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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绕指尖 完结全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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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雪峰之上赫然对峙着一蓝一红两道身影,青龙振臂挑直剑峰直刺叶意,剑花似雪,剑抛行云流水毫不拖沓,猛如巨龙直咬叶意的喉咙。

叶意也不逊色,往起一顿,真气自脚下旋起,热烈的红衣绕上雪白的狐裘在半空中迎风抖动,一个飞转,一支末端系着红绿绸的脱手镖飞击而出,下腰、前顷,又一支在末端系着红绿绸的脱手镖飞射而出。

叮~叮~碰上青龙手中的'云涌',蹦出耀眼的火花,发出钝器碰撞的声响。

剑峰偏离,青龙当即撤回手臂,在胸前环了一圈又直刺过去。

叶意不急不徐,一脸的祥和之色,悬在空中悠哉的道:“可知你的命有多值钱?”细柔的声音,不同于杀手的狠绝,却是在挑拨离间。

青龙不愿多听不愿多想,紧蹙双眉小心翼翼的与叶意缠斗,而叶意则应对自如,仍旧闲逸的道:“红楼指柔一夜的身价顶你这颗项上人头,呵呵~”轻盈的一个飞转,抛出手中的红绿绸,镖身绕上青龙的'云涌',两人僵持不下:“而买凶的人正是你卖命的大少爷~呵呵”

青龙身形一滞,思绪一片混乱,他怕,他怕听到这样的结果,刚才,就在刚才自己就朝着这方面想过,然、却还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猛地抬起头冲着叶意怒吼道:“休要挑拨离间~受死”不~不会的,那晚大少爷的话犹在耳边,大少爷绝不是这种在人背后捅刀子的卑鄙小人,正如他对大哥做了那样的事仍旧敢于对自己说明。

“你信么?呵~”叶意春风得意,越发自如运用着手中的暗器,而一直分心找寻答案的青龙却略显吃力。

“注意你的脚~”叶意扬声一喝,青龙当即一惊,以为叶意果真要用脱手镖飞射自己的脚腕,忙地收双脚飞跃而起,怎料却正中下怀,一支毒镖宛如毒蛇的芯子直舔青龙的肩头。

见血夺命镖,见血封喉,不易救治,温柔的背后才是叶意的本性,心狠、嗜杀。

大片的血透衣而出,青龙所中正是在镖头上涂了溃烂灭血至毒之剂的毒镖。

青龙生猛无畏,手执云涌丝毫没有手软的就朝着自己的左肩刺了进去,当着叶意的面硬生割掉了那声染毒的血肉,不禁令叶意哑然,也心生赞许。

噗~一时之间腥血四溢,染红飘飞的白雪,狂风中宛如扬洒的落英,唯美至极。

还在叶意出神之际,青龙提剑冲飞上来,叶意的双眸紧锁着那血肉模糊的肉洞发愣,不料青龙已至自己的面前,慌忙的侧身避让,才险险地躲过一击。

又是几百个回合下来,青龙猛然醒悟,横眉立目:“你是在拖延我?”

飞落至一巨石之上,叶意斯文一笑:“不错~你的暗影已经被我全部处理掉了~你现在是孤军奋战。”雪片悄然地落在叶意的脑顶,融进那随风摆动的乌发之中。

“你是久华的爪牙?”青龙后反劲的追问道。

虽然青龙当机立断的剜挖中毒的皮肉,但仍旧无法阻止部分毒液的浸透,已知青龙到了极限,叶意胜券在握,抑起头,仍旧那副温文尔雅的神情:“休要无理~要称少爷”缓缓上前,风雪在两人之间肆虐:“念你也是一条热血汉子,今日便饶你一命~速速离去,休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叶意将青龙面上的不解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心中疑虑,不禁悠悠道来:“不解?不解本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会护人?呵~正如你所想,叶某我今日的确做了一桩收钱护人的买卖,而不是杀人。”

青龙自知在与叶意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恨恨的咬紧牙关冲叶意勒下狠话:“如有下次,你我再战”说罢,风姿绰约的飞身而去。

还死撑?哼!叶意不屑的在心中冷哼一声,转身欲走,手习惯性的往挂在自己腰间的坠子摸去,不禁陡然心惊,忙地垂首向下看去,吓~自己居然弄丢了落霞岛的令牌,重新抬起头朝着青龙离去的方位望去:好一个青龙,竟然顺手牵羊拿了叶某的坠子,哼!

