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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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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某人的眼神是坦白纯真的,说话是恳切诚实的,内心是腹黑深沉的,行动是强硬到底的。
哼哼唧唧,咯咯吱吱,依依呀呀,咕咕呱呱。
云雨收歇,赵皇瘫倒在榻上,动动手指头都觉得累,推了推身上那人,斥道:“好热,你起来。”
秦贵妃笑了笑,愈发贴得紧了:“陛下啊,就是这么怕冷又怕热的。”
赵皇撇撇嘴,不想一双手掌扣上肩膀,从后颈到双肩,再到背脊,力道适中,轻缓揉按起来。
内力催动,使得掌心凉凉的,比吹空调还舒服。
“这样可好?还热不?”
“很好。”赵皇闭上眼,享受着这舒爽到极致的服务,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朕不在的时候,爱妃都在寝宫里做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看看书,练练功,睡睡觉。”
“都看些什么书,说来听听。”
“呵呵,都是些闲书画本,不说也罢。”
“什么书名?”
秦贵妃动作停下,压低了声音,在赵皇耳边吹气:“陛下真的要听?”
“嗯,朕要听。”
“香闺夜话,赏花定鉴,小楼春梦……”
赵皇越听越是耳熟,“停,这些不是当年朕叫你找来的……”春宫图册?
“正是,妾身最近翻了翻,觉得很是有趣,或许能拣出几条合理些的,跟陛下试试……”
一想到那些个千奇百怪的姿势动作,赵皇就额头冒汗,都是自己的错,将大祭师口中不可多得的奇才困在后宫,无所事事,居然终日研究这个?
忙转移话题:“对了,外公说你的腿还有点问题,平日得好生养着,以后练功也要注意多练下盘。”
秦贵妃抿唇一笑,“怪不得,陛下最近老是要在上面,原本是担心妾身……”
“那是自然,你是朕的爱妃,朕自然担心你。”一别就是四年,险些阴阳相隔,这样的经历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
“哎。”秦贵妃长眉微挑,悠悠一叹,“你就是那倾国倾城的貌,我就是那多愁多病的身……”
殿外等候服侍的小桌子恰好听得这声,禁不住抖了两抖,自从娶了这位南赵公主,他家陛下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下朝就火烧屁股般冲回寝宫,殿门一关,立马办事,腻歪得不行。
照此发展下去,要不了半年,宫中就该付出喜讯了吧。
早有宫女暗地闲话,说那秦贵妃肩宽腿长,窄臀细腰的,倒也不像个好生养的,偏生陛下宝贝得不得了,养在深宫闲人忽视,就连他这近身内侍都没仔细看过,不知究竟长了个如何美若天仙的模样,可惜那嗓音实在不好听,尖尖细细,就跟捏着嗓子说话一般。
记得有回他进去送宵夜,正好遇到秦贵妃长发披肩走出浴室,那惊鸿一瞥,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另一个人……
怪不得,陛下这么宠她,原本是把她当做那个人的替身。
可怜的陛下。
娶妃的目的,多半是为了掩盖断袖的身份,那皇后之位,说不定就是为那个人而留,宁愿空悬,不肯将就。
呜呜,多么伟大的情操!
这边小桌子不住感慨,那厢赵皇连打三个喷嚏,溅了秦贵妃一脸,“该死,谁在咒朕!”
“呵呵,谁敢咒陛下啊!让妾身侍候陛下穿衣吧,等会午膳该送来了。”
秦贵妃手指灵巧,几下就将那冕服穿戴完毕,打理整齐。
午膳照例丰盛而量足,赵皇正大快而颐,听得秦贵妃随口道:“陛下方才累着了,午膳后妾身陪陛下小睡一会儿如何?”
正要说好,忽然想起一事,清了清嗓子道:“爱妃先歇着,朕召了陈大将军父子进宫议事。”
秦贵妃哦了一声,垂下眼睫。
“瞧你这醋坛子!”赵皇手指在那光洁细致的额间一点,笑道:“朕要跟他有什么,早就有了,还哪有你的戏?陈年旧醋,你还吃得这么欢!”
秦贵妃哼了一声道:“谁叫他虎视眈眈,迟迟不娶,这不是铁了心要跟我作对么?”
