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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微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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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微蓝》作者:柒珏【完结】

文案:
 烈日微蓝

 

微雨时,同一把伞,

那日后,七载离念。

  忆,情深眸浅间,

   或许,意不足于想念。

  只道,影稀水远,

 依稀,再见面清甜。

   好久不见。

  记否,同一支烟,

半,那时烟雾,烈日微蓝。

  题记

那是他和他的爱情,似乎没有别人的余地,那也是他和他的回忆,似乎让许多人爱上了他们的爱情。

她爱他,却不得不爱上他和他的爱情。十二年的风波,七年的分别,那男人是靠什么活过了一个人的

孤寂,又是什么样的感情让他执着到完全感觉不到除他以外任何人的气息?

她窝在副驾驶看着笑得温吞的男人,轻轻开口。

讲讲吧,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跳过你和蓝脩迩之间的那些浓情蜜意。

PS:作者刚从神经病院康复归来,虽然已经痊愈但是还是有些许的痕迹,身边携带特助一枚,以防作者咬人的时候及时制止,看客们有意见尽量提。挨个儿摸一下。此文主线回忆,用旁观者的角度回忆二位男猪脚的爱情~

PS:作者的文风。。。。。。看了就知道了,总之这种文风爱的人很爱,嫌的人是真的厌恶,作者只是比较执着于云淡风轻却难以忘记的感情线,所以,必然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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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他云湛


