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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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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问题,显然是不用我回答了。”纳纳捂著脸无奈地说。
会有这种後果,她其实应该早就想到的。他们几个的自身条件实在太好,每一个单独站出来都是一道风景,更别说是四个人一起走上街头了。
说起来都是她的错,没事干嘛要给他们穿这麽帅的衣服,随便找几件斑比穿旧的T恤和牛仔裤给他们套上,说不定就不会这麽引人注目了。
唉……她又懊悔地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硬币。这是斑比习惯性放在电脑旁的零钱,她留了张借条,把这些钱带了出来。
数了数,总共只有十几欧,要坐出租车是没可能了,坐地铁则勉强够用。虽说地铁上也难不保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但总比如此高调地在马路上闲逛要好。
想到这里,她立刻下定决心,带著克雷蒙德一行人冲出人群,钻进最近的地铁入口。
地下的光线昏暗,果然注意到他们的人并不多。纳纳就好像幼稚园老师一样,发给每个小朋友一张地铁票,手把手教导他们怎麽进站。
看见呼啸著驶来驶去的地铁,克雷蒙德惊讶地问:“这是什麽?”
堤法立刻一本正经回答说:“我知道,这个叫作美特罗。”
“美特罗是什麽?”
“唔……算是一种大型动物吧。”
堤法刚大言不惭地说完,後脑勺就被纳纳敲了一个肿包。
纳纳纠正道:“这是一种地下交通工具,是靠电力来发动的自动化列车。”
克雷蒙德沈思著问:“电力是什麽?”
萨尔特问:“自动化是什麽?”
“……”纳纳比了比手势,欲言又止,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解释。因为一旦回答了一个问题,又会牵扯出更多问题,她不指望能在短短几分锺内将人类几百年来的科技进步解释清楚。
於是堤法便替她回答:“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可以载著很多人一起往前走的怪物,对吧?”
纳纳苦笑了笑,勉强接受了他的总结。
地铁的门开了,人群开始往车厢内涌去,恰逢下班高峰时间,8号线人满为患。克雷蒙德和堤法对著车门发呆时,纳纳已经拉著萨尔特和伊扎走入车厢,回头向他们俩招手示意。
“快进来,克雷,堤法。”
克雷蒙德皱眉道:“可是,这麽拥挤……”
“没办法,巴黎的地铁就是这样的。”纳纳说,“不过往好的地方想,越拥挤就越不会有人注意你们,所以来吧,偶尔也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吧。”
克雷蒙德和堤法互看了一眼,硬著头皮走进去,没走几步就被挤到了车厢的角落。纳纳急忙将他们拉到中间的三叉扶手处,让四个人围绕著扶手站定,随後悄悄抹了把汗,忐忑不安地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
老实说,她此刻心里非常紧张。萨尔特和伊扎倒不是问题,他们虽然身份尊贵,却至少懂得基本的礼仪,不至於在大庭广众下做出冲动的事。但克雷蒙德和堤法就不一样了。
他们这两个任性妄为的兄弟,既有吸血鬼天生的高傲,又有著中世纪贵族极强的自尊,一旦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损害,就很有可能大发雷霆,到时候恐怕……
想到他们两个在地铁里揍人的画面,纳纳就忍不住冷汗直流。
幸好事情没她想象得那麽糟糕,克雷蒙德和堤法总算是抑制住了脾气,默默地忍受周围人的推挤和不礼貌的目光。
纳纳松了口气,握住他们的手,打心底里感谢他们。
然而,太平了大约十分锺──
“加佩小姐……”伊扎微微低下头,凑近纳纳的耳朵。
“怎麽了?伊扎先生?”
“我一直感觉有种奇妙的白光在我们身边闪现,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听他提起这话题,堤法也附和道:“不止是白光吧,还有一种‘哢嚓、哢嚓’的声音,听起来好恶心,这里果然是怪物的肚子。”
克雷蒙德居高临下地瞥了瞥身後的人,发觉一个女孩手上拿著一块古怪的金属板,上面居然有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怎麽回事?”他悄声在纳纳耳边问,“她是不是用了什麽巫术,吸取了我的一部分灵魂?”
