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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谈情 作者:叫我小肉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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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凌远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采到人就像被利剑击中一般震颤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脸的声响,可是身子里面实在被捣腾得厉害,他发出一些细细的像小猫被欺负了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又软又柔,夹杂著被人快弄坏的求饶一般的口气,张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开,二话不说地亲他的小嘴儿,一边亲一边撞。
  白嫩的双腿已经圈不住张阿牛的壮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一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湿成了什麽样子。萧凌远哭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一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用双臂圈住了张阿牛的肩膀,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一点,又轻轻地款摆了下臀把自己送上去给人肏弄,指望著他行行好,快些放过自己自己也不用受那麽大的煎熬。
  今夜的月光著实是好得过分,先生那满是泪痕的脸,被欢愉的激情刺激地羞红羞红的脸颊,还有含著水汽,委屈又害怕的小眼神分分明明地落在了张阿牛眼里,每一个最小的细节都让他心脏烫呼呼的,底下也跟著烫呼呼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温柔磨蹭,引导著他那张小嘴儿好好地把自己吃得更深。
  身子和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狠狠贴肌肤相亲著,萧凌远脑子里已经开始混沌了,他忘了此刻张大宝还在睡觉,望了自己是当人先生的,若是被自己学生发型自己如此放浪形骸会是什麽样的後果,敏感的穴心被张阿牛捻得舒服至极,连前头那根没用的东西都高高地翘起来,似乎碰不得,一碰就得丢精的凄惨模样。
  而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使劲折腾自己,那根孽根像是一直在不断变大,变硬,他已经吃不住也夹不住了,里面被蹭得像有火在炙烤著那般的热,萧凌远咬著唇,哀哀地讨著饶,轻轻地叫著:“阿牛哥,放过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好先生,再忍忍,阿牛哥马上就给你了。”男人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先生的小嘴真是太会咬人了,那小腰还扭得如此风骚像是要把他吸干的妖精似的,也就是他了,若是再没用点的男人,可能才干进去就被他绞得泄身了。
  幸好,这个人是自己的,那麽美那麽好的先生只有自己能干,他是自己的媳妇儿,每天都得窝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疼爱。
  张阿牛喜欢得心都疼了起来,一悸一悸的,先生的後穴又开始死命地缩了,张阿牛刚想就这般给了他算了,可想到儿子在呢,若是出在先生的後穴里,给他清理便难免要一番动静,狠下心来再跟他风骚的小穴心亲吻了几下,听先生哀鸣著,小嫩茎跳了几下喷出淡淡的精华,硬是忍著被後穴夹到快要爆炸的快感抽出巨物,重新回到温暖的雌穴深处,抵住花心一通猛射,把先生弄得浑身乱颤著,被他按住了身子,彻彻底底地灌了一个爽快。
  张阿牛这会儿满足了,先生也已经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了。张阿牛把被子整了整,把人抱怀里,还有力气咬著他耳朵逗他:“忘了告诉先生了,我家大宝跟我一样,睡著了就算是打雷了都不会醒,其实先生刚才可以想叫就叫的”
  明天明天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狠狠地抽这下流的混账一顿,让他这般欺负自己!真是可恶透了!
  怀揣著这样的念头,萧凌远再也无力思考,陷入沈沈的黑暗中去。
  
  
  48
  
  张阿牛从没想过自己能过上那麽美满的日子,儿子听话又乖巧,媳妇儿惹人心疼得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得了个大宝贝,看著儿子和先生亲如父子一般,直觉的这世间比他张阿牛日子还过得好的恐怕没几个,若是那王孙贵族要跟他换,他都铁定不换的。
  张大宝的小屋子在三日之後便被做了出来,张阿牛停下手中的木工活儿,擦了擦汗,心情著实是用愉悦都不够形容的。
  虽然上次把先生欺负惨了,害羞的先生这几日都不让自己近身,但小屋子做好了,他和先生又可以无所顾忌地爱干啥就干啥了,这不是苦日子到头了,苦尽甘来了嘛!
