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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by瑞瑞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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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延叫他“子豪”,而且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而这个刘子豪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陆晨辛很好奇他和喻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在她脑海里展开了经典的情节,喻延喜欢他,死死追求,但他嫌自己太穷,配不上喻延,一直没答应,但喻延没有放弃。。。。。
越想越没节操,她忙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乖乖小子,笑道:“子豪,你不必太拘谨了,就和小杏一样叫我晨辛姐吧。”
刘子豪与周杏对视了一秒钟,周杏对他点点头,他才道:“是,晨辛姐。”
相对于陆晨辛来说,他觉得周杏更有亲和力,对周杏产生了一丝信任,可能是因为刚才周杏体贴地帮着他倒水的原因吧。
陆晨辛把家教的事详细地给他说了一遍,刘子豪高兴地道谢,说很喜欢这份兼职,薪水也不错。
一个星期上六个小时的课,一个小时能赚80块,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这已经够了。
她们离开时,刘子豪又提到上次陆晨辛给他的钱的事,说有了一定会还上。
——
看着挂钟的指针不知不觉中已经移到了11点的位置,但喻延还未回来,陆晨辛在客厅里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已是连连打哈欠,她在等喻延回来,关于刘子豪的事,她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又等了半个小时,喻延还是没有回来,她觉得口渴到厨房喝水。在厨房里听见开门声,赶着跑出来拦住喻延。
可跑出来看见的是……两个相拥的男人。
穆羽秋听见脚步声,朝她望去,惊讶地叫道:“陆晨辛?你是陆晨辛,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羽秋?你……”
你才是,怎么会来这里?
瞥了一眼坠坠欲倒的喻延,酒味都传到她的鼻孔里去了,看样子是喝醉了。上次结婚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千杯不醉呢,原来他也只是凡人,也会醉。
穆羽秋送喝得烂醉的喻延回来,应该和喻延很熟,难道是喻延的……恋人?
不会吧?
韵丘还叫她去追,这也太不好下手了,竟然要去抢老公的恋人?
这实在是…
她边向喻延走去边打量着扶着喻延的穆羽秋,他穿得还是那么时尚,哪怕是因为扶喻延弄乱了头发和围巾,但看上去还是一副气宇不凡样子,就像是专门这样设计一般。
陆晨辛扶起醉醺醺的喻延,抱怨道:“怎么喝得这么醉?”
穆羽秋先是一惊,没有想到她竟来扶喻延,不过因为她也扶着喻延,他倒轻松了不少,也没说什么。
陆晨辛示意把喻延扶到沙发上去,两人配合着扶着喻延一步一步走着,倒也挺有默契的。
穆羽秋道:“我们公司在法国的服装展览会很成功,喻延帮我们庆祝,就喝多了点。”
喝多了点?喝多了点会醉成这样?
他们把喻延扶到沙发上安顿好,穆羽秋理了理衣服,打量了陆晨辛一番,她穿着普通的睡衣,但在穆羽秋看来,那就和保姆、钟点工穿的衣服差不多,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不会是……喻延请的钟点工吧?”
作者有话要说:男二号穆大少正式出场了,他和喻延到底什么关系呢?
想知道?
想知道?
收藏我就告诉你,哈!
、第二十四章
陆晨辛差点倒地,抖抖嘴角挤出个笑容,“我有当钟点工的潜质吗?”
尽管现在整个房子都是她在打扫,但她可不是钟点工。
穆羽秋噗哧一笑,“这么看还真挺像的,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居然还穿这么老气的衣服,还真是少见。”
老气?
陆晨辛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觉得挺好的啊,哪里老气了?是你太前卫了吧,眼里带有几分趣味看着穆羽秋,“哦?居然当面批评女士的衣着打扮,作为绅士你也太失礼了吧!”
“绅士?”
穆羽秋哈哈大笑起来,语音里有几分讥讽,“我就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绅士。”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明显的攻击性,“其实,我是个复仇者。”
复仇者?
陆晨辛觉得背脊吹起了冷风,要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她一定会笑话他,你看电影看多了吧,现在是法治社会,还说什么复仇,真是太天真可笑了!但穆羽秋不一样,他眼里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她不由相信,他这话绝不是在开玩笑。
顿时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挂钟的秒针在“嗒嗒嗒”的鞭笞着。
陆晨辛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
他不是平时那个在三州角湿地公园里淡然地画着画的闲者,也不是那天在机场便利店里勤心向她请教、面带微笑、知道道谢的普通上班族,而是另一个完全不认识、带有攻击性、隐藏着重大秘密的复仇者。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
它压着她的心脏,闷闷的,着实让人难受。听见不紧不急的脚步声向她靠近,她连呼吸都忘了,不禁颤动起来。
天啊,这个家伙要干什么?
杀人诈尸?
