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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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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乐中祁的话,他对这珠链起了疑心。
赵佑笑了笑,将链子从领中扯了出来,翻给他看:“我以前闯荡江湖时无意中得来的宝贝,昨日明珠收捡东西的时候找到的,就随手戴着好玩,原想拿出去典当换成银两挥霍,没想到这样值钱,倒是舍不得了……你看我戴着好看不?”
宫灯映照下,那珍珠圆润透亮,宝石更是晶莹璀璨,耀目生光。
陈奕诚怔怔看着珠链,不知想了些什么,半晌才勉强笑道:“确实比我那钗子珍贵……”
赵佑想起海南岛上那枚鲍鱼贝打磨的发钗,心头一暖,柔声道:“不是说了吗,这是我无意中得来的,再是值钱,也比不上你亲手送给我的东西好。”
陈奕诚听得喜笑颜开,见四下无人,再是按捺不住,俯首在他脸颊亲吻一下:“还算你有点良心!”
这登徒子,得寸进尺了!
赵佑笑容一僵,呸他一口,举起衣袖使劲擦脸:“陈奕诚你疯了,我脑袋里还有蛊虫呢!”
“就是时时念着这个,我才没怎么你,你还看不出么,我都要克制得快撑不住了。”陈奕诚敛去笑意,改为半拥着他的肩,微微叹气:“你知道吗,我真盼着幽朵儿将那解毒之法参透得快些,我也不必等得这样辛苦。”
赵佑张了张嘴,很不习惯他这样正经又深情的告白,笑得有些尴尬:“其实你也不必等的,虽然大皇姐嫁人了,但是帝都城里还有那么多名门闺秀,你也老大不小了,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
“我那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会在乎这短短几年吗?”陈奕诚皱着眉头看他。
赵佑想想又道:“话虽如此,可是就算我日后好了,这太子身份始终存在的,还是没法跟你在一起,你就不怕我以后会辜负你?”
“我不管,你答应过我的,想反悔可没那么容易!”陈奕诚看出他脸上一抹不确定,拉他到得回廊阴暗处,大手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不迭追问:“你说,你是不是想耍赖?是不是想耍赖?”
赵佑抬头望了下天,他很想点头的,就是不太敢,实在怕他发作起来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不留半点碎屑。
也怪他自己,明知这家伙执着守信,当初不该答应他些乱七八糟的话,这下可好,自己挖了个巨坑把自己给埋了。
愧疚心虚的滋味,不好受啊不好受,还有,跟他好,好像也不是件很难接受的事,自己心里也没旁人,他条件那么好,配自己绰绰有余不是吗?
“你会信守承诺,不会食言吧?”陈奕诚抚摸着他的发鬓,闷着声音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再不把握机会,乘胜追击,自己就是个傻子!
“嗯。”一声低应出口,听得陈奕诚爽朗大笑,赵佑才惊觉,那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算是应允了他的说法罢,反正也就是个口头协议,时间还早,夜长梦多,往后的变故谁能说得清楚?
听他笑得欢畅,赵佑随意甩手:“好啦,你心里快活了,该回去了吧,我也要回寝宫了。”也不知母后睡下没有,若是被他送到寝宫门口,消息传得快,少不得又有一番盘问,到此为止那是最好。
陈奕诚一把拉回他来:“我心里只快活了一半,还不能放你走。”
赵佑瞪着他:“什么意思?”
