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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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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和害怕着什么。
她就在这样极度不安的环境里揣测了两天,直到第三天傍晚,他们总算来到了另外一个城镇,小雅透着马车的窗户紧张的打量着这一切陌生的幻境,最后,他们停在了一家大院门前。
陈忠恭敬的在马车旁候着她,表情已然全部收敛,看着就像个木头人,小雅不自觉的叹口气,把手搭在了对方的手上,就在她搭上陈忠的手时,似乎还感觉到对方整个人都僵硬了下,但他依旧没有说什么。
小雅已经不知道自己穿过了多少院落楼台,在走过一条笔直的走廊后,他们总算到了这次的目的地,一间格外宽敞的客厅,她深吸口气,弯腰提起裙子的下摆,正跨门而入的时候,一路护送自己的男人总算轻轻道了声:“小心些。”
因着对方这一句嘱咐,小雅心中的不安似乎落实了,小魄让她来找的这群人也许并不是救星,但她还是给自己鼓了鼓气,几步走到了大厅中心位置,看了看脚底下平坦光滑的地砖,正清澈倒映出来自己现在那张不安的脸。
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女人,面对这种极度安静的情况,只觉的压抑,甚至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大厅前方有人正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抬起头来吧。”良久,她等来个很磁性的声音,在听到那声音后,小雅总算颤颤惊惊的抬起头向上望去,便见上座端坐着个黑衣青年,正在用手指细细摩擦着茶盏盖子,瞧也没朝她这边瞧一眼。
而刚刚招呼她的那个人,却明显是立在黑衣青年右边的墨衣青年,那人一双狐狸眼,现在正望着自己笑意盈盈,比普通人长很多的眼睫毛正微微抖动着,偶尔完全睁开眼睛时,目光里似乎还有星光流转而过。
小雅看着这个男人,莫名的呆了下,“坐下吧。”那个好看的男人看小雅望着自己发呆,也不生气,微眨了下眼睛,示意她坐下来,小雅也傻愣愣的就近拣了个位置坐了下去。
看女人忐忑不安的在对面坐了下来,亦弦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收敛了起来,语气也不复刚才的温和,只透着丝冷漠带着点警告意味道:“接下来,主子要问你几句话,你仔细着回答。”
小雅哪能有什么反应,只知道木楞着点头,视线却根本不敢转移到上首的男人身上,那黑衣的青年现在似乎是观察够了那个茶盏,终于把视线撇到了她的身上,“魄在哪,你知道?”
明明是很柔和的声音,可小雅却从那声音里,感觉到了寒冬腊月的寒冷,她终于大着胆子直视起上座的男人,可惜,当她鼓足所有勇气向上看去时,却发现男人根本没把视线放到自己身上,仿佛刚才他只是在同空气说话。
“小女斗胆问一句,公子跟小魄是什么关系?”虽然这人是白魄让她来找的,但她也不是傻子,虽然她很害怕,但也能从这微妙的气氛中感觉到,小魄和他们的关系也许不太妙,这让她更不敢随意告知对方白魄有关的信息。
一句小魄,让上座始终面无表情的汪硕终于抬头撇她一眼,小雅不知道那一眼代表什么,却本能觉的发冷,但她依旧固执道:“公子若不肯说,小女说什么也不会告诉公子的。”
汪硕有些诧异的又看对面的女人一眼,这女人的底细,早有人查了个底朝天并且送到了他的面前,不过一市井女子而已,尽也有这分胆量,其实,女人和白魄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说,汪硕就已经知道个清清楚楚了。
所以,他只是好笑着站起身,眯了眯眼睛,淡淡道:“你真想知道?”
小雅不做答,只坚定的点了点头,看女人点头,汪硕终于笑了,转过了身,从桌子上拿起块玉佩放在了手心把玩,同时漫不经心道:“他是我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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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曾经想过无数种小魄跟黑衣青年之间关系的可能,可她就算用上这辈子下辈子的所有想象力,也不会想到,从对面雍容而贵的青年口中会说出这两个字。
她瞪大了眼睛,想快速的再问一次,可语到唇边,却断成了好几段,听着尽有些痴儿说话的姿态,有些可笑,可大厅里的其他人并不这么觉的,因为,他们也很想跟小雅这般问出口,可是他们不敢。
“内…内…内人?”
