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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本纪-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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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夜合欢快马加鞭指挥道:“依羚带云洛出去,立刻,寒天点了他穴道,对,黄花给我﹡﹡他,青花,拿那条黑腰带给我,对,还有那个玉的家伙,小号的就行……”
几乎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寻欢阁’何大英明伟大的亲自领导,自然配合默契。
不下半盏茶,一个古代版SM雏形,完美呈现—
细腻如婴儿的﹡﹡,被一条黑色丝带,松紧有致勒紧;
水嫩赛过女子的肤色,透过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透出光泽;
粉红的小嘴被一条红色丝巾勒住,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丝巾渗透;
圆瞪的大眼,有屈辱、有痛恨、有倔强、有哀怜,还有说不出的迷惘;
纤细的两条长腿,被丝带大大地分开,露出粉色臀瓣间玉势的绿色尾巴;
而重点部位,却巧妙地缠上丝带,更让人有一窥的欲望……
整个暧昧色情的造型,只有一个最原始的功用—引诱所有看到的人,心甘情愿,堕入地狱……
大功告成的时候,夜合欢跟在众人身后,想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艺,如何引得众生疯狂。
只是,在他看看走到沿廊转角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却摄了他的心魄—
“合欢,你总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卷四 第一百八六章 重见
风不是很大,凉国东南部的冬季,有浓重深秋的味道。
细细的雨丝,杂乱无章,淅淅沥沥,从黑沉的天幕轻坠。
辉煌的灯火,从别墅前院透出,映到对面屋脊上,却已成了黯淡。
摇曳不明的雨夜里,那道玄色人影,裹在雨丝里,挺拔而颀长。
脚下盛世繁华,灯火辉煌。
歌舞之上的夜色里,落满一身雨水的人,如此孤独,如此寂寥,又如此,倔强。
凉国最可恶的,就是这雨丝,无休止地落个不停,挡住了视线,看不清记忆里清冷似玉的脸。
夜合欢最可恨的,是这对眼眶,偶尔会有,控制不住地湿意上涌,让他丢人现眼。
蠕动了下唇,一直梗在心口的名字,轻轻出声,“……龙吟······”
声音很小,小到紧跟在他身边的炙焰寒天,听的都很费力。
甚至夜合欢自己都怀疑,他到底是叫出了声,还是和往日一样,只在心里轻轻喊了一声。
可一院之隔的巫龙吟,却听得清楚,即使听不清,看夜合欢翕动的唇,他也知道他喊了他的名字。
这一瞬,巫龙吟才确定地告诉自己——
对面沿廊上,背对着灯火,黑发轻舞,青衣撩动,杏眼园瞪,丰唇微启的人,是夜合欢。
是自己亲眼看着他坠落到无踪的夜合欢,是他宁愿不顾一切,都想留住的夜合欢。
这个夜合欢,是活生生的夜合欢,是活蹦乱跳,会说会笑的夜合欢。
是胡搅蛮缠,离经叛道,装腔作势的夜合欢。
这个夜合欢,是真实存在的,是触摸得到的。
不再是梦里,永远看不清,永远触不到的那个人。
夜合欢,巫龙吟恨你,你可知道?在你连回头看我一眼都不曾,就选择放弃生命的时候。
可看到你不变的眉眼,不变的温柔,不变的眼神,我才知道,夜合欢,你终于是我巫龙吟今生的劫,情劫。
一生只有一次,想躲也躲不了,想逃也逃不开,纠缠一生,不敢惑忘的,情劫。
“欢欢,那只臭乌鸦找你来了。”
炙焰寒天先用血淋淋的红眼,把想看热闹的黄花等人秒杀走,然后趴到夜合欢耳边,嘴里热气轻吐,细眼却直勾勾盯着对面的玄色人影。
当时,夜合欢没看到巫龙吟,可被夜合欢托上去的炙焰寒天,却是在返身坠崖的瞬间,惊鸿一瞥了巫龙吟的狂奔,也亲耳听到那声凄厉的长鸣。
于是,炙焰寒天一向对感情懵懂的心,就在直落深渊的生死一瞬间,被巫龙吟给醍醐灌顶了。
却原来,自己对夜合欢一切的不同心情,却和巫龙吟有同样的理由,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所以,炙焰寒天其实懂了,自己曾经接二连三对夜合欢的伤害,说透了,那应该叫背叛。
想明白了,他就很开心,因为,夜合欢对他的心,不少于他半分,或者更甚于他,要不,怎会一次又一次,容忍他的毫无道理的背叛。
但夜合欢的心里,还有个澜听雨,更还有个巫龙吟。
炙焰寒天只是对自己的心情想不明白,对身边亲密之人的心情,他却有直觉的敏锐。
不是没想过独占,不是没对那两人起过杀心,如此亲密的感情里,怎可容忍有他人分享?
