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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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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
足足有七年没看到他吸血的样子了,堤法不由怔了一怔,视线停留在少女身上。不经意间,他认出了她是谁,突然表情大变,红著脸结结巴巴叫起来:
“纳纳!是你?怪不得从刚才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你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克雷蒙德放下纳纳,擦拭嘴角,神情不自然地看向堤法。
“她昏过去了。”
堤法扫了眼四周,看著满身是血的克雷,脸色惨白的纳纳,以及一张几乎被砸烂的床,顿时皱起眉头,沙哑的声音夹杂著惊讶和疑惑。
“克雷,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说来话长。总之,先把药给我吧,我等会儿慢慢告诉你。”
说著,他缓缓站起来,重新绑起散开的长发,给自己倒了杯水。
堤法瞄了眼昏迷不醒的纳纳,不解地问:“可是,你已经吸了纳纳的血了吧?还需要服药吗?”
“嗯,她昨天刚损失了不少血,再过两天又是她的生理期,我怕她承受不住,所以并没有摄取太多。”
“咦,生理期?那这样她岂不是会很难受?”
他不提还好,一提到这茬,克雷蒙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瞪向纳纳:“就是啊!可是某人却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这个笨蛋,明明都已经贫血成那样了,还故意勾引我……”
“勾引?”堤法呆呆地重复。
“啊不,我换一个说法,是挑逗。”
“挑逗??”
“……算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你还是别再追问比较好。”
仿佛在掩饰什麽似的,克雷蒙德从堤法手里接过药,一口吞下,匆匆忙忙把水杯凑到嘴边。
堤法突然涨红脸,表情异常严肃地问他:“喂,克雷,你们该不会是做做做……做了吧?”
“咳!”克雷蒙德冷不丁被水呛到,放下水杯,尴尬地看向弟弟。
“真、真的吗?真的做了?除了吸血之外,你连另外一个戒律也打破了?”
“拜托,怎麽可能!”
克雷蒙德露出头疼的表情,为了阻止堤法进一步发挥想像力,也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那方面念头,他只好脱下衣服,向他展示那道血淋淋的、贯穿整个胸腔的伤口。
看得堤法脸色一变,立时把之前的烦恼统统抛到了脑後。
“天哪!伤得这麽严重,你还好吧?”
“托纳纳的福,算是勉强熬过来了。”
“是谁?”堤法怒不可遏地问,“是哪个混蛋对你下的手?”
克雷蒙德皱眉,把背叛圣修会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完後,他心事重重地叹道:“抱歉,堤法,我恐怕把你也牵连进来了。”
“你在胡说什麽呀?应该是我牵连你才对。要不是我粗心大意带著伤前往总部,他们就不会从我血液的异样中察觉到天使的存在,更不会怀疑你私藏了天使,这样也就不会以这件事为借口成天刁难你了!”
“堤法……”
“再说,多亏有你在,我才不至於沦为圣修会的实验品,你那样努力地保护我,就算现在真的把我牵连进来,那又怎样?我是因为你才加入组织的,没有你在的地方,我一个人呆下去有什麽意义?”
克雷蒙德盯著堤法看了片刻,摸了摸他金色的脑袋,温柔地微笑起来。
“你真的这麽想?假如我说,我今後可能会过上被全欧洲的吸血鬼追杀的日子,你也愿意跟著我吗?”
堤法哼了一声,也忍不住笑起来。
“被同族追杀的生活吗?听起来还挺刺激的。”
“我并非正义的一方,独占天使本来就是出於私欲,逃离总部时也伤害了不少魅蓝,今後我可能会遭到整个吸血鬼界的唾弃,背负叛徒的罪名,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无所谓,只要我心里清楚你是个什麽样的人就够了。”
“平时我们总是在猎杀德梦,不是刺穿它们的心脏,就是砍下它们的脑袋,但是这一次,被木桩穿心、被银剑砍头的可能是我们,这样你也不改变主意吗?。”
堤法满不在乎地说:“这一点我倒是完全不担心。”
“为什麽?”
