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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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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东方女人拖进地牢!”
“诶?”被两个卫兵一左一右从地上架起,纳纳吓得脸色煞白,急急忙忙替自己辩解,“我没有企图谋杀,炸药不是我放的,我只是最後关头上去保护王後陛下而已!”
禁卫军上尉揪起她的衣襟,咬著牙厉声道:“你说炸药不是你放的?那你怎麽会知道王後陛下需要保护?说啊!你怎麽知道蛋糕会爆炸?”
“我……”纳纳结结巴巴说,“我看到有人在蛋糕里放了什麽东西,我担心会出事,所以才……”
“那个人是谁?”禁卫军上尉冷冷打断她。
“呃?”
“你说看到了凶手,那麽凶手是谁?现在在哪里?”
纳纳紧张地环顾四周,发现鲁克和布雷卡娜伯爵夫人早已不知去向,她既不能确定伯爵夫人跟这件事有关,又不敢把自己认识反动组织首领鲁克的事当众说出来,於是只能一言不发地咬著嘴唇,以哀求的眼神看著克雷蒙德。
“回答不出来吗?”禁卫军上尉露出“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表情,松开纳纳,对卫兵大手一挥,“带下去!”
“放、放开我!”
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纳纳最终还是被当作凶手,粗暴地拖出了房间。离开前,她最後向屋子里瞥了一眼,看到了艾蒂克得意的诡笑,萨尔特焦急得不知所措的脸孔,还有克雷蒙德充满坚定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说:别担心,暂时忍耐一会儿,我很快会救你出来。
纳纳默默低头,咬著嘴唇,忍住由心底涌上来的感动和感激。直到刚才还令她几乎要晕厥的恐惧感,就在他一个眼神的作用下,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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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後,纳纳被赶下囚车,两个人高马大的卫兵将她押送到位於巴黎西岱岛上的古监狱里。法院和监狱的灰白色屋顶已经斑白褪色,在曙光的照耀下,好像覆盖了一层白皑皑的雪一般。
纳纳走在哥特式风格的监狱廊柱大厅里,听著卫兵和自己的脚步声,一时间感慨万分。
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她也曾作为游客来这里参观过,但那时,监狱的最後一个囚犯早已被释放,这座建筑也由於独特的风格被改造成博物馆。回想当时,她还为监狱的壮观赞叹不已,想不到现在时光倒流,她居然被当成凶手而关进这里,真不知是该痛哭还是苦笑。
她又想到,在十年後的未来,玛丽王後也将被关押进这座巴黎古监狱,在这里度过一年多非人的牢狱生活後,被民众送上断头台。很早以前她就觉得自己和玛丽有著许多相似之处,现在连这种命运也发生重合,实在是叫人啼笑皆非。
在狭窄的石阶上走了约莫一刻锺,纳纳被带到监狱最深处的阴暗牢房区。一个高瘦的女人上来脱下她的外套,把她的发夹和首饰裹在一起塞进布袋里,然後卫兵便将她押往临时牢房,在一块简陋的门板前停了下来。
牢房被三面石墙包围,向外的一面是厚实的铁门,门上只有一扇扁长形的小窗,供典狱官监视囚犯的一举一动。
“进去!”
卫兵将纳纳用力一推,她便跌进牢房,随即便有典狱官上来锁门,沈重的钥匙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在典狱官即将关闭监视窗之前,纳纳踉跄地站起来,扑上去喊:
“等等!别走!”