痛,不知道是心痛还是身体上痛。
景夙隐约觉得眼前有人影挡住了刺眼的车灯,景夙扯开嘴角笑,反正不会是他。紧接着,自己落入了一个臂弯里然后沉入黑暗,真好。
景夙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想着,也许就这样去了也好,抛开那么多年的执着,抛开那么多年的自信,抛开现在这种独自疗伤的狼狈。
就算她冷静过人,就算她聪慧过人,就算她希望他幸福,那她也接受不了她爱了七年的男人游戏人间那么多年,最后爱上一个男人,尽管那个男人有多温柔,笑容有多好看,她都接受不了。
那男人在父母出事后一直是她活着的支柱,从小到大,从她不懂自己的感情粘着他到她懂了自己的感情只看着他。
她想,这打击,就像是那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儿稻草,而自己,就是那只可怜的骆驼,唯一的区别是,只这一根儿稻草就让她落荒而逃。
不是恨却不想原谅的感觉她没办法压抑,虽然她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也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关于爱情的承诺,那曾经的一辈子的承诺,她知道也只不过是把她当成妹妹。
跟我回家,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哥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们会照顾你一辈子。
就因为这句她自己还不能完全理解的话,和那双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带着坚定的眼睛,那时那么小还不懂得悲伤的她就那么牵着他的手离开,甚至忘了自己颊边的眼泪是为了什么,记忆中温柔的脸和可靠的男中音已经被调皮开朗的爸妈取代,对生身父母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那一夜毫无生气地躺在柏油路面上紧紧地把自己抱在怀里。
景夙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幸运的,最起码,这对善良的夫妇在养伤期间都一直记得一夜之间失去双亲的她,虽然车祸是因为她亲生父亲的酒驾。她记得躲在门口看着那个笑得好看的阿姨对那个名字叫孤儿院院长的阿姨说要先带她走。
“我不想等太久,所以我先把她带回去了,等手续办好了我会叫司机送过来。”
然后那个眼睛大大的男孩子跑过来说了那句话。后来她才知道孤儿院院长并不是一个名字。
他的父母一手操办了爸爸妈妈的葬礼,那时的她真的还不懂得悲伤,只是因为身边没有爸爸妈妈而不安,为了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而哭泣,事实上,现在的妈妈怀抱很暖,葬礼上抱着自己向前来祭奠父母的人们行礼,一摇一摇的竟然让她沉在梦乡。
景夙一直觉得,童言无忌是人之初性本善,但是童真其实也是一种遗憾,她就那么永远失去了给自己生命的人,却不够悲伤。长大后懂得了悲伤,她更不能怨恨他的父母,他们在她不得不一个人走完人生路的时候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一个家,一份亲情,甚至,一份单恋。而那对给了自己生命的夫妻,只能在多年后静静地看着无法抑制悲伤的自己持续着他们已经保持了多年的微笑。
她记得他带着自己去到爸爸妈妈的墓碑前,那时懂得了悲伤的她,也没能落下一滴眼泪。只是描画着那笑得温柔的小小照片,轻轻说,“爸妈,我终于来看你们。”
她记得那时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说,“夙夙真的是个没有眼泪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
她轻声强调,试图让他发现自己小小的心思,试图让他在意自己就像自己在意他。
发现自己爱上他是在16岁,已经大学快要毕业的他交了第一个女朋友,长得漂亮的女朋友。
景夙记着自己跑过去狠狠地问,她是谁?却在他介绍后丝毫没有记住那个名字。大概她觉得自己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讨厌笑得好看的人。他轻搂着女孩子的腰吻在女孩子的鬓角然后拉过自己上了车,并没有一丝留恋地挥挥手。
“宝贝妹妹亲自来接,先走了,明天见。”
可景夙没有注意到那丝毫不留恋的语调和丝毫没有认真的吻,那大概是她为他掉的第一次眼泪。
然后哭了一夜的她才突然发现,她对那男人的感情,早就已经不是兄妹之情,她希望被抱在怀里的人是自己,她希望被他吻着的人,是自己。
再然后,他每年都要换好几个女朋友,可参加正式宴会的时候从未见他带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身边的女伴永远是她。那时候她总是满脸的笑容,挽着他的臂听他介绍,这是我妹妹,是个大美女吧。然后爽朗地笑。她想,他大概只是花心。她也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向别人介绍,这是我的爱人,她有足够的自信,因为他不曾为哪个女孩停留过,她以为只要让他玩儿够了他就会回头看着自己。
她花了七年的时间充实自己的感情,为的只是能站在他的身边配得上他。她用了五年的时间离开他去完善自己,法国,意大利,对那些所谓的浪漫绅士视而不见。然后小跑着扑进他怀里对他说,“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
她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适应在他身边的生活,也让他适应已经真正长大的她。
第七年的时候,他夸她已经长成了大人,更漂亮了,也更稳重了,值得一个好男人好好珍惜。
她觉得,自己的心,是时候告诉他。
精心打扮后,却在他的办公室看到他在吻一个男人,一个笑容让她讨厌,却好看到天崩地裂的男人。
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拥吻的两个人,惊慌地发现,她第一次在他接吻的时候看到他的表情变得温柔。
拼命地说服自己,那男人也不过是他的众多情人之一,只不过是女人玩儿腻了。
然后硬是逼自己挤出一个笑容轻轻地咳,他的表情里闪过惊讶,放开喘得厉害的男人,却并未松开环在男人腰上的手,她看见被他抱着的男人微红了脸躲开了腰上的手臂却在刚拉开距离时又被他拖回怀里。
然后,她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云湛,她听见他叫他云湛。
云湛,我来介绍,这是我妹妹,景夙。夙夙,这是我的爱人,云湛。她记得他是这么说的,带着她从没见过的笑。
接着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他介绍女伴时从来不用爱字,接吻过后也从不会不舍地还环着那人的腰。
她记得自己忽略那个笑得好看的男人伸过来的手,上前对他说出自己的爱恋,但换来的依然是那句老套的对不起。
你应该知道我从未把你当成哥哥。
夙夙,对不起。
她转身离开那个地方,忽略那个叫云湛的男人自责的表情。她庆幸自己的眼泪没有落在那男人的眼前,她庆幸自己还能理智优雅地迈着步子离开。在他和他的爱人面前,她固执地守着自己的眼泪,像是守着自己全部的自尊。
不知道去哪里,不想回家。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终点在哪儿她就去哪儿。自己竟然已经多年没坐过公交车。晚上的乘客不多,只有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情侣或者是朋友诧异地注视着她和她身上穿着的与这公交车格格不入的黑色削肩晚礼和意大利手工订制的撒钻高跟鞋。
在某一个地方下了车,她慢慢地走在街头,高跟鞋让她疼,但她没有停下脚步。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是这地方和她生活着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灯红,酒绿,有爱,无情。
她想,爸爸妈妈大概会找她找疯了,可她不想回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和他,她想,乖巧了这么多年,就让她任性一下。
