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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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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布置完了?太好了!”
纳纳高兴地笑起来,转身向屋子里喊:
“堤法,我去看看我的新卧室,马上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这段时间内,小白、小小白和小白白就拜托你了,你可以顺便练习一下中文发音。”
看到堤法一脸不满的表情,纳纳边走边笑说:
“一定要等我哦,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说完就跟仆人走开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堤法才默默收回视线,抱著三只小狗躺到地上,嘴里发出沙哑的咕哝声。
“什麽嘛,起这种怪名字,西奥巴依?西奥西奥巴依?太难念了啦!”
嘀嘀咕咕了一阵,他忽然想起什麽:
“如果说纳纳是它们的妈妈,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变成……”
这样想著,他的脸颊霎时浮现红晕,静静地呆了两秒,猛然抱住小白在地上打起滚来。
“哇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可以胡思乱想,邪念退散!退散!”




、(30鲜币)魔鬼的守护 第二章

第二章 Close Touch,Round One 初次亲密接触


当纳纳走到主卧室的门口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设计方案中清楚地写著,房间的基本色调要由原先高贵的金色,换成充满少女气息的粉红色。她的法语表达准确无误,仆人们也确实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可是,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一副恶俗的模样啊……?
就拿床来举例。照她原本的想法,它应该像童话中描述的公主床那样 ,有著精致美观的钢丝床架,床上铺著高级丝绒床单,又大又柔软的抱枕随意地摆在床头,在床的上方还有一个薄如蝉翼的透明帷帐,优雅地垂挂下来,笼罩住四条床沿,颜色当然也要是粉红系的,这样才会有一种可爱又梦幻的感觉。
但现在,它却像廉价情侣宾馆里的双人床一样,铺满了具有情色意味的桃红色闪光布料。一条长长的、看起来就很硬、枕著它睡觉绝对会扭到脖子的圆柱形枕头横在床的一端。
在枕头上方,一片跟宿舍蚊帐没两样的红色纱幔垂下来,薄纱上还有一些花瓣状的图案,颜色极其鲜豔,一滩一滩地印在那里,使得整张床看起来就好像恐怖片中的凶杀现场……
纳纳苦恼地捂住额头,开始揉起她抽搐的太阳穴。
而床还只是其中的一个场景而已,事实上,她真是高估了这些仆人的审美观念,他们挑选的颜色,让她严重怀疑这个年代粉红色是不是还没被发明出来。
结果,她期待了半个月的卧室,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呃啊……”
无可奈何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纳纳闭上眼睛,忽然发现这声呻吟好像不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又飞快睁开了眼。
一回头,只见克雷蒙德疲惫地靠在门旁,遮著眼睛,脸上的表情比她还无奈。
这也难怪,看到自己高贵又气派的卧室被硬生生改造成低俗的情侣宾馆,他恐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我、我要事先声明,这不是我的错哦!”纳纳急忙先下手为强,在他开口指责之前撇清关系,“我当初选的是很浅的粉红色,我才不会用这种俗气的深桃红色呢!”
克雷蒙德仍然捂著脸,沈默了十秒,才长叹一口气,对身边的仆人发出命令:
“丢掉,统统丢掉!”
纳纳急忙喊:“等一下,这是我的卧室,我要自己来布置。”
“我没说不让你布置。”
“咦?”
克雷蒙德脱下外套,撂起袖子,边走边对身旁的仆人吩咐:
“今天我不打算出门了,替我把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来拜访的人也一律打发走。”
“遵命,公爵大人。”
“另外,叫厨房把午餐直接送到这里来,多准备一些甜点,纳纳小姐、萨尔特子爵和我一起吃。”
“遵命,公爵大人。”
交代完一切,克雷蒙德才转向纳纳,用一种少有的温目光看著她说:“动手布置吧,我帮你。”
“呃,不,如果你忙的话就算了,反正我们都没在用这间卧室,我不急。”
“不行,今天之内一定要布置好,我等不及了。”
“……哦。”
纳纳懵懂地点头,心里却疑惑:连她这个房客都不急,他急什麽呢?
午餐时间,萨尔特也来了。纳纳非常信任萨尔特的女性审美观,便向他征求了意见,几番讨论之後,决定把主色调换成富有浪漫情调的橙色。
萨尔特认为,这个颜色像朝霞一般温暖,很亮丽,却又不会因色调太深而令人产生压抑沈重的感觉。
克雷蒙德还建议保留一些咖啡色的装饰,因为它们和橙色系接近,也可以使房间不至於太单调,纳纳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他们两个虽然会提出建议,但仍然把最後的决定权交给她,这种做法让她很愉快,同时也有些受宠若惊。尤其是克雷蒙德,纳纳偷偷观察了他的表情,发现他对这间卧室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这又让她心底小小感动了一下。
不经意想到什麽,纳纳摸著下巴自言自语说:“对了,这张床太大了,要不要换张小一点的单人床?”
