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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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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胡老九他们都以为赚大了,本君知道没这么容易,武器运去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手。”花雁随笑着握手腕说,“他敢耍这种诈,本君就给他来个更狠的,一个别说一个卑鄙!”
黎韶倒吸一口凉气:“都够无耻!”
花雁随笑吟吟:“说出来你也不明白,商场上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黎韶鄙夷。
花雁随则翻出一些案卷,一页一页翻过去,若有所思,面带微笑。见他静默不说话,黎韶又好奇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熟悉泞州,熟悉杭府,熟悉杭竺周围的敌人们。”
“这么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本君从来不做不明不白的生意。”花雁随在泞州旁的矽州圈了一个圈,“吃了白子吃黑子,矽州也是卖兵器的好地方,让胡老九直接去矽州探一探。矽州和泞州要能真正打起来,本君就更高兴了。”
“好奸诈!”
“做生意嘛,不是赈灾!”不是像你一样,两箱珠宝眨眼间尸骨无存!
人各有天赋。
黎韶是习武,花雁随是经商。据说花雁随才十几岁时就包揽了天下布匹生意的十个之九。现在更是包罗万象,布匹砂石铁器木头等等,说到花府的富就是烈火烹油一样!
黎韶难免好奇地问:“你做生意还有什么诀窍?”
花雁随得意,推开案卷道:“诀窍多了。花府生意广,跟其他亲力亲为的人不同,能到本君这里的都是决断,所以肯定不是笑脸迎客精打细算什么的。”
黎韶催促:“快说。”
“本君随便说几个。比如要熟知,就像熟悉杭竺和矽州泞州的战事一样;其次就是耐性,本君用了四年才把最大的粮商拿下;还有,一定要留一手。”
“留一手?”
“就跟博戏一样,筹码一个一个放出。”花雁随双手一交叉,自信地说,“暂时失利,不代表最终赢不了!但永远别叫人知道你最后的筹码是什么!唯有如此,他出什么招你都不会措手不及。”
“……”
“你皱眉做什么?”
“无奸不商!果然无奸不商!”黎韶重重地重复着,“你这人怎么让人越想越……”
花雁随忽然抱住了黎韶,嘻嘻一笑。
黎韶吓一大跳。
推又不能推,只得握住花雁随的腰,身子往后靠了一点儿,皱眉又无奈:“烦不烦呐!你别总这样吓人,哪天一不小心我就出掌或者出刀了,把你伤了怎么办?”
花雁随拨着黎韶的短发:“那就记住本君的味道。”
黎韶面红耳赤。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汇报事务了,两人没继续黏糊下去。到了晚上,一看花雁随辟出的檀木床。黎韶哈哈笑了:“你是让我在这张床上练功吗?这是不够的,不如给我一个院子,安安静静呆着。”
不够?不就跟客栈一样么。
院子也成。
花府最不缺的就是院子!
留雁居这么大,剖成两半,从中间砌上墙,正好!
花雁随一顿指挥,不出三天,就把一个独院给弄出来了。院子里有小路,有假山,有阁楼,有花草树木,院子中间开个小门,可以和花雁随住的互通,又自成一体。
院子得有名,不知道叫倾心轩、倾心居还是倾心楼好听。花雁随纠结了,黎韶一皱眉:“倾心?俗不俗!”
花雁随来劲了:“那你觉得,三千殿怎么样?”
“花府都三千间楼了?”
“弱水三千,我但取一瓢,既寓意别致又不同寻常呐。”花雁随热忱地看着黎韶,“要不,沧海苑如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再不,叫相思小筑怎么样——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你酸不酸啊!”黎韶差点跌倒,“还是倾心吧,倾心勉强能听。”
“倾心院”大匾挂上去时,花雁随喜滋滋看了半天。字是他亲自写的,写了几十张,挑了最好看的让工匠刻上去。
可惜黎韶不在身边。
黎韶在倾心院里专注练功。
非常专注,专注到一个人也不让进去,连食盒都是直接放在一个专门的地方。闲了,花雁随会去看看,如果是空的,就放下心来;如果食盒动也没动,就忧心忡忡。
如此这般过了半个多月。
花雁随掰这指头一算,黎韶来二十天了。低头一看食盒,竟然还是没动,将侍女叫过来询问。
竟然三天没吃了。
花雁随惊了。
黎韶哪里是练功,他这是绝食啊!