脾气一上来,谦称也没了,俊脸冷硬,气势迫人。
赵皇看得呆了,满眼都是红心,“爱妃,你好酷……”
“喜欢么?”秦贵妃面上大悦,长臂一伸,将其揽在怀中。
“喜欢。”赵皇软软靠在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上,打心眼里觉得满足。
江山,美人,两者皆得,还缺什么呢?
只差个小不点了。
不过外公说了,这事儿急也急不来,要放松心情,顺其自然才行。
其实自己更愿意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但这爱妃素来喜爱小孩,上回见到秦月与聂少谦那三岁大的小女孩,双目放光,浑身打颤,看得眼珠子都定住不动了。
用爱妃的话来说,儿孙绕膝,天伦之乐也。
唉,古人啊古人,对这传宗接代的事就是热衷,难道就不能有点更高的精神追求?
更何况,真要是有了孩子,自己貌似是最辛苦最劳累最悲催眠曲那一个吧!
接下来的几天,赵皇不分昼夜接见朝臣,批复奏章,几乎没合过眼,也好在有位才智过人见解独到的爱妃,两人可以轮换着批文,如此这般,硬是在百忙之中挤出段假期来。
三日之后,皇帝携美出游,开始蜜月之旅。
秋高气爽,海南岛上风景优美,乐佑楼前蜜意柔情。
这个蜜月过得可谓惬意,白天游山玩水,夜里勤奋耕耘……对的,没错,播种栽秧,勤奋耕耘。
随行侍卫宫人全都住在岛主别院,偌大的山头只他两人驻留。
正好方便赵皇重操旧业,煮饭烧菜,忙得不亦乐乎,而秦贵妃虽然心灵手巧,奈何出身皇家,对厨房里的事一窍不通,顶多也就是烧烧水,摘摘菜,打打下手。
这日,赵皇突发奇想,利用现成材料,要做一道世纪名菜:蜂蜜鸡翅。
无奈这古代炉火不比现代烤箱,经过无数次试验,用光了好几罐蜂蜜,杀光了岛上所有的家鸡野鸡,才勉强完成。
为了不浪费食物,更为了给爱人鼓舞加油,秦贵妃包揽了所有不能入眼味道欠佳的鸡翅,从满脸欣喜吃到面无表情,又从面表情吃到双眸微红,再从双眸微红吃到泪水涟涟,从那以后,一闻到蜂蜜的香味就胸中翻腾捂嘴欲呕,一看到带翅膀的活物就条件反射扭头就跑。
贵妃有喜了。
稍有眼力的宫人远远望见,随即得出这个结论。
饭后收拾完毕,两人携手在林中散步,不时回忆起当年在木屋里的甜美过往,嬉笑嗔怪,追逐打闹,全无在帝都皇宫之中的顾忌。
“三儿……”秦贵妃柔声唤道。
“嗯?”赵皇站住,凝神倾听,平日都是陛下陛下地叫,偶尔叫声三儿,那便是正经说事的时候。
秦贵妃轻咳两声道:“那个,我听说,李一舟与乐蒂公主的儿子也快一岁了。”
“这个我知道啊,前一阵还派人送帖子来,说是要请我们去吃周岁酒,好像就是下个月吧。”赵皇敲敲额头,下个月啊,蜜月还没完呢,不过梅花国倒也不远,要不要去赴宴,顺道看看故人呢?
秦贵妃叹口气:“三儿,我今年都二十八周岁了。”
“我记得啊,到时候给你好好庆祝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尽管说,不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给你弄来。”赵皇手指过去,抚上那张清润秀绝的脸,俊颜如玉,鬓发似墨,没有半点岁月刻下的痕迹,反倒是自己,经过四个漫长的等待,满头青丝中竟有了几丝白发。
直到现在,白天对着这俊朗眉眼,夜里抱着这挺拔身躯,仍觉得不真实,仍觉得像是在做梦。
“我要的东西别处没有,只有……”薄唇贴上耳廊,含糊吐出一句,又笑道:“我们落后了,不是该奋起直追吗?”
