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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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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手法,慢慢吞吞的理牌方式,真的就是生手、菜鸟,而他居然败在这种人手底下?江山果然代有人才出,他太轻敌了。
「真的只是好运气、真的只是好运气……。」慌慌张张的猛摇手,姚家伟一点都没有赢牌的喜悦感,相反的,让另外三个人可怕的目光盯的直想挖个洞钻进去,陈则笙这个混蛋怎么没告诉他,原来赢钱这么恐怖?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想赢,我还想要晋级。」嘲讽的冷哼数声,陈益阳得意洋洋的睨了杜善亨一眼,哗啦一声将根本没怎么动,还整整齐齐的麻将牌礅推进自动洗牌机里。
跟着将自己身前的麻将牌推进洗牌机里,姚家伟抿了抿薄唇,努力的保持微笑,如果每一局像这样子玩,他应该能胜任,原本呈现负数的自信心,多少增长一点了。
只是如意算盘打得这么响,但老天不赏脸也没办法,姚家伟终于尝到了震撼教育,由头到尾都让人盯牌是什么滋味了。
「这位小兄弟打什么,谢姑娘就打什么,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呢!」好整以暇的开着玩笑,这句话如果用在陈益阳身上,那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压根不会在意,但谢晓涵是个女孩子,再加上姚家伟确实斯文俊朗、人模人样,果不其然,那名年轻女性唰一声俏脸泛红,简单几句话就影响了她的心情,而显然对她很有意思的陈益阳,同样变了脸色,杜善亨巴不得那几个人斗生斗死,那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打牌就打牌,哪来那么多废话!」不知道是真这么沉不住气,轻而易举的被挑拨,还是真真假假的虚晃几招,陈益阳气恼的边嚷嚷、边将牌舍出。
方桌上的气氛分不清是肃杀还是僵硬,姚家伟表面上是云淡风清,实际上背脊冷汗直冒,虽然手上的牌型不错,进个几张后就听牌了,但他还是牢记着陈则笙的提醒,宁愿不胡牌也不要放枪,既然谢晓涵盯他的牌,没道理他不能盯他上家,只要拆牌,他也能跟着陈益阳打。
「才第二局呢!就盯这么紧?看起来这位小兄弟很在乎输赢啊?这只不过是慈善会外赛,不需要这么认真吧?」彷佛局外人一般,杜善亨气定神闲的看着另外三人,照这种打法,海底上该出的牌都差不多全出了,剩下的就是死都不能放的牌,这局应该是流定了,平白无故的给那个年轻店长连庄。
「哼!流局?这都让你连庄,如果你一直不下庄,东风圈预备打多久?」面色阴沉的将牌重新推倒,陈益阳习惯了三秒内出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跟他同桌的人,怎样也不能太慢,他师妹的动作和他一样敏捷,杜善亨也不是什么拖拖拉拉之流,唯独这个姚家伟,理牌的动作不仅慢,摸牌、舍牌又想很久,完全打乱了他的步骤,陈益阳是真的火冒三丈。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放肆的大笑起来,杜善亨故意用着长辈的语气教训着陈益阳,既然对方毛毛躁躁,那就火上添油,冲动永远只会坏事。虽然输了第一把,但杜善亨毫不介意,连庄也未必是好事,他自认为自己够耐性,情愿拿了一手好牌后,再一击必杀的让姚家伟中箭落马,连一拉一、连二拉二的输死他。
用力的摇了摇头,一开始还会让同桌三人的酸言酸语、冷嘲热讽影响情绪,听着洗牌的喀啦喀啦声响,姚家伟愈来愈冷静,他其实不必在意另外三人的看法,唯一要做的就是按自己的步调打牌,只要相信自己有好运气,运气它自然就会出现,他的牌技或许不如另外三人,但是他有老天帮忙,他不会输。
「姚先生……。」隐隐约约觉得姚家伟的眼神不一样了,谢晓涵轻柔的问了一声,同时不断的向自家师兄猛使眼色,比起杜善亨,他们更应该留心这个不显山露水的年轻人。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继续……。」这回是发自内心真的微笑起来,姚家伟看着在自动洗牌机里滚动着的碧绿色小东西,突然觉得它们好可爱。
