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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血饲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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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却希望纳纳为了你留在这个时代。”
“是又怎麽样?”克雷蒙德眼中冒著火,“留在这里有什麽不好?”
“看,天平倾斜了。”瑟镇静地看著他,“你自己做不到,便希望纳纳来迁就你,你无法舍弃地位,却让纳纳抛弃亲情……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多麽不公平的事?”
这番话听在克雷蒙德耳里犹如当头一棒,他一时间陷入一种难以理清头绪的混乱中,脸色难堪,心烦意乱起来。
在前方找路的堤法,似乎再也听不下去了。这时他突然回头向他们走来,把火把交给克雷蒙德,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被他带有诱导性的问题给迷惑了,克雷,世上有哪条法律规定,两个人之间一定要追求绝对的公平?”他若无其事地大声说道,看似说话的对象是克雷,眼睛却一眨不眨瞪向瑟。
瑟被他瞪得很不自在,静静移开视线:“我只是说,付出和回报应该平等。”
“怎麽平等?难道一个人付出什麽,另一个就非要回报什麽吗?那如果女人生了个儿子,男人是不是也要生个女儿来回报?”
瑟不愿与他争论,说:“你只是个局外人,并不了解纳纳面临的问题。”
“谁是局外人啊?”堤法恼火道,“你和纳纳相处一年多,我也是,你有比我更了解她吗?”
瑟不自然地扭开脸,尴尬说:“我不想做这方面的比较。”
“在我看来,你所说的问题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堤法拔下耳环上的钻石,又从腰带上取下珍珠,分别放在两手掌心上,气势十足地举到瑟面前。
“事情就好比是这样:摆在纳纳面前的是一颗珍珠和一颗钻石,珍珠代表未来,钻石代表现在,两者只能选择其一。於是她就选择了钻石,而放弃了珍珠。是珍珠不及钻石珍贵吗?当然不是,这两者都是无价之宝,只是当她必须选择一个的时候,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已。”
“可是……”
“没有可是。别搞错了,这是纳纳自己的选择,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干涉,包括你!”
见瑟当场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堤法也不想再咄咄逼人,只是以一种感同身受的口吻喃喃说:
“这个例子对你来说也同样适用,所以你在这里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因为……纳纳选择的是克雷,而不是你。”
说完,他将象征“被舍弃那一方”的珍珠丢给瑟,漠然转身。
经过克雷蒙德身边时,他从他手中接过火把,勉强做了个鬼脸,随即重新加入流那蒂卡的找路行列。
“你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毒舌。”流那蒂卡一边说,一边向堤法瞥去,看到他表情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喂,你明明占了上风,怎麽看上去反而是你受到的打击比较大?”
“闭嘴,我才没受打击。”堤法微微红著脸,没好气说,“怎麽样?你找到正确的路了吗?”
流那蒂卡摇头:“看来我们的运气很差,三条路中有两条找不到入口,剩下的一条又复杂得像迷宫。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们脚下的路正越来越光滑,也不知是不是好兆头。”
“不,我们还知道一点。”堤法说,“既然是通向地下岩层的地道,正确的路一定是往下倾斜的。”
“可是这里的视野不好,不太容易分辨出哪条路上升,哪条路下降。”
就在这时,只听“叮”的一声,瑟手中的珍珠掉了下来,落地後开始慢慢朝一个方向滚动。
堤法和流那蒂卡同时向後看去。瑟淡淡说:“别发愣了,跟著珍珠走吧,如果你们的理论是正确的话,它会一直滚向路的尽头。”
堤法哼了一声,挖苦说:“看来珍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瑟走到他身边,悠然说:“彼此彼此。”
“你说什麽!”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反正你也不是钻石,从外表来看,顶多是豆子之类的东西吧。”
堤法的额头上瞬间乌云密布:“之前把你比作珍珠实在太委婉了,其实应该说是变成珍珠前的沙粒才对。”
“无所谓,随便是什麽都好,总之在见到纳纳之前我还不会放弃。”
“放弃吧。”
“不。”
“真看不出来,你的本性居然这麽顽固,在纳纳父亲面前的那一套老实温顺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吗?”
