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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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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场景想起来依旧鲜活如斯,那些笑意融融的言语也仿佛就在耳边。可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门没锁,君知远扭开门走了进来。
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嘴角却荡漾开一抹笑意,看向苏藜,“我可以理解为,这是特意给我留的门吗?”
“你觉得呢?”苏藜没回头,继续侍弄着手里的盆栽。
“承认得这么大方?”他走到她身后。
“我只是不想让赵姨他们担心。”她答得冷静。
在赵姨他们眼里,如今她还他在一起,纵使还未正式结婚,可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他们理所应当住在一起。
“是吗?”他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她的心跳突然漏掉了半拍,这样亲昵的动作,似乎他们真的很少做呢!
一起生活的两年,他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光其实根本不多。他不爱她,在他眼中,她不过是一个提线人偶,是他手中的傀儡娃娃。
他将她安置在那栋别墅,可他却并不住那里。只有在心情好,或者偶尔突发奇想的时候,他才会来那个地方。
而她,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那里。那里所有人都是他的仆从,表面上他们是负责照顾她,实际上却处处监视她,掣肘她。
在那里,她几乎什么也不能做,她的每一个动作,随时都有人向他汇报。所以这两年,她也学会了安静。
而在他们相处的时光里,她对他的感情由开始的恐惧逐渐转变成厌恶。他们在一起更多的时间就是吵架,或者……无休止的做*爱。
即使吵架她偶尔占了上风,他也能在床上让她屈服,直到她连连求饶。
而后便是日复一日的冷战。
或许他从未将这看做是冷战,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可她不行,她必须依靠他,她要从小妈和哥哥手中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她在他面前总是弱势,无论闹了多大的不愉快,最后她都得舔着脸皮去向他道歉,哪怕他百般羞辱,哪怕要将自己的尊严置之足底。
可如今,她依旧什么也没得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和小妈、哥哥做着螳螂和蝉的游戏,却忽略了他这只残忍的黄雀。她以为总有一天,自己可以摆脱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重头开始。可她却忘了,他才是背后的操控着。
只要他不想放手,她就必须永远乖乖地做他的傀儡人偶,直至有一天他累了、倦了,将她一脚踢开。
可那时她并不知道他有这么恨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她一无所知的仇恨,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事先策划好的。
而他要的,只是苏家家破人亡。父亲只是第一个,而她有终将会被他亲手推向万劫不复。
他才是背后的恶魔,所以他又岂会轻易收手。
、窘迫的两人4
君知远的手顺着苏藜的腰一路向下,苏藜怔了怔,默默闭上了眼。
他的举动时时都在提醒着她,她和这个孩子的命运,如今依旧掌握在他手中。她可以反抗,但有没有用却要另当别论。
他宽大的手掌在她小腹处骤然停了下来,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那个男人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苏藜的心忍不住一颤,仿佛有什么东西缓缓沉了下去。
他不会容许她生下君家的孩子,所以宁愿他以为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如今他信了,或许她该庆幸。可为什么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失落。
两年时间,大概他从来都是不信任她的吧!
她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些她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他们之间何曾有信任可言?
那她又为何会失落呢?她心底又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睁开眼,看着窗外湛蓝澄澈的天空:“是君少无法想象的重要。”
这是实话,西铭对她的重要性的确是他想象不到的。
“是吗?”他的声音清冷而疏淡,停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收紧,“小藜,你猜如果现在我用力,这个孩子会怎样?”
“求你。”她最终还是无法与他匹敌。
苏藜仿佛听到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淡淡的,分明是不屑。
她柔软的发丝间有隐隐的茉莉香,他轻嗅着那抹淡淡的芬芳,几乎沉溺。手上的力道逐渐放松。
不是他的,那他就不用背负任何心理负担,这不是正称他的意吗?而他们之间也不过是交易关系,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心他并不稀罕不是吗?
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嫉妒到发狂的感觉?
他无法想象的重要,到底是多重要?
“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开口却极其残忍,“小藜,你该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愿不愿意。并不是你抗争了就一定会有好结果,或许你乖乖的能让我更满意。”
“这样行吗?”苏藜突然转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意思很明确,一切都看他的心情。她是弱者,她的抗争在他眼中连农民起义都算不上,所以他也根本没放在眼里。
他可以任她偶尔胡闹,可最终结果如何,还是要由他来定夺。
明明是她先吻上去的,不过短短几秒,却被他化被动为主动。他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脑袋,舌头灵巧而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
“嗯……”这方面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顷刻间便对他的攻城略地有些吃不住了。
君知远的手略过她小腹处的衣摆,一路向下,轻轻探进宽松的休闲裤。滚烫的温度让苏藜的身子忍不住缩了缩。
他向前一步将她整个身子抵在窗台上,很久没碰过她了,这样的味道几乎令他疯狂。
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嫩滑的肌肤,抚过她微合的双腿,探向腿间最私密的地方。
“不要。”苏藜突然一个激灵推开了他。
她使劲摇着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就算不要尊严,也该为肚子里才四个多月大的孩子考虑吧,可她这是怎么了,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刚才那瞬间怎么会突然就失控了,如今这样的时候,她怎么可以那样做?
