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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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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睁大了眼:“可她是女人啊。”还好这边铁士刚一起脚,那厢叶霁风也迈开腿冲过来,以他的武功,纵然打不过铁士,但接住叶容容也不是难事,“我老早就教过你的,对女人要怜香惜玉,知道不?”
眨眼间,场内情势却又发生了变化,叶霁风本来已经放开秦冲朝这边过来,谁知他脚下一错,秦冲跟着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没止住又扯了他一把,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偏差,令得他迟了半步,那原本应该获救的皇子妃还是悲催地摔了出去。
虽然出脚之人也没用上太大力,十之八九都是巧劲,但还是摔得个鼻青脸肿,一动不动。
铁士不屑撇嘴,看着地上灰头土脸的女子:“就她,算什么香玉?芋头还差不多。”
赵佑扑哧一声险些笑出来:“铁士啊铁士,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李一舟了……”见得叶霁风狠狠瞪过来的目光,这才打住,抿唇不语。
“姐姐,姐姐……”叶霁风奔过去,轻摇几下,又摔起叶容容的脸来,待看到那紧闭的双眼,唇边一抹血清,不由得火冒三丈,抬眼朝铁士厉声喝道:“她只是个弱女子,你们怎么能下此重手!”
“放肆!胆敢对我大美帝国皇帝陛下无礼!”铁士身后蓦然跳出数名侍卫,持刀怒斥。
赵佑皱了皱眉,侧头低问:“我怎么看着你出手不重啊?”
铁士冷眼瞥去,哼道:“那女人在装昏。”
装的,不是吧?
一哭二闹三上吊,原来就是这么个意境!
见他两人这么窃窃私语,叶霁风更是恼怒,转头朝向秦冲低吼:“秦冲,你的妻子被别人如此欺辱,你就这么无动于衷吗?”
秦冲侪着门框,言语淡淡:“抱歉。”
明明是温润的语气,在这暖洋洋的季节里,却让人觉得异样冷清疏离。
叶霁风气得浑身发抖:“你说,我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让你这样对她?你说啊!说啊!”
“你自己去问她吧,如果……她愿意说的话。”
“秦冲,你好,真好!你不就是仗着我姐姐一心一意爱你,仗着我舍不得过去的情分……我真是昏了头,才会经不住她苦苦哀求,带她来找你!你放心,我这就送她回去,由得你们去风流快活,双宿双飞!这桩婚事既然结的,便也离的!”说罢又朝赵佑投来怨懑一瞥,将叶容容打横抱起,扭头就走。
“不……我不回去……”他臂弯里女子蹙紧了柳眉,即便是在昏迷中,仍是喃喃低语:“冲哥哥……冲哥哥……我不回去……不回去……”
赵佑听得背脊一寒,无端打了个冷颤:“我说铁士啊,这剧情怎么瞧着这般诡异……”
反了反了,这世上只有正室追打小三的份,哪有小三赶跑正室的道理!
