌握的订单就上千万,按照这进度,不用两年时间,他们就能金蝉脱壳,翻云覆雨了。
为此,他们冒险相见,为庆祝光明的前途,也为缓解彼此按捺不住地思念。
那天晚上,蓝水悦以和文静上街购物为由,半路将文静抛下,躲过罗捷的耳目,搭乘的士去和黎景明约会。在住所见到他的那一刻,蓝水悦奋不顾身地扑进他的怀抱,他将她的头紧紧摁入胸膛,她的脸全埋在他的西服衣襟里,两人犹如经历过生死离别,久久相拥不放,“我感觉有一千年不见了,”蓝水悦感慨地说,“感觉好漫长,这思念的日子真熬人啊。”
“我也是,”黎景明说,“感觉我已深深地陷下去,真的被你完全俘虏了。”
“难道你不愿意吗?”蓝水悦有些埋怨地问。
“当然愿意了,”他把她推开,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我还想早日将你这小精灵收入门下呢,让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和你在一起。”
“原来希望我当你的女秘书啊?”蓝水悦故意不满地说。
“错了,应该是好太太!”
蓝水悦高兴地笑了,攀上去紧紧抱住他,脑袋靠进他的脖子里,贪婪地吸着他的体温和气息。
那一夜,他们兴奋得无法入睡,两人依偎在晚风习习的阳台上,各自说着童话般的梦想。
“只要你靠近我,”蓝水悦说,“我就能感应到你,信不信?”
“我相信。”他答。
“为什么你就信了?”
“因为我们前世是孪生。”
“不会吧。”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有那么多共同点?怎么能够做同一份设计案,还会这样相爱?”
“是啊……我们对味的东西太多了。”蓝水悦感叹道,“高中到大学追求我的男生无数,偏偏我就是喜欢你,有时我感觉自己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有时自己想到要割舍,或者是失去你,我就忍不住地流泪,试过很多次都这样。”
“我不会轻易地离开你,你对我很重要。”他说,“这可不是针对事业而言。”
“真的?”蓝水悦需要他的肯定。
他点点头,“是我不好,有太多负重,不能全心全意。”
“我不怪你,”蓝水悦为曾经的动摇很惭愧,觉得自己不该去怀疑他,与他有太多计较,她对着天边的一颗星星说,“要是人间没那么多险恶,就好了,此刻到永远,我都不想与你分离,就这样与你到老。”
“我在努力,水悦。”他在她的额前轻吻了一下,“一切会好起来的。”
“是的,我相信。”她的头靠他的肩膀上,心安地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有他的时光,祈祷上天,梦不要醒,天不要亮。
谁知天空偏不作美,他们的联手拉拢客户资源被发现了。
一切都源于绍兴楼盘项目的偶遇。本来,这是蓝水悦的一个客户介绍的,她将这资源转给黎景明后,便没对公司承报。却不知为何,罗捷突然间说要去绍兴见客户,非要蓝水悦陪同,说是第一次接触的新客户。
去到该项目开发公司,在门口看到了黎景明的车时,蓝水悦吓了一跳,她不敢吭声,心里祈祷千万别撞上黎景明,否则就露馅了。这时,她急中生智,一下车就抱着肚子蹲在地上轻声****,说自己胃疼,可能是一路颠簸的缘故,现在已疼得受不了,想去医院看看。
罗捷拿她没办法,依旧熄了汽车发动机,“你先忍忍,我进去跟他们打声招呼后,再带你去医院。”然后打开车门就跳下去。
蓝水悦还是不放心,摇下车窗叫住他:“罗捷,我都要疼死了,你就不能先送我去医院吗?”
