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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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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胡子道:“我们赵赵大人,是你想想见就见得的?”
    小蛮突然道:“少爷,来了。”
    张傲天一抬头,只见又赶来了足有百来名官兵,为首一名军官,骑着雪白的高头大马,满身铠甲,披着大红披风,感觉比自己神气多了,正是和他一起围剿过黑虎寨的赵平福。
    赵平福叫道:“笨蛋,几个小贼都拿不住,还得本大人亲自出马,你叫我怎么提拔你?贼呢!”
    小蛮道:“在这里。”
    “女贼?”赵平福怔了一怔,打量了几眼,揉了揉眼睛,猛地跳下马来,道:“我的天啊,这不是小蛮姑娘嘛,真是巧了,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啊。”
    大胡子也吃了一惊,“表哥,自己人?这姑娘是您的相好?”
    “混帐!”赵平福抬手重重地给了他一记耳光,“瞎了你的狗眼!小蛮姑娘是将军府的红人,你得罪得起么?”
    小蛮冷冷道:“赵大人,您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将军府的红人,我是黑虎寨的山贼桃花娘子,他们都说认得我的。”
    赵平福脸有怒意,然后又是一脸尴尬地对着小蛮,道:“小蛮姑娘,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少将军近日可好?”一推大胡子,“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还不快给小蛮姑娘叩头赔罪!”
    大胡子无奈的应了声“是”,便跪了下去。
    小蛮闪到一旁,“别这是折我的福,我只不过是伺候人的下人,这个我可不敢当。”
    大胡子嘟囔道:“就是嘛,男儿膝下有黄金,将军府红人又怎么了,就是什么头牌,花魁,表哥你也不能逼我跪啊。”
    小蛮脸色一寒,赵平福已经又是一巴掌挥出,“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你满脑袋都是什么东西?小蛮姑娘是什么人?宰相门前看门的也算七品官!小蛮姑娘是将军府里面的红人,比一般的千金小姐也要高贵几分!回去我再修理你。”
    突然才发现张傲天的存在,道:“这位兄台是”
    张傲天道:“我是黑虎寨的余孽,卖瓜老王勾结的山贼,曾在你围山时候杀死六名兵丁逃下山去的‘一阵风’。”接着回转身来。
    赵平福吃了一惊,“少将军,怎会是你?”
    张傲天叹道:“捉拿山贼,天经地义,还是功劳,但诬良为盗,残害无辜,该当何罪!赵大人,我不得不对你这几年平乱的功绩有所怀疑。”
    赵平福大惊失色,立刻跪下,道:“小人有失察之罪,望少将军宽限数日,小人必调查清楚!”
    张傲天道:“赵大人请起,不管怎么说,你是官,我是民,你怎能给我行礼?”
    赵平福道:“小人承蒙老将军栽培,又得少将军提携,无论如何,少将军便是赵某的小主人,怎能忘怀?”
    张傲天将他拉起,道:“今日得见故人,真是幸事,不过卖瓜老王一案,疑点甚多,否则我真想去和你喝几杯。”
    赵平福道:“审案是胡知县的事情了,我们”
    张傲天道:“这个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是你表弟?”
    赵平福不大好意思,道:“是,他很有力气,上阵也很勇敢。”
    张傲天哈哈大笑,道:“外举不记仇,内举不避亲,只要他行,提拔他又何妨,不用不好意思哦。只是,有他在此,我怕胡大人会太在意你的面子,难以公断。所以我希望你和胡大人,一起重审此案。”
    这时,王班头已经陪着胡知县行了出来。胡知县道:“张大少,稀客稀客,请到后堂小坐。”
    张傲天笑道:“我自然是要进去的,不过却不是去后堂的,我来是要陪卖瓜的老王太太告状的。”
    接着,分开人众,行了进去,胡知县与赵平福对望一眼,也只得行了进来。
   
第八章 铁嘴神讼


    胡知县端坐在堂上,堂下摆了两把椅子,张傲天与赵平福分坐左右,灵儿与小蛮立在张傲天身后。
    胡知县道:“升堂——”
    两边衙役齐喊:“威武——”
    胡知县一拍惊堂木,“何人有冤。”
    老王婆婆哆哆嗦嗦上堂,跪下道:“民妇有冤。”
    胡知县道:“你有何冤?”