……
叶容容最终还是没有走成,留在了南越军营。
虽然秦冲对于她的到来视若无睹,但介于其皇子妃的身份,南越方面对她还是妥善安置,礼遇有加。
秦冲养伤之所在军营西北,叶氏姐弟的住地则在军营东南,平时互无来往,井水不犯河水,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却也相安无事。
表面上看来是风平浪静,但私底下,有些东西分明是不同了。
然而赵佑却顾不上这些,自停战以来,联军一分为三,梅花国军队开始有序撤离;赵氏王国军队除开部分御前侍卫,其余由陈奕诚率领退守至风离城;大美帝国军队一部由曲元率领归国,另一部随主留驻南越……铁士带来大量相关战报档案与文书文件,足足装了几大箱,都需要他这联军主帅亲自批复,及时处理。
另外,停战的消息已经传出去,只怕很快就会到达帝都皇宫,如何跟父皇母妃解释,又怎么向赵氏王国国民乃至全天下交代,也是他心中忐忑不定之事。
再有就是魅影,确定暂时停战的第二天,他就带着黑龙帮众不辞而别,这来也隐秘,去也悄然,只教人心里徒增伤感,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那一根筋的傻小子于承祖,不知是魅影顺便带走了他,还是他自己偷偷跟了去。
第三十四章 深吻
唯一叫人欣慰的是秦冲的伤势,正日见好转,恢复神速。
那茯苓首乌丸也真是好,自他服下之后,便一日好过一日,似乎每睡一觉,气色就好上一分,不过数日,胸口的伤处已经愈合了小半,边缘也长出粉色的新肉,直把负责换药的南越的老军医乐得合不拢嘴,大叹神灵保佑,吉人天相。
一念及此,赵佑不由得唇角微微扬,收拢下思绪,继续提笔签署意见,继而盖章归档。
“批不完就明日再批,天都黑了,该休息了。”
榻上那人一觉醒来,侧了侧身,睡眼惺忪地,下意识低喃。
他这书房兼卧室本是方便他自己办公所造,谁知道被这病号看到之后,非要挤进来,美其名曰此处清静,适合休养,拗不过他,赵佑只好将自己的床榻贡献出来给他作为午睡之地,他在床榻酣眠,自己就在对面批文,时不时投去一眼,倒也安心。
赵佑停笔抬眸,朝他笑了笑:“还早呢,我再批几份,等会好陪你吃晚饭。”
秦冲点点头,目色温柔:“我就怕你累着了。”
“不过是翻翻看看,写几个字而已,怎么会累?”赵佑低眉,继续查检文书,不经意间手肘撞到案几上一摞书册,最上方的几本啪的落在地上。
他弯腰拾起,一页信笺却从其中一本册子里掉出来。
“我等你一同返京复命。”
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刚劲而又不失霸道。
赵佑盯着那熟悉的字迹看了一会,垂下眼睫,叠好夹进册子里,将其放入书箱底层。
除了魅影之外,他深感歉疚的另一个人,就是陈奕诚。
铁士带来的文书当中,夹了这封陈奕诚给他的信,信上无它,只有这么几个大字,言简意赅,清楚明白。
赵佑懂他的意思,既然当初在父皇母妃面前默认和他在一起,如今想要分手,要想另求他人,就必须跟他一起回帝都皇宫,当面说清,这,将是一场硬仗。
但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走这一遭。
而他,似乎胸有成竹,笃定自己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陈奕诚,他回风离了?”秦冲轻问。
“嗯。”赵佑扣上箱盖,转身走去榻边,面对着他。
他的选择,所有的人都不理解,不看好,这条情路,注定会走得异常艰辛。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想通了,认定了,便去做,义无反顾。
一想到那个叶容容,不知为何,心里总是莫名厌恶,难道是自己向来巧取豪夺,强势惯了,竟无半点做小三的自觉?
这蹙眉咬唇的模样落入秦冲眼中,却成了另一番情景,他轻叹一声,低道:“不许走神,更不许想他……我会吃醋的。”明明是抱怨,那语气却温柔得溺死人,任他心存不满,也非融化不可。
赵佑愣了下,哑然失笑:“我哪有!”
“没有想他,那你在想谁?”
“我在想你那皇子妃——”赵佑斜眼睨他一眼,挑眉道:“对了,你那皇子妃跟我说,你以前爱过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命都丢了。”
“你信么?”秦冲淡淡一句,见他还瞪着自己,轻笑道:“原来吃醋的人不止我一个。”
赵佑低哼一声,别开脸去,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回答,最是可恶。
他也知道叶容容既是存心挑拨离见,自然什么谎言鬼话都编撰得出来,他又怎么会傻到宁愿相信那居心叵测的女子,而去怀疑这个几次三番为他送命的男人!
可是,真的全部都是谎言吗?
他们被困在雪原山洞的时候,他自己不是也曾经暗中猜测过,秦冲心里藏着一名深深爱恋的人,当时的他,还发誓不会趟这浑水,但现在仍是泥足深陷,怪得了谁?