只是,杀了那两人,他还会让自己伴在身边吗?他不会的,夜合欢的固执,其实和自己不相上下。
而且,在他明白背叛的时候,他也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在那个雪野里,他曾经有过一个机会,一个独自拥有这份深情的机会。
只是,却被当时的他,不屑地鄙弃了。
白头发的澜听雨,他觉得不讨厌他,而在听到巫龙吟凄厉的长嘶后,似乎,他也做不到讨厌他。
所以,要么自己离开夜合欢,依然回到手染鲜血的过去;
要么守护着这份唯一的宠爱,不去管什么天长地久;
如此,炙焰寒天在那个彼此属于的夜晚,已经想的通透——只要夜合欢一直对他宠爱下去,他就不离开他,嗯,就这么决定。
但想通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一回事,夜合欢面对巫龙吟流露的情意,还是让他有杀之后快的想法。
夜合欢因为看到巫龙吟乍现,而激荡不已的心,被炙焰寒天一句话稳住了神。
干笑一声,“呃,寒天……”喔,我怎能在寒天面前,对小乌鸦这副想哭的表情,要死了。
炙焰寒天看着夜合欢一闪而过愧疚的眼神,原本心里的纠结,竟然一时烟消云散。
这样对他肯用心思的夜合欢,真的让他无法恼恨他。
或许,总是宁肯伤害自己,也不肯伤害他在意之人的夜合欢,才是让人最离不开的夜合欢。
今后的日子,有的乐子了。
炙焰寒天的脑袋,一瞬间就天马行空到今后热闹生活里,甚至,想到日后,他一根筋的脑子,居然还有丝隐隐的期待。
夜国偌大的帝宫,没有夜合欢在,想必很寂寞。
红眼连闪,炙焰寒天纯真的眼神看着夜合欢,“怎么?他回来了,你就不想看到我了?条约第三条,那白头发我没他早,但我总比这黑乌鸦早,他只能是老三,你等会记得告诉他,听到没?”
“……呃,寒天,我没……”我没敢这么想小乌鸦,更没敢如此想你们三个。
夜合欢张口欲言,却被寒天不耐地打断,“反正你记得告诉他就行,还有,你给记牢了那条,切了你的那条!我先下去看热闹了,待会赶紧下来!”
“……哦。”夜合欢呆呆地看着飘然而去的红衣,有点反应迟钝。
他心里还想着条约的事,貌似刚才寒天说的是第三条?难道不该是第七条了?
哦,不对,见鬼,不是条约的事,是小鸡说龙吟只能当老三的事,呃,那寒天岂不是自称老二?大汗。
细雨挟着冷风刮过脸颊,那个玄色的身影,就轻飘飘站到了眼前。
抬眸对上那双狭长的凤眸,夜合欢再也无法思考。
龙吟,怎会憔悴至此?
那个午夜梦回里,清隽如玉,清傲似梅的男子,何时变成风尘满面,眼窝深陷,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了?
是谁让你的双眼布满血丝?
你怎能允许自己黯然至此?
龙吟,你我之间,到底是谁在犯错?