安静、优雅的等在休息室里,蔡薇霖虽然是这次会外赛幕后操盘手,可是表面上她就像个普通嘉宾般,完全不插手任何事情,只有时不时由秘书回报最新情况,她特意举办这个慈善会外赛,除了赚人眼球、博取名声外,更重要的是让范亦珊试验身手,她自己的女儿她怎么会不清楚,从小就让八爷范岳靖捧在掌心,所以不知天高地厚的总以为自己最了不起,让她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正规赛时那个丫头才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战。
「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翻看着鼎天集团的财物报表,蔡薇霖可有可无的随口问了一声,她自己虽然不赌,但跟了八爷这么多年,她只稍瞄一眼就能分出轻重,跟真正的高手们相比,范亦珊确实还不够火候,不过在这个会外赛里头,要能阻止她晋级的人只怕不是死了就是还没生出来,随口问一声,只是表示她这个当妈的有在关心,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太大意外,那些高手、赌坛前辈的弟子们都顺利晋级,二小姐也是,不过……。」随时监控着会场内的变化,秘书小高面无表情的回报,他原本将注意力摆在范家二小姐身上,再不然就是留意林昆清的人马,谁知道真正在会场内引起骚动,竟然是一匹黑马,在此之前,根本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号,就这样以一敌三的一战成名,颇有当年八爷范岳靖平地一声雷似的风采。
「……什么事?」放下手中资料,蔡薇霖冷静的望着秘书小高,她身边的人全是些办事效率高且俐落的人,如果不是有特别需要注意的事,他根本不会提起。
「第四百三十七号桌被戏称是死亡之组,同桌的是鹰眼前辈及千手观音前辈的徒弟。」
「冤家路窄啊!那两个老家伙斗生斗死斗一辈子,没想到徒子徒孙还得继续斗下去,真是……。」
只要不影响她女儿晋级,那些高手们最好自相残杀,蔡薇霖对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感兴趣,她自己爱恨情仇就够她烦的了,现在还多了范承瀚的事情,蔡薇霖只觉得心力交瘁,如果能像那个赌坛大亨,吃吃喝喝风光一生,最后竟然还死在女秘书床上,说不定是件好事。
「有意思的是,跟他们同桌的是一名普通人,最后晋级的还是这个普通人,计算台数后,杜善亨及陈益阳两人被淘汰。」
「普通人?就算那两人相斗,没道理输给一个普通人。」
「听说那个普通人运气非常好,最后胡了一把……哩咕哩咕,天胡!」
就像拍电影一样,第四百三十七号桌的最后一圈时,附近围满了观战的民众,那一手天胡哩咕哩咕像深水炸弹似的让整个会场沸腾起来。
「不可能!若不是鸿运当头,不可能天胡哩咕哩咕,不可能……。那个人是谁?」俏脸顿时变得铁青,在蔡薇霖这辈子中,只见过这么一次,八爷范岳靖就是以这一副牌名声鹤起,从此立于不败。
「一个便利商店店长,叫……姚家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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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让人胡了一把天胡哩咕哩咕?那家伙是什么鬼?敢在我的场子里出千?」另一间休息室里,林昆清气的脸色涨红、浑身抖动,一边咆哮、一边将桌椅全踹翻。这场『至尊麻将大赛』他才是焦点人物,就算是蔡薇霖那个女人,也很识相的低调、不抢风头,在赌坛里还有人的名声比他更响亮?虽然说举办这场麻将大赛,说是让那些后生晚辈有机会出头,但光环怎么都得留在他身上,不管那些新人们有多好的表现,『至尊』的头衔最终都还是他的,可现在呢?一把天胡哩咕哩咕,所有人就像看见什么赌坛新星一样疯狂了,除了偷牌、出老千,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拿这么一手牌,不可能!