纳纳只能露出牙疼一般的苦笑,轻声安慰他们:“别、别在意,用手机拍照是现代人的普遍喜好,你们就当作什麽都没看见吧,稍微忍耐一会儿就过去了。”
她说著,又特意关心地问身旁沈默不语的萨尔特:“你还好吧?萨尔特?”
“呃……”萨尔特抬起一张微红的脸,略微喘息著说,“不,不太好……”
“怎麽了?头晕吗?”纳纳急忙担忧地扶住他,以为他是因为缺氧而晕车。
可萨尔特摇摇头,红著脸憋了半天,才为难地吐露:
“纳纳,有人一直在摸我的身体。”
纳纳的嘴霎时张大成菱形。
“而且,如果我的感觉没错的话,”萨尔特皱起眉,隐忍地说,“杰欧瓦好像快要爆发了……”
纳纳瞪大眼睛,脸色菜绿,差点没有吓得灵魂出窍。
开什麽玩笑,杰欧瓦要是在这种时候爆发,整个巴黎会被夷为平地的耶!
“坚、坚持住,萨尔特,我马上就带你出去,千万别让杰欧瓦出来啊!”
片刻之後,地铁在某一站停下。门一开,纳纳二话不说,拉著他们四个逃出车厢,跑进候车室里弯下腰大口喘气。
看他们个个脸色阴沈、心情不佳的样子,纳纳心里充满愧疚。她本想让他们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到现代来彻底放松的,结果却反而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压力……呜,真是太失败了,必须想个办法让他们开心起来才行。
不过,现在首先要考虑的问题是,她要怎样在不惊动父母的前提下,拿到一笔度假经费呢?
她看了看地铁站牌名,忽而想到,附近刚好有一个她可以求助的对象,也许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她於是打起精神,带著克雷蒙德他们走出地铁,直奔位於拉丁区的巴黎第一大学。
、(26鲜币)番外04 去未来度假?!(3)
一走入文学气息浓厚的拉丁区,克雷蒙德和堤法便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许多似曾相识的景观让他们流连驻足,不停左右张望。在看见巴黎一大的门牌後,克雷蒙德忍不住发出轻轻的感叹:
“Panth!on Sorbonne,我记得这所大学的名字。原来这真的是巴黎……”
堤法不太确定地说:“不过,我记得好像不是在这个位置。”
纳纳笑著回答他:“嗯,索邦大学本来是建在山上的,後来在20世纪的时候被分为四所大学,其中第一大学的地址就在这片拉丁区。”
她边说边带他们走进校园,在一栋教学楼前停下:“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去找一个朋友,马上就回来。”
她记得独眼跟她提过,他在大学读的是造型艺术系,主修抽象空间艺术,根据这点找他并不难。
路过的学生一听便笑著说:“维尼萨卡?哦,你是说那个独眼?我知道啊,他在这里很有名。”
几分锺後,纳纳被领到大楼後的一块空地门口,穿著牛仔围裙的独眼带著一身五彩斑斓的颜料,满头大汗地向她跑过来。
“咦?纳纳?!哈哈哈!”独眼惊喜地大笑三声,丢下颜料刷子,热情地抱著她行了贴面礼,突然又歉然地推开两步,“哎呀,我忘记了,我现在是一块调色板。”
纳纳笑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说起来,纳纳,你这次也失踪太久了吧?都差不多一年没见了,你是到火星去旅游了吗?”
“哈哈,这个嘛,说来话长,我们暂且先不谈这些。”纳纳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向独眼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
“怎麽了?”
纳纳双手合十,厚著脸皮央求道:“拜托,独眼,请借给我两千欧元!”
“哦?借钱?可以啊。”独眼爽快地说,“不过两千不是小数目,你确定不是被人骗了吗?”