直到脚步声穿过她到了门口,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要在这里过夜吗?喻延不喜欢有人在他家里过夜,我劝你还是赶快走吧,免得他醒来向你发脾气。”
警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偏不倚的砸在她心里。
抬头向门口望去,他连一个背影都没留下就走了,只留下一声刺耳的关门声。
倏地她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咚”的一声坐在地下,呆呆地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喻延。
穆羽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变脸的速度比光速还快!以前她觉得喻延善变,但和穆羽秋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了站起来的想法。帮喻延拿来毯子,给他脱掉鞋子和外衣。这次他很配合,不像他们结婚那天死活脱不掉,看来是真的醉了。
喻延和穆羽秋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真的是恋人?
像喻延这么温雅闲然,怎么会看上他那种暴力狂,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不,其实她对喻延也一无所知,她看到的不过是喻延的外在,而真正的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全然不知。这样想着,心里竟有一股伤感和无奈,直到天快明了才入眠。
早上她起来做早餐的时候,沙发上已经没有了喻延的身影,毯子也被整齐地折起来了,难道又是去晨跑了?做好早餐喻延也没回来吃,怎么了?他以前不都会来吃早餐的吗?
可能今天他不会来吃了吧,毕竟昨天醉成那样,这样想着,她就一个人开动了。
“又在吃独食!”
喻延穿着西装走进来,精神抖擞,完全看不出来他昨天醉过酒。
给他弄好早餐,她问:“你没事吧?”
“什么事?”喻延不明白她的话,疑惑地看着她。
他以为陆晨辛不知道他昨天晚上醉酒的事,因为她平时都睡得很早,应该不知道才对,认为毛毯也是穆羽秋忙他拿来的。
还装傻?陆晨辛顿了一下,摇摇头,“不,没什么。”
你不想说就算了。
喻延看她的熊猫眼,也不再纠结,边吃早餐边问道:“倒是你,没事吧?熊猫眼好明显,昨晚没睡好?”
“嗯……差不多吧,失眠了。”
都是因为等你才会搞成这样,如果我像往常一样早睡,就不会遇见那样的穆羽秋了。
喻延笑,“你每天都睡得挺早的,是不是睡太多,瞌睡虫都被你睡死了?”
陆晨辛冷哼一声,继续吃早餐,没打算理喻延,心里暗骂:喻延你这个混蛋,不要一直卖傻,都是你的错,竟然还在这里说冷笑话。
混蛋!混蛋!
由于今天是星期六,她不用上班,吃完早餐也没打算立即收拾厨房,而是问喻延:“刘子豪兼职的事,我已经和他商量过了。”
喻延一怔,“你还真的去找子豪了,我还以为你只是问问呐。”
昨天下午她打不通刘子豪的电话,就打电话给喻延,问刘子豪住在什么地方。喻延并不想说,但陆晨辛强烈要求,也就告诉了她,没想到她真去了。
“昨天我和小杏去看他了,跟他说了兼职的事,他说他很喜欢教小孩子,也很满意这份兼职,我已经帮他约好了时间,到时候他去就可以了。”
“真是谢谢你!”
尽管知道她心里必定有很多疑问,但他仍只是简单地道谢。
沉默了三秒钟。
陆晨辛才问:“刘子豪他怎么住那种地方?我都担心他住的那栋房子会不会突然倒塌,还有那个地方也太……那个环境,怎么说也不适合他那个年龄的孩子居住。”
喻延歪头悠然地笑了,“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记得我以前就说过,我又不是他的监护人,并没有什么权力干涉他的一切。那一切都是子豪自己的决定,我们都无权干涉。”
他生气了?
陆晨辛还是第一次看到喻延这么在乎这么一个人。
难道是……喜欢他?呵,不会吧?她奋力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超级腐女了。
喻延看透了她的想法,满脸黑线,解释道:“大概在子豪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深水池,是我……”喻延顿了顿,“和另一个人一同把他救起来的,从那时起,我就把他当成是我弟弟。我希望我爸妈能收养他,可他……”
喻延说不下去了,眼里尽是无奈。
难道是刘子豪患了……不治之症?癌症晚期?
“他……怎么了?”
喻延犹豫了半晌,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像是在检查一个产品合不合格。陆晨辛被他瞪得不好意思,以为触及到了他的禁区,急忙说:“你不想说就算了。”
最后喻延认为她是合格的,才打算告诉她刘子豪的秘密,“子豪患有先天性遗传疾病,他生下来左手就不能动,就像……残疾了的一样。”
“左手不能动?有这种怪病吗?你说是先天性遗传疾病,那他父母呢?”
她有一小点窃喜,是不是他们的关系稍微近了一点。
“医生说子豪他爸妈可能是血亲,也就是近亲结婚导致的先天性遗传疾病,他父母还养了子豪一年多,可能是后来发现子豪左手不能动,才把他舍弃了。”
陆晨辛手往桌子上一拍,“什么?这也……他父母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是他们近亲结婚犯下的错,为什么要子豪来承担?”
喻延给她传去一个眼神,叫她别那么激动。陆晨辛收到后又乖巧地坐了下来,“你知道他父母是谁吗?”
喻延摇摇头。
“那他是怎么治好的?要是容易治好的话,他父母也不会不治吧。”
“我爸妈想尽了一切办法给他治病,到处咨询专家,跑遍了很多地方,花了两年多的时间终于把他的手治好了。但子豪心里有阴影,不能与人正常相处,可能是从小就被欺负、嘲笑造成的,不肯向任何人敞开心扉。再加上我爸妈也有顾虑,不太想收养一个这样的孩子。”
“但……他们花了大量的时间和大笔钱财帮子豪治好了病,这已经足够了。”
他该不会心里有结吧?
