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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砸死我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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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
沈言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转了个身,用力地瞪住苏青弦:「喂!有完没完?」
苏青弦吃吃的笑了:「嫌我动作太慢了么?」
他突然退开一步,歪头看向已经有些脸红了的沈言。
然后沈言瞪大眼睛,看着苏青弦的手,慢慢地抄向了他自己那已经解开了的裤头。
男人慢条斯里地拉下了拉链,底下灰色的内裤露出了一角,随着他的动作,棉质的材质裹着的地方完整地曝露在灯光底下。
苏青弦慢慢地把拉链拉到底,慢慢褪下,然后右腿从已经滑到膝盖的裤子里迈了出来,再用右脚踏住左边的裤管,长腿长脚就这样跨出来。
这时他才走上一步,与沈言只不过是一掌之隔,只用呼吸就可以触摸着对方的体肤。
苏青弦浅浅的笑着,那些笑容又是带着狡黠和成胸在竹似的可恶和难以抗拒:「沈言……」
「干嘛?」沈言鬼使神差地接下话头。
「我很想你……」苏青弦即没抬肩,也没有动手,仅用那些摆明了不怀好意的话音,就把沈言牵牵拴在当场,动弹不得,「我很想你啊……」
沈言看了他许久,终于叹了口气,把刚找到的内裤放回抽屉里,正眼望向面前的妖孽:「我看你暂时是用不着穿这个了。」

