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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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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路两人依旧无话。
苏藜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同意带自己去农场,从前她向他请求过无数次,可每次都被他拒绝了。这次确实让她很诧异。
不过她却什么也没问。
这两年里,偶尔她也会觉得,她是了解这个男人的。可更多的时候,她却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缓缓驶入了农场。
这里离主建筑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前方全部都是草场,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要走过去吗?”苏藜没防着君知远会突然问她,本来还睡意朦胧的大脑突然就清醒过来。
君知远从后视镜看着她缓缓从车窗玻璃上抬起来的脸,眼神怔忪又迷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丝动容。
她从背后看着他,好几秒后才呆呆地问了句:“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认真听别人说话是一种尊重吗?”脸上划过一丝不满,不过他现在心情尚好,并不想与她计较。
“尊重是相互的。”她语气淡淡的,脸上并无什么表情。
“那你是觉得我没尊重你了?”尚好的心情顿时黯淡了些。
“难道你觉得你很尊重我?”她反问。
这段时间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从前她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小藜……”
“算了,夏虫不可以语冰。”她径直打开车门,“我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实在看我不顺眼,现在我下去,行吗?”
说完便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苏藜,你他妈有病吧!”君知远使劲一拍方向盘,长腿踩下油门,从草场中扬长而去。
这女人,给她点颜色还能开染坊了。
纯黑色的越野在操场上兜了一圈又转头倒了回来,一个飘逸拦在苏藜面前。墨色的玻璃缓缓摇下,男人清冷的嗓音霸道响起:“上来。”
苏藜看了他一眼,绕过车身继续往前走去。
“叫你上来,你聋了吗?”该死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如果不是昨夜何医生的话,他早直接将她拽上车了。
苏藜依旧没回头,径直往前走着。
君知远气急,拉开车门便追了出去。他实在很疑惑,这个女人怎么就能把这种破坏人心情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不是说我聋了吗?”她不屑地反问道。然后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整齐的草场上有微风略过,远方白色的建筑已经依稀可见了。
其实现在苏藜心情不算太坏,至少能回到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时隔两年,可这里的草场还保持着原貌,一如当初。
她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熟悉的青草味。
可是——

、他在乎的女人4

深秋未至,可阳光已经没有前些日子那般灼烫。
苏藜的脚步顿时就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本来黑着脸的某人也疑惑地停了下来,脸上的部分怒意也瞬间转化为疑惑。
“小妈和哥哥……”苏藜咬了咬唇,双手紧握在腿侧。
君知远也愣了愣,她在怕?
不过他好像忘了告诉她,这座农场如今已经不姓苏了。
狠狠咬着唇,指节攥到发白。这是她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柔软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如果现在她知道这座农场早已不属于苏家,会怎样呢?
昨夜何医生的话又浮现在他耳畔,“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刺激她,尽量顺着她的意。”
“快走吧。”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她并没有反抗,难得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到了那栋白色的建筑前,她仿佛才回过神来,一把挣脱他的手,眼神不安道:“还是回去吧!”
“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呢!”君知远反而收紧了手。
苏藜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一直觉得她再闹脾气。
她挣脱他的手断然转身而去。
身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小藜?”
脚步赫然止住。
“小藜,真的是你?”身后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苏藜回过头来,果然是那个如熟悉的人。
“死丫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还有几步,身后的人跑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一边轻轻拍达她的背,一边泪流满面。
“赵姨……赵姨,真的是你吗?”苏藜也紧紧抱着眼前之人,泣不成声。
“今早接到电话我就一直盼着,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女人一边抹着泪,一边声音激动又带着哭腔道,“你这个狠心的丫头,一走就是两年,怎么也不说回来看看赵姨?”
“赵姨……”苏藜将头埋在她肩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狠心的丫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丢下我们走了吗,现在又回来干什么!”赵姨一边说着狠话,却一边又将她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苏藜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
“狠心的丫头……”赵姨也是泣不成声,却又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赵姨放开了她,转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对着君知远恭敬道:“君少爷,真不好意思君少爷,您快里面请吧。”
君知远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了看苏藜,然后又转头看赵姨,向她微微颔首,然后走向那扇白色的大门。
赵姨转过头,拉着苏藜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宽敞明亮的大厅内,赵姨端上来两杯热茶,袅袅青烟随着在白瓷的茶碗上蒸腾而起,缓缓氤氲,消散在干燥的空气中。
两年不见,赵姨心里有很多话想和苏藜说,却又碍于君知远在场,只得拘束地站在一旁。
君知远端起茶碗,轻轻啜了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下去。抬头看向赵姨,慢条斯理道:“林伯呢?”
“他呀,”提起林伯,赵姨眼角挂上了一丝情切的笑意,“听说小藜要回来,今儿一大早就去了集市。”
“哦。”君知远不经意瞟了眼苏藜,站起身,“那我先自己去。”
“您、您这是去哪啊?”赵姨不解,忙跟上前来几步。
“我去把车开过来。”君知远语气淡淡。
“您的车……”赵姨疑惑。
“有人耍大小姐脾气,行了一半不愿坐车,现在车还扔在草场上。”君知远又不经意看了看沙发上端坐着的罪魁祸首。
赵姨也下意识看了看苏藜,嘴角浮上来一抹笑意,“哦,那我让小陈送您过去吧。”
“不用了,我走着去就行,正好锻炼身体。”君知远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哦,那……”
“不用管我,你好好陪着小藜吧。”说罢转身走出了大厅。