待叶意也离去后,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柏箩露出身形,冰淡的神情露出同样的疑惑,义父的侍从叶意怎会出山来此?那久华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得义父贴身侍从叶意的保护?或者,要分配制度的是图丹?

可是,凤舞呢?他去了哪里?为何会把图丹交给久华?难道久华也是凤舞准许加入游戏的玩伴么?事情越来越复杂化了……

孤独幽梦因在梦红楼里调戏小倌与姑娘闹得鸡飞狗跳,被皇甫离歌训斥了一顿,情绪不满的’离家出走‘,此刻正在城外游逛。

白衣红巾鸳鸯刀的孤独幽梦飒爽英姿,一路喋喋不休地暗骂着不在风流的风流五魔,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张望,不满的闷声咒骂,“搞什么,我都走出城了,还不来追我回去,哼~哼哼哼~!”越想越气,不禁抬腿朝着一旁胡乱踢去。

一边踢着脚下的厚雪一边朝前漫无目的的游逛着,不知道是哪一下正巧踢到几乎被大雪掩埋的青龙,生性好动的丫头并未心惊,而是好奇的弯腰看去,伸出小腿,雪白的鞋子在青龙的肩头踢了踢,有些僵硬,接着又在青龙的脸庞上蹭来蹭去,须臾,一张硬朗的脸便暴露出来。

孤独幽梦很痞的用手抚碰自己尖细的下巴,不禁眯缝起眼睛心中给予男人评价,虽算不上风流倜傥,却有着一股沉稳之气,还不错~如是归到自己的皇宫也不算免强。

未等孤独幽梦伸手将青龙扛起,一人灵敏的出掌打退孤独幽梦,强势的夺过她手中的青龙,扯下缠绕在云涌上的坠子仔细辨别起来。

被一掌击得连连后退的孤独幽梦大为不满,张扬跋扈的抑起头大吼道:“是谁这么放肆,敢和本公子动手?”明净灵动的眸子在看到来人之时,顷刻绽出如同风流五魔一般不羁邪肆的光辉,凑上前去,围着来人轻佻的赞叹:“啧啧啧~这是哪里来的姑娘?哥哥我看上了呢~”白衣红巾鸳鸯刀,雪中风姿无限。

来人楚腰纤细,粉腻酥融娇浴滴,敏锐的眸光射向孤独幽梦,语气不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说罢抓起套在云涌剑上的坠子又问:“说~你们怎么会有这个的?”

 

瑰姿艳逸

孤独幽梦打量着面若桃花,眉清目秀却性格泼辣的女子嬉皮笑脸道:“呦呦呦~你这个小女子怎么会如此的凶?当心以后嫁不出去美人要哈哈~~”

“眼拙的蠢货~”来人锐利的眸光直扫已暴露孤独幽梦性别的鸳鸯刀上,轻蔑道:“你的狗眼连本少爷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么?”

孤独幽梦横眉立目,活了二十三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骂她,而且还是一个小娇娘?“滚蛋,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呃~等等~少爷?她是少爷?孤独幽梦错愕,瞪大双眸仔细辨来人。

风鬓雾鬓,瑰姿艳逸,墨绿色的雀金裘下一袭果绿深衣,朔风袭来,罗带飘摇,组绮缤纷。

女头、女饰、女装、这,分明就是一女子扮相,莫非、莫非他男扮女装?与战舰背道而驰?哈~有趣,有趣极了~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把那些藏在合欢岛上的’美人儿们‘打扮成小娇娘?

须臾,孤独幽梦清了清嗓子蛮横的道:“你是男的?哈~你自己不雌不雄、不男不女的,还怪本公子眼拙?我看你就是最近江湖上盛传的那个专偷妙龄少女肚兜、亵衣的妖人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在和我八婆当心本少爷现在就扒了你的肚兜,剥了你的亵衣”男扮女装的来者语气下流的道,完全和他此刻的外貌不成正比。

“你……”孤独幽梦哪里受过这等侮辱,顿时就羞红了双颊,怒不可歇的挥动的粉拳冲飞上去:“找死~”

来人武功深不可测,不与孤独幽梦正面交锋,而是左躲右闪,一双赛雪的手掌在孤独幽梦的身上摸来探去,孤独幽梦纵然生性顽劣、不羁,喜爱恶作剧,毕竟还是个女儿家,此刻正被这歹人占尽便宜,气得双目欲眦。

