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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by瑞瑞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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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喻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便再说什么。
陆晨辛本想说拜拜,喻延突然说:“要不这样吧,我打电话叫羽秋也过去,我看他这次是认真的。”
认真的?她怎么没看出来?
挂了电话,陆晨辛说:“徐阿姨,不好意思,喻延他还有事,来不了了。”
徐阿姨道:“年轻人爱拼,是好事。”
陆晨辛说要带一个朋友一起去她家,她很是高兴,说人多好,人多热闹,还叹了口气,说苏宜得多与人相处一下才行。
陆晨辛在地下的停车场等了穆羽秋三十二分钟,心情很不好。穆羽秋慢悠悠地走过来,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嬉着脸过来,随便说了一句“久等了。”
“上车!”
陆晨辛发动了车,开上了公路,看见他又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有些恼火,“你不是说二十分钟就到吗?”怎么让我等了半个多小时?
穆羽秋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啊!不好意思,刚才经过超市的时候,我去买了点东西。”
“我说,有你这样的吗,别人在等你,你还去买东西?”陆晨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人家过生日,我空着手去不太好吧。”
他接到喻延的电话,死活叫他去。穆羽秋奇怪,喻延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的事了?
陆晨辛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在经过一个路口时,刚好碰上红灯,她瞄了反光镜里穆羽秋一眼,他支着脸盯着窗外,眼睛还是没有定点,到处游荡着,不由问:“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我一直想问,你怎么都不开车啊,不开车很不方便吧。”说穆羽秋买不起车是假的。
陆晨辛看见他的双眸逐渐变深变冷,转过头来,嘴角却浮起了笑容,“还能是因为什么,不会开啊。”
到了戴苏宜她家,苏宜开门看见穆羽秋,脸又红了,吞吞吐吐把他们迎了进去。徐阿姨看见他们,也过来招待,期间还老打量穆羽秋,看上去倒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就是让人觉得不那么踏实。
陆晨辛说穆羽秋和苏宜也认识,俩人还经常在一起下围棋呢。徐阿姨一听,马上用眼睛瞅苏宜,一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很中意他,问了他的年龄和职业。
穆羽秋说:“我也快28了,是个服装设计师,在一家小公司工作。”
和苏宜差不多大,徐阿姨对于这点还算满意。但服装设计师,有点。。。不靠谱。
徐阿姨说去做饭,陆晨辛也起身说去帮忙。
“小辛真是懂事啊,你看看我们家苏宜,除了下围棋什么都不会。”
陆晨辛笑着摇头,“苏宜围棋那么厉害,是我们怎么赶都赶不上的。”
听陆晨辛这么说,徐阿姨还是很自豪的。陆晨辛用余光瞄了一下在客厅里的那两人,他们又开始下围棋了。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地下着棋。
饭快做好了,到客厅里去叫他们俩过来吃饭,他们表情各异,苏宜满脸涨红,有些心急。但穆羽秋很严肃,不苟言笑,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
过去看了看棋盘上的情况,苏宜的布局和棋路都有点乱,这不是她下的棋。陆晨辛在她的身边坐下,轻声叫了她一下,“其实你不用这样强逼着自己,不想下就不下了。”
苏宜摇头,“我没有不想下。”
苏宜久久没有落子,穆羽秋抬头看了一下,看见她在和陆晨辛说着话。
陆晨辛看见穆羽秋抬起头来了,笑道:“怎么样,吃了饭再来下?”
“苏宜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我们吃饭吧。”
徐阿姨买了蛋糕,陆晨辛帮忙点上蜡烛。苏宜吹了蜡烛,很认真地许了愿,大家鼓掌欢呼。陆晨辛拿出刚刚在精品店里包好的礼物,笑着递给她,“苏宜刚才许了什么愿?”
“没什么。”苏宜接过礼物,“谢谢!”
穆羽秋也拿出礼物,苏宜有点犹豫,还是接了过来,低着头道谢。
陆晨辛问:“羽秋你准备了什么?能不能打开看看?”
苏宜也看着他,在等他的答复。穆羽秋完全不在意,笑着点头。
居然是一对围棋棋罐!
陆晨辛差点笑出来,穆羽秋真是的,居然送棋罐给一个28岁的女人。不过这个棋罐不是普通的棋罐,它色泽柔和、纹理独特、光滑圆润,略显高贵优雅。还有,这个木质应该是黄花梨,一看就不便宜,穆羽秋居然这么大方?
吃晚饭之后,他们又继续下刚才的棋。现在,戴苏宜的情绪也平稳了,下起棋来也得心应手。
穆羽秋不认输,“真奇怪,刚才我还以为我会赢一两子的。”
苏宜虽让了他四子,但开始布局并不是很好,怎么还是赢了?陆晨辛哈哈笑道:“有进步,继续努力!”
穆羽秋瞄了她一眼,“怎么样?我们俩也来一局?”