“因为,我们并不是普通的魅蓝。”堤法从怀里摸出一个刻有家族纹章的怀表,举到克雷面前,嘴角挂著一丝骄傲的微笑,“卸下血族的身份之後,我们可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上流贵族啊,在推崇避世的今天,有哪个吸血鬼敢正面跟人类社会起冲突?”
“呵,说的也是。”
“反正当初加入组织也只是为了抑制嗜血的本能,顺便为吸血鬼界做点贡献。现在没有了组织,我们一样能够约束自己,也可以和从前一样猎杀德梦。从本质上来说其实没什麽变化。”
“没错。”克雷蒙德交叉双臂靠在墙上,闭上眼睛,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样一来,就像是回到了还没加入组织之前的那段时光一样。”
“只不过还多了一个累赘就是了。”
堤法摆出嘲弄的眼神,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纳纳。
纳纳睁开眼睛,撑起脑袋,一脸不满地看著他们兄弟俩:“什麽嘛,居然趁我意识不清时讲我坏话,我可是全部都听到了哦。”
堤法吃了一惊,回过头不悦道:“笨蛋!既然醒了,干嘛还在那边装死啊,你想偷听吗?”
“我才醒过来没多久好不好!”纳纳嘟哝道,“想不到三个月不见,堤法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笨蛋’,真伤心,你难道就没有更亲切一点的称呼吗?”
“就你而言,笨蛋其实是最亲切的称呼啦,我和克雷都很欣赏这个词,所以才会经常把它挂在嘴边。”
“信你才有鬼……呕。”纳纳捂著嘴,忍住一波晕眩和恶心,身体虚软地从床沿滑下。
堤法急忙走上前,将她扶上床躺好,看著她时,脸颊上闪现两团可疑的红晕。
“好、好啦,其实我想说的是……纳纳,看到你回来,我很高兴。”
纳纳抬头,冲他灿烂一笑:“嘻,这还差不多。”
克雷蒙德这时边穿衣服,边提议说:“那麽,就这样决定了,在这里修养几天之後,我们就动身回查亲王府。反正组织总有办法找到我们,与其四处躲藏,还不如光明正大待在自己家里等他们上门。”
堤法点头赞成:“嗯,本来就应该这样嘛!而且纳纳也有三个月没回去了,应该对城堡里的景色很怀念吧。不如干脆举办一次宴会,庆祝恢复自由,怎麽样?”
就在气氛一团融洽时,纳纳却硬生生奏出了一个不和谐音,把克雷蒙德和堤法的好心情瞬间打进谷底。
“呃……对不起,其实我没打算跟你们一起回去。”
、(34鲜币)魅影的背叛 第五章
第五章 TOTO and CHADELE 多多和夏代
“什麽?你是在开玩笑吧?”
堤法沈下脸,看了看纳纳,又向克雷蒙德投去询问的目光。後者却一言不发,迅速走到窗台前,推开窗,把背部对著屋子里的两人。
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堤法思忖了片刻,把纳纳拉到床的另一头,勾著她的肩膀开始进行两人秘密会谈。
“喂,纳纳,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上次西德拉的那件事?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她现在不住在城堡里,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啦!”
“哦,我知道啊,公爵大人告诉过我了。”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我又不是在担心那个……”
纳纳停顿了一下,努力忽略心底的抗议声。其实,她的心胸也没那麽宽大,西德拉一事带给她的伤害,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但是这和她现在的决定无关,不可以混为一谈。
“那你到底在闹什麽别扭啊?”堤法压低嗓子,著急地说,“如果你是在介意克雷的话,那更没什麽好顾虑的,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直都盼望你能回去啊。”
纳纳不以为然地摇头,口气中带著明显的不信:“你又不是他,你怎麽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三个月来,克雷推掉了所有的社交活动,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到森林里疯狂搜寻,就是拿大量德梦发泄情绪,心情和脾气一天比一天糟糕,你以为这是谁害的?”