赵皇翻个白眼,比什么不好,偏偏比这个?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正值年轻气盛,精力充沛,婚后又是心情舒畅,毫无压力,再加上日夜勤勉,从不藏私,也该有那啥啥了啊,怎么会一直没消息呢?
蜜月过完,又去了梅花国赴宴归来,一切又步回原有的轨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中有人眉飞色舞地传,秦贵妃怀上了龙种,母凭子贵,飞黄腾达,就要登上皇后的宝座。
又有人说,陛下娶亲原本是掩人耳目,其实内心深处还在怀念当年玉棺之中的绝世美男,所以这皇后之位无论如何也落不到秦妃头上。
宫人众人逐渐分作两派,一派为守旧派,坚决拥护男女之爱,阴阳和合,天地之道;另一派为维新派,极力主张断袖情深,心灵契合,超越一切。
寝宫中,当事人之一的秦贵妃手握闲书,一笑了之。
不料过不多时,小桌子慌慌张张在门外禀报,说是皇帝陛下在御书房议事时突然昏倒,人事不省。
话没说完,在旁侍候的宫人就见平日温婉含蓄深居简出的贵妃娘娘弹跳起来,闪电般射出,转瞬消失不见。
御书房,那肯定是有正门的,奈何某人抄近路,直接从窗口跳进去,劲风过处,蓝神医的胡须飘飘荡荡,煞是好看。
“外公,三儿他怎么了?”一袭宽松的白衣,一根银色丝带松松挽住长发,脸色跟衣衫颜色一样白,幸好是在白天,否则真像是个游魂,而且还是个不男不女的魂。
蓝铁心瞥了来人一眼,朝斜靠在榻上的赵皇淡淡道:“这个么,还是你来告知比较好。”话音听似冷静,却有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激动,收起药箱,漫步而出,留下小两口独处叙话。
可惜素来精明的秦贵妃没能听出来,对上赵皇略带倦意的小脸,怔怔道:“莫不是在岛上太累,给累出病来了?”
赵皇撇撇嘴,“就是。”想了想,与之商量,“我们的寝室倒是挺大的,隔出个小间来,添置点家什,应该不成问题吧?”
秦贵妃更愣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风马牛不相及:“三儿,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赵皇一眼瞪过来,“傻子!都怪人啦!”
秦贵妃张了张嘴,突然福至心灵,低喃:“老天,你是说……是真的吗?有了?我们有孩子呢?”
赵皇咬唇,向来强悍惯了,难得娇羞一回:“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外公。”
秦贵妃深吸一口气,目光下移,看向那隐在薄被下的平坦小腹,眉眼弯起,畅笑出声:“自然要问的,回头我会去仔仔细细问个清楚,看到底要注意些什么。”说罢上前坐在榻边,伸手将人带被抱了个满怀,下巴抵在颈窝处,墨黑的眸底满是盈盈笑意,异样餍足,“三儿,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我也是。”赵皇看着那孩子般纯真的笑脸,在心里暗叹一声,这是他们的孩子呢,不知是男是女,长得会更像谁?
扭了扭身,故意撅起嘴,“受苦的人可不是你,你自然开心。”
秦贵妃含笑凑近,满目宠溺,印上温柔一吻:“辛苦你了。”末了又道:“我爱我和你的孩子,有你,才有他们。”
这话,听起来还不错。
赵皇沉浸在甜腻的热吻之中,半响才缓缓回神,什么叫……他们?
忍无可忍,脱口大叫——
“天杀的,秦冲,你到底要我生几个?”
赵佑因为早年受情蛊的关系,竟然像女人一样的来月经,既然能来月经,自然也会怀孕,只是怀孕这事,即使是女人也不是想怀就能怀的,何况是他。后经他外公开的药方,调养了一段时间,现在终于成功地怀孕了,可想不到秦冲却贪得无厌,想要他多生几个!
12 秦冲与赵佑不得不说的故事_番外结局_中 灵魂互换
怀孕已近三月,却是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寝宫之中,赵皇恹恹躺在龙榻上,张口咬住秦贵妃喂过来的酸杏,漫不经心嚼了,勉强咽下。
秦贵妃温柔一问:“今日可好些了不?”