陈奕诚笑吟吟指着自己的唇道:“亲我一下,另一半也就圆满了。”
错了,他不止是得寸进尺,还精虫进脑,赵佑忍无可忍低叫:“陈奕诚你别太过分——”
“叫我奕诚。”他俯下头来,眼睛里满是笑意:“你应该还记得,我们这也不是第一次,上回你可是把我的舌头都咬破了,凶悍的小东西……”
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他也没讨到好,被他亲得嘴唇红肿不说,那亲密接受的滋味也并不觉咋样。
光眼见着他凑近过来的唇瓣,散发着玉石一般的微光,赵佑下意识后仰躲闪,口中低嚷:“打住打住,你别忘了,我可是中了蛊毒……”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终身大事
“不怕的,我问过蓝老爷子,他说有清心咒控制着,小打小闹点到即止的亲热不算什么。”陈奕诚说的心中暗叹,按照蓝铁心的言下之意,他在赵佑心目中的地位也就是个勉勉强强,实在不他会引得他蛊毒发作,所以还须再接再厉。
“我外公真这样说?”赵佑微沉了脸色,母后如此,父皇如此,外公也是如此,他们是要联合把他卖了不成?知道他们是一番美意,可是总得尊重下他的意见不是?
“是啊,蓝老爷子都说没事,自然就真的没事,佑佑,别怕我……”他暗声喃着,嘴唇擦过他的唇角,继而贴上他柔润的唇瓣,辗转缠绵。
他的嘴唇厚薄适中,很软,也很暖,带着十二分的热情,义无反顾,不容拒绝。
赵佑闭着唇,直觉有些抗拒,可又说不上是因为家人的态度,还是因为这对象是他。
好像都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呢……
念及他的身体状况,陈奕诚一阵轻吮之后也没再深入,而是轻轻放开,看着他蹙眉眯眼的娇憨模样着实好笑:“还好,总算没再咬人了。”
虽然没回应,但是也没拒绝,比上回那可是大大的进步!
“我又不是属狗的,成天胡乱咬人。”赵佑捏了捏衣袖,好不容易控制住想用手背去蹭嘴唇的动作,刚亲热完毕,也不好沉着脸赶人,只讪讪笑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府,路上小心些。”
不想他的好心在他眼中却成了恋恋不舍的表现,当下搂住他的腰,拥得更紧些:“让我再抱会,我这几晚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
赵佑偏了偏头:“你肉不肉麻啊?”
“不肉麻,这是真话,佑佑,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我就像是在做梦……”
“那要不要我掐你一把,帮你清醒清醒?”
陈奕诚笑着抓住他伸出的禄山之爪,按在自己的胸前,换上一副正经颜色,目光深沉而悠远:“佑佑,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掌下是他坚实纠结的胸肌,还有那沉稳有力的心跳,说一点不感动那是骗人的,赵佑垂下眼眸,小手慢慢环上他的腰。
心底仿佛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
不远处响起细微声,赵佑挣了下,没挣开他的怀抱,想着两人身在暗处,也就任他抱着没动,极其难得的温顺。
抱着那柔软的身躯,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感受着他慵懒如风的气息,纯真而媚人,层层束缚下的平板之身已经这样充满诱惑,若是全然释放,当是何种风姿?!
陈奕诚心中欢喜,热血奔涌,忍不住又要低头去吻,正当此时,却听得有人在不远处一声轻咳。
“时候不早了,佑儿该回寝宫歇息了。”声音苍迈,是他的外公蓝铁心。
陈奕诚面上一热,赶紧松手退开,赵佑轻声一笑,拉着他不放:“不是舍不得么,再抱啊……”
早听出外公的脚步声,他故意不予点破,就想着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
“你这小坏蛋!回去早些歇下,明日习武不准打瞌睡,知道么?”
“知道啦,陈婆婆。”
陈奕诚宠溺勾了勾他的俏鼻,整理下衣冠,这才从暗处站出来,过去与蓝铁心见礼。
趁着两人寒暄,赵佑一溜小跑走近道奔回月清宫,刚进门,就撞上明珠扶着蓝婉晴出来,望着他欣慰地笑。
“这就对了,佑儿,你父皇和我真是好生欢喜。”
宫柱后方一片衣角闪过,不用说也知道是先一步回来报告的小桌子,这个多嘴的家伙!
狠狠瞪他一眼,赵佑过去行了礼,代替明珠搀扶蓝婉晴漫步回殿。
蓝婉晴眼疾尚未痊愈,是以走得极慢,两人边走边闲闲叙话。
“这样晚了,母后怎么还不睡?”