瞪大眼睛的不只是小雅一个人,包括一直随立在汪硕身边的亦弦,他脸上一贯的深不可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张目结舌。
汪硕淡笑着撇亦弦一眼,看对方那一脸被鬼亲到了的表情,就不觉的暗暗摇头,就连他这最淡定的谋士都这样,难道,玩笑开大发了?可那又如何呢,所以他只继续了句,“现在,该告诉我你所知的一切了吧。”
小魄居然是个娈童?一个和她一样被人羁押着的玩偶?看黑衣青年的架势,再看白魄孤身一人的可怜样,小雅实在无法把这两个人放在平等的爱人关系看待。
可是,对方用内人称呼小魄,又不像是把小魄当成那等低贱的人。等她回过神来时,那黑衣青年又重新回到了上座,正远远望着她。
接下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小雅一五一十的把和小魄相识以来的一切都细细说了,但说到小魄杀人那段,却只说是虫子咬死的,一来是她的确不知道细节,二来,她总觉的,有些话,还是不能告诉上面那位眯着眼表情难辨的青年,她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只是一种直觉。
话音到了最后,下人已经第三次端上来了热茶,汪硕拿起杯子,掀开盖子,轻轻吹拂了下浮上来的茶叶,终于平淡道:“他有没有让你转达我什么。”
“啊?”小雅听闻这话,楞了下,又仔细回想了下当晚,最后确定道:“小魄只说了句,告诉他,算我求他。”
“求?”汪硕眯了下眼睛,视线从上而下的扫了一眼女人,眼里也看不清是什么神色,良久,终于冷笑了一声道“他怕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小雅在那句话落地后,就一直盯着黑衣青年,自然看的清清楚楚,黑衣青年在说那句话时,眼里的冰冷和嘴角那毫不掩饰的嗤笑。
这句话落地后,青年就仿佛耗尽了耐心,从椅子上站起了身,直接向厅外走去,行至她身边时,又头也不回的淡淡吩咐,“送她回山庄。”
听到这句话,小雅总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再也顾不得害怕,大着胆子道:“送我回陵城吧,我想回家等小魄。”
汪硕已经快走出厅门了,在听到了小雅这句大喊后又突然止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冷冷道:“月勾城的沧家是那么好摆平的?想回去找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可是…小魄…。我……”小雅还在后面支支吾吾,可前面的汪硕在放下那句话后,就径直出门走了。
小雅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想了想,最终,还是颓丧的瘫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三章:特殊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林青峰,林青峰就是你,别抱侥幸的想法,若是你露馅了,咱们都得死,你也跑不了,明白吗。”那两个汉子今天终于穿上了差役的衣服,其中的小个子站在城楼下,反复叮嘱道。
这一两天,白魄什么也没做,就光盯着他们给自己弄来的资料看,看这林家的背景,也看他顶替的这倒霉鬼的各种资料,总之,务必以假乱真,他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做玩笑。
等日头升的再高些的时候,城门外终于远远的出现了一队官差,他们用锁链押着十多个犯人,正往这边走来。白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囚衣,跨拉着一张脸,真好,乞丐做完换囚犯,他这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看远处的官兵上来,两个汉子脸上连忙露出了讨好的微笑,迎了上去,白魄依旧立在原地,远远打量着,他能看到那两个大汉笑着跟负责押送的那十余个官兵说着什么,然后,远远的,他们还指了指自己。
最后,两人中比较粗壮的那个跑了回来,拍了拍白魄的肩膀,“小子,你该上路了。”白魄面无表情的撇他一眼,看着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在一个劲的咒骂着,你才该上路了,你全家都该上路了。
粗壮汉子不会知道白魄心中在想什么,只对他点了下远处,大咧道:“你会跟着那群官大哥走,路上再去带上几个囚犯后,他们会负责押送你们去沐将军的军营。”
“走?”白魄一直维持的平淡表情破碎了,用近乎绝望的语气问,粗壮汉子不知道为什么,连发配充军都不害怕的少年会被一个走字给吓到,但他依旧没心没肺道:“没错,走,直到南都,到时候,你们可能会坐船,再赶个把日路。”
这一下子,白魄脸上的绝望彻底融进了心里,坐半月船,前后还得赶半月路,这还不算之前路上的时间,天呢,他还能活着到那什么沐子白的军营去嘛,这路上,就打算要了他这条命啊。
似乎看出少年眼里的退却,粗壮汉子一下子放下了脸,冷冷道:“现在想后悔,晚了。”语气冰冷,手脚更是毒辣,直接一脚踹向了白魄的大腿,直把少年一下子踹了出去。
白魄跌走了几步,重新稳住身型后,回头狠狠盯了汉子一眼,却在对方准备发难时,转身朝着远处的官差走了过去。
这一招很有用,背后的汉子只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不得不重新跟了上来,那负责接送的官差仿佛没看见大汉踹白魄的一脚,只淡然道:“叫什么?”