“不了,现在也不早了,改天吧。”陆晨辛说着站了起来,准备回去了。
穆羽秋撑着头瞄了一下表,九点半,就要回去了?“你扫不扫兴啊,又不是小孩子,赶着回家睡觉?还是说喻延给你设了什么门禁?”
“门禁?你将来娶了老婆是不是要来这套?小心没人嫁给你。”
喻延才没时间管她呢。
穆羽秋笑道:“没人嫁也不用你操心。坐下,我们来下一局。”
陆晨辛无奈,“你这样是不是冷落了我们的寿星?”
、第五十九章
穆羽秋反应过来;嬉皮笑脸地向苏宜赔礼道歉。
“苏宜,还有棋盘吗?”看见苏宜点头,晨辛又说;“这样吧,你以一对二,怎么样?”
“好。”苏宜很爽快。
苏宜找来棋盘,让了穆羽秋四子,晨辛三子。相对于晨辛;穆羽秋要好对付得多,他总是进攻,有时会下一些使双方都陷入危险的棋;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防守。
可能对常人来说,以一对二很难,但对苏宜来说,亦是很轻松的。
盘终,晨辛赢了两子,穆羽秋还是输了。
穆羽秋沮丧不已,“怎么回事,老是输?”
晨辛笑,“想赢苏宜,还早了一百年!”
“你说得对,果然是专业的,比我们这些半吊子强多了。”他叹了一口气,说着也慢慢起身,告别了徐阿姨,和晨辛一起出来。
晨辛问:“你和苏宜现在怎样了?”
“什么怎样了,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今天苏宜的表现,傻子都看得出来,很喜欢他。但穆羽秋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只拉着她下围棋,且期间一脸认真,很少言笑。
“如果你不是认真的,就离她远点,她跟别的女孩子不同。”
“是很与众不同,很特别。”穆羽秋眼里含着另有深意的笑。
看见这样的穆羽秋,晨辛莫名还蛮有兴趣的,她很想知道,在穆羽秋眼里,戴苏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本想送穆羽秋回去,他说:“现在也不早了,你就早点回去吧,免得喻延担心,我打的回去就行。”
“好,那我先走了。”她发动了车,看见逐渐变得模糊的身影,心里有些不爽,这个时间出租车很少,他宁愿等很久也不要她帮他。
回到家,差不多十一点了。
喻延还没有回来,他说有个项目很赶,看来是真的。洗完澡,吹干了头发,看看表,马上午夜了。
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她有些担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索性起来。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问他的情况?犹豫了半天,她才按了号码。
电话刚通,喻延就接了,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晨辛?”
“在哪儿呢?今晚还回来吗?”
喻延突然笑了,好一半天才说:“这还是你第一次打电话来问我这种事呢,担心我吗?”
她一时语塞了,缓了缓才说:“你是我老公,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啊?”
“真的。。。。真的只担心我一个人吗?”他这话好像别有意思。
晨辛沉头想了想,疑惑不解,“说什么呢,当然只担心你一个人啊。”
“不,没什么,我已经到了楼下,马上就到了,等我一下。”他心情好像突然变得很好。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钟,喻延就回来了。
一进屋就抱着晨辛撒娇,说今天好累好累。
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初他哪这样,和她多说几句话好像都要发霉似的,难不成这表明。。。。。她身上有强烈的母性光辉?
这样一想,她便安了,轻轻抚着他的头,“好了好了,都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喻延依然抱着她,在她身上蹭了蹭,“好想你。”
他这句话让她心咯噔了下,微微振奋起来,“睡觉啦,明天还上班呢。”
他仍赖在她怀里,沉默了好久,才出声,“我。。。。就不行吗?”
晨辛狐疑,“什么行不行?”
脑光一闪,难道是说的那个?这家伙最近是怎么了?
喻延抬起头,微撅着嘴,表情虽有不悦,却异常可爱,晨辛看着竟有些动心,噗笑了。
喻延一下把她扑到床上,“笑什么?”
“没什么,喻延你知道吗,其实有时你还蛮可爱的。”
喻延听到“可爱”这个词竟扬了扬嘴角,摸着她的肚子,“所以说,继承我优良的基因,将来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可爱,不想要吗?”
“。。。。。。”
他最近跟孩子的事杠上了?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看他这般模样,她都有些心软了,“今天实在太晚了,要不哪天我们试试?”
喻延听到这话高兴得掉了魂,紧紧的抱着她乱亲乱吻,“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准反悔。”
次日。
喻延晨跑回来,看见晨辛在厨房做早餐,偶尔还打个哈欠,过去从她身后抱住她,“抱歉,昨晚没睡好吧?”
晨辛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眼泪,“好像的确没睡好。”
喻延与她头靠着头,“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早点回家。”
晨辛笑了,“不用了,工作才是最重要的,还有一定要注意身体。”
喻延又不高兴了,有时太理智明理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他希望她偶尔能像小女人一样偎在他怀里撒撒娇。
吃早餐时,喻延说:“明天元旦,我想去郊区的孤儿院看看,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这语气好像是在乞求,更好像是在撒娇,要是以前,他会不带任何情感的说: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不管你的回答如何,他都不会有任何表情,也从不会劝说,更不会强求。
晨辛缓了缓,这家伙最近是怎么了?好像一下子倒退了20岁,也就是说,他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是个七八岁的小孩!