“还不是等你呢,你父皇方才来月清宫与我商量事情,也是前脚才走,他让你明日一早去御书房见他,你可记住了。”
赵佑听得好奇道:“母后可知是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蓝婉晴停步叹一口气,似喜似嗔道:“自然是你的……终身大事。”
……
适逢夏季,天也亮得早。
辰时还未到,赵佑已经是规规矩矩候在御书房,等着父皇赵文博训话,这一等就是小半日,直到日上三竿,赵文博这才负手踏进门来。
这还是他从南越反返,父子俩第一次单独见面,一开始,气氛有丝尴尬,屏退了内侍宫女之后,他伏在地上,赵文博坐在御案前,两人都是各怀心事,默不作声。
沉默半晌,赵文博先行开口:“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赵佑知道他问的是储君之位,当下垂眼应道:“儿臣曾想过还给二皇兄,只是他却拒之不受。”
赵文博点头道:“这个朕知道,原本朕也有此想法,但是卓儿却拔不出琅邪神剑来,此是天意,无法违背。”
赵佑抿了下唇,又道:“至于大皇兄,儿臣也打听过,他还是老样子,也不适合担此重任。”大皇兄赵文,自从断臂之后就去了京郊行宫,闭门不出,再无当初意气风发的英武模样。一念及此,忍不住微叹一口气:“而元儿还小,身子也弱,也难看出以后的造化,所以这储君之位,还是由儿臣继续担当下去,父皇以为如何?”
赵文博皱眉:“但你的蛊毒还未解……”
赵佑诚恳拜倒:“相信幽朵儿一定会尽快帮儿臣解掉此毒的,老师说得对,神剑之意,天命受之,儿臣身为赵氏王国子孙,确是应当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即便身中奇毒,琅邪神剑也还是选他为继,这冥冥之中必有天意,推脱不得。
赵文博伸手扶他起来,见他华服玉冠,长身挺立,俊脸上神色坚毅,风采绽放,漆黑的眼瞳熠熠生辉,明朗笑容如宝石般弥足珍贵,不由得心生安慰,在他肩上轻拍道:“你是个聪明勇敢的好孩子,朕盼着你光耀赵氏王国皇室,朕将以你为荣。”
两人隔着御案面对面坐下,室内有些闷热,见赵文博额上微微渗出汗意,赵佑体贴取了把羽扇,替他轻缓扇风。
赵文博瞥他一眼笑道:“听说你最近与奕诚相处得不错,连同这性子都变得温顺了不少。”
“就那样吧。”赵佑扁嘴,轻描淡写答应着:“他也算是儿臣的师傅,所谓尊师重教,不对他好些不行。”
赵文博呵呵一笑:“当真如此?朕可还听说李一舟近来也是与你常来常往,把月清宫的门槛都快踏破了。”
赵佑住了手,面露警觉:“父皇,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一个个尽在背后嚼舌头!”
赵文博淡淡笑道:“这个你先不管,单说说你对他们二人的印象,究竟跟谁在一起感觉好些?”
