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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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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藜。”这时门口又气喘吁吁地冲进来一个人。
是秦臻。
“小臻!”看到她的瞬间,苏藜压抑的眼泪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君知远,你这个王八蛋。”趁杨子萧还愣在原地,秦臻直接闯过去拉开苏藜,顺便给了君知远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跟在秦臻后面追上来的保镖和杨子萧都吓了一大跳。
这个女人不想活了吧!
“小臻?”苏藜也瞪大眼看着秦臻。
秦臻将她拉到身后,仰头与眼前高出她一个多头的男人对望着:“君知远,你够了。”
房间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一种让人窒息的讶异开始逐渐蔓延开来。
许久,就在众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之时,君知远却突然轻笑了一声:“够了?秦小姐,何时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多事啊!”杨子萧也突然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过来拉秦臻的手。
“你滚开!”秦臻大力甩开他,冷冷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
“你这女人是狗吗,怎么逮谁咬谁啊?”杨子萧也怒了,非要将她拉走。
“你他妈才是狗。”秦臻挣脱他的手,转过头去拉苏藜,“小藜,我们走。”
“站住。”杨子萧还想说什么,却被君知远清冷的嗓音打断。
“秦小姐,看在你是小藜朋友的份上,今天我不打算和你一般见识,不过,你大可以试试,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房间。”君知远的声音不温不火。
“那不妨就试试吧。”秦臻转过头,眼神凌厉。
“不!”苏藜拉住秦臻的手直摇头,“不,小臻,不要这样。”
“苏藜!”秦臻很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
“你放心,我会没事的,我会有办法的。”苏藜紧握着她的手,手心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摇着头,“小臻,你和西铭快走吧,我真的没事的,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好吗?求求你们了。”
“苏藜!”秦臻眼中的闪着怒意,若不是下不了手,她早不知把她扇死多少次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
她认识的苏藜,做事怎么会变得这般瞻前顾后。
“没事的,真的没事。”苏藜笑得无力。
她放开了秦臻的手,向君知远走去。
“别为难他们,我跟你走。”简短的一句话,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多余的语言了。一切恳求在他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如今,他们之间只剩下交易的余地了。
他的筹码是她在乎的人,而她的筹码却只有她自己。
是他对她的恨让她在他面前有了价值。
君知远轻轻握住她的手,轻描淡写的一声:“好啊!”
他要的只是她,其他人其他事他都可以忽略。
“苏藜,你要是敢跟他走,以后你他妈的破事儿老子再也不会管了。”秦臻在她背后大骂着。
杨子萧几步上前封住了她的嘴,“臭女人,闭嘴。”
“混蛋,放开我。”秦臻使劲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着。
“小藜。”苏藜已经走到门口,却还是因为这一声停住了脚步。
她没转头,是不忍,更是不敢。
身后的男子继续道:“不管什么时候,记住,有我在。”
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
苏藜被君知远拥着走出了房间

、不是他的孩子4

豪华的欧氏别墅,雪白的墙壁,璀璨的欧氏水晶吊灯。可这一切都不是她喜欢的,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想到自己已经四分五裂的人生。
刚踏进门,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扑面而来。
这里的一切都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甩开君知远的手便冲向了洗手间。
一阵干呕,却什么也没呕出来,心里还是一阵阵难受,喉头的腥甜一直未曾消散。
抬起头,镜中赫然出现了君知远的身影。他背靠在她身后一堵墙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身体中突然涌上来一股热气,苏藜低下头去“哇”的一声便吐了出来,可呕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污秽之物,却是一大团鲜红的血。
腥甜的味道在洗手间瞬间蔓延开来。
君知远皱了皱眉,疾步走到了她身旁。他的手下意识搭在她的背上。
“别碰我。”苏藜的声音有些喑哑,回头看着他,冷笑一声,“这正是君少要的结果,不是吗?”
他愣了愣,然后笑:“可我并不想你有什么闪失,这样岂不太没意思?”
苏藜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君知远并未跟上去,只是从镜中出神地看着她的背影。
洗漱池中那滩殷红的血还未被冲洗,那样的颜色映在他眼中,让那双如古潭般深邃的眸子微微皱了起来。
许久,他才走出洗手间。
苏藜坐在客厅华丽的天鹅绒沙发上,胃里的恶心感已经平息了不少,喉头的血腥味却还在蔓延。
刚才在洗手间只想着要快点逃离他的视线范围,竟连漱口都忘了。
君知远在她旁边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是关于钢琴的,还是苏藜离开这里之前放在桌上的,看来这段时间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有人动过。
不过确实挺奇怪,今日既未曾见到王管家,也未见到其他女佣。
苏藜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
许久,君知远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眼看她:“闹够了?”
“我只是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只有提到孩子时,她才觉得她与他是平等的。
“职责?”他冷笑,“你什么时候和宫西铭联系的?还是说你和他压根儿就没有断过?”
他记得他曾警告过她,断绝和那个男人的一切联系。
“这是我的自由。”不管怎样,既然已经知道他怎样都不会放过自己,那她也没必要再在他面前卑躬鞠膝了。
“自由?”他不屑,“小藜,你觉得你配提着两个字吗?”
“君知远,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她恨恨地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凭什么要放过你呢?”他反问。
“君知远!”她几乎下意识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别这样看着我。”他笑,伸出手轻轻一拉,她便无力地跌倒在他怀里。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始终无法挣脱他的禁锢。
他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些微微隆起了。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下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对她孩子不利的事。
他在她耳边轻语:“小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否则,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她安静地躺在他怀中轻轻闭上了眼,为了她的孩子,她不得不忍辱负重。