“是我吗?”纳纳无辜地看著他,“西德拉也跟我一样失踪了呀,为什麽你就那麽肯定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且,西德拉还失去了一只手,他更应该担心她才对啊。”
“……”堤法被她问得一时语塞,皱眉道,“我确实不能肯定,不过以我对克雷的了解,我觉得造成他情绪低落的原因,应该是你……”
纳纳抓了抓头,觉得无话可说。既然连堤法都不能肯定,那这个话题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吧?
“堤法,你搞错了啦,过去的事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我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这个任务你和公爵大人都帮不了我,我需要周游各地寻找能帮得上我的人,所以我才说,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跟你们住在一起了。而且……”
“而且?”
“我过去实在太依赖你们了,这样是不行的,这次我希望能够靠我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然後等我完成了任务,我就……”
纳纳说著说著,好像忽然想起什麽,张著嘴巴僵在原地。
“糟了!”她惊慌地叫起来,“我的月亮百合!那面镜子还在圣修会的地下基地,在那个叫多多的男孩手里!”
克雷蒙德听到叫声,缓缓回过头看著她。
“这下完蛋了……”纳纳捂著头脸色发青,“他看起来那麽强悍,对圣修会的长老又那麽衷心,要从他手里夺回镜子,怎麽看都是不可能的事嘛!这该怎麽办啊?”
“镜子?”堤法想了想说,“如果你是指天堂的信物的话,那个在我们的城堡里啊,你离开的时候又没有带走。”
“不是啦,光有一面镜子是不够的,必须两面叠在一起才能……”
察觉到自己无意中说出了秘密,纳纳急忙捂住嘴,话音嘎然而止。然而很不幸地,还是被堤法和克雷蒙德听到了。
堤法替她把话说下去:“所以也就是说,天堂的信物其实有两个,就像天使的羽翼一样,少了一个你就无法回到天堂,对不对?”
“……”纳纳把脸转开,选择保持缄默。
“原来如此,这样就没问题啦。”堤法好像终於找到了解决方法一样,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等下就去把镜子敲碎,这样你就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不要!”纳纳立刻抬起来,看著他正色道,“如果你这麽做的话,我会恨你的,堤法。”
在她严肃的目光瞪视下,堤法面露难堪,扭过脸,赌气不理睬她。
这时,始终在一旁默默观察的克雷蒙德终於走过来,俯视著床上的纳纳,淡淡说:
“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不跟我们回亲王府了?”
纳纳垂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嗯。如果你们愿意把镜子还给我,那样最好,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会自己想办法。”
克雷蒙德一字一句问:“你只关心镜子吗?那麽我呢?!”