盯着他来回打量,虽然他昨晚睡得很晚,但现在全身都散发着力量,完全不像穆羽秋,老是一副精神欠佳、昏昏欲睡的样子。
机器人!
她犹豫了下,“明天图书馆有点忙,去不了。”
她对有关孤儿院的一切都很敏感,不想和它扯上任何关系。如果是去别的地方,她说不定会感兴趣。
喻延仍不放弃,“那儿是子豪小时候在的孤儿院,子豪都有一年没回去了,院长都想她了,嘱咐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去给她瞧瞧。随便把简义也带上,我们也有好久没看到他了,他一个人在这里很不容易,我们也应该带他到处走走。”
听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晨辛也妥协了,“好吧,要准备什么?我去准备。”
喻延托着腮撑想了想,“也不用准备什么,要不给小朋友们准备点甜食,凭你的手艺,他们一定抢着吃。”
“。。。。。好,没问题。”
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喻延。
第二天,他们准备好先去接简义。简义一上车,晨辛就问他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习惯这里的生活?简义莫名有些惆怅,但还是说很喜欢这里的生活。
晨辛笑着说:“喻延,有没有发现小义变得世故了,明明不是很满意,却硬要说违心的话,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喻延也笑着盯着反光镜里的简义打量,简义有些不好意思,忙否认:“真的没有不满意,只是还没有完全习惯。”
晨辛问:“说吧,骚年,为何事所扰啊?”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就是觉得现在的大学生都好颓废,上课不听课,下课不看书,每天只知道上网、打游戏,这样上大学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出社会工作,真是给社会添负担!
话毕他们都笑了。
晨辛笑得肚子有些痛,“短短两个月就把这个社会看得这么透,不容易啊!其实这个社会还是很美好的。”
喻延也笑,“你还担心国家的未来啊,了不起了不起,国家的未来就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
又开了快20分钟,才来到刘子豪的住处。
刘子豪站在他租的那栋楼下,全身都是灰,像是奔波了千里。其实只是因为这里灰尘多,再加上他也等了很久。放好行李,晨辛相互介绍,他们两个都缺少热情,坐在后座上很少搭话。
晨辛说:“小义,以前我不是给你说过家教的事吗,就是子豪,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好的。”他们俩倒挺有默契,几乎同时说。
到孤儿院要两个小时,差不多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喻延要开车,只是偶尔接两句。而后座的那两人很少主动发言,问他们一句,答一句。她算是明白喻延非得把她拉上不可了。
终于到了。
晨辛一下车,就被这孤儿院的名字给吓着了,“小小天使屋”,这不是初中的时候来过的那家孤儿院吗?刚才只顾着说话,都没怎么注意。她立即调头,躲进车里。
喻延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喻延打开车门,探进身来问:“怎么了?”
“不好意思,喻延,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生病了就得看医生,孤儿院里有医生。”喻延硬拉起她,手劲特别大,拽着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有些无奈,“喻延你先等一下,等一下。我没生病,只是有点累。”
喻延停下来半抚着她,“让你受累了。”
晨辛摇头,换了一张脸,等一下还要见小朋友们呢,得开心点。抱着礼物进去就看见一大群小朋友和几个保育员,向小朋友们派发着礼物和甜点,气氛变得很活跃。
有小朋友过来围着喻延,说着“喻叔叔,你来了。”之类的话语。喻延有耐心地一一回答每一个小孩子,还时不时的摸着他们的头,像是自己的孩子。那几个保育员对喻延也是敬畏有加,每说一句话都很小心翼翼。
不一会儿,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喻延忙迎了上去,掺着她,“院长,你怎么出来了?”
“小延,你来了啊。”她说着打量着晨辛,一眼就认出了她,从容慈祥地笑了笑。
晨辛闪躲着她的视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您好,院长。”
院长似有似无地点头,“我就知道,终有一天,当你把所有的事都放下时,你会回来看我的。”
喻延问怎么回事,院长说:“你小子也不耐,做事这么有恒心。”
喻延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明白院长在讲什么,顿了一下才向院长介绍:“陆晨辛,我们结婚都三个月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院长颇有深意地看着他们。
这时刘子豪也过来向院长问好,院长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子豪,你又长高了呢。”当她看见刘子豪旁边的简义时,仍对他慈祥地笑了笑。
喻延介绍道:“简义,我新认的干弟弟。”
简义礼貌地问好:“您好,院长,我叫简义。”
院长问完晨辛他们的婚事,又问简义想不想家,今年过年要不要回去?简义转头看了看喻延和晨辛,才说:“应该要回去。”
最后院长才问刘子豪,问这一年多过得如何?还开玩笑问有没有想她?刘子豪的回答都很精简,能用一个回答他绝不用两个字。
和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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