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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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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想要真诚地为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道歉,虽然於事无补,可她希望能够以自己的死平息布瑞尔的愤怒。
就像美第奇王後的那次遭遇一样,月亮百合中开始流出布瑞尔的鲜血。血在地上聚集,逐渐化作第二面镜子。她将两面镜子合拢,耐心地等待死亡降临。
然而在一阵爆炸後,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意志居然脱离了身体,飘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呵……”她发出连自己也听不到的苦笑,在心中喃喃自语,“这个可恨的女巫,居然到最後的最後,还是不肯顺从我的意愿。”
不过,这样是否代表著,布瑞尔已经原谅她了呢?
────
希尔凡娜的灵魂在空中飘荡著。而在她脚下,丽元和尼古拉正对著地上的月亮百合议论纷纷。
他们此刻所在的地点为法国南部的一座森林。森林的外围开发为休闲旅游胜地,森林深处则提供给有经验的旅行家作徒步探险旅行。
在纳纳小的时候,丽元曾和她一起来过这里,当时她们找到了一面漂亮的镜子,并将它塞在森林入口处的一簇树枝间,用白色手绢吸引路人注意。
想不到十年之後的今天,她和尼古拉旧地重游,这面镜子居然还挂在那里无人问津,只是白色的手绢变成了污黑色。
她於是伸手将它取了下来,装进背包,打算探险结束後交给相关工作人员。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更奇妙的事发生了:又一面镜子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还是以从天而降的方式,直接落到丽元的头顶上……
“喂,老婆,你确定这面镜子不是刚才那面吗?”
“当然不是,那面还在我们的背包里呢。”
“那为什麽这面跟刚才那面这麽像啊?”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丽元和尼古拉对视一眼,拉开背包的拉链,说,“不如,拿出来比对一下吧。”
“也好。”
一分锺後,两人各执一面镜子,放在一起。
“看,果然是一模一样的,也许是同一个失主掉的吧?”尼古拉说。
“可是第一面镜子是十年前掉的耶,这个失主隔了十年又在同一个地方掉了同一样东西……他脖子以上的部分没有发育好吗?”
“老婆,要积口德啊……”
“我的字典里没有口德这两个字。”丽元满不在乎说,突然惊奇地叫起来,“咦?你有没有看到一道白光?”
“怎、怎麽回事?”
“光越来越亮了!怎麽办?”
“快趴下!”
“咦……啊……哇啊……”


番外07 月亮百合 完




、(61鲜币)番外08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番外09 与神邂逅

08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If We Could Start Over Again

注:【瑟结局】故事发生在另一个平行空间,与主线剧情无关。


即将崩塌的地底甬道间,纳纳以惊恐的目光看著满头鲜血的瑟:
“不,斑比,我不要这样的结局,我不要!”
瑟却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对克雷蒙德说:“可以了,把我放在这里吧。”
纳纳慌张地大喊:“斑比!”
“不要误会,纳纳,我还不想死。”瑟勉强扯了扯嘴角,安慰她,“你忘记了吗?我可以用镜子穿越回现代。”
“啊……对了,我居然忘记了,还有月亮百合!”纳纳欣喜地笑起来,“那面镜子,现在就在你身上吗?”
瑟目光柔和地看著她,露出令她信服的表情:“嗯,就在我身上。”
“太好了,克雷身上正好也有一面镜子,这样你现在就可以穿越回去了!”