、窘迫的两人5
浴室里氤氲着袅袅的热气,花洒里的水源源不断往下喷着,苏藜闭着眼,仰头站在喷洒的水流下,任凭热水从头顶一直浇灌。
水珠顺着发梢汇成一股股水柱,顺着她裸露的皮肤疾速往下淌着。
脑中不断回忆着刚才的场景,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当时为什么还会失控?她不是讨厌他吗,可刚才那瞬间,为什么会对那个身体有种莫名的依恋?
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凉,一直萦绕到她鼻尖,让她无法抗拒,不可自拔。
不知过来多久,苏藜才逐渐平静下来。当她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可他的外套却凌乱地横躺在床边。
外套上面胡乱扔着那支黑色的手机,手机开的是振动模式,屏幕的灯亮着,上面显示着一串跳动的字母:cathy!
苏藜站在床边,看着欢快振动着的手机,进退两难。
“怎么了?”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苏藜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
她转头看着正擦着湿发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指了指床上的手机:“电话。”
“谁?”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cathy。”她老实回答。
“哦。”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径直走了过来。
手机已经停止了振动,将手中的毛巾递到苏藜手中,指了指床,然后拿起手机回拨了过去。
苏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拿着毛巾不情愿地在床边坐下。君知远半侧着身子躺下,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这是他的习惯,如非必要他一般不会用吹风。
电话响了几声后,对方便接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一接通,君知远的语气便带着淡淡的戏谑。
苏藜正为他认真擦着头发的手不自觉顿了顿,只觉告诉她,电话那头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他十分在乎的女人。
不过与她何干?
下一秒,她又埋下头继续若无其事为他擦起了头发。
“嗯,等忙完这几天一定好好给你接风。”
“别听子萧胡说八道,真有事儿。嗯,我还等着看你长了多高呢,怎么会不想见到你。”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话语也是难得的一派轻松。
“当然记得,不过二十四岁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年龄,都人老珠黄了就别拿出来显摆了啊!”
“是,我的错行了吧。”
“嗯,就这样,等我回来一定给你补上。”
“嗯,好。”
挂上电话,嘴角那抹笑意却迟迟未散去。看来应该是个让他很喜欢的女生。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可苏藜却一点都不自知。神思有些恍惚,直到君知远叫她第三遍,她才反应过来。
“你又在想什么呢,擦个头发都不在状态。”君知远的语气有些不满。
“好了,起来吧。”他喜欢头发保持七层干,这个习惯她倒一直没忘。
君知远从她腿上抬起头,眼神稍稍有些不悦,“你的大小姐脾气能不能改改?”
“不能。”起身去放毛巾。手被人一把抓住,轻轻一拉带入一个淡香袅绕的熟悉的怀抱。
“你就不能不惹我生气?”唇畔是淡淡的笑意。
“你就不能不生气?”她反问。
、窘迫的两人6
天高云阔,落霞如火。
苏藜近来比较渴睡,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萦绕不断的梦里总能看到君知远那张脸,仿佛近在眼前,却又渺远得无法触及。
梦中还有另一个女人,苏藜看不真切她的脸,可她知道,那人有着甜美的嗓音,背部曲线流畅而迷人,还有一头长长的披肩长发。
一切都是君知远喜欢的。
他搂着那女人的腰走到她面前,嘴角勾出她熟悉的笑容,递给她一张请柬,是他们婚宴的邀请函。
然后她就醒了过来,梦中那张熟悉的脸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正上方。
她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便是将被子拉到胸前。
“这么紧张?”男人将她的脸上下打量了一遍,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你压到我的腿了。”她承认那瞬间她确实紧张了。
午睡的时候他明明去了牧场,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男人看着她淡淡笑着:“又不是没压过,有必要做出这么大尺度的动作吗?”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和他在一起,她倒是将转移话题的技术练到了炉火纯青。
“林伯让我上来叫你吃饭。”他理所应当。
“你压着我,我怎么起来?”苏藜推了推他,然后别过脸去。
“这样不就起来了?”说着他顺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啊!”苏藜一时没反应过来,轻叫了一声。
他笑:“这房间隔音效果好像不怎么样,要是让赵姨他们听到了,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无聊。”她在床上坐好,使劲推开了他。
从前不知听谁说过,男人一旦无赖起来,那就真是件要命的事。特别是平日里看起来沉稳的男人。
那时她不置可否,至少西铭的无赖还在她能应付的范围内。可如今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却深有感触。
晚餐依旧设在花房,听赵姨埋怨,都是因为苏藜睡过头了,君知远让大家再等等,所以才误了饭点。
吃饭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火红的夕阳早已沉下了地平线,西方天边的云霞也被染上了淡淡的墨色。
还好花房里有照明灯,才不至于让大家摸黑吃饭。
席间的气氛明显融洽了不少,林伯起了个话头,大家便就着聊了起来。苏藜此时就坐在君知远旁边,眼神不是斜过去扫视一眼。
她睡觉的时候,他真的让大家等她了吗?