“林青峰,家父原是陵城巡捕团练。”白魄脆生生的娃娃音,让本不怎么在意的官差抬起了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在看到白魄的样貌后,表情则更为古怪的又上下瞅了瞅他。
白魄被对方看的浑身不自在,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当头的官差朝后晃了下脑袋,从他身后就又走出了个男人,领着白魄走到了犯人的最后,“啪嚓”一声,冰冷又粗重的手链子就紧紧的缠住了他的双手。
无奈的看一眼身前的犯人,从那些犯人的背上都能看到鞭痕,想想就能知道,这一路肯定不会好过,而他这身子,恐怕,真会死在这路上。
可是,一切却没有像白魄想的那般难熬,这一路上,那些官差是有鞭打犯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打过他。
十二月里的天冷,他们身上的囚衣又是最单薄的那种,若他还有内力护体,那还好说,可如今的白魄就是个普通人,别人冻的发抖,他自然也好不了太多,他们这队人都是天不亮就开始赶路,而在夜里漆黑的时候,才会找落脚点安歇。
在这种天气里运送犯人,换谁也不会有好心情,于是这拿犯人撒脾气的事情,就太常见了,一路上走下来,白魄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走在他前面的犯人被打的嘶声惨叫。
可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呢,现如今他自身都难保,只是有一次,他们在一个破庙里休息的时候,他睡的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有守夜的官兵问他们的队长,那个好看的小伢子(小孩子)为什么不许打,而他们的队长似乎先诡异的笑了几声,然后,轻轻道,那可是送到军营里去的。最后,他们似乎集体笑了。
白魄总觉的他们笑的很怪异,而他们嘴里的小伢子除了自己不会有别人,其余十多个犯人都是些四五十岁的汉子不然就是垂垂老朽的老人,只有自己的外貌,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孩子。
不是白魄不想更仔细的听他们谈话,而是白魄实在是有心无力,多日来风餐露宿,往日里娇生惯养的白魄可受不了了,他若有武功,就算是把他扔到冰天雪地里,他也能活下来,可现在,他只被十几天的寒风和连日的赶路一折腾,就病倒了。
整个脑袋胀的他根本听不清四周的声音,而浑身烫的他都想直接跳到那冰冷的水中去,昏昏沉沉间,他只听到自己四周一片嘈杂,然后似乎有很多人在同时说话,再然后,似乎有谁说了一句,死了就太可惜了。
再之后,他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到最后,他感觉到,似乎有谁把马尿灌进了自己的嘴里,他实在恶心涩的厉害,刚想往外吐出一口,便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狠戾道:“不想死就吞下去。”被这声音一吓,白魄还真本能的咕噜一声,吞下了嘴里的东西。
看少年吞下嘴里的汤药,这队官兵的队长总算松了口气,他并不怕少年死了,反正路上有犯人死,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他们每年运送一百个犯人,那么,能安全到达目的地的也不过就二十来个,但这少年的样貌,如果死了,就太可惜了。
给他请了个乡下大夫也不花多少钱,可若军营里的人觉的自己这桩差事办的好,那自己的好处可是多多的,这也是他一路上不让人动白魄的原因,看少年吞下药,他也顾不上别的了,招呼一声,重新开始赶路,只不过,这一次,找了两个犯人抬上了白魄。
当白魄彻底清醒,知道自己已经在船上的时候,那已经是他们上船的第二天了,他们要去大周的最南边,奉化,那是个什么地方,船上的其他犯人似乎开始不安了,可白魄却不然,一切对于他来说,已然成了熬日子。
别以为,他这次坐船还能和以前一样,有单间,还能到处溜达,他们十多个犯人现在全部都挤在一个小小的船底隔舱里,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十多米的地方解决,就是人和人蹲着不动,都难免碰撞到的地方。
而且,总共一米高的地方,他们根本就站不直身子,这房间只有一扇门,门上开了个小口子通风外,连窗户都没有,又在船底,那一股股的怪味散发不出去,只冲的白魄眼泪一个劲的流出来,实在是太刺鼻了。
他根本不敢去细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摸样,这,还是人吗,他对此产生了疑问,可别看他痛苦,但这船舱里还是有人羡慕他的,毕竟,白魄独占了一个角落,最起码,不用和别人碰撞到一起,这一点,是那些官差们吩咐的,也算是特殊照顾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四章:咫尺
白魄一点都不觉的这是什么优待,他现在就算是想仰天长叹都缺少条件,黑漆漆的船底,让他觉的从未有过的难熬,算起来,他好多天没看到太阳了,身上都发霉了吧,还有什么虫子在一个劲的吸着自己的血呢。
不同于白魄他们那群囚犯的待遇,这群负责押送他们的官差在到达船上后,生活明显滋润了些,他们乘坐的是艘三层的大型货船,拉的都是往大周边境而去的一些商客。
而在二楼的船扳上还有很大一块空阔地,摆满桌椅,供这些乘坐客船的客人们休息娱乐,这不,这十多个官差在得到空闲后,三三两两的坐在了船板的椅子上晒起了太阳。
船家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这一点从他船上各种装扮的人就能看出来,在离这群官差不远的地方,还坐着群腰间悬挂动物毛皮的人,那些人都穿着高脚的靴子,在靴子上还明晃晃的别了把匕首,这装扮一看就是北疆塞外之人,虽然,大周和北疆的关系不怎样,但民间的交流,其实一直都有。
主要是官府也禁止不完全,大周民间需要北疆的一些物资,而北疆同样需要大周的一些奢侈品,所以在去往边境的船上遇到各个国度的人就太正常了,这群官兵也不怎么在意,依旧在肆无忌惮的谈论这次押送的这批犯人。
言辞里很多都是他们怎么怎么虐待这批犯人,伴着粗俗的笑声,让离他们近的几桌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但却没有人去制止什么,出门在外行走的人都知道,不管什么时候,能不和官差发生争执那就不要去发生争执,很多时候,他们比地痞还难缠。
“要说这次运送的那个小子,还真漂亮。”“是啊,看那皮肤白嫩的,跟娘们有的一比。”“你们懂个屁,那伢子比迎春楼里的那些娘们还好看。”渐渐的他们的谈论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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