拔出一大一小鸳鸯刀直劈来人面门,咬唇道:“你这个登徒子~看招”

来人缱倦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地接下孤独幽梦的一刀,还顺势摸上了孤独幽梦的脚裸,玩味的往胸前一拉,孤独幽梦便载了过去,白衣胜雪,红巾如火,暗香袭人。

一个鲤鱼打挺,孤独幽梦在来者胸前滑滚半周跳跃而出,风飒飒,雪飘飘,双刀合并举于面前,青白了双颊,怒红了双眼。

熟悉的事物在眼前晃荡,孤独幽梦当即垂首看向自己的胸前,果然衣结松脱,而来者手中的那抹粉红正是自己的贴身肚兜,恨得咬牙切齿,却见来者掳起昏死的青龙迎风而去:“小娇娘,你的肚兜凌哥哥就先给你收下了~哈哈哈”

“混蛋~混蛋~混蛋~本公子下次若不把你的亵裤偷来就誓不为人~~你给等着混蛋~”风雪中,孤独幽梦气得直跳脚,至此,孤独幽梦又在梦红楼中一阵为非作歹,偷了三三的底裤,抢了霖兮的亵裤,骚扰狼星,攻击冷月,调戏小倌,勾搭姑娘,挑战花侠,简直就是无恶不作,被风流无魔追问,美其名曰:练神功,目的只为再见盈凌拿下对方的贴身亵裤。

墙角数枝梅,凌寒肚子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月儿~”飘飞雪片的游廊外,扇贝站在冷月的背后突兀地唤道。

正弯腰欣赏勾悬在墙角中绽放梅花的冷月缓缓回身道:“扇贝姐姐,可是有事?”

“丹弟,他可有消息?”扇贝露出母性的一面,对于扇仙墨羽虹的话,她唯命是从。

“还没~扇贝姐姐莫要急,丹少爷他机敏过人,定不会吃亏的~这才不到半月,许是还在路上~”冷月莞尔,望着扇贝的眼波很是温柔。

“夜了~月儿早些歇了吧~”扇贝说罢走上前,将手中的白貂披在了冷月的肩头,很是细心的为其系紧绳结。

“谢谢…谢谢你,扇贝姐姐”冷月觉得温暖至极,如此的照顾,多么希望是来自扇仙墨羽虹,但,每次都只是婢女扇贝。

轻轻握上扇贝冻得冰凉的小手,冷月也关心着:“风寒,扇贝姐姐快些回屋吧~”往前送了几步,才缓缓地撇开扇贝的手腕。

身子微怔,炙热的目光从寒梅盛开的墙角投射过来,冷月知道,定是皇甫离歌又在目奸自己,不予理睬,未等转身,却被扇贝的声音唤住:“月儿~”

忙地回身笑答着:“可是扇贝姐姐还有事情?”几片飞雪落于青丝细发之上,月色下闪着精光。

“峨眉霞帔已经放到您的房间里了~”扇贝婉约一笑,随后转身离去。

冷月矗立在风雪中目送着扇贝,直到那抹身影彻底地消失,他才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喜欢她?”皇甫离歌突兀的跳出来挡住冷月的去路,冷月不愿与之纠缠,往旁边一闪身便擦了过去。

“那是她喜欢你?”皇甫离歌进步了些许,起码能多说两句,这是最近这段时间他给冷月的印象。

看了是不理不行,冷月略显无奈,停下脚步低声道:“夜了~你也去休息吧,外面寒大”头也没有回,转身欲走。

“你别走。”很急的语气,更是突兀地一把扯住冷月的手腕,将其扯进自己胸前的范围内。

美如冠玉的脸当即阴沉下来,似是习惯了皇甫离歌的存在,也不再在他的面前带着一张从容自若的面具,高兴才笑,不悦时久真的皱眉。

近距离的看过去,男人的脸被酒熏醉得酡红一片,冰轮洒下银光,照耀得雪花儿晶莹剔透,美轮美奂。

男人醉了,冷月收敛情绪,自知无论在说什么皇甫离歌也听不进去,花多,也只是在酒醉后才会……

冷月摸上皇甫离歌的大手欲要掰开男人钳制自己手腕的手,而皇甫离歌却摸上了冷月尖细的下巴,猛地往起一扭,便覆唇吻了下来。

稀疏冰冷的星光落进清泉般得眸子,难以想象,难以想象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呆傻的仰着头斜视着四十五度角的夜空。