当温热的指尖,察觉到沁凉如冰触感的时候,夜合欢才发现,自己的爪子竟然不知何时,早已经抚到龙吟的脸上,且还很有下意识地,左摸右摸了个来回。
无比尴尬一笑,局促地想收回爪子,“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而已,龙吟。
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在夜合欢放下手之前,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
于是那只手,就停驻在那清隽却憔悴的脸颊上,和脸颊主人的手一起。
感觉着脸颊上温热的掌心温度,巫龙吟缓缓翘起了唇角,干裂的唇绽开一丝笑意。
这样仿似寒梅初绽的笑容,曾是夜合欢奢望了不知多久的风景。
就这么无声地,安静地,盛开在生死离别后的雨夜里,忧伤而美丽,璀璨而夺目,恍然似梦一场。
“……龙吟。”痴痴一笑,夜合欢再次呢喃。
时光若能停驻在这一刻,他愿意,这就是夜合欢和巫龙吟的一生一世。
“合欢……陛下,我一直都知道,你不会有事。”
巫龙吟终是巫龙吟,不过短暂的一瞬情绪失控,就立时恢复了那个淡漠清冷的巫右相,说话的同时,轻轻拿开了放在脸颊上的那只手。
夜合欢垂下眼,看着自己被放开的手,痴然一笑,龙吟什么时候,你才会,象刚才那样主动按住我的手?
是不是,只有等有一天,我不再是君,你不再是臣的时候,才有可能?
“陛下?”龙吟嘶哑的嗓音,压低的时候,有破碎的刺耳。
浅浅弯着眉梢眼角,夜合欢抬头,轻轻笑道,“只叫我合欢不好吗?象刚才那样,象,那天那样,龙吟,你一直都知道,我也知道,只是,往日,我们都错了。”
夜合欢的笑容,似乎轻柔到能滴出水来,轻易就击碎了龙吟勉强竖起的单薄坚冰。
天知道,今时今日,要在得知他还活着的狂喜后,要在亲眼看到他无恙的激动后,要拒绝他,是多么困难的事,即使用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十重“雪寒功”也无法做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不要拒绝了吧,二十二年,巫龙吟头一次,让心情击败了理智。
他只是,再也不愿,让身份地位,禁锢住一个人的今生,让责任礼教,葬送掉两个人的今世。
他只是,再也不想,为一个人的生死,去品尝那彻骨之痛,去体会那锥心之愧。
既然是情劫,那么,就让我以情偿还吧。
翕动了下唇,龙吟再次绽开晃似百花齐放的笑容,对夜合欢点头,轻声答:“好。”
“……呃?好?”夜合欢看着巫龙吟的笑容,又傻了一次。
巫龙吟自是不会嘲笑他,只是常年结冰的凤眸里,溶了点点水汽,就那么盈盈笑着,就那么浅浅看着他。
夜合欢自然就更痴了,呆呆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啊,那龙吟,我们下去看节目吧?”
卷四 第一八七章 报答
看节目,只是合欢皇帝被巫大美人的笑容,给迷得七荤八素的时候,随口这么一说罢了。
他心里,是恨不得从此往后,白天黑夜,年复一年,都这么看着巫龙吟的笑容才最好。
龙吟却对皇帝的提议,很认真地点头,应了声,“好,只是——”
然后抬眼看了看院内暗影处,又道,“蓝花他们都过来了,你要不要先见见他们。”
话音未落,几道暗影就‘嗖’‘嗖’落到了跟前,同时垂着头,单膝着地,却俱一言不发。
蓝花、紫花、绿花,还有杀贰和杀肆。
看他们个个平安无事,夜合欢嗓子一涩,却稳了音调道:“这时怎么了?不过到了凉国,这阁里的规矩就改了不成?都起来。”
“属下身为暗卫,却让陛下以命相托,罪该万死。”紫花暗哑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只是垂着头。
绿花同样不抬头,也一字一顿,“绿花今日见到何大无恙,心愿已了。”
蓝花几个没有说话,照样垂头半跪,夜合欢的出事,他们受的折磨并不少于巫龙吟,只是感情的不同而已。
“傻瓜,咱寻欢阁眼看都成了傻子窝了,赶紧起来,这里虽是咱家的地界,但总是勾栏院,被人看见,还以为我正干逼良为娼的坏事呢,还不起来。”嗓子涩得更厉害,夜合欢却只能笑着调侃。
龙吟闷闷地看了眼夜合欢,这人,就不能正经一回?