君知远一抬头恰好撞见苏藜微斜过来的目光,唇畔抚上一抹笑意,微微倾着身子低声道:“虽然词典中确实有秀色可餐这个词,但大庭广众的,我觉得你还是该收敛一点。”
苏藜撇了撇嘴,赶紧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吃起了饭。
晚饭后,苏藜照例要去走动走动消消食。
从前在农场的时候,这是她和秦蓁亘古不变的习惯。不过后来,自从到了别墅,这项活动便完全是为了保持体形。
虽然别墅有单独的健身房,可她从来不喜欢激烈的运动。而除了这些,她每日的活动量又真是少得可怜,所以她就坚持每日晚餐后尽量多走动。
由于君知远和陈奇他们还有些关于农场的事要谈,所以她正好可以有正当理由可以暂时避开他。
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是不愿与他有太多交集。
、窘迫的两人7
农场的夜空依旧那般迷人,墨蓝的幕布上悬着许多宝石般璀璨的星子。
从前她和秦蓁也喜欢看星星,仲夏的夜晚,两人吃过饭便端着两个小凳子去葡萄园。虽然那里的夜空并不比别处更美,可那里却有她们都爱的葡萄。
星空下,一串串墨黑色的葡萄如水晶般悬挂在枝头,饱满晶亮。
后来她们逐渐长大,可这个习惯却从未变过。
那时两人都喜欢躺在葡萄架下,透过盘虬卧龙的藤蔓,看着枝叶间透出的点点星光,讲述着白日里发生每一件小事。
秦臻比她大三岁,却由于天资聪颖而比她高四个年级。那时几乎每周末爸爸都会来农场陪她,而每次爸爸带来的好东西,有她一份也总会有秦臻一份。
爸爸很喜欢秦臻,他一直都相信物以类聚,所以便自然认为,苏藜和秦臻一起也会变得和她一般聪明。
可爸爸确实太高估她的智商了,纵然她们在一起十年,可她依旧没能学会秦臻一丝半点的聪明劲儿。
而在苏藜眼中,秦臻也不过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每当看到她在大人面前彬彬有礼的模样,苏藜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将她狠狠嘲笑一番。
可这丝毫不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她们依旧一如既往地好。
后来,苏藜终于明白,原来这世上不仅有叫“智商”的词,还有个词,叫情商。而秦臻恰好是智商情商都极高的人。
不过她们之间可从未在乎过这些。她们在一起谈得最多的就是学校里的八卦,哪个老师最讨厌,那个老师喜欢骂人,哪个老师喜欢留作业……
后来讨论的议题逐渐升级,她们喜欢八卦哪个男生又暗恋那个女生,谁又对谁表白了,哪对情侣今天又分手了……
再后来,她们就开始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高一的时候,秦臻喜欢上一位高三的学长,于是她开口闭口的话题都围绕着帅气学长在转。而苏藜,更是三句离不开她们家西铭,那时天大的事都不如西铭一句:“丫头,过来。”
苏藜自有意识以来,就已经认识宫西铭了。
西铭的爸爸和苏爸爸是大学同学,后来生意上又有些往来,而他们认识是在一场父辈们的大学同学聚会上。
那时她只觉得这个男孩子好看,就像童话书里描写的王子一样。她想,公主是要嫁给王子的,所以她也一定要嫁给这个男孩子。
直到后来,当她明白什么是喜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从小在心里对他疯狂滋长的那种感情已经生了根发了芽。
西铭比她大,所以总叫她丫头。她喜欢听他那样叫她,因为这是她的专属,这样就代表她对西铭的意义和别人是不同的。
九岁的时候,她被爸爸送去了农场。从那时起他们就很少见面,可偶尔,西铭也会跟着苏爸爸一起来农场看她。每次和他见面的时光,对她来说都是美好而短暂的。可她从不奢求,对西铭,她觉得自己从来都是有耐心的。
就像西铭从来没说过喜欢她一样,她也愿意等下去。那时她觉得,除了自己没有谁能成为站在西铭身边的女人。
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没有谁会比她更喜欢他了。
而她也相信,她的心意西铭是明白的。
、窘迫的两人8
苏藜在一个人走在偌大的草场上,夜风微凉,柔柔地拂过她的脸庞。
是的,西铭明白她的心意,可是宫伯伯却比西铭更明白。
而宫伯伯注定是不会让她进宫家大门的。
宫家自西铭的祖父起就已经在瑞城煊极一时了,而苏家虽也算商界大户,与宫家相较之下却实在相去甚远。
爸爸很喜欢西铭,可宫伯伯却并不怎么喜欢她。只是毕竟宫伯伯与爸爸是同学,生意上又还有些来往,宫伯伯才勉强还能对她笑脸相迎。
不过自从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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