“不,我只是带了几个朋友到巴黎来玩,由於一些原因,不方便回家取钱,所以只能跑来找你……”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走吧,跟我去取钱。”
“谢谢你,记得把你的银行账号发到我信箱,我会尽快汇到你账上。”
独眼於是领著纳纳走向提款机,边走边开玩笑道:“你那些所谓的朋友,该不会是火星人吧?”
纳纳跟在他身後,苦笑著回答:“从某方面来说,也许……”
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堤法愤怒的声音,她霎时感觉头皮发麻,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了。
“你这混账家夥,刚才用石头砸我的人就是你吗?”堤法恶狠狠地冲著一个大个子黑人喊。
“什麽石头,不过是被篮球碰了一下脑袋而已,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我才不管你是篮球还是什麽球,砸到我就应该立刻下跪,然後抱住我的腿哭著说对不起!你应该不想被当街斩首示众吧?现在下跪我就饶你一命!”
“哼……”大个子黑人乖戾而嚣张地笑了笑,回头冲著一夥弟兄们耸了耸肩,随即众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麽好笑的?”堤法皱起眉,悄悄捏起拳头。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纳纳急忙奔过来,挡在堤法面前,要他冷静下来。
堤法不悦地看著纳纳说:“这家夥刚才是故意砸我的!”
大个子黑人若无其事地承认:“没错,我就是看你们这些小白脸不顺眼,怎样?”
他一边说,一边瞥向跟纳纳一起过来的独眼,向他投去挑衅的眼神。
独眼也是天生的火爆脾气,受不了挑衅,眼看纳纳的朋友受辱,立刻把牛仔围裙脱了往身後一抛,气势汹汹走上来。
“怎麽又是你!黑佬!”
“哟!独眼,我们是来打篮球的。”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块空地是学校借给我们使用的作画室,不是你们的篮球场!”
“不要这麽小气嘛。”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子从大个子黑人後面走出来,贼笑著说,“你们可以在四周的墙上画画,把中间的空地留给我们打球啊,我们互不干涉,各做各做的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别说那种可笑的话,作画是需要集中精神的,你们的存在本身会影响我们的创作灵感。而且这是我们的大学设施,凭什麽让给你们用?”
“哈!什麽灵感,反正你们也只是在胡乱涂鸦而已吧?”
“你说什麽!你把抽象艺术叫作涂鸦?”
“说涂鸦还是抬举你了,就凭你这样的独眼,也想学艺术?”胖子讥讽道。
独眼气得大喊:“你!有种再说一遍?”
胖子怪笑一声,回头对弟兄们做鬼脸:“喂,独眼是不是属於残废啊?这样的残废也能进大学?这所大学是不是快要完蛋啦?”
“哈哈哈哈!”
这句话一出口,别说独眼,就连纳纳都生起气来。不过她一向是个和平主义爱好者,坚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所以这个时候不论内心有多麽不愉快,她还是想著要先安抚独眼的情绪。
好不容易拖住独眼的手臂,阻止他发作,她正想松一口气时,却见身旁的堤法冷冷地抬起了一条腿──
“死胖子。”他低声说。
下一秒,胖子的身体被笔直踢飞出去,“噗”的一声撞在教学楼的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不省人事。
纳纳的脸瞬间被吓成腌菜状。
“堤、堤法……”
大个子黑人看见手下的喽罗挨揍,当下火冒三丈,对其他弟兄们狠狠一挥手,七、八个人便大叫著向堤法扑了过来。
在他们的拳头碰到堤法身体的前一刻,一件黑色风衣悄然飘落,隔在双方中间,随即克雷蒙德的身影如一道闪电般破风而过,七、八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纳纳的脸由腌菜进一步变成了骷髅。
“克、克雷……”
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再愚钝的人也知道纳纳带来的这些朋友绝非普通人了。原本怒火冲天的独眼这时反倒不生气了,十分解恨地大笑两声,拍了拍克雷蒙德和堤法的肩膀。
“你们两个真是酷毙了!先不管你们到底是不是火星人,既然是纳纳的朋友,那也就算是我的朋友了。我叫独眼,很高兴你们替我出了一口恶气,等一会儿让我请你们喝一杯吧!”