、不是他的孩子5

他的心有一瞬间的动容,俯下身轻轻吻上她的唇。只有这样的她,才会让他有片刻的安心。
可下一秒,他的唇又迅速离开了她。
在她身上,他从来都缺少自制力。可现在还不行,至少这样的形势下,他必须控制住自己。
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着,许久才淡淡开口:“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你在乎吗?”她迅速睁开眼,尝尝的睫毛随着嘴角勾勒出的讽意轻轻颤动着。
孩子时谁的又怎样?是谁的都不可能再是他君知远的,他不配!
“小藜,别挑战我的耐心。”他看着她嘴角的那抹讽意。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他在乎吗?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打算让她将孩子生下来。
她转过头去,语气冷冽:“总之不是你的。”
心脏的地方有什么东西迅速往下一沉,他握住她的手瞬间收紧,眸子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不是他的,那就只能是那个男人的了。
“很好。”他突然放开她,笑得极其残忍,“小藜,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理由。”既然不是他的,那他就再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你别想碰我的孩子。”苏藜敏感地从他怀中站起身来。
“别这样,”他只是风轻云淡,“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让他胎、死、腹、中。”最后几个字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君知远,你这个魔鬼。”她几乎是对他大吼道。
他悠悠的站起身,眼含笑意:“我可以把这当做是夸奖吗?”
她的指甲几乎要攥进手心,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他:“君知远,别逼我更恨你。”
“我不在乎。”轻轻的四个字,将她最后一丝希望瞬间推向万丈深渊。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沉,意识也在那瞬间跌进了深不见底的悬崖深处。视线中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她想往前走,想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可那原本纤细修长的双腿,此时却像灌了铅一般,再也挪不动半步。
身子越来越沉,房间的颜色在她眼中逐渐褪去。意识沉入崖底的瞬间,眼前终于陷入了一片完全的漆黑。
“小藜。”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那样急切,那样害怕。
可她想,那或许只是幻觉吧!
醒来的时候只有几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守在她旁边,她知道,她们都是君知远的私人护士。
向他这样的人,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和护士也不奇怪,反正他也不是给不起钱。
苏藜在心里冷笑一声,在他心里,大概除了他自己的性命至高无上,其他人的性命都如草芥一般吧!
见她醒来,其中一个护士微笑着走上前来:“苏小姐,您感觉怎么样了?”这样优质的服务态度,苏藜只能下意识想,这些护士大概都信基督吧。顾客就是上帝嘛,信佛的人不会对上帝如此虔诚。
她看了看护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幸好,宝宝还在。