“我从不伪装。”
“胡说,你其实是狡猾的波斯人吧?”
“关波斯人什麽事?”
若不是流那蒂卡适时地插进一句“珍珠滚远了”的话,堤法和瑟恐怕还会没完没了地说下去。克雷蒙德无奈地看著他们的背影,感到後脑勺一阵阵抽疼。
原来他猜得没错,这个叫瑟的未来人果然对纳纳有意思,这次来的目的恐怕也是要将她带回现代……真是的,明明只是想跟纳纳单独相处而已,为什麽总会有那麽多人跑出来搅局呢?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一想到纳纳现在正和那个捉摸不透的杰欧瓦在一起,他脑後的那根筋就抽得更加频繁起来。




、(31鲜币)美男的迷恋 第六章

第六章Real Cause of Death 真正的死因


纳纳像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跪坐在地上。
在她面前,西番莲好整以暇地依靠在断裂的柱子上,偏著头,像是在考虑该从哪里说起比较好。
杰欧瓦瞪著通红的眼睛,气息急促,毫不掩饰心中的焦急。刚才的一番折腾,使得他的胸口又渗出了血丝,他却全然不在意,一心只等西番莲开口。
“说出来,”他咬牙喊,“既然你的目的是激怒我,就快说啊!”
“不要急,我只是在想,该怎麽告诉你才会达到最大的效果。”西番莲勾起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这一刻将成为我这一生最後、也是最美的记忆,我必须把每一步做到完美才行。”
这个变态!纳纳在心里暗骂。杰欧瓦也真是的,明知道这个碧骸绝对隐藏了什麽阴谋,却偏偏就是不听她劝告,简直就是拼了命往陷阱里跳。
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爱到这种地步吗?
“好吧。”西番莲终於想清楚了,和颜悦色道,“那麽,就从祭奠那一天,希尔凡娜和布瑞尔的秘密行动说起吧。”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莫名感到一股寒气逼来。他收敛笑容,想看看是哪个无趣的家夥打扰他的好戏,结果刚一转头,便猛地遭到正面攻击。
“咻──”两把明晃晃的薄刃擦著他的耳朵飞过,将他的及腰长发剪去大半。纯白的发丝还未飘落到地上,刀刃已经回到主人手里,轻巧地转了好几圈。
双刀的主人笔直地降落下来,犹如正要出征的骑士一般全副武装。他的脚上踩著黑色的长靴,腿上和胸前覆盖著金色的锁甲,两条手臂的外肘部分装有两块圆盾,分别刻著天使和恶魔的容貌。除了身体之外,头部也被金光闪闪的头盔牢牢裹住,整个面孔只在眼部露出一条细缝,完全看不出真实面目。
见到有人跑出来搅乱西番莲的计划,最高兴的人就是纳纳了。虽然这个长得像黄金圣斗士一样的怪人看起来也不像什麽善类,但此刻只要有人能阻止西番莲,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西番莲呆愣了片刻,捂著被削得七零八落的头发,皱眉看向黄金骑士。
“桑罗兰,你这是在干什麽?”
桑罗兰高大的身体慢慢向西番莲移动过来,每走一步,盔甲便发出一阵“!里!当”的金属碰撞声。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在这里干什麽?”金色头盔下,传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声音。
“哼,是赛连告诉你的吗?”
“谁告诉我的无所谓,我只是来确定,你的脑子是不是还正常。”
西番莲的眼神逐渐阴沈下来:“别阻止我,桑罗兰,否则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
“我们之间还有情面可言吗?你最近这一连串恣意妄为的行动,有哪一点可以证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
“我有我的理由。”西番莲冷冷道,“我必须要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的计划成功,如果告诉你的话,你一定会妨碍我,那样我的计划就会全盘落空。”
“就算有成千上万的理由,你也不能杀了加奥啊!”