克雷蒙德破天荒地没有叫他拿开手,只是面无表情说:“听起来还不赖。”
堤法回头看了他一眼,煞有介事说:“你倒是很识时务,想不到纳纳的朋友中也有你这样不讨人厌的家夥,比上次那个叫斑比的好多了。”
“哦?原来你们也认识瑟?我有一年没见到他了,他现在好吗?”
堤法耸耸肩:“谁知道,也许他又用镜子穿……”
说到一半,纳纳急忙捂住他的嘴,让他把後半句话硬吞了回去。然後她冲独眼虚弱地笑了笑,露出头疼一般的表情说:“独眼,那些人……你打算怎麽收场?”
独眼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以大个子黑人为首的小混混们已经站了起来,墙边的胖子也基本清醒了。
“可恶,独眼,你可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大个子黑人抱著篮球,阴测测地说。
“那不然呢?难道要把你们打到送进医院才算结束吗?”
大个子黑人刚才吃了克雷蒙德的闷亏,知道他身手不凡,於是换了副表情改口道:“我说,我们是现代人,不需要用那麽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如就以篮球来一决胜负,怎麽样?”
“你来的目的就是想霸占我们的场地,如果我答应了,岂不是正中你下怀?”独眼不为所动地说,“我可没那麽蠢。”
“那麽这样吧,我们来做个约定:如果我们赢了,你就每天把场地借给我们两小时,而如果你们赢了的话,我发誓今後再也不来骚扰你们。怎样?这个条件对你们很有利吧?”
确实,独眼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把这群麻烦彻底赶走的好机会,如果一直任他们这麽胡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好,比就比!”短暂的沈默後,他爽快地答应下来。
“好极了!”大个子黑人对手下弟兄们比了个手势,一群人立刻如蝗虫般涌进空地,张牙舞爪地对正在作画的艺术系学生大声示威。
独眼皱紧眉头,咬牙瞪了他们一会儿,回头看著克雷蒙德和堤法,热血沸腾地喊:
“事情就是这样,总之,拜托你们了!你们的身手这麽矫健,一定能帮我赢得这场比赛的!对不对?”
堤法和克雷蒙德以完全在状况之外的木然表情,静静看著他。
“什麽比赛?”克雷蒙德问。
“斗牛。”
“牛在哪里?”堤法四下张望。
“不,我们说的斗牛,就是指三对三的街头赛。”
“街头赛是什麽?”
“就是不按照正式规则来进行的非正规篮球。”
“篮球是什麽?”
“……”
独眼擦了擦额头滑下的汗,仿佛直到这时才发现到情况不对劲,默默把纳纳拉到一边,悄然在她耳边问:
“喂,你的朋友真的是火星人吗?”
一直在旁担忧的纳纳,这时已经对事态发展完全没辙了,听独眼这麽一问,她自暴自弃地摊开手,无力地扯开嘴角说:
“是啊,恭喜你猜对了。”
“诶?真的?”
“所以我衷心地建议你,有时间在这里吃惊,还不如快点教火星人怎麽打篮球。”纳纳苦笑道,“你看,你们的对手已经在那边热身了,看他们的架势,一定对篮球很有自信。”
独眼僵硬地看了看三个健壮的黑人,又看了看墙角几个瘦弱的艺术系同学,无声地吞了吞口水,最後还是决定把希望寄托在克雷蒙德和堤法身上。
听了独眼一番详细的讲解,克雷蒙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堤法脖子上抽下领带,把自己那头棕色的长发束在脑後。
“总的来说,只要把那颗球丢进篮框就行了,是不是?”他开始活动手腕。
“听上去很简单嘛。”堤法撂高裤腿,将衣角从裤子里抽出来。
“别太轻敌啊,他们三个可是很厉害的。你们只要尽量帮我挡住他们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
“知道了。”
独眼还是不太放心地看了他们两眼,硬著头皮带领他们走到空地中央。
大个子黑人旋转著篮球,讥笑道:“商量好对策了吗?那麽,我们开始吧。”说著,他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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