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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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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纳呆呆看了他很久,久到他以为她会跳起来吻他,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她却只是轻声反问:“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克雷蒙德泄气地垂头,尴尬说:“我确定。放心吧,我会说到做到。”
纳纳又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足以把他的耐性拔光光的地步,然後,她终於微微点了点头,妥协说:“好吧。”
克雷蒙德总算松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表情:“那麽,我再问一次,纳纳,你愿意吗?”
“唔……”纳纳两眼看天,摆出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後的最後,对他露出无比灿烂的微笑。
“再说吧!”
纯血饲养09 女巫的奉献 完
、(9鲜币)黑暗的祝福 楔子
楔子 布瑞尔之死 The Death of BRHAIR
凌晨,刚刚从吸血鬼组织“萨伯同盟”行会之一“月踪会”离开的杰欧瓦,带著依旧迷惑的心情来到了圭亚那高原的安赫尔大瀑布前。
这里是当年布瑞尔死去的地方,也是他寻找真相之旅的其中一站。依靠纯种吸血鬼碧骸的飞行能力,他很容易就登上了大瀑布最高处的平顶,可在精神上,要重新踏上这块浸染了布瑞尔血液的土地,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云蒸雾罩的雨林深处,隆隆的水声被阻隔在外,世界宛若天地之初一般神圣纯净。他弯下腰,伸手捏起一撮深黑色、带点绿苔的泥土,静静地凝视它,好像布瑞尔的血还残留在上面似的。
他几乎已经想不起当天的细节了。比如,布瑞尔穿著什麽颜色的衣服?或者,那五个碧骸具体站在什麽位置,拿著什麽样的武器?他以为那副刻骨铭心的画面自己绝对不可能忘记,可事实上,他确实记不太清了。
这也难怪,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千年,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站在血族世界顶端的帝王,他的肉身也早已被他抛弃,不知变成了什麽模样。
现在的他,只是寄宿在人类“萨尔特”体内的一个亡魂而已。
月光从苍茫的天穹洒向他漂亮的白色长发,在他身後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他看著不远处微微摇摆的羸弱的嫩草,感受清冷的寒风从腰间穿过,呼吸有著淡淡花香的空气,思绪渐渐飘到了那一天……
那天,他记得是血族一年一度大型祭典後的第三天。
布瑞尔的死和祭典其实没什麽关系,之所以会提到它,是因为从祭典那一天起,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他隐隐约约发现,布瑞尔的存在感似乎变弱了。
布瑞尔是接受他的血液才活下来的人类,是他的“天使”,她的体内有一部分他的力量。通过这些力量,他能够清楚地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她的心情、她所在的位置等等,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够窥探她的思想。
自从他把她接到他的地下王国以後,他就一直用这种方法了解她,保护她,并以一种令所有女性吸血鬼嫉妒到发狂的态度,真心诚意地疼惜她。
然而那个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由血液传递的联系产生了变化。他对布瑞尔行踪的掌握,不如之前那麽明确了,他们中间仿佛有了层隔膜,哪怕他再怎麽仔细聆听,也无法清楚地听到她脑海中的声音。他的胸口像突然间丢失了什麽似的,空洞得令他惊愕。
可当时他正忙於主持大典,统治者的身份和立场使他不便当场离开,至少那一刻不行。所以他只能忍住心底的惶惑不安,草率而匆忙地下令开始惯例的祭祀活动,然後在很长一段无聊的时间里,一边想著布瑞尔,一边心不在焉地看著底下的子民痛饮少女们的鲜血,疯狂庆祝血族的盛世。
当天夜里,他没有见到布瑞尔。她失踪了,不仅从他眼前消失,还彻底切断了和他的血液联系。他有著非常不好的预感,开始用尽碧骸所能使用的一切力量,满世界寻找她。
终於,第三天的夜里,他在名为“天使”的大瀑布顶端的山林里发现了她的踪影。她被关在一座巨大的水晶容器里,悬浮在半空,脸上满是惊恐。在容器的下方,他手下最得力的五个碧骸正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等待他的到来。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对那五个碧骸说:“放了她吧,我可以给你们任何想要的东西,包括整个吸血鬼王国,但是……我不能没有她。这世间的一切痛苦我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失去她。”