一旁的克雷蒙德立即回答:“我订购的床全都是最大尺寸的,连仆人的房间也不例外,买窄小的床会让我丢面子。”
“哦,这样啊。”
萨尔特插嘴说:“不过,如果纳纳真的想要小床的话,我那里有一些……”
话还没完,就被克雷蒙德狠狠瞪了一眼,过於凌厉的眼神把他吓得几乎忘了要说什麽。
纳纳却完全没发现,绕著床走了半圈,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墙中间的壁炉上。
“咦?这里面装了好多木柴呢。”
克雷蒙德承认:“是我吩咐的。”
“现在已经到了要使用壁炉的季节了吗?不过才秋天而已啊。”
这一回,克雷蒙德先瞪了萨尔特两秒锺以示警告,然後才若无其事地回答说:“这个房间很大,结构上也不保暖,到了夜里你会冷的。”
“哦……”纳纳红著脸,怪不习惯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只有萨尔特一人无辜地站在後面,看看克雷,又看看纳纳,完全不得要领。
接著,纳纳又一一换掉了窗帘、沙发和地毯的颜色,当最後一只矮凳也裹上华丽的金橙色套子之後,整个房间彻底改头换面,俨然成了一个温馨典雅、充满古典风情却又不失现代气息的艺术品。
“哇哦,真不敢相信,”她忍不住感慨,“这麽漂亮的房间,真的可以给我住吗?”
虽然和她心中的粉红世界相去甚远,不过却比预期的要好太多,能够在中世纪拥有这样的卧室,她已经很满足了。
克雷蒙德从桌上拿起一本事先准备好的小册子,一本正经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要不要签个合约?”
他翻到其中的某一页,把它递到纳纳面前,用怂恿的口吻说:“只要在这页签下你的名字,这间卧室就永远属於你了。”
“真的?你可不准反悔哦。”
纳纳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越看越喜欢,毫不犹豫就提笔在合约上签了字。
心里还美美地想:反正她身无分文,欺骗她也没好处,签这种合约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损失。而且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这间卧室的主人,克雷蒙德再也没有理由把她赶出去了。
由於心情大好,她根本没仔细阅读合约上的条款,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後来克雷蒙德签字时,嘴角那抹别有用意的微笑……
夜晚十二点,萨尔特起身告辞,回到克雷蒙德在东侧别馆为他准备的客房。纳纳和他互相贴面,道了晚安,然後独自去浴室泡澡。
她一边哼歌,一边往身上涂肥皂,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
自从克雷蒙德把她接回城堡以後,发生的几乎都是好事,除了她自己的心愿未了之外,其他一切都顺利得像是在做梦。
被纯血碧骸转化的堕落吸血鬼“德梦”,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由魅蓝组成的吸血鬼行会“圣修会”也因夏代的破坏而大伤元气,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
为了报答克雷蒙德的救命之恩,多多以及长老他们向其所属的组织萨伯同盟隐瞒了天使的存在,只把一切过错归咎於死去的夏代,因此负责维护纪律、处理内部叛乱的“消隐会”并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
此外,吸了她血的克雷蒙德,似乎也没有出现令她担忧的劣化斑纹,身体依然像以前一样强健。
一切都很美好,美好得简直不像现实,让人禁不住怀疑其真实性……
“什麽呀,这不是挺好的麽?”纳纳自嘲地笑起来,“我也真是的,难道非要发生点什麽灾难才算是现实吗?”
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衣,美滋滋地走向新卧室,推开门,准备开始享受真正的贵妇生活。
然而在看到床上人影的一瞬间,她呆住了。
这人拥有一副修长匀称的身材,深棕色的长发自然地垂在肩膀,身上穿著只有贵族才买得起的白色丝绸睡衣,背後靠著又软又大的抱枕。此刻,他正惬意地斜躺在床的一侧,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壁炉里的火光照得他额头微微发红。
“诶……克雷?”
纳纳下意识抱紧换下来的衣物,挡住胸口春光,神情茫然地打量四周。没错,这里的确是他们今天才布置完毕的卧室,那张床也确实是属於她的床。
她一时有点搞不清状况。
“那、那个,克雷,这麽晚了,你怎麽还在这里?”
克雷蒙德翻动报纸,头也不抬地说:“别站在门口,进来,把门关上。”
纳纳更加糊涂了,抓了抓头,顺从地关上门,却犹豫要不要向他走过去。
见房门关紧了,克雷蒙德这才合拢报纸,向纳纳伸出一只手,轻轻说:“过来。”
他的嗓音略比平时低哑,有种陌生的、令人心跳的音质在里面,让纳纳不由自主地警觉起来。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麽你会在这里?这应该是我的卧室吧?”
“是这样没错。”
“那、那你为什麽会躺在我的床上……还……还穿著睡衣?” 说到这里,纳纳已经开始舌头打结了,脸颊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克雷蒙德并不急於回答,而是侧过身,轻轻伏在抱枕上,让睡衣的领口垂下,有意无意地裸露出胸前一大片撩人的风光。他就以这个姿势看著她,眼神迷离,嘴角带著似有若无的笑意。
纳纳急忙移开视线,心脏扑扑直跳。
天哪,有只狼趴在她的床上……
沈默过後,克雷蒙德终於开了口:“纳纳,你还记得自己提出的三个条件吧?”