“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我只是想求你一件事。等王後陛下清醒以後,告诉她我在这里好吗?我的名字是纳纳,告诉她,我遭人诬陷被关进了监狱,只有她能够证明我的清白。”
“我没有权力这麽做。”
卫兵只是这样冷哼了一句,掉头走开。而典狱官也无情地把小窗关闭,将她彻底与外界隔离开来。
最後一缕光线消失後,纳纳强迫自己适应黑暗,摸索著来到破烂的木板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了上去。
现在该怎麽办呢?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呆呆地睁著眼睛,脑中好像也被炸了一个窟窿似的,黑糊糊一片却又空空如也。
她不禁想到,假如今天她没有上前抱住玛丽王後,使得她被炸弹毁容、或者急性流产的话,那岂不是和历史书上所纪录的史实产生矛盾了?而就算她成功阻止了惨剧的发生,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历史上并没有生日蛋糕爆炸事件,也并没有一个东方人挺身搭救王後……所以结果,历史还是被改变了。
难道说,在她穿越的这段时间里,历史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麽改变之後的未来会变成什麽样子呢?她这麽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唉……”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叹气,“我究竟为什麽要穿越时空啊?”
叹息声刚落,她意外地听到另一个声音,不禁侧过头仔细倾听。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回音,因为那也是一声无奈的叹息,跟她的声音有些相似。但听著听著,她便发现不对劲了。
另一个声音叫的是:“纳纳……纳纳……”
这不是她的名字吗?纳纳打了个寒颤,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急切地四下寻找声音的源头。
“是克雷?还是萨尔特?……你在哪里?再多说两句话吧!”
那个声音却消失了,害得纳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就在她准备放弃时,声音又响了起来。
“嘘,小声一点,别把典狱官引来。”
这一回,纳纳终於听清楚了。可那个声音既不属於克雷,也不像萨尔特或者杰欧瓦,除了能确定他是名男性之外,其他全部一无所知。她更加疑惑起来:这个喊她名字的人,到底是谁?
“纳纳,到墙边来,这里有条缝,可以让我们更方便地交谈。”
纳纳立即照他的话做,循著声音来到一堵墙边,在潮湿的石头上摸索了一阵,果然找到了一条跟小指差不多宽的缝隙。她便在墙边坐下,将头靠在缝隙边,小心谨慎地问:
“你、你是谁?”
石墙另一边的人也靠近缝隙,轻声回答说:“是我,纳纳,我是瑟。”
纳纳花了几秒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口中呆呆地问:“瑟……小鹿?”
“对,这是我的名字,不过大多数时候,你更喜欢叫我小鹿斑比。”
纳纳一下子从墙边跳起来,惊喜地大喊起来:“斑比?你是斑比?!”
“嘘……”瑟急忙提醒她噤声。
“可是,斑比,你怎麽会在这里?”纳纳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捂著脸颊,心惊胆战地说,“不对啊,这可是十八世纪,而且还是西岱岛的古监狱,斑比怎麽可能跑来这里……难道我是在做梦?”
“不,你没做梦。”瑟十分肯定地告诉她,“我和你一样,也穿越到中世纪来了。”
纳纳呆了片刻,才发出惊异的叫声:“咦?!怎麽可能!”
“嘘……”
“斑比,我把月亮百合的秘密告诉你,可没有说要让你也一起过来啊!你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穿越呢?”
“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
瑟还没说出口,就被纳纳焦虑的声音打断,她极力把脸颊贴在缝隙上,关切地说:“先别管那些了,斑比,你被关在监狱多久了?现在身体怎麽样?他们有给你吃东西吗?有没有折磨你?”
“别紧张。”瑟喘了口气,说,“我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又饿了两天,所以没什麽体力罢了。”
听著他虚弱的语气,纳纳感觉比自己受伤还难受,可是隔著一堵墙,她既摸不著,又看不到,什麽也无法为他做,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过了一会儿,瑟的声音再次响起:“纳纳,你为什麽会被关进监狱?”
纳纳苦笑著说:“我的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啦……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没有做坏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只要误会解开了,他们就会把我放出去的。”
“那样就好。”
“你呢?你又是因为什麽原因被关进来的?”
“两天前,我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年代,当我张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卧室里,四周全是穿著修女服的老太太……她们看到我光身子的模样,一个个都吓昏了过去,然後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噗!哈哈。”纳纳突然忍不住喷笑出来,“对不起,我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可是斑比,你这也实在太好笑了!”