然後,与他的愿望相反,他看到了一生中见过的最悲惨的景象。
水晶崩裂了,他所爱的女人化作漫天血雨,将他从头到脚淋成了鲜红色……
回忆的画面在瞬间结束。
杰欧瓦揪住前额的头发,长长喘出一口气,这一声既像呻吟又似哀鸣的叹息,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不得不慢慢地控制住呼吸,把过重的精神压力分割成无数细碎的气息,一点一点呼出体外,若不然,这个人类的身体很有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了压力而崩溃。
他的脑海又出现了一段用鲜血书写的古威尼托文字。鲜血很稠,以至於每个字母的底端都浓重得往下滴,形成一条垂直的血痕。
“主啊,我像热爱生命一样爱您,但仇恨也使我永远无法原谅您!主啊……”
在文字的最後,一个音节简单的词组不断重复,仿佛直接穿过他的胸膛紧紧攥住他的心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头痛欲裂般捂住前额,咬紧牙根,眉心出现深沈而痛苦的褶皱。
为什麽……为什麽她会给他留下这样的信息?她所谓的“主”,难道真的是指他的名字“杰欧瓦(耶和华)”?
可是,他究竟做了什麽?他迷惑地瞪著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白皙优雅,指节纤长,骨架非常漂亮,但现在却被他蹂躏得伤痕累累。他故意不去治疗伤口,让疼痛一阵接一阵钻入脑髓。
她说,她恨他?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23鲜币)黑暗的祝福 第一章
第一章 梦中呓语 Sleeptalking
一七七九年五月,法国南普罗旺斯大区。
天边正将显现微白的鱼肚,晨风吹过吕贝隆山区的柏树林,空气中夹带著春天特有的清新花香。林道间,一辆贵族气派十足的四马马车缓慢行驶著,静悄悄地爬过一个又一个山坡,留下一连串深深浅浅的马蹄印。
纳纳侧卧在马车的软椅上,身体自然蜷缩著,一条雪白的羊毛织物从她的肩膀覆盖至小腿肚,尾端悄然垂落在座位底下。她的双目紧闭,鼻息沈稳,脸颊上有两团因熟睡而出现的嫣红,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可爱。
在她对面,克雷蒙德和堤法以遮遮掩掩的目光看著她的睡颜,各自怀著心事。
这两人……不,严格上说他们并不能算是人类,而是吸血鬼与人类的混血“魅蓝”。兄弟俩均是法国宫廷权贵查世家的贵族,并且都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以及罕见的纯种吸血鬼“碧骸”血统,因此在外表和能力上都极占优势,其中尤以克雷蒙德更胜一筹。
克雷蒙德拥有贵族中最高地位的公爵头衔,以冷漠和俊美著称,直至今日仍可算是欧洲社交界叱吒风云的人物。
而堤法虽是查亲王的嫡子,却没有继承任何爵位,在贵族中的影响力也远不及同母异父的哥哥。而且近来,由於一些特殊原因,他体内的吸血鬼血液被封存了起来,使得他暂时从吸血鬼变成了平凡的人类,因而笼罩在他头上的光环就显得更加暗淡无光了。
不过,堤法本身倒是一点也不在乎。
这种自信来源於他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对纳纳来说,他是人还是鬼根本没什麽区别,她只要看见他健康平安,就高兴得像吃了一整桌蛋糕似的。而克雷蒙德就更不用说了,他对弟弟的疼爱是出了名的,对人类的身份也羡慕已久,巴不得自己也变成人类。
所以堤法从不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他唯一担心的,只有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
都说兄弟必有相似之处,他和克雷在其他方面都迥然不同,却偏偏在看女人的眼光上如出一辙,并且很不幸地,连“感情执著”这种弱点都要命地相似。
於是不得已,他只能想方设法隐藏自己的真实心情,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伪装终究有个底限,他偶尔也会碰上忍受不了的时候,就好比现在──
“唔……讨厌,不要,不要这样啦……”
这是纳纳在睡梦中发出的,暧昧而不知所谓的呓语。
狭小的马车里,克雷蒙德和堤法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两人脸上不约而同出现石化般的僵硬,然後又同时把头转向窗外,佯装看风景。
“啊……不可以,快住手……堤法……”
听到最後的名字,克雷蒙德忽然僵住了,脸唰地黑下来,随即慢慢转向堤法,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堤法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直摇头,边摇头边瞪向纳纳,在心底呐喊:拜托,不要陷害我啊!