桑罗兰的怒吼声一出口,纳纳便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怎麽,加奥原来真的是西番莲杀的?可是克雷说过,凭西番莲的能力是杀不死加奥的呀!
西番莲踌躇了一会儿,缓缓说:“加奥不是我杀的。”
“你不用否认了,消隐会在希尔凡娜的尸身里找到了加奥的心脏,他在临死前把最後一部分记忆转移到了心脏中,通过它,消隐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西番莲,加奥是你和另外一个内奸合力杀害的!”
“呵呵,”西番莲无奈地笑了笑,说,“真没意思,既然已查得这麽彻底了,还来问我干什麽?” 
“我想知道,你非杀死加奥不可的理由。”
“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会阻碍我,就像你现在阻碍我一样。”
“所以你也要杀了我吗?”
西番莲想也不想回答:“当然,如果你执意这麽做的话。”
桑罗兰四肢僵硬地伫立在他面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气得说不出话。盛怒中,他举起双刀,两条腿一左一右叉开,气势逼人地大吼一声,恨恨对西番莲道:
“好!既然你回答得这麽干脆,那我也没什麽好客气的了,今天与其让你死在杰欧瓦手里,还不如让我亲手为你做个了断!”
话音落下的一刹那,金色影子从原地消失了,再次出现时,两把金刀已经移动到西番莲背後。原先沈重到一步三晃的盔甲,这时仿佛突然变成了羽毛,桑罗兰带著盔甲悬停在空中,动作间竟一点也没有笨拙滞涩的感觉。
“铛!”金属摩擦的声响,双刀砍在了一条结实的银鞭上。
银鞭的本体是剑,随时可以相互转换,因此兼具坚硬和柔韧的特性,在武器中属於佼佼者。只可惜由於先天性自噬体质的缘故,西番莲的身体内部早已千疮百孔,面对桑罗兰的全力攻击,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招架,只能很勉强地借助武器来化解。
“铛!铛!”又是两次对准要害的攻击,西番莲举起鞭子,不支地晃了晃身体,额角开始冒冷汗。
“不要抵抗了,西番莲,我很快就会划破你的喉咙,捣烂你的心脏,让你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等……等等,”西番莲喘息著,认真看向桑罗兰,“在那之前,你能不能试著想象一下,世界被杰欧瓦毁灭时那凄美的样子?”
桑罗兰冷哼:“我跟你不同,我有无限的生命,而且还没享受够美妙的生活,我可不想陪你玩那种危险的游戏。”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桑罗兰,我本以为你会不惜代价地追求更刺激的人生的。”
“但那不包括自我毁灭。而且,自从那次见到杰欧瓦之後,我便从他当年造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如今他是活是死,是弱小是强大,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若非万不得已,我尽量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不重要了?”西番莲眉头皱紧,瞪大眼睛,表情既讶异又伤感,“你竟然说,那些对你都不重要了?!”
桑罗兰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叹息道:“你也早点清醒过来吧,西番莲,当年的那个杰欧瓦已经不存在了。”
“住口!”
西番莲表情瞬变,对他怒目而视,同时将银鞭转化为银色长剑,大喝一声向他挥去。
大怒之下,他的力气和速度都比之前增加不少,可几个回合之後,身体根本性的弱势还是无可避免地拖了他的後退。
一道金色光芒如流星般划过他的视野,他还没来得及转动眼珠,下巴便传来一阵异样的冰冷感。他略微低下头,发现两把金刀架在了脖子上,鲜血正顺著刀柄流入桑罗兰的盔甲接缝里。
“再见了,西番莲。”
他最後听见的是桑罗兰伤感的道别,以为接下来就会听见脑袋落地声,可出乎他意料,桑罗兰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时候剧烈颤抖起来。
悬在半空中的金属盔甲发出有节奏的震动声,桑罗兰手中的刀再也握不住,“嗖嗖”两声掉落插入地面,空下的两只手无力地伸向身後,似乎想要将那卑鄙的袭击者一把揪住来。
在他身後,一头白色长发轻轻飘舞起来。
桑罗兰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颤抖著,从齿缝间挤出他的名字。
“杰欧瓦!”