“唔、嗯……当然记得啊。”
“把关於住宿条件的那一段背诵一遍。”
“咦?总、总之,就是要让我搬出狗窝,然後住进这间原本是你卧室的房间。”
“嗯,这不就对了吗?”
“哪里对了啦!”纳纳著急地反驳,“我说我要住这个房间,可没说你能够留在这里啊。”
“是吗?”克雷蒙德的目光向斜上方看了看,停顿了一会儿,若无其事道,“但是,你也没说,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啊。”
纳纳仿佛被噎到一样,张了张嘴,一瞬间恍然大悟。
“你、你……原来,你想使诈?!”
她联想起下午的情景。难怪他会主动帮她布置房间,对房间的装饰那麽关心,还不肯让她换床,壁炉里的木柴也准备得那麽充足……可恶,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嘛!
克雷蒙德撑著脑袋,眯起眼睛,对她的说法感到不悦。
“什麽使诈,真难听,是你自己提出的条件,我只是在允许范围内尽量满足你罢了。”
“大骗子!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却故意钻我语言的漏洞,呜……太过分了,亏我之前还以为你改过自新,变成好人了,想不到你还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骗子也好,魔鬼也罢,总之你已签下合约,从下午六时起,合约就已经生效了。或许你没有留意,但那上面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你想要住这间卧室,没问题,但前提是,必须和我住在一起。”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那样你就不得不放弃使用这间卧室的权利。”
“太卑鄙了!”纳纳气呼呼地咕哝道,看看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又看看克雷蒙德,一时难以作出决定。
看到她如此不情愿的表情,克雷蒙德皱紧眉头,面色霎时黑了下来。之前刻意培养的浪漫情调被破坏殆尽,他懊丧地叹了口气,索性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
背对著纳纳,他将酒一饮而尽,许久,才静静地说: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麽。” 
“诶?”
“想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住在一起,这样有错吗?”
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麽直白的话,纳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想要找些话说,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我对萨尔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因为太过担心你,担心组织会发现你的存在,担心自己无法保护你,以至於整晚都睡不好……所以我想,假如你能够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不必那样辛苦了,这样也有错吗?”
说著,他又倒了满满一杯,仿佛发泄似的,仰头一口喝光。
当他正准备倒第三杯时,纳纳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
“不要,克雷,别再喝了……让、让我考虑一下。”
克雷蒙德定定凝视她,一声不吭,像是在等待她的决定。
“我……”纳纳红著脸,不安地回避他的视线,“我想先问个问题。”
“什麽?”
“你曾经说过,就算脱离了圣修会,你也会继续遵守那两条戒律,是不是真的?”
克雷蒙德想了想,照实回答说:“事实上,第一条‘不得以人类血液为食’的戒律,我已经打破了,因为我吸过你的血。今後没有了组织提供的药,在这方面可能会更加难以忍耐,不过我会尽量克制自己。
至於第二条‘不得繁衍後代’的戒律,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违背的。”
“你能确定?”
“我确定。”克雷蒙德严肃地说,“因为,无论是人类、魅蓝还是碧骸,任何一类女人和我结合生下的孩子,百分之百都将会是混血魅蓝,我不希望我的子孙承受这种痛苦,所以我宁可不要他们。”
见他的口气那样认真,理由又相当充分,纳纳立刻相信,他不会拿这件事来开玩笑。
她也理解他所说的痛苦,西德拉的死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以至於他对魅蓝的身份深恶痛绝,这种心情下,确实不可能接受同样身为魅蓝的孩子。
她转了转眼珠,在心里用公式推算了一下。
既然他不要孩子,那麽就不会做那件会制造孩子的事,既然不会做,那麽也就没什麽好害怕的。他应该只是单纯地……想跟她“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吧?
这样一想,她暗自放下心来。
“怎麽样?”克雷蒙德低声问,眼中似乎含有期待。
“呃……唔……”纳纳难为情地抿了抿嘴,“好、好吧,既然你都已经跟我保证了,我就勉为其难地住下来好了。”
她抬眼看了看他,发现他的嘴角勾起,竟然在微笑。她一时也不知这个笑容的含意,只觉难以直视,便慌忙低下头看著地毯。
就在她窘迫得不知所措时,一只大手轻轻贴住她的脸颊,将她一侧的长发夹在耳後,随即,一连串温柔的吻分别落在了她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上。
寂静中,她只听见克雷蒙德凌乱的呼吸声,和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等、等一下……克雷……”
“别说话。”
唇上的力量逐渐加大了,轻柔的磨擦开始转为火热的交缠,唇舌交错间,纳纳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发烫,好像顷刻间支持她躯体的力量全部消失了。他一再地以舌尖深入她的嘴里,毫不温柔地反复索取,让她慌乱得手足无措,原本抱在胸前的裙子也掉落在地上。
随著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全身抽紧,托著她後脑的手无意识地在她脖子间揉动,圈住她腰部的手臂紧密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胸被迫贴著他的,薄薄的两层布料完全无法阻隔彼此的热度,在不经意的磨蹭下,逐渐点燃了其中一根导火索……
忽然,克雷蒙德的喉间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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