“不好。”赵皇如是答。
腹中这孩儿不知脾性像谁,折腾得厉害,自上月起便开始害喜,一天吐个十几二十次的,连喝口水都吐,整个人瘦了一圈,十分地骨感。
御膳房的御厨们换着法做好吃的,菜式倒也丰富多姿,闻着香,看着美,可吃进嘴里还没回过味来,就原封不动全部倒出,事后,某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控诉,忍不住把另一人腰上的软肉拧得一片青紫。
“都怪你,好端端的,生什么生!你当朕是猪吗?那么容易就生一窝!”
“没当你是猪,只当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蜜糖宝贝儿……”温温软软的气息过来,轻触耳垂,登时熄灭了那一团怒火,“陛下,给妾身生个小三儿,好不好?”
那啥,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从耳垂到唇瓣,不过方寸之地,火焰既熄,豪情顿起,赵皇拍着唯一没短斤少两反而愈发雄伟的胸膛,“不,朕要给你生个小小乐!”
“谢主隆恩!”
“爱妃客气。”
说归说,第二照吐不误,照骂不停,照掐不止。
“都怪你,好端端的生什么生……”
“陛下息怒,哎,陛下掐腰就掐腰,要不掐臀也行,别掐脸啊,过几日是陛下生日,宫中还要大宴宾客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那有什么,就说是你自己摔的!”
“是是是,妾身眼神不好,自己摔的。”
秦贵妃抹把冷汗,天大地大孕“夫”最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自家陛下要说太阳是方的,自己也得非要爬上房顶,给它数出几个棱角来。
赵皇骂骂咧咧折腾累了,倒床呼呼睡去,剩下那贵妃娘娘揉完了自个儿被惨烈蹂躏的身子,又抚上榻上那张下巴尖尖的小脸,满是心疼,连连叹息,浮想联翩,真恨不能以身相代。
还好,外公说了,一般孕吐也就是前三月,此是因人而异,无需医治,以后慢慢就好了。
另外,外公还说,前三个月胎儿不稳,须得严禁房事,等到第四个月安定下来,才可以适当和缓同房,唉,憋得太久,这夜夜浇冷水的滋味不好受啊,但为了子嗣大计,一个字,忍!
所幸前三个月就快过去,胜利的曙光即将到来。
嗯嗯,养肥了再宰……
皇帝陛下尚在睡梦当中,自然不知贵妃娘娘这悲喜交加纠结缠绵的心思。
天子生辰当天,皇宫大殿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群臣恭贺,热闹不可开交,寿星本人却躺在更衣间里,吐得个昏天地暗。
只是怀个孕都这样痛苦,要是将来分娩,那还不得去掉半条命?!
苍天啊,大地啊,为毛非得是他生孩子,不公平,实在是不公平,真该叫那些始作俑者来个易地而处,也感受感受……
夜里,赵皇做了个梦。
梦见了多年未见的故人,阎王同学。
阎王仍是那副长发飘飘鬼脸招摇的酷样,矜持一笑,“看来这些年你过得挺身而出好。”
“好你个头!”赵皇走过去便是一拳捶在他胸口,没办法,孕“夫”容易激动,脾气不好,“你这该死的,我当年日日夜夜盼你跳出来救命的时候,你都躲哪儿去了?你故意的是吧?看我抱着棺材要死不活的,你很开心是不是?”
阎王退后一步,摆手道:“误会,天大的误会,你都不知道,本王年轻有为,才智过人,自出任阎王一职,政绩斐然,功高震主,被人在天帝面前参了一本,前一阵下放到西域去历练,一直伏低做小,兢兢业业,最近才得以重归本位,官复原职。这不,特意寻了空下界来瞧瞧你。”
赵皇疑惑眯起眼,“不是吧,天庭的官场也是这么黑?”
阎王耸刻肩摊手,“其实哪里都是一样的,越是高端之地,越是黑暗无边。”
赵皇同情看着他,“你受苦了。”
阎王笑了笑道:“还好,幸而我在天庭里有几位同僚,平日关系还不错,这回也替我说了不少好话,又赶上老天帝即将离任,新帝看不惯那些个墨守成规的老头子,遂又把我调了回来。”
赵皇见了故人心静舒畅,在梦里也没甚害喜症状,拉着他问长问短,说个不住,不知不觉时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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