思来想去,甚至将花府的几大高手叫了出来,商议了一下,高手们一致认为:从倾心楼里传来的暗波来看,黎韶很快就要破天罡七气了。突破之时最是艰辛。
暗波?
花雁随可是一点儿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波。
“如果本君进去,打破他练功,他会不会走火入魔?”这是花雁随最为担心的。
高手一致摇头。
真正会走火入魔的都闭关去了,谁还敢在院子里练啊。天罡九气是极阳的正气之功,据说练时要汲取天地之阳气,所以十分招惹各种祥和生物——练者之地,花木繁荣,飞鸟翔集。如果修炼者天赋不到,只可能停滞不前,而不至于走火入魔。
听上去,还真像修佛。
左思右想,花雁随推开院门,大声喊道:“黎韶,我进来啦!”
这一喊惊起了无数的飞鸟,五彩斑斓,姿态万千十分热闹。一进院子,果然与之前大不相同,初冬十月,竟然百花齐放,朵朵向阳,不见一丝萧条。
花雁随逐个房间看过去,不见人。
疑惑地回到院子,不经意回头,呆住了,黎韶披了一身落叶,端端坐着,紧闭双眼,眼眸的线条又硬朗了,满脸的冷峻——就像那天在参商客栈一样。
花雁随小心翼翼上前:“黎韶?”
练功,练傻了?
黎韶缓缓睁开眼睛:“雁随,你怎么来了?”
声音还是沙哑的。
但眼睛是灼灼有光的。花雁随将黎韶头发上的落叶拿掉,肩上的尘土拍了一拍:“本君想你了呗!你身上的土都能养花了!练功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先歇歇,或许有所斩获,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黎韶缓缓地展开腿。
这么听话?
花雁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上次的火爆脾气,不是应该发一下火的吗,至少也抱怨一下!怎么这么听话?
洗了个澡后,黎韶才重新变得清清爽爽,眼圈恢复了一些,肌肤也润泽了一些。
黎韶坐在檀木床上,背靠着墙,异常沉默。
沮丧蔓延开来,花雁随能想到这种久久破不了关的痛苦,就像自己当初死活开不了窍一样,好吧,直到现在自己也没怎么开窍——黎韶无非几天,自己可是连续几年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花雁随也沐浴过,一袭柔软的白寝衣,清汤寡水。
不管卷卷的发梢还在滴水,花雁随爬上床,凑到黎韶的跟前,双唇温软,糯糯地说:“黎韶,本君都二十多天没见你了。”
黎韶懒懒的,伸直了腿。
伸手摸了摸花雁随湿漉漉的头发。
动作很轻,让人安心,虽然没有笑,目光却很复杂。花雁随心情上扬,索性坐到黎韶大腿上,二话不说抱住了黎韶的肩膀:“练功这种事情也急不得,本君听说,还有头发都白了才练就一门功夫的。”
黎韶也抱住了他,依旧抚摩着那滴水的卷发。
花雁随笑了:“你喜欢本君的头发?”
“嗯。”
“稍等……”
“干什么去?”
“本君取些头饰妆点一下。”
黎韶嗤的一声笑了,阴霾全散:“别,什么都不戴,就挺好的。”
骗人!
黎韶的眸子,黑的黑,白的白,灼灼有神,像一汪深深的深潭一样。花雁随坐直,盯着,盯着,眨也不眨,忽然就溺进去了,不由自主,倾身向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而后,侧头看着黎韶。
黎韶笑了一笑,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也没躲。
、我要去练功
【第十六章】
花雁随坐直,盯着,盯着,眨也不眨,忽然就溺进去了,不由自主,倾身向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而后,侧头看着黎韶。
黎韶笑了一笑,有一点点不好意思,但也没躲。
于是,花雁随很放心地再次吻了上去。
吻得很温柔。
至始至终,黎韶都是闭着双眼,一手放在花雁随的腰上,一手抚摸花雁随的湿发。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之后,两人的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的。
如果时光可以永远,花雁随愿意停在这里。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花雁随愿意往前一点点,停在双舌交缠的那一刻。
因为,下一刻,黎韶睁眼,开口了:
“我要去练功。”
练功!