、他在乎的女人5

目送他离开,赵姨才走过去在苏藜旁边坐下,嘴角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忍不住感慨道:“从前总觉得像君少爷这种贵家公子都和咱家少爷一样不好相处,没想到本人竟这样随和。”
苏藜端着茶本想往嘴里送,此时却突然停住手中的动作,不置可否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怎么不见小妈和哥哥?”
握住茶杯的手顿时紧了紧。
“你说少爷啊?”赵姨眼中闪过一丝惆怅,复又看向苏藜,有些埋怨又嗔怪道,“你这孩子也是,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这里了呢?先生临走前也交待过,把这个地方留给你,可你倒好,一走就是两年,还把这地方拱手让给了别人。”
说到这又叹了口气:“虽然夫人和少爷也不算外人,可他们从小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没记住吗?怎么就白白便宜了他们?”
然后赵姨又拉住她的手,“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夫人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苏藜摇摇头,她不知道小妈他们是怎么对赵姨说的,不过,这两年的事还是不要让赵姨知道的好,免得她担心。
见她不语,赵姨以为她是这两年受了委屈,伸手摸摸她的头:“没事,如今回来了就好。”许久,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今早就一直疑惑,你怎么认识君少爷的?”
“其、其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该怎样告诉赵姨呢?
“算了,”赵姨善解人意地笑着,“你们年轻人的事不愿说也罢,不过看样子君少爷倒对你挺上心的。”说着又打趣道,“我们家小藜也二十一了,该有人疼了。”
苏藜笑笑,心里却酸涩得难受。赵姨还不知情,她一定不能让赵姨再为她担心。
“对了,小藜今年该大三了吧?”一时无话,赵姨又找了个话题。
“我、我……”苏藜将头埋进赵姨的臂弯,“赵姨,如果我辍学了,你会怪我吗?”
“辍学?”赵姨仿佛意识到什么,神情顿时就严肃起来,“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读了呢?你不是一直想上那所音乐学院吗?当初还和先生吵得……”
说到这赵姨突然又停住了,是啊,当初有先生,可先生过世后,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赵姨的手顺着苏藜柔软的发丝轻轻滑下去,语气也软和下来:“是不是夫人和少爷为难你了?这两年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却为了不让苏藜难过而没有哭出声来。
这孩子,前两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没、没有。”苏藜眼中闪着晶莹的液体,却又被她强逼回去。她摇摇头,“是我自己不想读了,离开农场后我也没再和小妈他们联系,后来我认识了君少爷,他……”
终究还是没忍住落下一滴泪来,顿了顿她继续道:“他人很好,这两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本、本来我也想回来看你们的,可、可君少爷他一直很忙,所以一直都没时间……”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姨安心,也让她自己安心吧!
“你、你不会怪我们吧?”苏藜声音有些呜咽,如小猫般惹人疼惜。
赵姨也忍不住擦了擦眼泪,“你这傻丫头,赵姨怎么会怪你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都是赵姨不好,都是赵姨的错。”赵姨的眼泪也越来越凶了,“当初先生刚过世不就,夫人和少爷说你去城里上学了,还拿着你的授权书,说……说你已经答应把农场给少爷。后来……”
“后来他们逼我交出农场的地产和房产,当时我没办法,他们又有你的授权书,而且少爷又是先生的亲儿子……我没办法……小藜,小藜你不会怪赵姨吧?”
苏藜从她怀中坐起来,为她擦干了眼泪,“怎么会,这些我早想到,我不在哥哥他们一定会打农场的主意。这不能怪您,就算不是您,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农场的。”
不过,至少农场还姓苏,只要还是苏家的产业,这样就好。