  他嘿嘿怪笑了几下,把儿子的屋子从里到外收拾得好好的,就等著今天把这小祖宗给隔离了,不然先生再不让他碰他可得受不了了。
  真是怪哉,张阿牛从前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之人,可只要一遇到先生,情绪便特别容易激动,似乎看著他,自己就脑袋充血,自然,那个地方也充血,总是二话不说地就把人给欺负了个够,怪不得先生老给他脸色呢,他也觉得自己十分的急色,先生那麽矜持的人自然是不喜欢的。
  儿子的问题解决了,两口子甜甜蜜蜜的生活也拉开了序幕,张阿牛甚至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是一辈子的,可他没想到,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他和先生要共同面对的问题甚至远远超出他一个庄稼汉的想象。
  这夜里,张阿牛睡到一半,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想去喝个水。他怕先生睡得浅,还刻意放轻了手脚,哪里想著,他的床上空空如也,先生并没有睡在他的身边!
  张阿牛那一瞬间睡意全无了?先生上哪儿去了?他叫了几声,没人应他,起身点燃了蜡烛,打开窗往屋外瞧,一片宁静的夜晚,当然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那麽晚了,先生莫非是睡不著出去散散步?这怎麽可能!谁会黑灯瞎火地去散步,更何况两人睡前还做了一些夫妻之间的事,先生睡都睡不够,哪里有力气四处乱走。
  张阿牛心中惊慌不已,怕媳妇儿给丢了,提著灯笼要出去找,可还没踏出屋门,又给折了回来,在床边坐下,英俊的眉头皱得死紧。
  他是个庄稼汉,思维并不复杂,很多时候事情也想得不够周全,做事甚至比较冲动。可是他惊慌过後,却想到了先生是出去随意散散步以外的可能性他有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这个想法让他不舒服了起来,被自己的媳妇儿瞒著,任谁都会不舒服的。不如等他回来自己好好问问他上哪儿去了?为何不把他叫醒跟他一块儿?
  可他又立马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先生是不是真的一心一意地跟著他,张阿牛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他如果有什麽事情瞒著自己,必然有不告诉自己听的理由。
  他虽然人粗鲁,却十分地讲道理。怕自己这般追著先生问,会让先生尴尬和羞恼,赶紧吹熄了火烛躺床上去。
  谁知道他们城里人有些什麽不能说的秘密,自己既然爱他,就应该完全地信任他。旁敲侧击问一问他有什麽心事是可以的,若是严重到问他为何欺瞒自己,先生肯定会不乐意。
  他胡思乱想著,一点都睡不著了。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样子,张阿牛一直琢磨著他和先生过往的点点滴滴,慢慢地发现,先生似乎对他一直是有所保留的样子。
  这种有所保留并不是他不爱自己,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先生对他的感情并不比他对先生的少,从他愿意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委身在他身边,到他对大宝的温柔,这一切的一切,唯有他是真的爱自己才会做得这般周到。
  可他却有许多时候,对自己欲言又止。有些事情张阿牛可以理解,比如他说到把他们的关系昭告村里的人,萧凌远就极其严肃地反对著。他以为这是先生不愿意告诉他人自己是龙阳断袖,虽说喜好龙阳的人很多,有些人关系也是半透明的以夫妻相称著,但毕竟不是正常的男欢女爱,免不了有人对两个男人的关系不耻。第二,先生和他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差,用门不当户不对来形容都轻了,高高在上的先生当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除此之外,先生跟自己在一块儿的时候,还会经常地恍惚走神,而且这情况在他们在一块儿生活後越来越明显。
  一开始张阿牛不以为意,後来有一次实在好奇,问他在想些什麽,他摇摇头,说什麽都没想,以後不许他问了。
  两人都以夫妻相称,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问他在想什麽怎麽就触著他的逆鳞了?当时张阿牛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先生多多少少有些不想让他知道的心事。
  张阿牛有些看不上自己,媳妇儿都心事重重了,自己什麽忙都帮不上,没用到这程度,亏他自己为自己多麽的称职对先生多麽的好,到头来媳妇儿连告诉都不告诉自己。
  突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像是人惦著脚尖故意放轻的声音。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张阿牛眼睛紧闭,不想让先生发现他已经知道先生半夜溜出去的事他怕吓到先生。
  萧凌远看张阿牛好好地躺在床上,和他离开前没什麽两样,放松一般呼出一口气,解开了斗篷,又脱掉了鞋子,跟他离开前一样,宽衣解带了,悄悄爬上床,越过张阿牛的身子,睡到他里边,顿了顿,把张阿牛的胳膊圈住自己的腰,往他怀里钻了一钻。
  不管先生去哪儿了,回来还是往自己怀里钻,说明他十分地爱自己,眷恋自己的怀抱不是吗?