「可是,他跟鹰眼及千手观音的弟子同一桌,如果出千,没道理另外三人看不出来,他们总不至于串通好故意让他赢吧?」心底虽然也有疑虑,不过曹胜泉还是诚实无误的回答,毕竟,他自己跟姚家伟交过手,当初也是让那个年轻人一把天胡击败的。
「你以为天胡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你以为哩咕哩咕是随随便便就能凑齐的?我这辈子只见过一次,就一次……。」晃动着的脸颊涨成猪肝色,林昆清难掩恨意、咬牙切齿的说着。前一次拿到这种牌型的正是八爷范岳靖,从此之后,那个男人就被尊为赌坛霸主,而他就处处被对方压制,好不容易捱到对方死了,谁知道又冒出来个毛头小子,宛如当年的情境重演一般,就在他要名震天下前,硬生生的抢走属于他的风光,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
「那小子就是我上回提起的,我们要收购那间茶馆时,就是他突然出现破坏计划……。」对自己的赌技还是有点自信,曹胜泉相信自己的眼力,那个叫姚家伟的年轻人,确确实实是个生手,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好运气,那就不可得知了。
「……姚家伟?你听过这个名字?」
「在此之前,没有!不会是哪个高人的关门弟子吧?」
「不可能!赌坛还剩哪些高手?上得了台面的不是老了就是死了,能跟我一争高下的大概只剩叶泓禾,不过这家伙心思全摆在蔡薇霖那个女人身上,也难怪他斗不过范岳靖,你听说过他有收什么像样的徒弟吗?」
「似乎听说有收过几个徒弟,但除了他儿子之外,其余的不成气候,这次的会外赛叶杰儒并没有参加。」
「怎么会凭空冒出这么一个年轻人……?」
仍旧十分气恼,不过与先前相比已经冷静许多,林昆清已经管不了白无常像,或是收购不收购土地的问题了,他绝不会容忍再有什么人继续欺压在他头上。
「会不会……他真的鸿运当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曹胜泉一直很怀疑,这些赌坛前辈争来夺去的白无常像,是不是真那么神奇?但如果套用在姚家伟身上,就能解释这一切,那个年轻人吉星高照,一拿牌就天胡,你怎么赢过这种人?自然就战无不胜了。
「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除非……。」气急败坏的一掌重拍在桌子上,浑身肥肉疯狂颤抖,林昆清正想骂出口的话,全都哽在喉咙里,脸色瞬间涨红、猛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老板……。」吓的立即去倒了杯温水,同时去翻找着控制血压的救命药丸,倒是林昆清猛挥手的要曹胜泉不必忙了,情况并不严重,他挺的过去。
「你怀疑……,他手上有白无常像?」
「我们当初要收购茶馆,不就是有传闻,白无常像藏在那里?说不定……,早让他们找出来据为己有了,我还听说,范承瀚的死,跟茶馆那些人有关,他也是冲着白无常像去的,只不过范家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放出风声说是我们干的。」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林昆清的脸色由猪红转为铁青,他一直都深信范岳靖能赢过他,只不过是依靠白无常像的庇荫,那个成天只知道泡在女人堆中的废物,哪可能有那么好的赌技,现在那个年轻人更加证实这一点,有了白无常像,就算是个废人也能威震天下,他绝不可能让白无常像落到别人手里。
「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老板你不是说你手里也有一尊?那为什么……?」后半句不好意思说出口,曹胜泉好奇的是,既然林昆清手里也有白无常像,怎么从没听说过他逢赌必赢的传闻?总觉得他拥有或者没拥有,根本没有分别,说不定整个白无常像的传闻都是假的。
「你知道我那尊是怎么来的吗?」神情鄙夷的冷哼数声,林昆清终于还是就着温水将药丸吞下,他其实没脸讥讽范岳靖,按他的生活方式,只怕不久之后就要到阴曹地府里找那个老朋友继续斗下去了。
比了个手势,让自家老板说下去,曹胜泉之所以能成为多疑的林昆清的左右手,除了赌术之外,很大一部份是他从不自做聪明的胡乱揣测林昆清的心思。
「那是烂赌鬼刘立海输给我的。」彷佛想起什么得意的事情,林昆清笑到双颊的肥肉都快抖落了,末了又不得不拚命喘息,他的心脏愈来愈糟,即使装了支架也撑不了多久了。