沈言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自己又被野兽扒掉了一层皮。
脖颈和背上依然有一双手在留连,好在这次不是发情的碰触,而是安抚的按摩:「你干嘛起来?」苏青弦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他的身上,紧紧地。
「我要去洗澡。」沈言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腰股间的异样感让他的脸色有点发青。
激情之中的苏青弦真的没有人性啊……
苏青弦见他脸色,小心翼翼地扶了他一把,却被沈言拍开手,当下苦了脸。早知道好歹要留点神智的啊……
沈言低头,看着胸腹间和大腿上的青紫,脸色同样也变得青紫。
人说性爱本身就是一种兽性行为,不过无论怎样也不能用啃或咬吧?!
这样想着,沈言恨恨地看了苏青弦一眼。之前的焦急彷徨无措统统灰飞烟灭了。
勉强站起来,走进浴室,温水淋到身体上居然也会有抽痛的感觉,沈言有点想把外面那个家伙杀了泄愤的冲动。
浴室隔间的玻璃门被敲响了,苏青弦的声音讨好地响起:「我帮你洗吧?」
「滚!」沈言言简意赅。
「我帮你擦背?」外面的人不屈不挠。
「有多远,滚多远!」沈言多送他几个字。
「……」苏青弦的声音更加小心,「你手抬不起来……」
「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沈言扬声痛骂。
苏青弦这一回学乖了,不声不响地继续缩到墙角,蹲等里面怒火冲天的男人洗澡泄愤。
结果沈言推开门,差点没踢到还倚在墙边的苏青弦,瞪了他一眼后,沈言拿浴巾擦着头发,就被某人殷勤接过。
他走到床前,任苏青弦帮他擦干头发,然后踢了男人一脚:「去洗澡,难闻死了。」
苏青弦依言把浴巾还给他,然后突然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沈言促不及防,居然被他得逞,一时脸色又扳得极紧。
苏青弦却不以为意,微笑着到沈言的衣柜里随便挑了条浴袍,直接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沈言把浴巾扔到一边,直接瘫倒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明明很累,却不想闭上眼睛。
那些早前想到的提问全部围绕在他的脑海中,翻腾打滚,一刻不消停。
浴室与卧室的隔间效果其实还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能听到莲蓬头的声音。沈言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自己半侧身体,开始考虑要怎样提问。
过了十分钟,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很快,身体被男人的身躯给覆盖住了。
苏青弦此刻的动作实在恶趣味,像是把自己当成一条人皮毯子,紧紧地贴在爱人的身上。沈言耸了耸肩,没把对方掀下去,也就由得他去了。
两人的呼吸交缠而平稳,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苏家怎样了?」沈言才闭着眼睛问。
「嗯……搞定了。」苏青弦一说话就有呼吸触及到沈言的脖子。沈言微微缩了缩头,突然间觉得有点痒。
「我听说……你爸爸离婚了?」
「嗯……」苏青弦展臂抱住沈言,妤像是在汲取什么温暖,然后轻轻笑着,舔了一下沈言的脖子,好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沈言翻臂拍了一下男人:「所以……到底是怎样?」
苏青弦终于从他身上翻下来,不过硬是拖住了他的手,握住沈言的手掌心一点点的摩娑着,特别在他掌缘的薄茧上停留良久,才终于叹了口气。
「其实……到最后已经几乎不关我的事了,不过或许我才是最大的获利者。我和继母沟通过了,她在知道了我父亲的意图后,决定放弃这段婚姻,把手里的筹码卖个好价钱,以便她抽身出局享受人生。所以我接手了她手上剩下的一点点苏家的股权,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名下的诸多H市基金项目中间的股份和地位,为苏家的权力实现了中央集权,仅此而已。」苏青弦在说到「中央集权」这几个字时,耸了耸肩,半开玩笑的样子。
沈言「呀」了一声,无言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就这样?」
「就这样。」苏青弦坦然。
「就这样的话,你当初说有段时间不联系时,干嘛一脸荆珂刺秦王的伪悲壮啊!」沈言控诉对方欺骗自己感情的恶行。
苏青弦紧紧拖住他的手,像是在安抚:「我当时又不知道情况会到什么样的地步……我有一脸的悲壮么?」他看似认真实则玩笑的看着沈言。
沈言瞪着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两字评语:「毒蛇!」这个混蛋,把自己吓得不轻,担心了那么久,结果却是「已经不关我的事了」这样的总结陈词。
苏青弦笑着吻他:「喂喂,给我点面子啊。虽然说来轻松,我好歹也是忙了那么长时间,只是总结简陋了一点,你不能这样贬低我的劳动啊。」
沈言冷冷瞟了他一眼。
「说起来,跟黄宜然聊开了我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一开始的起因是我父亲发现我的母亲生前曾有位差点一同私奔了的情人。你知道我父母感情并不和睦,在生我时我母亲曾经难产,是她坚持下才最终保得我。原来这事一直让我的父亲心存怀疑: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的骨肉她为什么要拼了命都要留下?然后五年前,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理由,所以委托我的继母调查。当然调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然后……接下去的这一段,是我猜的,不过大概是八九不离十……这段时间他外面有了新欢,对方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成功说动他决定离婚再娶。因为离婚牵涉的事件太多太复杂,他突然间发现我继母在H市拥有的势力比他想象中还更可观,然后他就疑心是不是暗地有人在帮助我继母。」
沈言听出了端倪:「所以……他一开始是疑心你们两个是五年前因为身世事件串通一起在欺骗他?」
「嗯。」苏青弦淡淡地笑,「他一向来想得很深很远,这次也不例外。他觉得必定是我们两个联手在骗他,所以才在五年后重查当年旧事。直到DNA鉴定结果出来,才终于最后确定我的血脉没有问题。」
沈言无言,只能牢牢握住苏青弦的手。
「没什么,我只是佩服他居然能想得那么多而已。」苏青弦拍了拍他的手,「在确定我没有问题后,他就决定要抽我继母的底牌。可他又怕我这位继母太过厉害,把五年前的旧事告诉我,引得我起心结,所以打算先发制人。之前搞那么多事出来,放那么多风声虚招,都只是为了让我无暇他顾,最后由他出面解释,把事情都推到我继母头上,再然后,无论我继母说什么,我大约都要存个心眼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了。」
沈言瞠目,忍不住评论道:「你们的这些歪门斜道的心思,根本全是无来由。搞了半天都只是瞎起哄,完全是一手炮制出问题嘛。」
「对,完全是庸人自扰。」苏青弦把头贴近了他的颈项:「结果最后让我收了场,真是好笑……」
沈言突然又想到一事,紧张问:「照你之前说的,你这个继母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就肯这么轻易地退出?就没有再埋什么后手?」
「后手想必是有的,不过H市到底是苏家的地盘。她之所以选择放手,是因为如果失去了苏家的庇佑,在这片天地里她也翻腾不出什么浪花。与其继续陷在这个泥潭里等到鱼死网破,她宁可退一步,从我手上拿到实钱,再卖了个好处,又不与我那位精明的父亲撕破脸,留下最后的余地,给自己体面的退路。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这样的选择都是聪明人的做法啊。」
「……那,你老爸呢?就这么接受她的退场?」
「他啊……他摸不透我怎么能从黄宜然手里这么顺利地拿到东西,也猜不到我早知道他们之间的龌龊事情。既然黄宜然要和平离婚,他自然巴不得快点送佛到西,虽然心里恐怕又在犯忌我们,但因为我的儿子身分太过稳固,他现在只怕惹毛我,又哪里会再挑出当年的刺头来?所以那黄宜然留下的好处,他是暂时不会再沾,统统由我处置了。」
沈言听完,再度沉思好久,忍不住又摇着头:「完全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些什么,根本是吃饱了饭没事干找点事出来闹腾的典型嘛。」
苏青弦大笑,话到此处,那些阴霾灰暗都已经过去了。他径自拥住沈言:「就算你终于发现我是个傻瓜,也不能离开我了吧。喂,我爱你啊。」
沈言再度面红耳赤:「你……」
「我怎么?」苏青弦亲他的脸和唇角。
「你闭嘴啦!」沈言给了对方一拳,转身背对着苏青弦睡下:哪有这种家伙,说「我爱你」说的像是用镣铐锁住对方一样,实在是欠揍到顶点。
这样说来,最欠揍的是自己吧?居然还为这种人牵肠挂肚。
沈言这样想着,再度被苏青弦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尾声