听出声音中的愠怒,纳纳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说:“公爵大人,我很感激你把我从地下基地救出来,对於你为我受的伤,我也感到很内疚。但是,我刚才已经把自己的血给你了,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是互不相欠吧。”
克雷蒙德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就连一旁的堤法都吃惊地盯著纳纳,好像不相信如此无情的话会从她嘴里吐出似的。
“好吧,随你的便。”克雷蒙德蹙紧眉头,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调说,“今天晚上我带你回亲王府,你拿了镜子就走,以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感觉心脏一阵收缩,纳纳连忙使劲咬住嘴唇,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
然而,原订於当天夜里的行动,却由於不速之客的打扰,不得不稍稍推迟了。
就在纳纳钻进马车,正准备挪出地方来给堤法和克雷蒙德时,一团黑影重重砸在了车顶上。随後,一柄硕大无比的巨剑“铛”地一声落下,插在了马车附近的泥土里。
车夫吓得哇哇大叫,一溜烟逃跑了。克雷蒙德眼疾手快把纳纳拉出马车,将她掩在身後。与此同时,堤法抽出两把匕首,跳上车顶,把那团黑影踢了下来。
油灯很快照出了那人的容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个人居然是圣修会的成员多多,更难以置信的是,他居然被伤得体无完肤,浑身是血。
“混蛋……”多多呻吟了一声,伸出手想拿回自己的巨大武器,却被克雷蒙德抢先夺走。
堤法正愁找不到这个胆敢伤害克雷的小鬼,现在见他自己送上门来,还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血液沸腾,冲上去就要把他的脑袋割下。
“等一等,堤法,先别杀他。”克雷蒙德冷静地阻止道。
“为什麽?”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多多的力量和速度在整个组织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没有道理会伤成这个样子,我想知道他的对手是谁。”他看了一眼纳纳,接著说,“另外,我也想从他口中了解一些事情。”
“好吧。”堤法听话地收起匕首,把多多的身体拎了起来。
他虽然个子不高,只有165公分,但多多比他还要矮一个头,因此要提起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克雷蒙德举起多多的巨剑抵在他脖子上,厉声说:
“我问你,天使的镜子在哪里?”
话一出口,纳纳便诧异地看著他,不理解他为什麽突然这麽主动帮她找起镜子来。
多多却不回答,仿佛全副心思还在战斗中,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著:“杀……我要杀了那家夥……那个混蛋……”
克雷蒙德正要进一步探听消息,一个细声细气的女声从街道的尽头处传来。
“克雷蒙德大人,小心!”
紧接著,夏代握著一把小刀,气喘吁吁地跑到众人面前。
“对不起,我没有拦住多多,让他从本部一直追到了这里。克雷蒙德大人,堤法大人,还有天使大人,你们没有事吧?”
克雷蒙德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多多便瞪红了眼睛,咬牙切齿地对著夏代吼:
“来啊!再来啊!你这个疯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代高声打断:“对不起,多多他受了太多刺激,精神上可能有点问题,我会尽全力保护大家的。”
“我没问题!你才有问题呢!我明明就不想到这里来的……”
克雷蒙德没有理会多多的喊叫,转而问夏代:“你呢?你还好吧,後来长老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夏代眨眨眼睛,略有羞涩地低下头:“克雷蒙德大人,我很好,你不用为我担心。”
虽然这麽说,克雷蒙德还是从她破烂的衣服和脏污的脸上看出她的狼狈,隐约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夏代,究竟是谁把多多伤成这副样子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夏代皱起眉,面露胆怯地说,“他一身黑衣,一头白发,脸上还戴著一张猫脸面具,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纳纳、堤法和克雷蒙德立刻知道她说的人是谁。那麽具有标志性的打扮,除了杰欧瓦还会有谁?
“那个人不仅把多多打伤,还杀死了大部分魅蓝,几乎血洗了整个圣修会总部,只有我、多多、长老、还有少部分精英活了下来……”
说到这时,夏代眼角泪光闪现,忍不住低头擦拭了一把。
所有人都沈默了,只有多多还在堤法的掌控下拼命扭动身体,歇斯底里地叫道:“你这个混蛋!洛基,犹大,下地狱去吧!”
看著这一幕,纳纳忽然心生疑惑:洛基是北欧神话中的叛徒,而犹大更是圣经里出了名的叛徒,假如多多想借此辱骂克雷蒙德的话,她还可以理解,但结果骂的对象却是夏代,这就很匪夷所思了……
是她多心了吗?总觉得这个多多有点古怪,说话腔调也跟上次不太一样。
“多多大人。”夏代耷拉下眼角,悲伤地说,“好了,不要再闹了,我送你回总部接受治疗吧。”
“不要!别过来!”
多多猛地转身,对准堤法的手臂咬了一口,堤法吃痛地松开手,他连忙抱住自己的武器,撒腿就跑,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可恶,被他逃了!”堤法看著胳膊上的一圈牙印,气得牙痒痒的。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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