纳纳丝毫没察觉外界的动静,身体微微蠕动了一下,从羊毛毯子里抽出一只手,将麽指含在嘴里,继续发展梦中的故事:
“等一下……堤法,我们不可以……万一被克雷发现了怎麽办?”
一瞬间,堤法傻眼了,结结巴巴起来:“诶……诶?”
克雷蒙德十分不满地撑著下巴看向他,脸上有一种喝了整缸醋的表情:“这是什麽意思?堤法?”
堤法哭笑不得地喊:“这、这是梦话啦,跟我有什麽关系!”
“那你脸红什麽?”
“我……”堤法急忙遮住面孔,冤屈得简直想撞墙,“我是因为……”
就在他搜索枯肠寻找脸红的理由时,纳纳总算大发慈悲,适时地为故事划上完满的句号:
“算了……反正克雷不吃人类的食物,不会介意我们把国王饼偷偷吃掉的……那剩下的半个我们也一起瓜分了吧……嘿嘿……”
“咚”的一声,堤法的脑袋无力地倒在窗框上,眼睛喷火,一副恨不得把这笨女人掐死在梦中的表情。
还“嘿嘿”呢!她居然还好意思“嘿嘿”?拜她所赐,克雷可是差一点就拆穿了他的伪装啊!可恶……不过,这也说明,他的隐藏工夫还不到家,今後必须更加克制一点才行。
思忖中,克雷蒙德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让他不要介意刚才的话。
他立刻发动毒舌,顺口回答说:“我才不介意呢。我心目中理想的女人是出生在这个时代的金发波霸贵族千金,像她这样从未来穿越过来的黑发平胸小老百姓,白送倒贴我都不要!”
说完,他故意嫌马车里的空气太差,坚持推开车门,坐到车夫的副座上,把两人世界留给了他们。
马车里,纳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一条腿从座椅上滑下来,身上的羊毛毯也跟著一起掉在了地上。失去了遮蔽物,她的一部分身体暴露在克雷蒙德眼皮底下,令他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
他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全身,看著她胸口白皙柔嫩的皮肤,被裙子包裹的、若隐若现的大腿曲线,以及小巧精致的脚掌,一边欣赏,一边开始回想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肌肤之亲……
他知道,在她还没有对他的求婚作出明确回答之前,他是不应该胡思乱想的。可是臆想这种事是男人的本能之一,他无法克制,也不愿剥夺自己的权利。尤其是当他明白自己只剩下这项权利时,就更不想停止了。
就在他沈浸於想象,灼热的视线如生根了一般黏在她身上之际,马车突然狠狠颠簸了一下。
纳纳瞬时张开眼睛,正对上克雷蒙德的目光。克雷蒙德就像被当场抓获的扒手一样,迅速把头转开,藏起眼中的迷离。
“唔,克雷蒙德……”完全在状况外的纳纳揉了揉惺忪睡眼,撑著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茫然地向外张望,“我们到哪里了?”
克雷蒙德清清喉咙,沈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你对我的称呼什麽时候才会改回来?”
纳纳不理睬他,故意看向窗外:“天快亮了呢,大概再过不久就可以看到成片的花田了吧?”
“你就打算一直对我视而不见吗?”
“咦?堤法跑到哪里去了?”