  先生的身子还带著些凉意,张阿牛想都不想,把他搂得紧紧的,装著继续睡觉的模样。
  一般而言,张阿牛都会比萧凌远早起半小时,把早上要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再把热腾腾的早餐准备好,先用亲吻把先生给吻醒,两人腻歪上一会儿,再去把儿子叫醒。
  张阿牛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乐得早起伺候家里的一大一小,可是今天他却只是早起做了他该做的事,并没有和萧凌远在床上多加温存。
  他心里有点事,虽说不重,但梗在心里,自然有那麽一些不舒畅,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於是便失了往常的热情。萧凌远到了时间自己起来,还疑惑身边那个赶都赶不走的大个子今日怎麽如此老实。但他也没有多想,同往常一样起床吃饭,然後带著张大宝一起去学堂。
  张阿牛一天的心情都不怎麽畅快,连卖肉的时候下的刀都比平时重,来买肉的吴家阿婶怪叫道:“阿牛你倒是轻一些,这案板又和你没仇。”
  张阿牛才惊觉自己这情绪被影响得过分,怕回到家里会惹萧凌远不高兴,忙收拾了一下心情,逼著自己一定不能拉著一张脸。早晨大家都匆匆忙忙,萧凌远没起疑正常,可敏感如萧凌远,自己晚上再这个表现,他一定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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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瞒著自己偷偷半夜里跑出去的是他,怎麽变成自己担心受怕,做贼心虚了?张阿牛暗笑自己疼媳妇儿真是疼得毫无章法了,又实在没想好这事儿该如何去问,头发都快被自己挠秃了,看太阳快下山了,收拾摊子回家,警告自己可不许再反常了,冲了个凉便去学堂。
  “阿牛又去接儿子和萧先生啊。”从田里回来的庄稼人同他打招呼,口气就像在问他是不是去接儿子媳妇儿那样,这个招呼让他心情好上了一些,反正无论怎麽样,这人都是自己媳妇儿跑不了了,归属问题一解决,其他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脚步变得轻松了一些,把人接回家来,和往常一样甜甜蜜蜜地窝在厨房里,萧凌远最近对他做的菜十分有兴趣,粘著他说要学著做。
  “我说先生,君子远包厨,这厨房就是咱这种小人的,你就管著吃行吗?厨房油油腻腻的,怕你呆著不舒服。”升了火,见萧凌远被呛咳嗽了一声,往後退去,张阿牛顿时就心疼了,他的媳妇儿就该好好地疼,做什麽饭?这种粗活都该他来。
  “不要,你都会做饭,我不会,我才不要输给你。”萧凌远才不会和张阿牛讲,自己就是想时刻跟他挨著才故意寻这样的借口,这种话那麽羞耻,他是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
  “好好,那你站边上一些,我马上要炒菜了。”张阿牛宠溺一笑,他的先生真可爱,明明连个火折子都不会打,却好胜得什麽都想赢。
  “先生看好了,做菜要先放油,像你上回那样直接把米放锅里,是什麽都做不出的。”张阿牛一边做著菜一边演示著,这菜要放多少糖,那菜要放多少盐,别人不晓得,还以为他是先生而萧凌远是学生呢。
  碧绿的青菜在锅里过了油,又加了糖和盐,闻著香气四溢,吃进嘴里肯定不会有一丝苦涩。萧凌远在一边静静地看著男人忙碌,看他帅气的侧脸,看他动作利落又充满耐心地跟他细致地讲解著步骤,心里又暖又痛。