“是吗?我倒是觉得损失蛮大的,居然被一群老女人看到裸体。”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被年轻貌美的女人看到就没关系吗?”
“至少在心理上会平衡一点。”
纳纳笑著嗤之以鼻,随後问起正经的问题:“斑比,你在现代生活得好好的,为什麽要使用月亮百合穿越时空?你不知道这样会很危险麽?万一你穿越到几亿年以前的侏罗纪,或者几亿年以後的未知世界怎麽办?万一降落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或者没有人烟的深山里怎麽办?你什麽都没想过,就这样冒冒失失地穿越时空了吗?”
“我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才这麽做的,在穿越之前我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和研究,这是我和尼古拉共同商议的结果。”
“什麽?爸爸也知道你穿越的事?”
“嗯,我们花了半个月时间做研究,最後才决定由我实行这个计划,带著镜子到中世纪来找你。”
“你的镜子是从哪里来的?”
“一面是你走後在我房间里留下的,另一面是原本在奥塞博物馆展出、後来被送进卢浮宫的文物。在这件事上我和尼古拉花了一点功夫,我们瞒过保安,躲在展厅里,一直到天黑以後才敢行动。”
“笨蛋,你们真是太乱来了!万一穿越後你没有找到我怎麽办?”
“应该不可能,因为在穿越的一刹那,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诶?……这有什麽关系吗?”
“有,据我们推测,穿越的目的地跟穿越者的思维有很大关系,虽然不知道确切的理论,但後者确实可以决定前者。”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在脑子里拼命想著一个人,我就能够穿越到他身边?”
“大致上是这样,而且事实证明,我也确实见到你了,不是吗?”
“……”纳纳哑口无言,停顿了一会儿才咕哝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你太冒失了,怎麽想都觉得很後怕。”
“但我有必须来找你的理由。”
“理由?什麽理由?”
“我是想来告诉你,你的母亲并不在这个时代,她和尼古拉穿越的年代是1782年,也就是四年以後的未来。”
一瞬间,纳纳犹如被当头敲了一棒,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说什麽?四年以後?”
“没错,是独立战争结束的那一年,尼古拉记得很清楚。所以现在不论你怎麽找,都不可能找到她的。”
纳纳忽然间觉得手脚无力,整个身体瘫软在墙边,瞪大眼睛喃喃自语:“还有四年……天哪,怎麽会这样?”
“也许是因为,你在第二次穿越的时候,心中有一些杂念,并没有一心一意想著母亲的缘故吧。”
杂念?听他这样一说,纳纳开始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
她记得,自己埋头苦学了三个月,就是为了能不依靠克雷蒙德的帮助独自在中世纪活下去;记得自己在恶补历史知识时,特意查了有关查家族的家谱;还记得,穿越的那一天,她不自觉地用了跟他身上的香味类似的铃兰香水……
等一下,难道说,她在第二次穿越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克雷蒙德,所以才会降落在有他存在的圣修会总部?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纳纳顿时脸色发红,捂著头在心中羞愧地喊:妈妈,我对不起你……
“太糟糕了,那我现在该怎麽办?”她问自己的同时,也向瑟征求意见。
“怎麽办?当然是跟我一起回去啊。”瑟果断地说,好像这个问题很多余似的,“既然你的母亲不在,那继续留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什麽意义吧。”
“回去?”