、他在乎的女人6

苏藜抱着最后一丝庆幸安慰着赵姨,也安慰着她自己。可下一刻,赵姨的话却彻底摧毁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赵姨的眼光突然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今早她特意穿了一件宽大的衣服,所以小腹处并不明显,也难怪赵姨到现在才发现。
“小、小藜……”赵姨惊慌地看着她的小腹,“你的肚子……”
“我的孩子。”此时苏藜反倒淡然了,这些终究是瞒不过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赵姨不要担心,让赵姨相信她过得很好。
“孩子?”赵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藜,你是说……你怀孕了?”
“嗯。”苏藜淡笑着点点头,然后又牵起赵姨的手放在肚子上,“以后让他叫您外婆吧。”苏藜从小没有母亲,而赵姨待她如己出,她也早将赵姨视为母亲一般。
“真是你的孩子?”赵姨脸上的神色由惊异和担忧逐渐转为喜悦。
“在我肚子里,不是我的难道是别人的不成?”苏藜嗔笑。
“君少爷的?”问这话的时候,赵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苏藜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顿了几秒才又继续笑道:“嗯。”
“真好。”赵姨的手抚过她的小腹,脸上逐渐喜逐颜开。许久又感慨了句:“当初你来这里的时候不过是个小丫头,如今竟也是快要当妈的人了。”
苏藜也有些感慨,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当时她还是个被爸爸保护在羽翼中的孩子,如今也学会了独当一面。
而爸爸,也再回不来了。
不过,这些情愫藏在心里就好,在赵姨面前,她还是希望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如果有什么要承受,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好了。
她咧开嘴角笑得灿烂,“我可还记得当初您追着我跑了大半个农场的事儿。”
“你这孩子。”赵姨点了点她的额头,开玩笑道:“坏的你全记住,怎么就不见你记赵姨的好呢!”
“哪有,我可全都记得牢牢的。”苏藜挽着赵姨的手臂,撅嘴笑道。
“不过这样也好,”赵姨突然又收敛了笑容,“当初少爷要卖掉农场,虽然我和你林伯一万个不同意,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为这件事你林伯气得卧床好些日子。不过后来农场被君少爷高价收购,他也没嫌弃我们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继续将我们留了下来。”
说到这赵姨看了看苏藜,“当初我们觉得自己真没用,最后也没保住农场。那时我和你林伯日日盼着你能回来,可你这丫头……”顿了顿,赵姨脸上浮现出一抹安慰的表情,“不过现在好了,既然你和君少爷也是一家人了,那这农场是谁的都不重要了。”
想了想,赵姨又继续道:“这也算老天有眼吧,没想到农场恰好被君少爷买下,而你又恰好认识了君……”
“等一下。”苏藜突然打断了赵姨,“您说什么,您的意思是,这座农场如今已经不是苏家的了?”
“你不知道吗?”赵姨疑惑,“难道君少爷没告诉你?”
苏藜摇头,紧紧抓住赵姨的衣袖,“这座农场真的不是苏家的了?”
“你这孩子……”赵姨看到她恍惚地神情,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了无尽的担忧,“怎么了?如今苏家君家还不是……”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想过哥哥和小妈会独占农场,他们赶走她,出卖她,她都接受了。可她却没料到他们会卖了农场。这可是爸爸唯一留下的东西,他们竟会这么轻易就卖掉?
“怎么了?”赵姨不明所以,担忧地看着她。
苏藜摇摇头,“赵姨,我有些累了,先上楼去休息一下。”看到赵姨内疚又担忧的表情,她实在不愿责怪她。
而这件事确实也不该责怪任何人。都是她,是她太疏忽。
可她做了这么多,这两年所做的难道真的都白费了吗?终究她还是没能保住爸爸留下的农场。
一切都不过是她太天真,这场戏从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自编自导自演,她以为所有人都在配合她,殊不知那些人都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她一个人像小丑般在舞台上拙劣的演出。

、他在乎的女人7

君知远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到头顶。赵姨正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餐,林伯也回来了,坐在厨房外帮赵姨择菜。
远远地,林伯便看到那抹颀长性感的身影走向这幢白色的小楼。林伯自然知道是谁,赶紧放下手中的菜筐迎了上去。
“君少爷,这里。”林伯挥着手一路小跑过去。
“林伯。”君知远停下脚步,向他微微颔首。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让他形成了对人礼貌而生疏的处世态度。
“君少爷,您的车呢?”林伯回来时就听说君少爷去草场开车了。
“刚才遇到小陈,他帮我开去了车库。”他脸上有礼貌而淡然的微笑。
“哦。”林伯点点头,又恭敬道,“您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吧,饭菜马山就好了。”
他点了下头,又问道:“小藜在客厅吗?”
“小藜回房间了。”林伯笑得忠厚,“可能是太累了,和她赵姨说了会儿话,脸色就难看起来。”
“我去看看。”
“哎,”林伯笑,“那麻烦君少爷顺便叫小藜下来吃饭吧,这边马上就好了。”
“嗯。”君知远报以一礼貌的微笑,径直走向了建筑内。
苏藜的房间在二楼,因为这间房向阳,且房间外带了一个大阳台,站在上面可以望见远处的葡萄园和大片大片金黄的麦田。
小麦成熟的季节,放眼望去,入眼全是一片金黄。有风吹过,麦浪翻滚,像欢腾的海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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