“告诉我,你还要考验我多久才肯认真考虑我的求婚,给我一个大致的时间,也好让我……”
“啊!原来毛毯掉了,难怪我觉得有点冷。”
纳纳慢吞吞地弯下腰,慢吞吞地从地上拾起毯子,又慢吞吞地披在肩上。然後,她不经意想到了一个问题,狐疑地看向克雷蒙德。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跟我独处的?……该不会,又对我做了什麽奇怪的事吧?”
鉴於他曾经趁她昏迷的时候偷偷为她换了衬裙和生理护垫,算是已经有过前科的可疑分子,所以她很自然地就产生了怀疑的念头。
克雷蒙德神色古怪地看著她。虽然行动上什麽都没做,可脑海里却什麽都做了,所以他无法在第一时间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没有!
这短暂的沈默就造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氛,令纳纳蓦地涨红脸,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你真的做了!”
克雷蒙德本来还有些心虚,可看到她小心翼翼用毛毯护住胸口,好像防色狼一样堤防他以後,这种心虚又迅速转变为恼火。他换上一副冷硬的架势,干脆说起反话:
“我做了……又怎样?”
纳纳没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惊得目瞪口呆:“你、你做了什麽?”
克雷蒙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突然变换坐姿,傲慢地将两条长腿分别搁在纳纳的座椅两边,把她娇小的身体禁锢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个动作带有强烈的占有意味,配上他恶魔般的表情,一瞬间把纳纳吓到不轻。
“克雷蒙德!你答应过我,不经我允许不会随便碰我的!”
“我是答应过你,不过,是你先说梦话引诱我的。”
“梦、梦话?”纳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骗人!”
“你若不信可以问堤法,他就是因为受不了你调情一般的梦话,才逃到外面的驾车座上去的。”
“什麽?”纳纳又羞又急,一边用力推挪他沈重的腿,一边语无伦次道:“不可能,我怎麽会做那种丢脸的事?”
“也许是因为……你欲求不满?”
“那是你才对吧!”
克雷蒙德挑了挑眉,露出玩味似的表情。就在他打算以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这句话有多麽正确时,马车进入了一段崎岖的坡路。
剧烈的颠簸没给纳纳任何心理准备,刹那间把她整个人震得弹了起来,恰好这时她的身体夹在克雷蒙德的两腿之间,被这麽一颠,整个人失去平衡,就这样顺势滑进了他怀里。
一时间,她只听见自己撞击到他的声音,他喉间低沈的呻吟,以及自己如雷的心跳声。几秒锺後,她发现她的手臂撑著他的肩膀,胸部紧贴他的脸,而他的双手牢牢扣住她的腰,鼻尖抵著她胸前的皮肤,一缕棕色的发丝落在她胸衣的蕾丝边上。
“……”
“……”
好一会儿,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呼吸。空气凝结,鸦雀无声。
纳纳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快要融化了。可是,她没有办法推开他,正如他无法放开她一样。这样的亲密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之久,那麽陌生,却又那麽令人怦然心动。
克雷蒙德深吸一口气,慢慢将她的腰往下移。她没有像平时那样一把将他推开,使他的理智一点点被柔情淹没。他竭力昂起头,渴望能凝视她的眼睛,亲吻她嘴唇,重获过去的甜蜜……
他终於成功地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在黑色的长发间,他看到了她因慌乱而氤氲的双眼,他的心跳骤然停止,觉得自己好像见到火光的飞蛾一样被魅惑了。
他一边在心里祈祷她不要逃开,一边凑上嘴唇,围在她腰际的手指不自觉施力,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动摇。这种下意识的行为,带著急切而试探的意味,他甚至都没有考虑他将她握得这麽紧,她会不会喘不过气。
有一瞬间,他们的嘴唇擦了一下。
似乎碰到了,又似乎没有。
心荡神驰间,克雷蒙德立刻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几近焦灼的期盼在体内扩散,让他的目光更加迷离。就在他打算再次尝试吻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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