    老王婆婆先看了灵儿一眼,然后鼓足勇气道:“民妇状告赵大人诬陷我丈夫和儿子为贼寇,强占我家瓜田十八亩。”
    赵平福怒道:“放胡说!你老公和儿子做贼是有证据的!给我掌嘴!”
    “慢——”张傲天道,“赵大人且莫动怒,公堂之上,怎能还未问话便责打原告?即便她是诬告陷害,也应该在确定她的罪名之后再行责打。”
    赵平福脸色涨红,“少将军说得是。”
    张傲天笑道:“还有,审案子是胡知县的活计,赵大人似乎有越权之嫌?”
    赵平福额头见汗,低头道:“小将知错。”
    张傲天微微一笑,把头转向胡知县,“在下认为,这个案子的关键就在于卖瓜老王两父子是否真的是山贼?”
    胡知县道:“大少说的有理。”
    张傲天道:“当日胡知县将此二人判为贼党,不知以何为证?”
    胡知县道:“这个”回头看了看师爷。
    师爷道:“军士马大山、姚勇为证人。”
    张傲天道:“请传证人。”
    胡知县道:“传马大山、姚勇二人上堂!”
    一名衙役向堂外喊道:“传证人马大山姚勇上堂——”
    立时,大胡子与刀条脸两人行上堂来。
    张傲天道:“你二人是证人?”
    大胡子马大山和刀条脸姚勇都应了声“是”。
    张傲天道:“我现在是王家请来的讼师,有几个问题问问你们,你们必须据实回答!”
    马大山道:“问吧,还等什么?”
    张傲天道:“你是如何证明王氏父子是山贼同党?”
    姚勇道:“他们已经认罪,没有必要再问了吧!”
    张傲天道:“刚才在门外,我亲耳听见你说王小虎不肯认罪,所以我知道王小虎并没有认罪。”
    姚勇忙道:“我我只是随口说说”
    张傲天道:“好,我就当你是随口说说,只是,你先后说的这两句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胡知县道:“王氏父子的确都已经认罪了。”
    姚勇忙道:“在衙门口那句是随口说的。”
    张傲天厉声喝道:“大胆!王氏父子已经认罪,你却在公堂门口宣扬他二人不肯认罪!既然他们父子不肯认罪,又怎么会画押认罪?所以,你明显就是在诬陷胡大人断案不公!”
    姚勇吓得面如土色,“小人怎么敢啊!”
    张傲天声色俱厉,喝道:“胡大人已经结案,你却四处宣扬王氏父子不肯认罪,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诬陷胡大人徇私舞弊,屈打成招?你说,你是何意?诬陷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姚勇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这是做不得数的。”
    张傲天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你了,恕你无罪。”
    姚勇喜出望外,“多谢大人。”胡知县与赵平福听张傲天如此之说,也都松了口气。
    张傲天见他管自己叫“大人”,心中想笑,转向胡知县,道:“既然姚勇有胡话连篇的毛病,这诬告也就免了。只是,怎能让一个平素胡话连篇的人来做证人呢?大人,你说呢?”
    胡知县一副吃惊的样子,两手一摊,道:“下官也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啊,要不然怎会让他作证?”
    张傲天的目光又转向赵平福,赵平福忙道:“末将也不知情啊。”
    张傲天笑了笑,“失察之罪,今天不计较了,不过姚勇的证词是不是也该取消了。”
    胡知县忙道:“是极,是极,证词取消,取消,只是怎么处置他呢?”
    张傲天道:“一个人有病更应该谨慎,不能以此为由来逃避罪责。从轻发落,重责四十,让他长长记性。”顿了一顿,“大人以为如何?”
    胡知县道:“好!”拿起一根签子,丢在地上,“重责四十!”
