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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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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那我们快走吧,要多一点柠檬哦!”
走过旁边的座位时,黑狼俯身亲吻了她的嘴,磨蹭了两下她耷拉的耳朵,柔声说:“走路小心一点,别玩得太累,有事就呼唤我。”
“嗯,俺知道了!”
灰狼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对他微笑。
纳纳看著他们耳鬓厮磨的恩爱样子,淡淡笑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羡慕。
忽然间,克雷蒙德离开前的情景自脑海浮现,把她的心微微揪了起来。
他的热度似乎还残留在她的嘴唇上,那麽炽热,炽热到现在还在发烫……他看著她的眼神充满柔情,他说:“不要冷却下来,拜托你,这种心情,替我保留两天……”
她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克雷蒙德,快回来吧……她在心底喃喃说,同时冒出一个非常羞耻的念头。
等一下,她该不会真的是欲求不满吧??




、(33鲜币)黑暗的祝福 第五章

第五章 噩梦再现 Nightmare Return 


一道如闪电般的劈啪声在寂静的空间鸣响,黑暗渐渐消退了,连接心灵和肉体的那条绳索再次把两者维系在一起,克雷蒙德睁开了眼睛。
失去意识前一刻的景象是一座扭曲粗鄙的城堡,现在则换成了同样扭曲、丑陋、完全由阴暗物质组成的房间。
这实在不能称得上是一个“房间”,若要用更精确的语言来形容的话,可以说,这是一个怪物的腹腔。
怪物把他吞进了肚子,用有毒的胃液浸泡他,并以一种狡猾、得意的目光暗中窥伺他。他想,他之所以没有被这些毒液吞噬,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它的侵害。
他出生在这里。
两条植物触须静悄悄地爬上他的背,像是在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他厌恶地闪避,送了它们两根银针,触须受到刺激,灰溜溜地爬开了。
一瞬间,满屋子触须躁郁地蠕动起来,仿佛接受到同样的刺激,争先恐後地逃向它们的本体──屋子尽头的毒瘤。这样一来,原本被它们堵塞的道路一下子畅通无阻了。
克雷蒙德皱了皱眉,压抑住胃上涌上的不适,慢吞吞站起来。他忽然间明白了,为什麽他会那麽执著於天使。这种对光明的近似痴狂的渴望,只有在黑暗中痛苦地生存了许多年的人才能体会。
而在第一眼见到纳纳时,他就有种强烈的感觉……她属於光明,可以带给他这一生中极其缺乏的温暖。
空间尽头的毒瘤在吸收了触须之後,顷刻间增大了数倍,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粗毛线球。区别只在於,毛线球是干燥的,而它在淌著毒汁。
克雷蒙德走过去,看也不看它一眼,并拢五指,一拳头戳进毒瘤的深处,捏住它内部的要害,用力一扯,毒瘤立刻发出凄厉的嚎叫,数秒之内化成了灰。
毒瘤後的一扇门洞开了,门後是一片墓地,同样漆黑而扭曲。
在一条蜿蜒的道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形状的棺材,每个棺材的上端都有一个S型的标记,代表棺材内躺著的都是卢涅卡家族的成员。
克雷蒙德暗想,他死後绝对不要被带来这里,躺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棺材里,头上还要插一个S……他宁可自己被烧成灰,或者在海里腐烂。
在墓地的深处,他终於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他这次前来最大的目的便在於此。
他面对的栅栏上挂著两幅油画。从画框的质地来看,这两幅画至少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不过画面却依然很清晰。画家的功力非同一般,将两位年轻人描绘得得栩栩如生,甚至连发线周围的细小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
左边画的是一位男性,半侧著身,穿著好几世纪前的服饰,相貌相当英俊,全身上下只有眼珠不是黑色的。
克雷蒙德想起年幼时,自己最害怕的就是这双眼睛。黑暗中,假如看到两团红色的火光瞪视著自己的话,他就知道他要受折磨了。这种幼时的记忆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口上,永不磨灭,以至於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把视线转向另一侧。右边的画中有位年轻的女性,容貌绝美,他的母亲希尔凡娜显然是继承了她的美貌。
他们就是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卢涅卡世家中最古老的两个碧骸。在他离开城堡之後,他们便一直沈睡在画中,希尔凡娜死後,他们更是连城堡也一起埋入了地下。
该怎样把他们唤醒呢?
