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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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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牌,他确确实实需要恶补一场。
「麻将里的花牌有八张,春夏秋东、梅兰竹菊,当你配牌完后,如果拿到这些牌,必需将它们摆出来,然后在铁八墩的最末端开始依序补牌,有几张补几张,这个行为就叫『补花』。」担心光用文字讲解姚家伟听不明白,陈则笙跟『姚念淳』一大一小的将牌墙堆起,然后摸拟正式牌局那样补牌,由陈则笙跟『姚念淳』分别扮演庄家及另外三人,十分忙碌的一直变换座位,有趣的画面让看戏似的姚家伟不停的大笑着。
「如果这些牌原本就要摆出来,那干嘛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先把它们挑出来?这样多麻烦?」看着那八枚凑不成对的花牌,姚家伟记得胡牌的规则,实在不了解这八张对不能对、顺不能顺的牌有什么用处?就像朴克中的鬼牌一样,根本是多余的。
「话不是这么说,这跟胡牌的台数有非常大的关系呀!」夸张的『喔』了一声,陈则笙思索着该怎么说明,毕竟台数、胡牌的牌型多具复杂,他怕姚家伟在短时间内根本消化不了。
「嗯……然后?」支着下巴,姚家伟尽量不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但也够意兴阑珊了。
「很无聊是吧?」
「……不,很有趣。」
「你可以再敷衍一点。」
看着陈则笙咬牙切齿的模样,姚家伟努力的忍住笑意,最后还是弃械投降式的狂笑起来,他太喜欢看那个在外头逞凶斗狠的家伙,委屈到一张俊脸憋得像包子一样。
长叹口气的翻了翻白眼,范岳靖是不了解原本的姚念淳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个舅舅,不过他真是受够了这两个耽误正事的白痴,如果他的下属敢用这种态度来处理事情,范岳靖对天发誓,他会把那个家伙做成人形消波块的抛进海里。
「看!弟宝都受不了了,不要这么幼稚……。简单一点说,关于花牌的台数,就像搬风时,东风位的人,如果胡牌时,台面上拥有梅或春的花牌计一台,以此类推……。」
「南风位的是夏或兰、西风位是秋或菊、北风位是冬或竹?」
「聪明!就是这个样子,只要多这些花牌,胡牌时就多一台,除此之外,凑齐了『梅兰竹菊』或者『春夏秋冬』就算两台。」
「嗯……确实不难呀!」
略显得意的扬了扬眉,姚家伟虽然对赌博真的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抗拒,但学会就是学会,陈则笙之前那么认真的指导,如果他连这些都记不住,岂不是对不起那个年轻男子的特训。
虽然嫌弃陈则笙的教导方式毫无章法可言,不过范岳靖自己也拿不出什么有用、有效的课程,赌术其实是很讲天份的,就像当年他拜师学艺一样,师兄弟那么多人,只有他一个爬上叱咤风云的位置,难道其他师兄弟们不认真?不,范岳靖绝不是最勤奋的那人,但他绝对是一点就通的那人,看姚家伟这样有一点、没一点的胡乱学习,范岳靖实在很难评断他究竟吸收了多少,只能说,派这个家伙上场,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整整齐齐的排放在桌上,『姚念淳』无聊的趴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冬』的那张牌,轻轻的敲着其余七张,陈则笙微拧起俊眉的看了他半晌,突然灵光一闪般大叫一声,双目绽出光芒。
「则笙?」
「没事、没事!弟宝真的是我的福星。」
「蛤?」
「花牌其实还有个最重要的,除了计台数之外,花牌本身就能胡牌,如果你拿满八张,这叫『八仙过海』算自摸,八台唷!不只这样,如果拿了七张,那你能胡拿到最后一张花牌的那人,这叫『七抢一』,也是八台唷!」
欣喜的向姚家伟讲解着花牌及台数的关系,陈则笙激动的好像他自己胡牌了一样,倒是一旁像是无聊更像是没力的『姚念淳』,虚弱的长叹口气,这种规则懂就好,不必太深入去研究了,又不是在拍电影,有事没事都能拿到一手大三元、大四喜,他打了大半辈子的牌,还没见过有人这样胡的,省省力气吧!还是老实点学学什么叫少输为赢。
「弟宝真是厉害,常常这样神来一笔。」
「是吗?」
话题不知怎么又转回『姚念淳』身上,只是范岳靖再不情愿,这个身躯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眼皮重的快撑不开了,听不清那两个愚蠢的家伙在讨论什么,隐隐约约似乎听见自己儿子的名字……

64