“别理会她,我说过,她就是个不相干的人。”秦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但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子妃。”这话不是赌气,而是陈述事实。
“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赵佑领悟到这句话的内涵,一时敛容正色。
秦冲瞅着他,依然是温润的面色,仿佛在述说着窗外天色一般随意自如:“我上次回苍岐,已经征得我母后的同意,并与叶夫人谈妥,正如小风所说,这桩婚事,既然结得,便也离得。”
“你要休了她?那孩子怎么办?”赵佑心中隐隐不安,他自己也是生在皇家,自然知道皇室婚姻的不易,绝对不是他所说的这样轻松自如,想结就结,想离便离。“
“也不算是休弃,那地龙翻身,宫中殒命之人不在少数,二皇子妃叶氏与小世子秦景辰也不幸名列其中,很快就会昭告天下,予以追封厚葬。而实际上,苍岐郊外的一处偌大庄园,良田万顷,金银无数,就是她和那孩子的归属,生前的尊荣与名分,事后的一世富贵,衣食无忧。”秦冲握住他的手,在他由惊诧变为了然的眼神中,微微含笑,“相信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原来他早已安排好,原来他想得这么远!
这样的话听在耳中,除了懊恼自己的小心眼,哪里还有什么怀疑!
赵佑眼眶发热,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甜蜜,即便如此,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嗔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真这么狠心,心里真舍得么?”
不可否认,叶容容那句话,在他心底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说他被迫成婚,孩子也不是他的,但他们曾经同床共枕恩爱缠绵,这总是无法抹去的事实,更是梗在赵佑心里的一根刺。
“她不是,从来都不是,除了个皇子妃的名号,她在我这里,没再得到过别的任何东西。”秦冲说得很慢,嗓音清晰,眼眸晶亮,似笑非笑,“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可……可是……”赵佑有些口吃,心底升腾起不敢置信的狂喜,他是不是听错了,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真的吗?
秦冲像是知道他内心的想法,轻轻点头:“自始自终,我只有你一个。”
“我不信。”赵佑低喃,脑子里一阵迷糊,来不及多想,话已经问出,“那回在不醉翁的石屋里,你跟我……明明那么熟练,怎么可能会是个生手?”
秦冲抿了抿唇,眼底眸光闪动:“如果我说,我十五岁那年曾经看春宫图看得翻来覆去倒背如流,你会不会笑话我?”
看春宫图?
啊哈,他这般聪明睿智的人,无师自通也不足为奇。
“你这坏人……”
心结一解,郁闷立消,赵佑情不自禁凑上去,吻上他弯起的薄唇。
秦冲搂过他来,唇舌纠缠,轻啄变为深吻,赵佑的手抵在他胸前,甜腻中不忘绕去背后,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改为抚上他的背脊。
“只有你一个,从来都只有你……一个……”秦冲一边吻着他,一边低低喘息。
“我信……我信……”赵佑柔声呢喃。
时值夏季,衣装甚少,意乱情迷中秦冲手指挑开他的衣摆,探到一手柔润细腻,赵佑也勤奋好学,不甘示弱,扯开他松散挽就的腰带,小手伸进,好奇摸索。
想不到他看起来清痩,实际上却这么有料,而且还手感俱佳,真是赚到了!
“三儿,你在点火……”秦冲微微抬眸,温润的眼眸里满是难以抑制的情欲。
“没错,可惜可惜某人心有余而力不足!”赵佑哈哈一笑,恶作剧地在他腰间轻掐一把,又凑近过去朝他热力四射的眉眼吹上股冷气,两只手却还在他身上动作不停,“谁叫你说话总是含糊其辞说半句,叫人猜来想去弄不明白,这是报应知道不?”