煞不煞风景!
对得起本君欲说还休的含情脉脉吗!
花雁随气得不像话,紧紧地捏住了黎韶的肩膀,声音沙哑:“就不能待会儿吗?”练功练功!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月有三百六十个时辰!本君无非就是在这三百六个时辰里插个缝都不行!
黎韶温和但坚定地摇了摇头。
花雁随气呼呼地从他大腿上爬下来,砰的一声跳下床:“练吧!练吧!练吧!”
虽然气愤,但脚步却是没再往前迈,等待着黎韶能拉住他。
谁知……
“那我去了!”
眼前一闪而过。
再回头,黎韶竟已不在床上。
他就这么跑了?!花雁随气得浑身发抖,这算什么,奔到倾心院门口,想砸门又怕黎韶真的在练功,想睡觉又气不过,在疏影横斜的留雁居里来回走了几圈,平复心情之后,招来了花府第一等高手:“黎韶在里面练功?”
还是逃避的借口?
“不错。从天罡正气的涌出的暗波探来,比前两日更有进展,黎少侠果然是习武奇才。”
花雁随扁了扁嘴,没骗自己。但练功非要急于一时么?
或者还是逃避自己?
花雁随心思重重,闷闷回到自己床上,噗通一声躺倒,卷了被子睡下了。
做梦都是气得直踹床
睡到后半夜,隐隐听到有人呼唤:“雁随,雁随……”
被子掀开。
有人贴在了他的后背,而后胳膊伸过来揽住了他的腰。薄薄的白寝衣一件,隔阻了肌肤相触。花雁随气愤的心渐渐平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手,暖暖的。
第二天,花雁随醒来不见任何人。
也许昨晚是梦?
花雁随依旧如以往那样处理事务、吃饭、在倾心院的墙外走走散心。到了放食盒的地方,一看食盒已经空了,心情很是愉悦。心想下次得问问黎韶他喜欢吃什么。回想起来,黎韶好像什么都不挑。
正思量,院门咯吱一声开了。
黎韶精神焕发,笑着说:“今晚吃什么?好久没有在五味楼里吃了,真想念百餐宴。”
今天练完了?
花雁随又惊又喜,飞身扑了上去。
黎韶一把将他接住,而后又像接到烫手山芋一样向前推了一推,脸色尴尬:“咳,别太……”
花雁随搂住他的脖子,啪的一声亲了一下。
黎韶的眉毛跳得很快:“我说你……”
光天化日之下,花雁随将黎韶按在院门上,脸凑前,鼻子对鼻子,直把黎韶看到脸皮开始抽抽。花雁随才凑前,飞快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亲的同时,舌头轻轻一舔,水光一点。
黎韶脸颊绷紧。
把脸别开。
花雁随没停下来,凑上前左亲亲,右亲亲,鼻子亲亲,嘴唇亲亲,越亲越空虚,最后紧紧抱住了黎韶,封住他的唇,舌头急切地探了进去,饥渴地挑逗着黎韶闪躲的舌。
黎韶闭着眼睛。
在舌头躲了三次之后,黎韶忽然揽住他的腰,顺手一带,一转,一个移步将花雁随压在墙上,炽热地回应起来。
疾风扫落叶的力道,将两人都吻到眩晕。
身体贴在一起。却恨不能更近一些,花雁随的手顺着黎韶的脊背一路抚摩下去,这一道弧线,像他的唇一样诱人,花雁随着迷地将黎韶的手环住:“……晚上你想吃什么?”
“西施舌。”
“……”
“我要去练功了。”脖子都红了的黎韶忽然改口,像瀑布里的鱼一样,灵巧地脱离了花雁随的禁锢。扔下这匆匆的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
怀抱蓦然空了。
花雁随惆怅了。
秋风中站了一会儿,郁闷冲着门里大喊:“可以先吃完饭再练啊,又不欠这一会儿!”