纳纳急忙将手伸进克雷蒙德的衣襟,从暗袋里摸出镜子,小心翼翼地放到瑟的手中,并用力捏紧他的手指。
克雷蒙德挺直後背,松开手,慢慢将瑟放入水中,让他靠在一堵墙上。
瑟艰难地扭转脖子,看了看手中的镜子,又看了看纳纳,温和地笑了笑,说:“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你们走吧。”
纳纳摇头说:“我要看著你穿越。”
“不,这里太狭窄了,爆炸可能会把你们一起卷进去的,还是等你们走远一点再用比较好。”
纳纳犹豫道:“可是……”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瑟抬起头,深深凝视她,“暂时在这里说再见吧,纳纳。”
纳纳依依不舍地游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呜咽道:“要活下去哦,斑比,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
瑟温柔地抚摩她的长发:“我会的。”
“到了现代就立刻去医院,让医生好好替你做检查,等你完全康复了以後,要再来看我哦。”
“……好。”瑟垂下头,忍住涌上眼眶的湿热,用最後的力气紧紧拥抱她。
直到克雷蒙德开口催促,纳纳才从他身上抽离,不舍地向他挥手道别。
“再见,斑比。”
“再见了,纳纳。”
看著她的背影,瑟露出无奈的笑容,缓缓闭上眼睛,意识随著时间流逝模糊起来。渐渐地,他的手指松开,唯一一面月亮百合从掌中滑落,顺著他的胸膛慢慢掉进水里……
当克雷蒙德背著纳纳出现在甬道的出口时,等候已久的堤法和流那蒂卡均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把手给我,纳纳。”
流那蒂卡向纳纳伸出手,帮助她爬上地面。堤法则握著克雷蒙德的肩,将他从水中拉上岸。
纳纳握著嗓子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看向甬道深处。虽然已经平安获救了,可不知为什麽,心里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比刚才更沈重了。
一个不祥的念头始终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
为什麽……她没有看见白光,没有听到爆炸声?这些穿越时必然会发生的事,为什麽这一次却没有发生?
她的目光无焦距地四处游走,忽然间,堤法脚边某样明晃晃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
“堤法,那是什麽?”
堤法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回答说:“啊,这是刚才爬到出口时发现的镜子,我想说不定是克雷不小心丢失的月亮百合,就把它顺手带了上来。”
他说著把镜子递给纳纳。纳纳用火把一照,发觉这面镜子确实是月亮百合,心下顿时疑惑起来。
奇怪,这里为什麽会有镜子呢?
如果说,这是斑比穿越走以後留下的那面镜子,那也应该是在地底深处,而不会是在出口啊。就算水流再怎麽急,也不可能绕过那麽多凹凸不平的岩石、沿著那麽复杂扭曲的甬道,把一面镜子冲到地面上来吧?
那这面“凭空出现”的镜子到底该怎麽解释?
思忖间,斑比最後那抹微笑从她的脑海浮现出来,她突然想到什麽,表情在一瞬间冻结了。
“不……我搞错了,这不是斑比穿越走以後留下的,而是一开始就跟著他穿越而来的!怎麽会这样!”
克雷蒙德发现她的双眼瞪大,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得吓人,不禁忧虑地问:“你在说什麽?”
纳纳抬头,泪珠簌簌从眼眶滚落,害怕和恐慌使她几乎说不清话:“斑比……他骗了我!他根本没有两面镜子!怎麽办,他会死的,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行,我要去救他!”
克雷蒙德立即伸手阻拦,揪起眉头,不忍看她如此伤心的哭相,扭头看向漆黑一片的甬道。
此时海水已经涌上地面,将出口完全堵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是再识水性的人也束手无策,更别说是冒著生命危险下水救人了……
不过,克雷蒙德心想,他并不是人类。
“让我来吧,你在这里等我。”他平静地说,迅速脱下外套,赤裸著上身跳进洞口。
纳纳原本只担心一个人,现在连克雷蒙德都进了海底,这份担心瞬间加重了数倍,吓得她脸色发青,冷汗直冒,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一切都在崩塌……
也不知等了多久,忍受了多少煎熬,甬道内终於传来了一点动静。
纳纳撑著堤法的手站起来,冲向洞口,迎向疲惫不堪的克雷蒙德。
“太好了,你终於回来了……”
克雷蒙德将头冒出水面,大口呼吸,一手攀著洞口的礁石,另一手提上来一个人,将他丢上岸。
“斑比!”纳纳颤抖地握住他的双肩,轻轻摇晃,可过度的恐惧让她完全使不出力。
她趴在他胸口紧张地聆听,发现他已经没有心跳了,急得方寸大乱,一会儿对他人工呼吸,一会儿按摩他胸口。
克雷蒙德在一旁看不下去,拉开纳纳的身体:“让开,纳纳。”
说罢,他对著瑟的心脏一拳砸下,重新听见心跳声後,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帮助他把水吐了出来。
瑟仍然昏迷著,头上的伤口不断渗出血丝。
纳纳慌张地看了他一会儿,设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当机立断说:“克雷,我要带斑比去未来治疗,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他手上的那面镜子?”