「烂赌鬼?我以为他已经……。」
「已经死了?哈哈哈哈哈~~。确实,这家伙烂赌成性,都断了一手、一脚还不肯罢休,迟早连自己的性命都会赌掉。」
「既然白无常像原本在他手里,为什么他还会……?」
「输一屁股债?输到被斩断手脚?这就是我的白无常像不敢见光的缘故……。」
沉吟了一会儿,林昆清才将他那尊始终让红布罩起白无常像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如果本身福泽不够深厚的人,镇不住白无常像,妄动它只会替自己招来霉运、横祸,看看刘立海的下场,林昆清没那个胆子尝试。
「那……老板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搜齐其他几尊?既然不能用……。」
「我不能用!其他人更不能用!我不会容忍再有一个范岳靖骑在我头上!」
「家伟哥~~,你真的太厉害了~~。」兴奋的围着姚家伟团团乱转,游毅德心底原本有的任何疑虑,在这场会外赛中全都消除了,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这名斯文、温柔的年轻店长更好运的,闭着眼睛打牌都能大杀四方。
「哪有这么夸张?只是第一轮而已,等一下还有比赛……。」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里,姚家伟已经被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除了面红耳斥、手足无措外,他也没有其余更体面的反应了。
「则笙哥,你也说句话啊!家伟哥真的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们赢定了,哈哈哈哈~~。不只要抱走会外赛的奖金,就连正规赛的奖金也不能放过!哈哈哈哈哈~~。」彷佛是自己赢了比赛一样,游毅德得意洋洋的放肆笑着,事实上,他们三人之中,只有他一个没有晋级,败在一个在公园里打脾的老爷爷手里,不过这件事已经完全让他抛在脑后,弄在正让姚家伟的光芒弄得头晕转向。
「小声点……,这么高调不是好事!输给家伟的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要小心一点,等一下比完第二轮,留在人多的地方别乱走动,等我去找你。」凭着野兽般的本能,陈则笙意识到会场里危机四伏,神情严肃、谨慎的叮咛着,原本笑容满面的姚家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下意识的伸出手与陈则笙十指交握,无声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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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渡过了休息时间,会场被重新整理一番,挪走不少张方桌,不过体育馆内的人没有减少多少,即使只是来凑凑热闹,那些民众算得上非常热爱麻将,再加上出现个姚家伟这种击败名家高手的素人,峰回路转的比电影更加精彩,没有晋级但不愿离开的民众,就被大会安排到红线外头观战,鼎天集团的老本行不愧是娱乐事业,立即立起好几架大萤幕,悬臂式的摄影机不断的在会场内穿梭,第一时间内转播精彩画面。
「这么有缘?又见面啦?」才刚找到自己的桌号,陈则笙的俊眉不由自主的皱紧,同桌的另外两人看起来很平常,但范家二小姐就实在让人无法忽视,尤其那个自信满满到自大的笑容,陈则笙就不明白了,他们似乎没那么熟吧?有什么理由能让范亦珊像遇上老朋友一样,亲腻的挽着他的手臂打招呼?
「我们好像不是太熟吧?」下意识的看向姚家伟的方向,那名年轻店长似乎没有留意到这里的情况,正礼貌的跟同桌的另外三人寒喧,同时让多架摄影机团团包围,无暇顾及到陈则笙这边的状况,即使如此,这名正直、英挺的年轻人,还是轻轻的挣开范亦珊的纠缠,省得传出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呀!我大哥跟你姐姐……。」彷佛像在商议什么小秘密似的眨了眨眼睛,范亦珊绝对是长得非常的那类女孩,个性除了任性、自我了点,其实没什么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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