苏青弦的怀里是沈言的背,对方正信任地蜷曲睡着,大概是因为太累了,沈言睡得很死。
苏青弦却是睡不着,他在黑夜里无声地笑着,抱着沈言,似乎不很紧,却是完全的束缚姿态。
此时的沈言看不到爱人的脸,事实上苏青弦此刻展眉而笑的样子志得意满,像是豹子扑捕到猎物后伏在安全的阳光树阴底下啃噬,有着微微暗黑的危险和性感。
明明是在黑夜里,他却笑得像是阳光下的王者。
是的,这一个月内,其实与他有关的事件已经极少,剩下的只是与自己所谓的亲人谈判的过程而已。
早知道自己不会损失什么。即使是所谓的父亲的猜疑会让他伤心,但如果这样的事情可以带来巨大的利益,又有什么所谓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沈言的面前,自己的伤心就会被不自觉地放大成倍。好像儿童受了委屈,一定要到父母身边撒娇一般。
而之前的经验则告诉他,沈言对于示弱的自己,完全没有抵抗力。
所以,你看,亲爱的,在这一片无声的厮杀当中,我最大的收获决不是金钱或是权力。
而是你。
你越是为我担心,我越是高兴,因为这样的你,陷入我纺织的罗网更深,却完全没有觉察。
明明不需要在你身边消失,却还是离去,忍住狩猎的欲望,因为知道等待会更有价值。
摆出脆弱的本相,只不过是要你的心而已。
即使这一个月里,肖远峰和周子奇都会提起你,我还是要他们噤声。
是的,非要让你失去一回,才会心甘情愿地陷进我的怀抱,永世……不得超生。

黑暗的苏青弦浅浅地笑着,锁住了怀里的人,在睡意正酣的沈言肩上印下一吻,像是烙上,永恒的灵魂的烙印。

《全书完》

蒙你一百遍

沈言离开启明星的时候,每个人都对他讲「太可惜了」。是的,彼时启明星正在做上市准备,各方工作如火如荼,而作为当时管理层的沈言,似乎也将迎来自身事业的一个春天。
就在这时,沈言为自己即将到来的事业高潮主动按下了「Stop」键,实在是令无数人瞠目又诧异的一件事。