克雷蒙德深深皱眉,面色严峻,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的脸。
“克雷?”
“我听见了……我在犹豫。”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纳纳急道,“如果你有镜子的话,拜托你快点给我。”
克雷蒙德又是一阵沈默。虽然在跳下水救人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真正面临抉择时却还是很挣扎。
“可是……万一你再也不回来……”
“克雷,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现在这个时候,斑比的性命比什麽都重要啊!”
克雷蒙德闭上眼睛,心情烦躁起来。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糟糕的是,他甚至都没有理由可以阻止她。
当纳纳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终於敌不过她的央求,无奈地取出在发现瑟时找到的镜子,交到她手中。
纳纳不再耽搁,立刻将两面镜子合拢,抱紧瑟的脖子等待穿越。
克雷蒙德叹了口气,黯然靠著礁石坐下,带著痛苦的表情凝视他们。
“对不起,克雷,在这种时候离开你……”纳纳抱歉地说,“等斑比脱离危险以後,我会第一时间回来找你的。”
克雷蒙德忍住脾气,略微动了动嘴唇,说出他此时能说得出的最温情的话:“别让我等太久。”
纳纳对他微微一笑,闭上眼,很快和瑟一起消失了。
────
自瑟被推进手术室时算起,时间已过11小时零8分锺。
纳纳和尼古拉等在门外的走廊上,心情沈重。
纳纳的上身穿著长袖衬衫,下身是超短牛仔热裤,脚上却穿了一双厚重的登山鞋,搭配得十分不伦不类。
这也不能怪她。因为当她降落在自己家里後,为了要尽快把瑟送医院,她争分夺秒地冲向衣橱,在上、中、下三层各取了一样衣物,看也不看便套在身上,坐进了尼古拉的车。於是就变成了这副诡异的装扮。
不过此刻,她没有心情管这种小事。
在一动不动坐了很长一段时间後,她低下头,打破沈默轻声说:“爸爸……斑比会遇到不幸全都是我的错,假如他真的有个万一的话……我该怎麽办?”
尼古拉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宽厚的肩膀借给她,说:“不要这麽悲观,纳纳,你要相信,你做的每一次努力都是有意义的,就算无法改变命运,也一定会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如果说,我并没有为斑比做什麽努力呢?”
“你至少把他带了回来,使他有机会接受现代医术的治疗,这不就是你的努力吗?”
纳纳抽噎了一下,捂住脸懊悔道:“我太笨了,我应该更早发现的……”
“别再自责了。”尼古拉轻声安慰道。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口的信号灯暗了。纳纳和尼古拉急忙从椅子上弹起来,紧张地迎上去。
门开了,首先出来的是活动担架床,纳纳心里的大石顿时落下一半,这至少代表斑比还活著。
接下来,她看见了他的脸。他静静地躺著,头上裹满纱布,眼圈泛黄,嘴唇死一般地惨白……可是脸上并没有蒙白布,这又让她稍微松了松紧绷的神经。
待主刀医生走出来後,她忧虑地看著他,十分费力地挤出声音,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要命。
“医、医生,怎麽样了?”