迅速的换下略显死板的套装,范亦珊拨乱了头发,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接下这个任务?大概是上头有个优秀的大哥,底下有个不成才的弟弟,她是个女孩又是老二,总觉所有人注意力都不是摆在她身上,于是从小就养成了争强好胜的个性。就像这一次,范亦珊明明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待在幼稚园里,还得装出一付温柔、和善的模样,范亦珊只觉得渡日如年,如果不是为了帮翁人豪查探事情,她用得着这么费事?只是磨蹭的愈久,她就愈迷糊,都快忘了最初的目的了。
「怎么这么晚?幼稚园也有应酬?」范亦珊前脚刚踏进屋里,翁人豪后脚就到,半是好奇、半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啧!你想吓死谁啊?没有脚步声……。」没好气的厉了翁人豪一眼,范亦珊踢飞了高跟鞋,她早习惯身边有这么一大帮男人来来去去,完全不必顾及形象,她没将他们当男人,他们也没把她当女人。
「做贼心虚呀?这么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到你?」
「少说废话了,大哥的事情,你收到什么风声?」
看了看左右,翁人豪慎重的比了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的闪进起居室里,这座位处于半山腰上的『天御豪宅』人多口杂,朋友、朋友的朋友,来请讬、来办事的人一堆,很多时候反而不那么方便,只是这些习惯从范岳靖那个时代就已经根深蒂固,一时半刻间也没办法更改,在自己家里头如果想谈论什么机密,反而需要躲躲藏藏。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不耐烦的追问着,在幼稚园里憋足了一整天的气,回到家后哪里可能不爆发,范亦珊一直都是被八爷范岳靖捧在手心上的千金,整个人就是『小姐脾气』、『公主病』的代言人,只是她同时遗传了蔡薇霖的美貌,所以在情况不严重的时候,男人们多半都愿意承受,有些甚至甘之如饴。
「那个叫陈亚筑的女人不单纯。」
「真的有问题?大哥是她害死的?」
「不!不是这样。……你还记得在警局时碰见的那两个男人吗?」
「姚念淳他爸,我知道,他是陈亚筑的丈夫,……大哥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搞,居然跟个有夫之妇鬼混?这名声还能听吗?」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曾想收购一间便利商店?」
不知话题为什么岔回鼎天集团的收购计划,范亦珊微微拧起细眉,像这样的大规模收购旧社区,然后推动都市更新、炒作,狠狠赚它一笔这种事,不只鼎天集团在做,多的是人分食这块大饼,光是鼎天集团自己就进行了好几项,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你想收购的不只那间便利商店吧?靠近永乐町附近的地段不是挺值钱的?」
「那间便利商店不一样,它是由老房子改建而成……。」
「收藏家潘湖的房子?」
震惊的瞪大眼睛,范亦珊飞快的动着脑筋,零零碎碎的拼图逐渐凑成一块,她之所以会到那间幼稚园当老师,是因为那里曾经也是收藏家潘湖名下的产业,在他离奇暴毙之后,潘湖的家人为了缴交高额的遗产税,所以变卖了不少土地,其中就包括了后来改建成幼稚园的庭园式建筑,只是没想到,同时转手的还有那间便利商店。
「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打算收购姚念淳他爸爸的店?」微微的眯起眼睛,范亦珊狐疑的打量着翁人豪,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她。
「这倒是误打误撞。」尴尬的笑了笑,分不清他是因为心虚还是真的资讯不足,所以才快速的转移这个话题。
「这跟大哥的死有什么关系?」
「其实『白无常像在潘湖手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根据,根本不晓得是从哪传出来,不过……林昆清一直在想办法收购永福町旧商圈,尤其是一栋古色古香的老房子……。」
「那也是潘湖的房子?」
「更巧的是在后头,那间文武英杰馆现在的老板,就是陈亚筑的亲弟弟,那天在警局里差点跟你起冲突的男人。」
「……老天。」
「我从几个老前辈那里打听到的,他们很肯定潘湖手上有白无常像,只是不晓得藏在哪里,连他的家人都不清楚,最有可能就是那几栋其实没什么收藏价值的老房子,潘湖喜欢的东西很多、很杂,但房地产绝不是其中一项。」
替自己倒了杯热茶,听见范亦珊高姿态的『嗯』了一声,翁人豪无奈的多斟一杯,范亦珊这种被宠坏了的个性,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热恋时会觉得她任性的很可爱,之后呢?谁能一辈子做牛做马的任她使唤?这位大小姐未来怎么嫁得出去?