这座城堡里没有火光,即使用工具制造火,也会在瞬间被扑灭。而栖息著碧骸的画又是以特殊材质制作的,普通的武器砍在上面,连细微的刮伤都无法造成。
克雷蒙德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气味唤醒他们。用他体内属於人类的气味。
当他的血喷溅在两幅画上时,画中人物的神态明显变了,那种鄙夷而阴毒的眼神,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克雷蒙德……”外祖父的声音在墓地上方回荡,听上去像是在叹息。
克雷蒙德退後一步,脑海霎时被童年的痛苦回忆所填满,他拼命摇头,挥去那些妨碍他思考、使他变得胆怯的回忆,咬牙强迫自己镇定。
年轻的男性慢慢从画中走出来,模样和画中分毫不差,只是颜色鲜明了许多。一双红色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向克雷蒙德,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克雷蒙德控制住发抖的手脚,使劲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鼓起勇气抬头,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
“外祖父。”当他说出这个称呼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不颤抖了。
“你长大了,克雷蒙德,在那之後究竟过了多少年了?”
“……二十五年。”
“也即是说,你现在二十九岁了。”
“很荣幸你还记得。”
卢涅卡轻轻笑了,露出白得发青的牙齿。这种神情在克雷蒙德看来,和屠夫审视牲口新鲜程度时的表情毫无区别。
“克雷蒙德,我想你这次来,应该不是为了要跟我叙旧吧?何不干脆一点,直接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听听?”
克雷蒙德防备地盯视他,一时间犹豫起来。
不多久,他的右侧眼角瞥见了一丝动静,有团黑影从右边的画上慢慢飘了下来。那是他的外祖母卢涅卡夫人。
他只能这麽称呼她,因为除了卢涅卡本人之外,没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是吸血鬼历史上第七代碧骸,是家族细心培育的纯血血种。她出生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繁衍优质的後代,因此从来没有人在意她的个性、喜好、思想,对血族世家来说,她就是一个美丽的空壳,一部可以制造碧骸的生育机器,除此之外,她什麽都不是。
和卢涅卡结合後,她生下了许多碧骸,希尔凡娜是其中唯一的女性。她曾经把希尔凡娜视为自己的化身,憧憬著她的自由,看著她极富个性的人生,就好像自己也经历过那些奇妙的事一样。
但这种憧憬在希尔凡娜死後便消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空壳。
眼下,卢涅卡夫人茫然地走到克雷蒙德面前,用疑惑的目光打量他。
“你回来了吗?克雷蒙德?”
克雷蒙德面向她,看著这位没有虐待过他、却也从未阻止他受虐的外祖母,冷冷说:“不,我没有。”
“那麽你一定是来通知我,我的希尔凡娜又活过来了,对吗?”
“不,她没有。”
“那你来这里干什麽?”
“……”克雷蒙德再次将视线投向卢涅卡,手指不安地掐著手心,许久才吐出不自然的句子,“我来,是为了寻求你们的帮助。”
不出所料,卢涅卡立刻阴惨惨地笑起来,笑声充满嘲弄。
这实在太屈辱了……克雷蒙德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在意从背脊爬上来的颤抖,同时微微张开嘴,以免太过用力而把舌头咬下来。
“真想不到,二十五年後,你居然会主动回来,而且还开口向我们求助。”卢涅卡微笑说,“克雷蒙德,你变了。”
克雷蒙德不否认这一点。
“你需要卢涅卡世家的保护吗?”
“确切来说,需要保护的不是我,是我的未婚妻。”
“你有未婚妻了?是哪个家族的小姐?”
“她不是我们世界的人。”
“人类?”