他就没替紫花和绿花想过?身为暗卫一族,生死皆为帝王一人存在,岂有帝王为暗卫舍命之理?
虽说影卫被夜合欢改为‘寻欢阁’,规矩也改的不伦不类。
但紫花的心里,从小接受的训练与教导,怎是一朝一夕就可拧过来的事?
当时若不是杀贰眼疾手快,紫花也同样会和炙焰寒天一样,再次跃下深渊。
而炙焰静湖,就是紫花回身急扑的时候,本就没站稳,被不小心给碰掉下去的。
还顺便,把个黄花给连累下去了。
而绿花,从崔嫣救他的时候,已是生无可恋,归于‘寻欢阁’后,接触了亲人般的阁里成员,更有夜合欢三番两次的开导,早已经把自己当成暗卫的一部分。
他和紫花在搜寻夜合欢的一个月里,有同样的念头——
若寻到尸身,那么,这条命就待替何大报完仇后,再还给何大。
若有幸无恙,那么,这条命自然就要交给何大处置。
他们的心情,龙吟是最明白的,所以,他不能阻止他们的请罪。
若可能,其实他也想这么做,若这么做,能减轻心里最深的愧疚的话。
“他都说了,那就起来吧。”龙吟破碎的嗓音很低沉。
蓝花首先起身,看了夜合欢一眼,就挪开目光。
杀贰和杀肆也接连起来,和蓝花相反,却是直直打量着夜合欢,杀肆平凡的脸上,还带着丝笑容。
紫花和绿花却犹自半跪,大有夜合欢不宰了他们,就不罢休的架势。
夜合欢就提起脚,各踹了两人屁股一脚,笑骂道:“行了,别他娘的给我整这虚的了,若觉得过意不过,就给我整点实在的报答我好了,都给我进来。”
说完转身就回了屋,他知道绿花和紫花会想明白,若真和他们论什么身份,当初他就不会做那样的选择。
五个原本干练爽利、英气勃勃的男子,站到灯光下的时候,居然和龙吟的流浪汉造型如出一辙。
心头暗自一叹,这到底是哪个造的孽哟!
唉,夜合欢,若你当时直接死翘翘了的话,其实也不冤哈?
“你小子,”看见仍不正眼瞅自己的蓝花,夜合欢戳了一指头上去,“几天不见,还学着娘们兮兮的,拿眼角抛媚眼给我,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原来你家何大,是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嘿嘿。”
“……”蓝花无语地看着自恋的人,原来经过了生死磨难的何大,还是和往常一样,这么欠。
“还有你两个,”绿花和紫花还没从自责的心情里脱开,夜合欢指头就挨个上了脑门,“工作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知道不?”
篡改了名言,接着侃生命的‘价值’,“人活着都是有用处的,比如一撮毛是给我们摸毛的,金猪是花我银子的,哦,这时动物哈,我们人呢,活着才能吃喝玩乐,活着才能把马子、钓凯子,我呢,活着才能挨个教训你们,你们呢,活着才能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知道不?”
“……”被训的两朵花你看我,我看你,默了,何大这是说的毛啊?
斜了眼面面相觑的绿花和紫花,和正抽动嘴角的蓝花,夜合欢又拍了拍杀贰和杀肆的肩头。
语重心长,“你两个进门晚,可千万别学他们,一个个的,都把老大我的话当放屁,让他们站起来非要躺着,让他们活着非要急着去死,让他们吃饭非要拉屎,让他们去赌非要去嫖,让他们……”
“何大!”蓝花郁闷地大不敬,打断了皇帝继续破坏他们形象,“何大,算我们错了,紫花绿花哦?”
“哦。”紫花、绿花同时重重地点头,“何大,我们错了,真错了。”
夜合欢斯文淡雅地笑,挥了下折扇,象个学究,“咦?我还没有说完呢,这就认识到错误了?孺子可教矣!”
说完侧下脸,地龙吟挟了下眼,龙吟就浅浅抿了下唇角,凤眸里浮上了笑意,合欢,总是有本事让人忘记不该记住的事。
既然可爱的属下们心情被搞掂,那么剩下的,自然就是形象问题了。
轻轻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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