赵佑听得挑眉,原来父皇也把宝全部押在陈奕诚身上,而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不由轻松一笑:“儿臣还以为父皇跟母妃一样的心思,没想到……”
“你母妃一直中意奕诚,这个朕是知道的,不过朕看着李一舟也不错,虽然比不上奕诚那般超凡出众,却也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赵文博侧头想了想,又道:“还有那个袁承志,当初他千辛万苦前来报讯,又千里迢迢奔赴南越协助援救,看得也是对你情意深厚,朕听说一直没找到他……”
听到袁承志的名字,赵佑黯了眼色,点头道:“袁承志他为了救我,受伤滚山崖,至今不见踪影。”还在南越的时候,陈奕诚就派人去找过了,后来回了赵氏王国,又陆陆续续派出人手打听,都没有回音传来,他心里也清楚,他身中两箭,有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跌落下去,在那野兽出没的谷底,自然是凶多吉少。
赵文博安慰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不必难过,好生安抚厚待他的家人便是。”那个金蛇郎君在江湖上的名声亦正亦邪,并不光明磊落,是以他对其印象也是不好不坏,实在谈不上喜欢。
赵佑摇头道:“袁承志是个孤儿,自由自在,四海为家。”说罢微叹了口气,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红颜祸水,这话真没说错。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赵文博岔开话题,闲闲问了几句他的功课情况,作息安排,忽而笑道:“这授课时间安排的这样紧密,你都还能忙里偷闲出宫赌钱,不用说,一定是奕诚在放水……”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佑怔了下,立时明白过来,这消息也传得快,只不过一夜时间,就传到了天子耳中,一边揣测着他的想法,一边微微笑道:“倒敢不是,儿臣只是最近手里有点紧,是以去赌场碰碰运气。”
“唔,运气如何?”
“还好还好,赢了一点小钱。”
“小钱?”赵文博似笑非笑望着他:“梅花国王的金印,在你眼中就只是点小钱?他可是在朕面前捶胸顿足,要死要活的。”
该死的乐中祁,他就说父皇怎么知道得这样快,原来是这个小人告密!
赵佑英眉倒竖,暗地咬牙,又听得赵文博缓缓道:“你可知道梅花国王自来帝都就流连赌场,拖着不进宫,朕并非不知情,却为何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不闻不问,由着他去?”
“为何?”
“因为你。”
这下换赵佑傻眼了:“因为我?”
“是的,乐中祁出行之前,朕已经收到他王兄乐中天的书函,信上提及两国联姻之事,此次乐中祁亲自来访,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是为了大力促成这桩婚事。所以朕才没主动召见,而是闭门寻思,就想着寻求个妥善的法子,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去,跟他纠缠不清……”赵文博叹口气道:“今日一大早乐中祁就在宫门外求见,对金印之事耿耿于怀,据理力争,是以朕才姗姗来迟。”
赵佑摸着袖中装有金印的布袋,微微走神,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大皇兄断了条手臂,这乐蒂公主也不嫌弃,还看得上他?”
赵文博好笑道:“朕几时说是文儿?赵氏王国皇室也不止他一位皇子的。”
“哦,不是大皇兄,那是……呃……”赵天比那乐蒂小了好几岁,元儿就更不必说,凤凰口中的成亲对象莫不是……自己?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是了是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当日夜深人静在御花园惹出的一朵烂桃花?!
难怪母后说到那终身大事四个字,面色变幻,欲言又止,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会事!
“当日你任性胡闹,调戏了人家公主,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你负责,你说,要朕怎么收场?”
听得那小半戏谑大半威严的声音,赵佑叫苦不迭:“父皇明察,那日儿臣是无意为之,儿臣不过是开个玩笑,也没怎么她!”
“朕当然信你,只是那乐中祁不信,非要说你始乱终弃,一心要帮他侄女讨回公道。”
“乐中祁?”赵佑眼珠一转,立时叫道:“儿臣明白了,乐中祁他失了金印,碍于儿臣的身份硬抢不得,便走一条曲线救国之路。”换句话说,不管乐中祁之前对这桩婚事态度如何,如今却是一心想要促成好事,他也好以长辈之名借机要回金印。
不行,这金印他还没玩够呢,可不能这样轻易奉还!
“父皇,儿臣忽然想起老师还等着儿臣上课,儿臣就此告退……”
“慢着。”赵文博仿佛看穿他的心思,挥手道:“上课的事情暂且延后,朕召了汤丞相入宫议事,你先去乾清宫,招待下梅花国王爷。”
乐中祁人还在宫中?这丫的,脸皮也忒厚了吧?
赵佑碎碎念着,不情不愿前往乾清宫,一进正殿就看就乐中祁着一身石青色宽袍锦服,好端端坐在那里,正端着杯茶浅抿,不由得一笑。
“王爷别来无恙?”
乐中祁一见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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