“是的,人类。”克雷蒙德想了想,又补充说,“但是,并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杰欧瓦制造的第二个天使。”
听到杰欧瓦的名字,卢涅卡的脸上出现惊愕的表情。卢涅卡夫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
“杰欧瓦那个家夥……他还活著?”
克雷蒙德点了点头,把相关的事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说话间,卢涅卡始终眯著眼睛,试图从这番话中找出一丝破绽,但可惜的是,他并没找到。
然後很长一段时间,卢涅卡纹丝不动站在那里,一边听克雷蒙德的要求,一边沈思。
“……事情就是这样,我想保护她,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我希望能得到卢涅卡世家的庇护。”
卢涅卡低著头,眼珠子却抬了起来,随即,他慢慢走到克雷蒙德面前,几乎贴著他的脸轻声说:
“跪下。”
克雷蒙德没有後退,不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你跪下,舔我的脚趾,并且发誓你愿意重新回到卢涅卡家族中来,死後被安葬在这里,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孙子,让你受到我的保护。”
这番话说得很清晰,清楚地让克雷蒙德了解了一个事实,那就是:
这里没有他的外祖父,有的只是一个和他拥有相同血脉、以伤害别人为乐、残暴又无情的统治者。
“怎麽,你的条件不是对我进行肉体上的折磨吗?”克雷蒙德凝视他,一字一句缓缓说,“像以前那样,将城堡的种子洒在我皮肤上,然後一鞭一鞭抽进体内,一直抽到我骨头裂开?”
“呵呵。”
“或者是,用木桩把我的心脏堵上,然後用带尖刺的靴子踢我腹部,一直踢到我无法自愈为止?”
“不,我不会这麽做的,克雷蒙德。”卢涅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阴沈地笑道,“你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备而来,你在心里早已做好了受折磨的准备,所以折磨你的效果会大打折扣。再说,你已经长大了,对疼痛的忍耐能力比从前强了数倍,一般的手法已经无法令你痛苦了。”
因此,你就想换一种方式,从精神上羞辱我吗?你这个老不死的变态……克雷蒙德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心里却在想象他被撕成无数碎块的样子。
“怎麽样?跪,还是不跪?”
“……”
“假如你不快点做决定的话,说不定我会比其他碧骸先找到你的未婚妻哦!到时候若发生什麽不愉快的事,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过你……”
一瞬间,克雷蒙德的额角爆出狂怒的青筋,全身的血液像是逆流一般沸腾起来。
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一开始想,如果能保护纳纳不被五大碧骸伤害的话,他自己受到怎样的折磨都无所谓。可事实上,他实在高估了卢涅卡对血脉的重视,在卢涅卡眼里,他只是个自动送上门的玩弄对象,不论怎麽折磨他,这个碧骸都不可能会去保护纳纳的。
但事到如今,他也没有退路了,卢涅卡已经知道了纳纳的存在,违背他的意愿很有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他的口中有丝微甜的铁锈味,是他把自己舌头咬破的结果。他用这份钻心的疼痛提醒自己──什麽都是可以抛弃的,包括他的自尊。
“好吧,一切都照你说的做,外祖父。”
他低下头,准备单膝跪地。
就在这时,一个听不真切、不太能掌握距离感的声音从墓地另一头传了过来,声音虽轻,语气中却有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
“克雷蒙德,等等。”
所有人同时回头,惊诧地瞪向声音的主人。
一张面具出现在他们面前,淡淡的血迹和金银两色的猫脸拼凑在一起,透出一缕诡异的气息。
卢涅卡夫人飞到空中,摆出作战的架势:“你是谁?为什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我们的城堡?”
卢涅卡却不动声色,目不转睛凝视面具一会儿後,凭直觉猜测他的身份:
“你是……杰欧瓦?”
杰欧瓦没有回答,只是用很随便的态度瞥了他一眼,随即转向克雷蒙德。
“你要向他下跪我不阻止,但最好先让我把事情办完,等我走了以後,你再跪也不迟。”
克雷蒙德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卢涅卡已经忍受不了杰欧瓦的无视,扭曲著脸叫嚣起来:
“不管你是杰欧瓦还是其他什麽东西,走入别人的城堡,难道不应该先报上名来吗?”