抿了一口热茶,翁人豪认真的思索起来,他不是没怀疑过林昆清收购永福町旧商圈的动机,只是就像范亦珊的反应一样,鼎天集团自己也一直在收购土地,这本来就是个赚钱的行业,分不清林昆清最终目的是什么,但这次的至尊麻将大赛,炸出了不少退隐江湖的老前辈,从他们口中探查出潘湖的这段往事,林昆清肯定是冲着白无常像去的,翁人豪怀疑,范承瀚之所以接近陈亚筑,为的也是那尊白无常像。
「你觉得……大哥是为了白无常像才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心底有点不是滋味,范亦珊闷闷的疑问,她虽然不喜欢范承瀚瞎了眼睛的跟个有夫之妇私奔,但心怀鬼胎的欺骗一个女人更下贱,同身为女性,她讨厌这种男人。
「我想不透承瀚为什么要跟陈亚筑在一起,承瀚花花公子的个性我们又不是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尤其那棵还不是神木。」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逢场作戏这种事太平常,翁人豪跟在范岳靖身边那么多年,来来去去那么多女人,他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影响到那位赌坛大亨,青出于蓝的范承瀚怎么可能栽在女人手里?
「他们不能真心相爱吗?大哥跟那个老头不一样。」赌气似的大吼一声,范亦珊自己都觉得没说服力,范承瀚的个性虽然跟八爷天差地别,但是喜欢跟年轻、漂亮的女性勾勾搭搭的习惯倒是父子俩都有的毛病。
「真心相爱?哈!你说的那个是承瀚?你见过他对哪个女人一心一意过?」
「所以……,你觉得大哥是因为这样,所以被那个女人谋杀了?然后她再自杀?」
「不!那倒不至于,八爷对每个女人都很有办法,她们都认为自己是八爷心中的最爱,从没有人抱怨或找过麻烦,我相信承瀚也能应付陈亚筑,她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充其量就是有点姿色。」
话不必说得太明白,范亦珊也了解其中意思,真正动得了他们范家的,绝不可能是普通人,翁人豪合理的推测,范承瀚肯定是通过陈亚筑的关系,找到了白无常像的关键线索,然后被同样追踪的林昆清杀人灭口。
「我一直以为白无常像是在八爷手里,所以八爷这么多年来才能战无不胜。」搔了搔下巴,翁人豪不动声色的打探着,谁没有一点野心,他也许非常敬重范岳靖,但既然对方已经死了,想要取而代之成为赌坛的新霸主也是人之常情。
「我不清楚……,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不曾见老头子有拿过什么白无常像。」茫然的摇了摇头,就像范岳靖不太注意范亦珊的大小事,这位大小姐也不怎么关心她父亲有什么收藏品。
「阿嫂……知不知道?」半试探性的提了一句,翁人豪还没傻到在这种时刻去引爆火药。
「我去问问。」直来直往惯了,范亦珊不疑有他的往她母亲居住的副楼走去。

65

一袭带着蕾丝滚边的黑色套装,蔡薇霖神情哀伤的站在窗边,手中的佛珠不停滚动着,希望能送范承瀚最后一程,来世依旧做回母子,补回这一生的母子情。因为法会的颂经声吵到头疼,蔡薇霖暂时搬到副楼居住,一向坚强、冷静的江湖大嫂,让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打击得像万病齐发般,身体状况骤然亮起红灯,需要一处地方好好静养。
「妈,你怎么跑到窗边吹风?……不舒服就多休息。」才刚跨进副楼,范亦珊心急的小跑至蔡薇霖身旁,眼眶不由自主泛红,对她而言,不管年纪多大,在范亦珊眼中,她的父母就像天一样必需仰望的了不起,结果一个死了、一个病了,范亦珊突然意识到,她的母亲已经不再年轻了。