汁液流进唇齿,酒香飘进鼻翼,男人死死地掐捏着自己的下巴,拥推着自己向后胡乱的靠去,砰砰砰~心跳得剧烈……

“呜~”背脊撞到了一处暗角,雪白的貂裘滑落,廊檐上的积雪震落下来,打在了皇甫离歌的头顶,扭动,蹭碎了那勾悬墙沿的梅花。

好似被一团炙热的火焰燃烧,冰冻的外壳已然脆弱地融化,呼呼~粗重的气息夹缠着断续的倒喘回旋在两人的咫尺间。

不愿吃狼星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瞥见暗角的一幕不禁脸红起来,只觉得今儿个自己实在倒霉,垂着头也不顾其他匆匆跑开。

“星星~星星~你别跑嘛~”紧随起来的也是同样醉酒的轩辕彼伏,正媚态百出地挥着双手追逐狼星而去。

待两人从皇甫离歌与冷月身边一先一后地擦过时,冷月似乎才回转神绪,手腕灵活的一挽,藏于袖笼之中的雪扇便落了下来,抓起,猛地朝着皇甫离歌扫去。

皇甫离歌虽吻得忘我,仍旧灵敏地躲过冷月无心的一击,反手捏上冷月持雪扇的手腕以钳制,却被冷月逃脱,两人对峙,须臾,皇甫离歌情深意切的吐出四个字:“我想要你~”

温柔的眼神一滞,只是,想要而已么?未显失落是莞尔,芸香的味道隐隐约约,美如冠玉的男人笑着回答皇甫离歌五个字:“好啊~你在下~”

这夜,美如斯……这心,乱如麻!

九华洞天,四洞四重天。

久华与图丹在海面上相处十余日,终于在十二月二十四日这一天抵达了九华洞天的外围冰峰脚下。

久华为图丹披上了亮黑的狐裘,细心的为图丹系紧绳带,然后与之一同下船上岸。

所谓的岸,也只是被冻结的冰面,他们的船行驶到一定的范围内,因海面结冰在无法在向前,所以只得下船徒步。

图丹紧紧地跟在久华的身后,伟岸的身子为其遮住前方的风寒,约么行走百丈的冰面后,一个天然的洞穴就出现在图丹的面前,洞口被巨石压得很低,青黑色的岩石之上有人用剑力深深刻进三个大字:洞外天。

久华突兀的转过身子,那双似被笔墨勾勒一般的迷人眸子温柔的对手图丹的眼。

抬起手,是那么自然的为图丹紧了紧貂裘的衣领,然后抓伤图丹的手腕将其领进洞中。



两个雪人

岩奇洞幽,清水小溪,波纹潋滟。

图丹不禁奇道:“这里的水怎么是流动的?”

漂亮的丹凤眼撇了一眼身侧的’美人儿‘,故意不语而是牵着图丹直接上了一只乌篷船,直到两人都坐稳后久华才慢悠悠地道:“一壁之隔,恍如两届”

图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久华这话就等于没说一样,黑白分明的眼随即打量四周包括身处的这只乌篷船。

咋看之下,完全是与自己脑海中新白娘子传奇里的乌篷船不同,与之相比要华丽精致太多。

船头上,雕刻有水鸟,其神态似在微笑,船头两侧,摆有两个雕凿狮子的石墩,前舱下船要走几级扶梯,两边各有一块搁板,可放东西。

在前舱和中舱之间,设又书画小屏门,屏门上’凤舞洞外天‘五个大字笔精墨妙。

靠中舱的两侧有“十景窗”,摆着几样糕点,后舱设又睡铺和炉灶。

眼光扫过摇橹的久华朝着四周的岩壁望去,洞内有洞,洞洞交织,不仅平面交叉,而且立体相连,洞中有浅溪、深湖和瀑布,钟乳、石笋更是琳琅满目。

“你就住在这里么?”图丹惊讶的呓语着,前世曾经岩洞探险过,但远远不如眼前这般令人心旷神怡。

“怎么?住在这里委屈你了?浪蹄子~”语气有变,不在是之前的鄙夷和嘲讽,而似一种昵称,说的人没有注意,听的人更没在意。

图丹挑眉、勾唇,慵懒地往后一靠所答非所问道:“水乡本是船的世界、乌篷船或行或泊,行则轻快,泊则闲雅,或独或群,独则独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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