  他好害怕这样美好的日子只是他的黄粱一梦,有一天梦醒了,再也没有来自这个男人的温柔,没有人会做饭给他吃,没有人会抱著他睡觉
  “如果是肉的话,先要过一遍水去去沫子嗯?”张阿牛说到一半,只觉得背後一暖,原来是先生搂住了他的腰,身子正柔柔地贴著他的後背,像个小猫一般柔柔地用脸蹭著他。
  “阿牛哥”
  “”张阿牛心跳得不规律起来,握著炒菜铲的手都抖了,先生可爱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我你会不会一辈子做菜给我吃”
  他简直求之不得啊!听著先生好听的声音问出要他承诺一辈子一般的话,张阿牛忙不迭的点头,又猛然想到先生在他身後看不见,哑著嗓子道:“这还用说麽”
  “那如果我走了呢。”
  走?去哪里?他想丢下他和大宝吗?
  张阿牛心头一颤,转过身来看著萧凌远,神色认真得很,脸上写满了疑惑。
  萧凌远头微微地低著,轻声细气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没说我真的要走。你就说,我如果走了,你怎麽怎麽给我做菜吃”
  “我不会让你走的。”
  “脚生我身上,你才管不了呢。”
  “那我便天天把你弄到没了力气,让你想走也走不了。”
  这流氓!萧凌远俏脸一红,刚想说点什麽,锅里传来了水开的声音。张阿牛转过身去处理肉汤,萧凌远心里有点发沈,默默地走出了厨房。
  果然啊,他只想著不让他走,让他离开这里和自己一起走,他是从来都没想过的吧。
  这晚两人的鱼水之欢特别激烈,张阿牛逼著他非得让他说了好多遍不离开他,才放开掐在他根部的大手,让他痛快地去了。
  而体力耗尽的他,也没有办法再出去做点什麽,只能窝在他的怀里睡到天明。
  两人心里都有著个小疙瘩,可又为了怕让对方胡思乱想,维持著平日里的模样过著小日子,张阿牛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却是长了几个心眼。
  作为和他的熊儿子一样睡著後雷打不动的他,竟然破天荒的睡著後还留著几分清醒,几日後的一夜,先生轻手轻脚地拿开他的胳膊,越过他的身子下了床,他也跟著醒了,只是没敢睁开眼睛,怕惊扰到先生。
  萧凌远做贼一般,下床穿好了鞋子和衣裳,回头看了一眼张阿牛,微微一笑,走近他的身边,附身在他的嘴角亲吻了一下,然後提著放置在门口的灯笼出了门。
  身子还有些不爽利,特别是晚上被张阿牛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像是有异物插著一般难受,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走路的姿势都是奇形怪状的。可是没办法,他要做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估摸著再几天的功夫就能完全解开,届时他的任务完成了,也可以可以回家了
  他不敢点亮灯笼,怕惹人注目,摸著黑,顺著他熟悉的路往村子後边的山区里走去。
  张家村依山背水,自然风光极佳,坐落於村子後边的灵山听说人杰地灵,甚至还有仙人出没的痕迹。对於这些鬼神之说萧凌远是不信的,他只知道,灵山的风水十分好,在灵山脚下,是张家村的墓葬群,而越过那片墓葬群,再往山坡上走上几里地,便是他要找的地方。
  黑灯瞎火的,一个人路过墓葬群,就算是子不语怪力乱神的萧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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