、不是他的孩子6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护士拦住,“苏小姐,您现在还不能随便乱动。”
她看看护士,又看看床边的吊瓶,冷笑一声便将手上的针管拔了下来,“现在我能动了吗?”
“苏小姐……”几个护士都为难地围了过来。
“让开。”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她一定要去找君知远,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他若是敢伤害他分毫,她一定会跟他拼命。
“苏小姐……”几个护士拦住她,不让她走下床。
她的眼睛不经意瞟到那瓶已经低了小半瓶的点滴,于是瞬间从床上站起来,扯下瓶子在床边敲了个七零八落。
剩下的玻璃碎片被她紧紧握在手中,对准了自己的动脉血管,眼神坚定道:“谁拦我我就割下去。”
“苏小姐,您……”
“你们先出去吧!”门口赫然出现一个身影。
几个护士回头看了眼,终于重重地舒了口气,争先恐后走出了卧室。
君知远好整以暇地走过来,从苏藜手中接过碎片,把玩了片刻后轻笑道:“我猜,你舍不得割。”
“君少。”她咬了咬唇,终于缓和了语气,“求您放过我的孩子行吗?”
“求我?”他明显一愣,随即又笑道,“可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像在求我啊!”
此时她站在床上,明明是居高临下地俯瞰他,可她知道,自己的自尊已经被他轻易地踩进了尘埃里。
她光着脚,从床上走下来。
地上还散落着吊瓶的玻璃碎渣,可她已经无暇顾及,径直跪在了他面前:“君少,求您。”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女人,深邃迷人的眼角微微一勾:“这样,倒有些像样了。”
“那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好不好。”苏藜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了他的手。
“放过?”他嘴角上扬,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这个,我还得考虑考虑。”
“只要您肯放过我的孩子,您要我怎样都行。”苏藜的腰被他轻轻搂着,可她也一动不敢动。只要他肯放过这个孩子,就算要她的命也无所谓。
“怎样都行?”他反问。
“对,哪怕您要我去死。”她眼神坚定。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从脚腕处将她横抱起来。她本想挣扎,可零点零一秒后,却只是闭上眼安静地躺在他怀中。
他只是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然后他也在床边坐下。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浓密的睫毛:“我不会让你死,可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咬咬唇:“好。”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吧。她只希望肚子里那个小家伙能平平安安。
下一秒,他温热的唇轻轻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然后又附在她的耳边:“小藜,你最好随时都给我牢牢记住,你这具身体是属于我的。”
除了这具身体,她的所有都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而他的东西,即使是不要的,也不容许不该得到的人得到。

、办公室里的女人1

宽敞奢华的总裁办公室,貌美如花的女助理火急火燎地推门走了进去,她手里正拿着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总裁签字。
办公室空无一人,女助理疑惑地向内走了几步。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了女人的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助理是个聪明人,赶紧若无其事地悄然退了出去。
不过她很疑惑,总裁向来公私分明,她进寰天也有六年了,这样的状况还是第一次。
但她知道boss的事不是她该过问的。她应该做的就是安安分分,该进则进该退则退,这也是她能在总裁身边任职六年的原因之一。
一小时过去了,屋内娇喘依旧。
又过了两小时,助理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好拿着文件敲响了林副总的办公室,这也只是碰碰运气。陆副总还要过五天才能回来,而这位林副总的办公地点从来都不在办公室。
而在……床上。
她敲了敲门。
“进来。”办公室里意外地传出了好听的男声。
她推门走了进去。
“晴儿?”杨子萧怏怏不乐的眼神瞬间神采焕发。
陈晚晴在君知远身边已经六年,与公司上下的人自然也是熟络的。而三位boss中,她最熟络的应该就要算这位杨总了。
在工作上她与君少最熟,不过在私生活上嘛……
她将文件放在杨子萧桌上,眼波流转间缓缓道:“杨总,这份文件很紧急,需要boss亲自签名,您看您是否有空帮我送过去呢?”
杨子萧看了看她,走到她身边把玩着她简洁干练的头发:“晴儿怎么不自己送去呢?若我没记错,这可是你分内的工作。”
“杨总。”陈晚晴巧笑嫣然,“我这不是还有事吗,您就算行行好不行吗?”
反正boss这团火她是没法熄灭了,灭火得找个身强力壮的,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儿才能承受得住不是。
“那……可有什么报酬?”杨子萧笑得极尽妖孽,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不过,陈晚晴可不是一般人,她在这妖孽身边这么多年,怎么着也得有些免疫能力了吧。再说她从来都是理智的,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是她惹不起的。
他们的游戏,反正她这辈子是玩不起了。
她美眸轻轻勾起,“要不,今晚杨总请我吃饭?”
“成交。”杨子萧爽快地答道。
但转眼又皱起了眉:“不过,今晚恐怕不行。”
“怎么,佳人有约?”陈晚晴柳眉一挑打趣道。
“佳人?”杨子萧摇摇手指,“是怪人。”
“怪物?”陈晚晴笑出了声,“杨总何时变得这么重口味了?”
“我是清白的。”杨子萧马上做出嫌弃的表情辩驳道,“那个怪女人被男人甩了,我也得发扬一下雷锋精神不是?”
“恩。”陈晚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继续发扬,我很看好你哦。”
“客气客气。”杨子萧洒脱地一挥手,末了又凝眉道,“对了晴儿,你说女人最需要什么呢?”
“这个嘛……”陈晚晴故意想了想才道,“我想您可比我清楚多了。”
“我不是说一般女人。”杨子萧似乎真的陷入了沉思,然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我是说那种、那种倒男不女,哎,也不是,就是……你明白吗?”
陈晚晴摇摇头:“不明白。”接着又暧昧地笑道,“杨总不会?”
“想哪儿去了!”杨子萧立马反驳。
“哦。”陈晚晴明了地重重点头,“我还没说您就知道我要说什么?”然后又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杨总真是越来越英明了。”
这位风流副总可很少在女人的事上反驳,今天却反驳了她这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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