“先把真相说出来,接下来随你们怎麽厮杀我都不会插手。”
“哈哈哈哈……”西番莲捂著脖子的伤口大笑起来。
桑罗兰却低喊:“很遗憾,你已没有对我发号施令的那个权利,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轻易赢我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杰欧瓦眼疾手快地松开手,退开一步。果然,他那除了眼睛之外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头盔冒起了一股黑烟,紧接著,金色盔甲被熊熊的红色火焰包围起来,仿佛一个纸做的模型般,不出几秒便从里到外烧成了一堆黑色的焦炭。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男性从他们的另一端现身,地上的武器又重新回到他手上。他的脸孔由於蒙著布而无法分辨,可标志性的双刀和与黄金骑士相似的身材,很清楚地证明了他就是真正的桑罗兰。
他盯著杰欧瓦看了许久,仿佛回想起什麽似的,眼神闪烁,动作相当犹豫。
西番莲问:“怎麽样?桑罗兰,这场以一敌二的仗,你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内心挣扎过後,桑罗兰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便泄气地咒骂了一句,丢下武器降落到地面,盘腿坐在草地上,说:
“算了!现在是要说出真相还是怎样,随你们的便吧,我不管了!”
距离他仅几步远的纳纳听了大吃一惊。
什麽?这麽轻易就不管了?你好歹也是个有著不老不死身躯的碧骸啊,再稍微拼搏一下会怎样?你看看对手,西番莲第一眼看上去就很不中用,杰欧瓦虽然很强却元气大伤,你不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为什麽还没试过就放弃了呢?
西番莲见桑罗兰妥协,又对著空中某个方向问:“你呢?赛连,你也打算一直旁观到最後?”
紫发男孩模样的巫师赛连悄然现身,坐在直冲云霄的圆柱顶端,漠然俯视下方。
“我很想亲手替叔叔加奥和徒弟罗密欧报仇,不过,我也很乐见你被杰欧瓦碎尸万段的模样。”
西番莲满意地笑起来。桑罗兰和赛连这两个装蒜的家夥,明明骨子里还是对杰欧瓦有所期盼,却死活不肯吐露真实的心情,一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违心之论。说起来,还是只有他最诚实,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感慨道:“命运真是奇妙的东西,想不到时隔千年,我们竟然又重新回到原点,在这个充满回忆的血族王国里,神、恶魔和天使又一次聚集到了一起……多麽不可思议,我居然还能活著看到这一天……”
他喃喃自语著,走到祭台旁,拾起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石碎块,轻轻在手里掂了一掂。
“那麽就让好戏开场吧,别让观众等急了。”说完,将碎块向杰欧瓦丢了过去。
“把它带在身上吧,杰欧瓦,就当是留作纪念。”
杰欧瓦看也不看碎片,抬手接住,面色阴沈地凝视他。
“什麽样的纪念?”
西番莲咧开嘴角,仿佛正在等待这句话似的,笑容满面回答:“亲手杀死布瑞尔的纪念。”
“……”杰欧瓦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地问,“她的死跟这有什麽关系?”
“呵呵呵呵呵……”西番莲突然瞪圆眼睛,抬起眉毛,张大嘴巴,露出狰狞诡谲的笑容来。
纳纳远远看著他这副面容,冷不丁被他吓出冷汗。他的脸上本就只有一种颜色,所有器官白得接近透明,因此这时的脸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保鲜膜包住、作嘶声力竭大喊状的死尸一样。
“有很大的关系,”这张死尸脸狞笑著说,“因为布瑞尔当年就是死在这张祭台上的啊!”
嘶──纳纳打了个冷颤,感觉皮肤下的血液又开始不安分了。
杰欧瓦虽仍然摸不清头脑,却本能地产生不舒服的感觉,手中的这块玉石也像是沈重了几百倍似的,让他几乎无法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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