回应他的是另一阵凉风。
当天夜里,熟睡的花雁随背后又感知到一阵温暖,有人轻轻揽住他的腰,一夜梦甜,地老天荒亦不及这一刻。
事情大抵如此。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泛滥。
花雁随每到傍晚时候就去倾心院放食盒的地方等着,不多时,黎韶肯定会出来,有时皱着眉,有时很疲惫,有时很愉悦。无论是什么表情,花雁随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把黎韶紧紧抱着。
大部分时候,黎韶会挣扎一下。
这种欲拒还迎的别扭,花雁随早就洞悉了,毫不客气地亲上去,不消三挑两逗黎韶就会回抱住他,抱得也很紧很紧。
而后唇舌缠绵。
亲到两人都腿软停下来大口喘气时,黎韶一定会很害羞地脱身而去,撂下一句:“我要练功啦!”
真的是不好意思。
因为大部分晚上黎韶又会悄悄地躺在花雁随的背后,搂着他到天明。
即使醒了,花雁随也装睡。
喜滋滋过了七八天,每一天花雁随都像踩在云里,飘飘忽忽的,甚至还把棉花的价按在了砂铁上,把裴老六的事务回给了胡老九,害得总管们个个目瞪口呆。当然都是小事,花雁随最期待每天黄昏和每天晚上的来临,以至于连沐浴的时间都变成了午饭后,务必要洗得香喷喷的。
十一月,天骤寒。
飞起了纷纷扬扬的雪,绵绵了三两天后,留雁居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甚是晶莹好看。
花雁随一如既往站在门边等着。
这天却奇怪,里边没动静,黎韶一直没有出来。花雁随就站在雪里,风雪越发刮得大了,头发上衣裳上很快落了一层。看着白皑皑的树,静悄悄的院墙,脚冻麻了,心却热火,想进院子,又不敢贸然行动。
一直站到子夜。
花雁随才笼着袖子,慢慢走回了房子,房子空空的。
虽然生着炉子,背后一直很凉。
、富贵功
【第十七章】
次日,一大清早,花雁随又穿了一身白裘衣立在倾心院门口,北风呼呼的吹,雪花呼呼的乱飞,眉毛都要冻住了,嘴唇都冻到没知觉了。
花府的侍女要给他加衣服,他挥手拒绝。
要给他把火炉搬过来,他怒目。
嗵……
院门豁然开了,黎韶头发乱蓬蓬的,冲了出来,二话没说紧紧抱住了花雁随。
花雁随愣了,才要回抱。
黎韶将花雁随往墙上一压,热情如火地亲了起来——以前大部分时候还有点儿矜持,这次忽然开窍了,狠狠地吮|吸着花雁随的舌头,要将他吸空一样深深地吸着吻着,甚至吻到舌根都疼也不停下来。
烈火席卷全身,黎韶紧紧抱着,猛然一个用力,将花雁随的白裘衣直接扯到了地上,他将花雁随死死按在墙上,狂风骤雨地吻着。
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令花雁随着迷。
天旋地转的吻。
“黎韶,我喜欢……”
在花雁随情不自禁说出这句话,浑身就要炸开的瞬间,怀中的人猛然抽离。花雁随失落地睁开眼,怀中空无一人。
砰……
一声巨响,院门骤然关上,留下的嗡嗡余声,提示着这一切不是幻梦。
花雁随怔怔看着院门。
不多时,一阵如同波浪一样温暖涌了上来,他身上的雪刹那融化了。
低头看着地,原本铺了一层的雪,全部化成了剔透的水,原本只有褐色的土,忽然冒出了点点绿意。花雁随痴痴地看着,而后笑了,黎韶,终于冲破了第七气么?
在雪融之时,天罡第七气成了。
黎韶神清气爽,整个人像春天的笋一样焕然一新。
在花雁随要扑上去之时,他灵巧地闪躲开了。花雁随只当他又害羞了。
花府有个湖,湖中有一洲,名花洲。湖水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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