她从来不怀疑爸爸妈妈对她的爱。
她也从来不怀疑他对她的爱,可那种爱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同学都羡慕她,有一个那么富庶的家庭,那么宠她的爸妈,那么俊逸的哥哥。她不以为然,谁都不想用自己亲生父母的生命换来这些,不管有多么令人羡慕。
而那俊逸的哥哥,也不是在她生命中她希望的那个角色,那男人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同情她,而同情最后变成了亲情。却永远变不成爱情。
这是她失去意识的时候终于想通的事。
再次睁开眼睛是在医院里,她知道这是医院并不是天堂,腿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失去意识前抱起自己的那双手臂果然不是他,莲花跑车的主人撞伤了她的腿。
她有些讨厌那个开车撞了她的人,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撞死,或者是失个忆也好,这样她就能把那个当了她20多年的哥哥,却让她义无反顾献出爱情的男人彻底地从脑子里删除。
她咬着牙轻轻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上个洗手间,病房的环境不错,再结合撞了她的那辆车,不难想象撞了她的人也是个有钱的主,脑子里浮现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她曾经觉得那笑容致命地性感,却在此刻稍微明白了,其实那是因为身边没有值得他真正笑开的人。
一双手臂伸过来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手间轻轻带上门出去。景夙笑笑,看来,这人不仅有钱,还有貌。
对他的各种帮忙毫不客气,虽然被撞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但是谁让她是肉,而撞她的是铁,无论那堆铁多么贵。
男人用标准磁性的男低音向她道歉,并且承诺直到她好之前会一直照顾她。
依然毫不客气地接受,她想,她需要有个人陪着,不管这个人是谁,眼前的男人很温柔,有礼貌的那种,说话慢条斯理的好听,一副无害的斯文样。
就算是那样,她也知道他绝对不是什么软柿子,狭长的凤眼偶尔会有光芒掠过,景夙假装看不见。
男人叫叶幸司,这是景夙第三天才知道的,没有问,是他自己说的。
我叫叶幸司,虽然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叫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有事叫我的时候别用喂来代替我的名字,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Shins。
然后景夙笑嘻嘻的对他说,叶幸司,给我个苹果,不用削皮。
男人看着她的眼里有惊讶,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在醒来后不会吵着回家或者是联系家人,为什么会丝毫不在乎自己伤得严不严重,又为什么对撞了她的人笑得没有一丝防备。
景夙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钱,甚至手机,那些东西在景夙转身走出集团的那一霎那就被全部扔掉,没有一丝不舍,只留下了一程的公交硬币。
所以,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他没问她也没说。
叶幸司没来,景夙手里翻着叶幸司放在她床头柜上的手机,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但是功能很强大,可以媲美一台电脑。
她记得那男人匆匆来医院放下电话说,如果有事,就打电话找我,这是我的私人电话号码,没有意外的话不会不通。
景夙突然想知道他私人之外的号码。然后就真的问出口。
那男人微愣了一下,表情柔了些,大概是因为景夙跳跃的思维,然后看了眼手表,转身离开。
景夙在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一瞬间,突然开口。
我叫景夙,景色的景,夙愿的夙。
她看见那男人笑了,才发现那男人没有带那副金丝边眼镜,狭长的凤眼轻眯着,笑出一嘴白白的牙齿,比戴着眼镜的时候多了一些活力,多了一点危险。
景夙,好好休息。利落地拉开门出去,一点儿也不拖拖拉拉。
景夙想起自己那个所谓的哥哥,一样的沉稳,一样的利落,一样的内敛,景夙想,这样的人最无情,大概,也最痴情。
景夙想,她怨,但不应该让爸妈担心,那对善良的夫妇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疼着宠着,有时候胜过了亲生儿子。
景夙听见温柔的女声泣不成声,然后轻轻地说,妈妈对不起。
她没有说她在哪里,她撒了谎,她说她只是想静一静,她在同学家里很安全。
她知道妈妈一直知道她爱他,但是妈妈从不曾帮她也从不曾帮他,抽抽噎噎地说早点回来就挂断电话,从小就独立的自己其实妈妈大概也不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
女人挂断电话,想,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该让夙夙一个人好好想想。感情强求不来,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儿,她只能是个旁观者。
她只能爱着儿子,宠着女儿。
景夙知道爸爸妈妈不会反对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因为妈妈是个小说家,也是个耽美小说家,她看过不少耽美小说,总是觉得妈妈写男人间的爱要比写男女间的爱要美好许多,因此她看妈妈写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耽美。
妈妈说,男人间的爱是担着罪过的,却也干净到让人哭泣。
爸爸妈妈希望她幸福,却从未勉强她做过她不喜欢的事,她喜欢跳舞,妈妈高兴地带她去买舞鞋买紧身衣,去报名,并且认真地帮她绑一个小公主一样的发型。同样,爸爸妈妈也不会介意他爱上一个男人,只要他觉得幸福的话。
学了那么多年舞蹈,大一的时候偏偏迷上画画,妈妈觉得她到处去写生很累,又命令哥哥从德国空运那辆她爱不释手的法拉利跑车,爸爸说,年轻就是玩儿的时候,所以从来就不束缚她总是学习,所以她的童年,少年,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无忧无虑的,所幸,没有压力的生活让她的兴趣蔓延到了学习上,她迷上了各国的语言,然后顺利毕业。这就是这对善良的夫妇给子女的爱,没有不像话的溺爱,只有幸福的牵引。
她记得他会九国语言,说得最好的是中文,却从不肯多说。她问过为什么,明明家里在中国的生意最多,但他谈生意从不用中文。那男人只是笑,并不告诉她为什么。
那原因,景夙多年之后才知道,那个时候所有人的生活都变得平静。她听到两人在他们两人共同的家里用中文对话后她才明白,原来中文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语言,柔柔轻轻的交流,只有他们俩懂的语言,只有他们俩懂的眼神。
叶幸司开会的时候收到短信,微微的觉得神奇,短信只有一句话,似乎并没有特别在乎收到短信的人会是谁,而是只要有人看到了并且带回她想要的东西就可以,奇特的女孩子。
好。
一个字,景夙忍不住笑,那男人还真的是干净利落。
景夙收回心绪放下电话。
坐起身咬牙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腿,剧痛袭来,她忍不住诅咒,那天天出现偏偏今天不来的该死的叶幸司,那笑容好看却抢了她哥哥的该死的云湛,还有那让她整整爱了七年却爱上一个男人的该死的蓝脩迩!




 、只一句挽留

景夙对蓝脩迩的表白,以及那女孩子两天没回家的状况,多多少少还是对云湛有了一些影响。不想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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