对方十分简洁地回答:“恭喜,手术很成功。”
“太、太好了!”纳纳激动地和尼古拉对视一眼。
“不过,病人目前还没有醒来,术後的效果还不明朗。我们不敢说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也不敢保证他清醒时一定会保有事故前的全部记忆。”
纳纳瞪大眼睛,呆愣地问:“你是说,他的大脑受到了损伤,所以有可能失忆?”
“不,不要误会,他的头部损伤得并不严重,不存在那种失忆的可能。但是,他在送医前曾有过一段体温过低的危险时期,或许会导致暂时性的失忆。”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纳纳大大松了口气。
老实说,能得到医生这样正面的回覆,她已经别无所求了。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斑比能早日醒来。
实现这个愿望的日子是在两天之後。当护士通知纳纳时,纳纳高兴得手足无措,急急忙忙冲去消毒室洗手,穿上无菌服,然後小心翼翼地跟著护士进入了病房。
“病人还很虚弱,请不要大声喧哗,交谈也越简单越好,最好不要超过十分锺。”如此交代了之後,护士退出房间关上门。
纳纳无比紧张地向病床靠近,感觉心脏几乎都要跳出胸口了。
“斑比……”她轻声说,声音末梢发颤。
瑟的脸向她转了过来,眼睛微微皱了皱,像是在对她微笑。然後他摘下输氧管,嗓音沙哑地发了两个叠音:“纳纳。”
纳纳好像看见了奇迹发生似的,露出惊讶的笑脸。
“你没有忘记我吗?”
瑟轻轻摇头:“我怎麽可能忘了你呢?”
纳纳十分温柔地看著他,嘴角渐渐耷拉下来,皱起眉头,以嗔怪的口吻道:
“斑比,你真是太乱来了,你怎麽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对我说谎呢?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啊!如果当时我没有发现那面不该出现的镜子,没有猜透你的用意,克雷没有立刻跳下水去救你,救你上来以後没有一拳砸向你心脏,或者我没有及时带你回现代……只要其中任何一道环节出错,你都已经死了啊!”
瑟有些迷茫地望著她,许久缓缓开口:“後来……发生了那麽多事吗?”
“你不记得了?”
瑟仔细想了想,摇头说:“我记不太清了,我的记忆,似乎只到向你表白被拒为止。”
“诶?”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纳纳的脸霎时涨得火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悄悄低头戴上口罩。
“那种事情,你不需要特意记住啦……”
“是啊,你说得没错。”瑟微微垂下眼睑,漫无目标地凝视前方,淡淡说,“我的失忆症也真是不配合,该记住的事一样也记不住,该忘的事却怎麽也忘不了。”
听见他如此落寞的语气,纳纳的脸更红了。
“总、总之,不要岔开话题,斑比,这次你真的是做错了。你到底在想什麽啊?万一你真的死在海底的话,我要怎麽办?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啊!”
“抱歉,我也不记得当时是怎麽想的了,你对现在的我说这些可能没什麽用。”
“对哦,说得也是。”纳纳无力地垂下脑袋。
看著她不甘心的表情,瑟微微笑了笑,安慰她:“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会记得告诉你。”
纳纳无奈地看著他:“但是,我恐怕等不得那个时候了。”
“怎麽了?你要去哪里?”瑟仍轻松地微笑著,等待她的回答,可在看见她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後,他突然想到了答案,嘴角慢慢垂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问了个蠢问题。你是想尽快回到18世纪去吧?”
纳纳点点头,有点慌张地说:“对不起,斑比……”
“这没什麽可道歉的。”瑟转过头去,仰面看著天花板,喃喃说,“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
“你走吧。”他轻声说。
他的声音令纳纳有种心被揪起来的感觉。她深深看著他,依依不舍说:“需要我通知你的父母过来照顾你吗?”
“不用了,这样就可以了。”
“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爸爸,他的出版社离这里很近,你不需要客气哦。”
“我明白。”
“那麽,我走了……”纳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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