喻延坦然一笑,说出了答案,“我并不怪我爸妈,”换上了一幅厌恶的表情,“真正可恨的人是……刘子豪。”
“咦?”
没想到喻延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这是又爱又恨?
“那小子说他要自立,不想接受别人的一点施舍,凭他的能力赚的钱只够住那种快倒塌的房子,那混小子非常欠揍!”他的声音里饱含愤怒与关爱,像是憋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看着喻延这样,陆晨辛突然好羡慕刘子豪,会不会有一天喻延也会这么关心自己?
喻延说完才反应过来,马上小声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
“没事没事,还真看不出来那小子脾气那么倔,我还以为他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呢。”
喻延不屑地吐了口气,“他那样都算好学生?那小子是我见过最不听话的小鬼,我现在才懒得管他。”
他们对看一眼后笑了出来。
一股违和感涌上陆晨辛的心里,左手?左手不就是刘子豪骨折的那只手吗?
“喻延,子豪骨折的那只手是……小时候不能动的那只吗?”
“你反应也未必太慢了吧,不过,幸好没事,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你就放心吧!”
现在她终于明白当时刘子豪为什么那么小心护着他的左手了。而她竟然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如果他的左手又不能动了,喻延绝不会原谅她吧。
那天晚上喻延敲门其实不是为了送韵丘去机场,而是为了刘子豪,但她锁了门。门响了两声没人应,喻延也就放弃了。要是一般人早在那里大吼大叫了,真是能忍的。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他也半字未提,还问她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跟她开玩笑,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她现在才意识到,喻延真的很可怕,看来韵丘对他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家伙心里在想什么让人完全摸不着底。不过有点可以确认的是,喻延不是个坏人,不会对她做什么坏事。
这对于她来说,就够了。
陆晨辛又注意到喻延的另一句话:是我和另一个人一同把他救起来的,另一个人?是谁?
“你和谁一同救起子豪的?怎么救的?”
喻延眸色变得深沉,刚才的怡愉逐渐消失不见了,看了看手表,站起来道:“糟糕,都快八点了,不好意思,晨辛,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件事我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跟你说。”
喻延走了很久。
陆晨辛还一个人坐在那里,心情有点失落,也有点自责,果然不该问。
喻延有太多的禁区不准她接近。
她原以为知道了喻延的一些事就会与他拉近一点距离,没想到现在越来越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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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又是晴朗凉爽的星期天。
要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跑到三州角湿地公园画画,但今天她有点踌躇不定,她在害怕,害怕见到昨天那个样子的穆羽秋,感觉好危险。
拿着穆羽秋的那件红色外套,最后还是来到了三州角湿地公园。
果然,他又坐在一个亭子旁画画,眼睛还是没有定点,在不停地寻找着什么,时不时地打一个哈欠,仍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当他看到她时,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她微微一笑后继续寻找他的目标,已经变成了那个既温和又冷淡的穆羽秋了。但她还是害怕,怕那个完全不认识、带有攻击性、隐藏着重大秘密的复仇者会再度出现。
这次她连与他一秒钟的对视都做不到,避开他的视线后在湖周围闲逛。
在木桥上扶身而靠,看着湖里五彩缤纷的各种金鱼在起舞,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喂鱼食,有人在谈论这些金鱼的品种和花色。逐渐地,她看见水面上倒影出了自己的面孔,脸上写满了无聊与苦闷,又看了看手上的这件红色外套,交给他就行了,没关系的。
悄悄走到他身后不远处,能清楚地看到他的画。
画的是一个时尚的女人,虽那女人衣着搭配得十分协调,也很美观时尚,但其面目狰狞,奇丑无比。她眼里发出邪恶又凶狠的目光,好像是想把她看到的这个世界撕成碎片放进嘴里嚼尽吞进肚子。
这是……什么画?
他到底在想什么?
心理超级变态……
这时,穆羽秋察觉到了她,扭头过来看了她一眼,还是对她微笑,并亲切地叫道:“晨辛,过来。”
这人变化未必也太……
陆晨辛鼓起勇气向他走去,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把衣服还给他,挂上招牌笑脸,“你的衣服,谢谢了。”
穆羽秋瞅了她一会儿,没打算去接她手里的衣服;“你的衣着打扮还是老样子,有点俗气。”
陆晨辛咋舌。
很少有人会这样直言不讳地批评别人的穿着打扮,他们又不熟,而且她怎么说也是成熟女士,这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但也不敢再提“绅士”这个词儿了,担心她又会像昨天晚上那样突然变得有攻击性起来,只得强颜欢笑道:“我不太懂服装打扮,随便穿的,让你见笑了。”
穆羽秋对他旁边的空地瞥了一眼,示意她坐下来。
陆晨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坐了下来,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的衣服,谢了。”
他拿着画笔随意添了几笔,徒然又放下画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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