「没事,觉得有点闷而已,……你呢?如果学校的工作不顺心就别勉强自己了,你那脾气我还会不了解?别傻呼呼的让人利用了。」这阵子虽然病了,鼎天集团的大小事几乎不过问,蔡薇霖还是很关心宝贝女儿的事情。以前不觉得,认为儿女自有儿孙福,不用她特别费心,他们自己都能把自己照顾好,尤其三名子女中最稳重、老练的范承瀚,谁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所以蔡薇霖现在时时刻刻盯哨,深怕范亦珊或范牧民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
「哼……就几个臭小鬼,我还会怕他们?」不可一世的冷哼数声,不就是一些幼稚、无知到无法沟通的小鬼吗?范亦珊自认为没什么搞不定的。
「你如果是真的喜欢这份工作,我当然替你开心,不过我知道你对鼎天集团付出很多……。」认真的看了看范亦珊,蔡薇霖心疼的替她顺了顺头发,印象中跟前跟后像小公主似的女孩,一转眼竟然已经独当一面了,想当年,她还曾埋怨过范岳靖过份宠溺这个女儿,可是现在想想,如果她的女儿能一辈子让人捧在掌心、顺风顺水的过日子,还有什么可求的?
「妈……,你在说什么?集团的事当然是你要多费心啊!我看小七哥顶不住,大事没你操心一下是不行的。」撒娇似的拽着蔡薇霖手臂拍马屁,范亦珊当然想争一口气的干一番事业,不过她情愿像她大哥那样白手起家,也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说她是靠祖荫,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
「别小看你小七哥,人豪跟在八爷身边很多年了,手段比你这丫头厉害多了。」
「是吗?说句话吞吞吐吐、畏畏缩缩,哪里厉害了?」
「那是他聪明,不会挑这种时候往枪尖上撞,就你傻呼呼的替他跑腿,问吧!什么事?」
看了范亦珊一眼,毕竟是自己生的,蔡薇霖哪里会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喜怒哀乐全摆在脸上,从一跨进门里,漂亮的五官上写满了『有话要问』四个大字,以范亦珊的个性,如果是关于她自己的,这位大小姐肯定像放炮似的直接开口,像这样扭扭捏捏肯定是为了别人,有本事说动范大小姐帮忙,除了翁人豪那鬼头鬼脑的家伙外,不会有第二个。
「也没什么……,只是想知道,白无常像是不是在老头手里?」吐了吐舌头,范亦珊亲腻的搂着蔡薇霖腰际,母女俩在沙发上窝着谈心。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以为意的随口反问,蔡薇霖跟着范岳靖闯荡,看着他从一个毛头小伙子一路爬上赌坛大亨的地位,那个男人有几斤几两重她比谁都了解,范岳靖确实是真材实料,那有真本事,就算给他一百尊黑无常还是白无常像,他也没有那个命坐稳那个位置。
「怀疑大哥的死跟这件事有关,绝对是林昆清搞的鬼,除了他,谁还敢动大哥?那个老家伙跟老头斗了一辈子,还不趁他死的时候独霸一方,偏偏又没有真本事……。」
咬牙切齿的将她跟翁人豪讨论出来的事情转述给蔡薇霖听,范亦珊已经打从心底认定事实的经过就是这样,除了对范承瀚人品这件事上跟翁人豪有分歧,她还是相信自家大哥的人格,他跟陈亚筑肯定是真心相爱的,这两件事情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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