苏青弦依着与爱人的约定,到花城饭店时,已经是午夜零时二十分了。
沈言并不是热爱应酬的人,他一向是以必要性为第一原则来筛选需要赴的应酬场所。然而即使如此,现在这个时间对于沈言而言也已经相当超过了。不过没有办法,他在启明星的同事把这一个晚上定为送别日,从下午开始就准备了大量的节目,早上出门时,沈言就笑言今天大概要躺着回去了。正是因此,苏青弦才主动当了司机,早早约定了时间和地点,并按时赶到。
停了车的苏青弦开始打沈言的电话,响了足有七声后才听到对方的声音,沈言明显是喝多了,舌头有点大,「你怎么现在才来?」
伴随着他的声音的,是背景中一阵哄笑声:「怎么?你家那位终于来查岗了?」更有好事者叫嚣的声音:「来来来,让我跟弟妹聊两句,好让你多待一会儿嘛。」
然后声音变轻了,想来是沈言终于记得捂上电话。随后的声响在苏青弦听来,变成了沈言手掌底下的模糊呓语,很快变成了一片安静,沈言的声音再度传来:「你在哪里?」
苏青弦微笑:「要我进去抬你出来么?早说了就在门口呢。」
「闭嘴。」沈言很没好气地说:「啊,忘了拿衣服了,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出来。 」没等苏青弦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
苏青弦看着在黑暗中亮着的手机萤幕,嘴角上弯扬出了一个笑意,然后把手机扔下。
微白的光亮一闪而过,照出苏青弦的脸,他看来有些心事重重,那道笑意反倒给他的脸上增加了几分郁郁。
苏青弦是有些头疼的事情。
自从沈言告之要离开启明星后,他就一直觉得头疼。
先不管随此而来的众多人事安排和工作划分,这些都不在苏青弦的考虑范围内,他比较烦恼的是另外的问题。
沈言的这个决定,让他有一种原以为万事皆在掌握,却突然发现原来一切只是错觉的不良感受。
即使之于亲密如他者,沈言突如其来的告知也很有些晴天霹雳的感觉。与沈言相处这么长时间,苏青弦第一次有危机感:他一向是掌控欲过剩的男人,何况是对于自己那么重要的沈言,这种被爱人突然袭击一把的味道实在不好受。
这个决定并不符合沈言的一贯风格。
短短一年前,启明星由原来的艰难度日到如今的飞黄腾达,沈言为此付出了许多。苏青弦一向知道自家的这位,只差把「全力以赴」作为人生格言刻到额头时刻谨醒,而这无疑也是他爱的沈言的一部分。
然而就是这个做什么事都全力以赴的男人,在一切顺风顺水时,突然平静地告诉自己决定退出启明星。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易舍弃自己为之努力良久的事业,然而沈言却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还不肯告诉苏青弦到底为什么,苏青弦怎能不抓狂。
事情发生后,苏大少也想跟爱人秉烛夜谈一番关于人生的哲学和放弃的意义等等重要命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每每总是面临一个结局:翻滚上床。
苏青弦当然不是一个精虫上脑色欲为先的禽兽路线者,所以每次都沦落到这个结局,实在很有必要对此深思。
最后深思的结果让苏青弦更为抓狂:请问,有什么事情严重到让沈言每每只能以「色诱」这招来解脱?!
苏青弦很想拽住沈言的领子大吼说:「你到底包藏了什么祸心?!」
奈何,他不敢。
「不敢」这种字眼在之前怎么可能跟苏家大少搭上边?这种黏答答娘娘腔丝毫没有魄力的字眼,怎么可能跟苏青弦他产生任何联系?
然而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是个人,他都有弱点。
苏青弦的软肋就是沈言。所谓的软肋,就是即使穷尽理智与权略,很多时候还是无法掌控的地方。即使姓沈名言的家伙已经被他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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