纳纳惊讶地望著墙上的裂缝,心中像是缺了一块似的,涌起说不出的失望。
“对不起,斑比,我恐怕……”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典狱官的钥匙又一次发出刺耳的噪音。




、(32鲜币)天使的私心 第八章

第八章 The Feeling of Being Loved 被爱包围的滋味

铁门上的小窗“吱呀”一声开了,先前的典狱官举起油灯,向内张望了一下,旋即打开了门。
纳纳连滚带爬地回到自己床上,警戒地瞪著黑暗中唯一发亮的油灯,一时间眼睛还适应不过来。
“怎麽了?我可什麽都没做哦!”她壮著胆子,先下手为强。
典狱官却只是向她招了招手,心平气和说:“有位大人带来了国王陛下的释放令,你可以走了。”
他说著,微微侧身,让她能够看见站在他身後的克雷蒙德。
“克雷!”纳纳松了一口气,径直向他奔去,“情况怎麽样?我现在清白了吗?”
克雷蒙德轻轻搂过她肩膀,将她带出牢房,表情十分疲倦。
“嗯,王後陛下醒了,是她向国王陛下证实,你不但没伤害她,还救了她和她腹中的胎儿,所以国王陛下才亲自写信命人释放你。”
“呼!太好了。”
“好什麽?”克雷蒙德狠狠瞪了她一眼,脾气突然变坏了,“你知不知道,你当时差一点就被炸死了啊!为什麽要做那麽危险的事,为什麽要让我如此担心?!”
纳纳闭起眼缩了缩脖子,底气不足地为自己辩护说:“呃……我一时也没想那麽多嘛,反、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啦。”
“我没在生气。”
“那就不要对我这麽凶嘛。”
克雷蒙德仍是一副满腹怒气没处发泄的样子,皱著眉一声不吭。纳纳心里知道,这是他关心她的一种表现,虽然不够温柔体贴,但这就是真实的他。所以她也不想跟他计较,主动扯开话题。
“艾蒂克小姐诬陷我的事被拆穿了以後,有没有受到责备?”
听到艾蒂克的名字,克雷蒙德脸色一沈,非常难堪地开口说:“没有,因为我替她向上尉求情,说她只是犯了个小错误……”
纳纳内心有点不是滋味。
这位倨傲泼辣的波斯猫小姐总是把她视为眼中钉,几次三番故意伤害她。以前那些事忍一忍也就算了,可这次的情况很严重,她并不是犯了个“小错误”,而是当众诽谤她,想把她投进监狱啊!而且谋杀王後这种罪名,绝对会被判处死刑的,她根本就是想把她送上断头台嘛,这种事真的能用一句“小错误”来轻巧地带过吗?
唉,她的心胸可没有宽大到这种地步。
不过,这些想法她并没有当面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就算艾蒂克再怎麽过分,克雷蒙德仍然把她视为唯一的妹妹,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她想,与其说些抱怨的话让他自责,还不如把它深深藏在心底,当作吃了一次哑巴亏算了。
只是从今以後,要她再跟艾蒂克和平共处,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了吧……
克雷蒙德从典狱官手中接过一个布袋,取出纳纳的外衣和首饰,替她重新穿戴起来。他本不是个细心的人,但是在替纳纳夹耳环时却非常小心,做完以後,他轻轻摩挲她有点脏污的脸颊,和她对视了一眼之後,怀著歉意扭开头去。
也许他是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吧,纳纳心想,幸好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不喜欢他替艾蒂克道歉。
典狱官恭敬地为克雷蒙德打开了牢房区的门,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见克雷蒙德准备走出门,纳纳急忙拉住他的袖子,轻声说:
“等一下,克雷,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克雷蒙德回头盯著她。
“我有一个朋友也被关在这边的牢房里,他并没有犯罪,只是不小心跑错了地方,你能不能请他们通融一下,放他跟我们一起走呢?”
“你的朋友?”克雷蒙德狐疑地问。
“是的,他是我在……呃……另一个世界的朋友。”
“天堂里的朋友?”
“呃,也可以这麽说啦。”纳纳心虚地抓抓头。
“男人?”
“是男人。”
克雷蒙德顿时不悦道:“为什麽要我帮忙?光你一个人就够我头疼的了,总是给我到处找麻烦,惹我生气,还要我给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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