他回头看她一脸生气,很烦躁地叹气,走到车窗边安抚她说:“你忍忍,就几分钟的事,我打声招呼就回来。”
蓝水悦也不好再强迫,有些不大乐意撇了一下嘴,神色焦虑地看着他。
而就在这时,一伙人从大楼里走出来,黎景明就走在前头,手提电脑包,扭身对公司的几个项目负责人挥手说:“你们别送了,效果图五天后出来,到时候我们再见。”
站在不远处的罗捷看呆了,突然明白过来,用锋利的目光瞪了蓝水悦一眼。
他迎了上去,先满面堆笑地与那几位项目负责人打招呼,然后对黎景明说:“真巧啊,黎总。”
黎景明有些心虚,不过他看上去很镇定,“确实,”他点头承认道,“原本这圈子就很小,偶尔撞车都应当。”
罗捷狡猾地笑笑,早把一切看穿了,他走到车边叫蓝水悦下车,她推辞不肯,他就抓住她的手,硬把人拖下来,“这件事,由你来解释,”他当着黎景明的面说,“你去问问黎总,这单生意我们还有没有份儿!”
蓝水悦被愤怒的罗捷揪痛了,生气地尖叫道:“你放开我!”被硬拖到黎景明面前时,她尴尬至极,故意耍脾气不去面对,专注地搓手臂上的伤。
罗捷一副洞察事理的神态,硬逼她解释,黎景明怕她遭委屈,便挺身而出地说:
“如果贵公司很看重这项目,我愿拱手相让,你没必要这样压迫职员。”
“黎总,谢谢你的慷慨,只是我们不稀罕。”罗捷换了一副面目,对他说,“我正在处理家务事,麻烦您不要插手。”
“罗总,得饶人处且饶人。”
“谢谢提醒。”罗捷圆滑地笑,然后对蓝水悦说,“亲爱的,我该送你去医院了,你不是说肚子疼吗?让医生好好地看看,到底都疼在哪里。”
这话让黎景明震惊,刚想阻拦,蓝水悦却使眼色让他别动,乖乖地跟罗捷上车。
两人并排坐在驾驶室里,蓝水悦害怕极了,双手紧紧地拽住自己的皮包,观望他的举动,不知这个阴狠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当然不会带她去医院,而是直接回上海,回到公司里直接将人揪入办公室,非常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像柔软的柳条一般,倒在沙发上,动都不动一下。
“****!”
罗捷的嘴里吐出了这么恶俗的评语,还不解气,再抓住倒在沙发上的她,捏着她的下颌骨说:
“我罗捷一片真心对你,你竟然出卖公司,去跟他暗中勾结!”
“你带走了彩纳艺术多少资源,不用我说你该清楚。”她嘴硬地说,“如今,我们只是在以牙还牙罢了!”
“我们?”他说,“我完全有办法将你送进监狱,让你生不如死!蓝水悦,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放开了她,用手整理自己的衣着,刮了一下额前的乱发,“从这一刻开始,你将接受公司的监控,最好别再给我耍花招。”
3。绝望深渊
罗捷对蓝水悦布下层层监控,完全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她被迫搬出与文静合租的小屋,住在罗捷特别为她提供的居室里,她的手机和电脑全部被人装了窃听器,她若要外出,必须有人跟随,她所接到的包裹信件,必须要在罗捷的面前打开,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蓝水悦忍气吞声地接受惩罚,不敢再反抗,因为罗捷威胁她,最好别触怒黎光泽,否则,就黎景明那点能力,他随时都能像摁死一只蚂蚁似的,将黎景明摆平。
彩纳艺术由于财务亏空,在彦真的领导之下快速崩溃,很快就要变成空壳。黎景明暗度陈仓地转移资源,结果,因那场偶遇而败露,他遭到了彦真的制裁,手上的单子全被没收,辛苦三个月积累下的财富就此成空。
在联系不上彼此的日子里,他特别担心蓝水悦的安危。为此,他特意来找文静帮忙,打探她的情况。文静却说自己好几个月没见她了,自从她被罗捷接走后,她们就没联系过。
黎景明很疑惑,她怎么会愿意跟罗捷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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