“你还真把我当伤员病号了?要不我们试试,看到底是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秦冲笑着,刚要拉他到自己身上,却觉他的手在自己背心某处停住。
“停住!”赵佑蹙眉,手指抚上那处疤痕,仔细触摸感受。铜钱大小,时日久远,跟他梦中的触感完全重合,一模一样。
“这伤……是怎么来的?”赵佑靠在他肩上,低问。
他武功那么高,与陈奕诚不相上下,这世上能这样伤他的人,数不出几个来。
秦冲迎上他疑惑的眼神,坦然而笑:“没留神,让人给偷袭的。”
“用剑刺的?”也不对,赵佑见过李一舟给士兵裹伤,那剑伤,不是这样的。
秦冲望着他,目光如水,半晌才缓缓摇头:“不是剑伤,我也不知是什么,大概,是种暗器吧。”
“那人是谁?”
第三十五章 联姻
“是……”秦冲眨眼笑问,“你是不是心疼了,想给我报仇?”
“我才不心疼呢,你这祸害,当时怎么没被人给一下子刺死!”想到他胸口所中那一剑,赵佑呸了几口,又嗔怪道:“傻子,你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吗?”
“放心,以后再不会了,我这条命金贵着呢,要是不小心没了,谁来娶你?”秦冲拍拍他的手背,含笑替他整理褶皱的衣衫。
“你想要娶我?我可是赵氏王国天子,怎么可能随意让人娶。”这可是个实质问题,元儿还小,日后也不见得就能拔出琅琊神剑来,他这摊子事情还不知何年何月转手送出。
“那你娶我好了。”秦冲眼睑弯弯,笑容得意,又略带几分孩子气,“既然能少掉一个皇子妃,也就能多出来个皇家公主,五公主秦赝,赝品的赝,这名字你觉得可好?虽不女气,却也暗蕴主旨。”
他一直挂在嘴边的联姻,竟是如此设定……赵佑张了张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总是能带给自己惊喜与感动,越来越多,源源不尽!
他知道自己身不由己,必须继续担任皇帝之位。
他知道自己对家人朋友的感情,帝都是他的根,家人是他的命。
他知道自己对秦家人并无好感,对苍岐皇宫更是深恶痛绝,一心远离。
他知道,什么都知道。
所有思前想后,做出了种种安排,一点一点夯实斩平这条空洞崎岖荆棘遍布的道路。
这样的男子啊,叫他怎能不动心?
怎么能?
四目相接,胶着缠绵,几乎又要开始一场亲密之举,忽闻脚步声声,似有大批人朝此行进。
难道是……秦业回来了?
赵佑心头一沉,惊疑站起,漫步走到门前,正好与那为首之人打个照面。
来人是名中年贵妇,风尘仆仆,神情焦急,衣裙上甚至还沾着泥水,那温婉的眉眼看着倒有几分眼熟,她身后是一大群诚惶诚恐的仆妇侍卫,外围更有一众神情恭敬的南越将领。
“你……是谁?”心中已隐有答案,但赵佑还不能完全确定。
“你不认得我了?”
那贵妇微微错愕,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怔怔看着他,说不清是喜是忧。
倒是秦冲在内室听得声音,惊喜叫出:“娘,你怎么来了?”
赵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柳皇后出现军营的原因多半是因为得知他身受重伤,而自己,却是那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难怪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会那么古怪。
解决了一个叶容容,又冒出来个柳皇后,听说这两人婚前她还是叶容容的干娘,对其素来疼爱得紧,有她保驾护航,这桩婚事只怕没那么容易摆脱。
也怪自己想得太天真了些。
略微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赵佑侧开身,让出条通道来:“路上辛苦,进去坐吧。”
看在对方是他的母亲份上,这礼数也就差不多这样了。
自己爱他,所以试着去接受他,但并不意味着自己也能接受他的家人,至少,现在还不行。
柳皇后看着他沉静自若的面容,不卑不亢的态度,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却也来不及多说,自是爱儿心切,急急朝内室走去,这一打岔,秦冲已经披衣起身,迎了出来。
“娘。”
“阿冲,让我看看你,伤在哪里了?要不要紧?到底是哪个该死的贱人伤了你,我定不饶他!”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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