杰欧瓦略显疲惫地说:“我没时间跟你玩这一套,卢涅卡,我只是来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呵呵,真嚣张。”卢涅卡冷笑道,“看样子你真的是杰欧瓦了,这个人类的身体看起来很弱,用起来不会不习惯吗?”
“……”杰欧瓦不耐烦起来。
在卢涅卡继续挑拨他的时候,他瞬间移动到卢涅卡夫人背後,掐著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拽回到地面。
“还是问你比较快,夫人。”杰欧瓦毫不怜香惜玉地收拢手指,逼得她不得不仰起脖子,发出哢哢的窒息声。
“告诉我,你的女儿希尔凡娜当年究竟是怎麽死的?”
卢涅卡大怒,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气势汹汹地扑向杰欧瓦。“你想羞辱我吗?还是在寻找自杀的同僚?”
杰欧瓦用力掷开形同累赘的卢涅卡夫人,双手挡在额前,一边抵挡卢涅卡的攻势,一边瞅准时机攻击他的要害。
“她是自杀死的?”他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置信,“那为何会呈现假死状态?”
说出倒数第二个词时,他的手绕到了对方背後,从後腰处刺入,抓住内脏猛地扭转了一圈。
“呃啊──!”卢涅卡吃痛地呻吟,狠命咬住牙,“杰欧瓦……你以为我会乖乖回答你吗?”
趁杰欧瓦的手留在他体内的一瞬间,他抬腿用力蹬向後方,“哢嚓”一声,杰欧瓦的膝盖骨应声碎裂。
“呜!”眉毛抽搐了一下,杰欧瓦忍住剧痛,勉强直起腿,喘息著退後两步。
一旁的克雷蒙德带著复杂的心情,观望这场实力相当的战斗。
通常情况下,如果双方都是朋友,他会为自己该帮哪一方而感到为难。不过这次却截然相反,因为无论哪一方他都深恶痛绝,他可以丝毫不考虑自己的阵营问题,只管坐山观虎斗。假如双方能打得两败俱伤,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他也没有损失。
短暂的沈默後,杰欧瓦叹息道:
“看来,不费点时间,我是不可能得到答案了。”
“话别说得太满,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以一敌二的!”
杰欧瓦察觉出他话中的含义,心里一惊,刚想回头,肩上传来一阵刺痛。卢涅卡夫人的尖牙深深刺入他的肩膀,锋利的指甲在他脖子周围留下十道血痕。
“嘶──”她抬起头,吐出鲜血淋漓的肉块,舔了舔嘴角。
卢涅卡笑了两声,疾速扑过来,对准杰欧瓦的心脏挥出五指利爪。杰欧瓦不慌不忙地站著不动,在爪子触及皮肤的一刹那,陡然转身,利用卢涅卡夫人的身体挡住攻势,同时将卢涅卡一拳打飞出去。
“呜……咳咳!”卢涅卡夫人又吐出了鲜红的血液,这次却是她自己的。她的肺部被卢涅卡的爪子撕裂,损伤严重,呼吸变得十分勉强。
“夫人,”杰欧瓦转动猩红的眼睛,皱眉盯视她,“我不想杀你……我只是想知道希尔凡娜的死,是否和布瑞尔有关。”
“而我的回答是……”卢涅卡夫人张大嘴,猛地袭向他的另一侧肩膀,又用力咬了一口,“无可奉告!”
“砰!”她的身体笔直飞了出去。在快要撞上墙角的一刹那,杰欧瓦纵身上前,手臂一挥,将她的脑袋从脖子上砍了下来。
卢涅卡夫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余音在空旷的城堡穿梭,激起无数杂乱的回响。那些原本附著在墙壁上、使得空间线条扭曲不平的植物,仿佛从主人那里感应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在同一时间喷出大量毒汁。
“我说过,我不想杀你。”杰欧瓦踏著她奄奄一息的身体,从胸口剜出她的心脏。
随後,他摊开手掌,让目瞪口呆的卢涅卡清楚地看见他所掌握住的生命。
“现在,我可以听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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