    小蛮悄悄地拉了拉张傲天的衣袖,张傲天一回头,小蛮笑着冲他挑了挑大拇指。
    张傲天笑了笑,道:“既然姚勇的证词不足为信,那么就只有马大山一人的证词了。”注视着马大山,缓缓道:“还好马大山没有说胡话的毛病。”
    堂外已经开始打起了,姚勇的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马大山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张傲天笑道:“马大山,‘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是凭什么断定王家父子是贼寇一党?”
    马大山道:“这”
    张傲天的表情似笑非笑:“如果没有证据,只怕你也不会少于四十大板了。”
    马大山一咬牙,“王小虎自己就是山贼!”
    张傲天道:“证据?”
    马大山一挺胸脯,“我自己就是证据,我是证人!”
    张傲天道:“你可否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父子打劫行凶,杀人放火?还是你在参与剿贼的时候见到过他?”
    马大山道:“这个”
    张傲天笑了,却又好似在启发他一样,道:“杀人放火,得有时间,地点,受害人,若是你在山贼中见到过他,也要说明时间,地点。”
    马大山道:“我我在剿灭山贼的时候见到过他。”
    张傲天道:“你确定?”
    马大山道:“确定。”
    张傲天道:“不会看错?”
    马大山道:“应该不会。”
    张傲天道:“不要说应该不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马大山道:“不会看错。”
    张傲天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个证人的证词,只有对与错两种可能,不能含糊。因为你的一句话,可能关系一个人的生死,不能儿戏。你如果不能确认,就不能因为你的一次过失,一个猜测而害死一条人命,你如果能够确定,就必须为自己的证词负责。”
    马大山又看了看赵平福,道:“我能确定是他。”
    张傲天笑道:“胡大人,赵大人,你们两位相信他的话么?”
    赵平福道:“我相信。”
    胡知县道:“我也相信。”
    张傲天道:“那请将我锁起来好了,然后和王家三口,一起开刀问斩。”
    胡知县大惊,“大少何出此言?”
    赵平福道:“少将军不要再戏耍我等了。”
    张傲天站起身来,朗声道:“这位马大山的话,可以让两位大人深信不疑,可是他的话是否就真实呢?他为了达到个人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说我是黑虎寨的余孽‘一阵风’,而这个小丫头也成了什么‘桃花娘子’,而这个目的,也仅仅是为了调动兵卒来抓我,公报私仇而已。”
    马大山大惊,“我”
    张傲天道:“他的话若是真的,我就应该问斩,他的话若是假的,就是作伪证害人性命!你们认为是真是假?”
    胡知县道:“大少是率军剿灭山贼的,怎么成了山贼了,明显他是胡说,比刚才那个姓姚的还能胡说。”
    赵平福怒道:“你怎可如此,快给少将军赔礼!”
    张傲天冷冷道:“不必了!今天假如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什么张小虎李小虎的话,人间又多了一个冤案,地狱更添一个幽魂。”
    胡知县道:“有理,大少说的对,应该严惩!该怎么处理呢?”
    张傲天道:“你说呢?”
    胡知县道:“打多少?四十?八十?一百”
    张傲天道:“不必打了。”
    马大山大喜,拜伏于地,只听张傲天口中吐出三个字,“斩——立——决——”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齐齐色变,胡知县犹豫了一下,道:“斩——”
    “慢——”赵平福道,“他虽有错,但不至于死,请少将军开恩。”
    马大山叩头如捣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胡知县道:“大少,这”
    张傲天也懂得见好就收,自己毕竟今天是讼师,而不是钦差,只是想杀杀他的气焰,于是道:“既然赵大人求情,只要赵大人肯作保,保他以后不再惹是生非,就可免去一死。”
    赵平福道:“末将愿意作保,多谢大少了。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胡知县的手在签筒上方悬着,“那应该如何罚他?”
    张傲天道:“掌嘴五十。”
    胡知县抽出令签,掷下,喝道:“掌嘴五十!”
    这时姚勇已被打完,两个衙役将他抬上来验伤,只见两条腿已被打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马大山见状大惊,叫道:“表哥,表哥!这件事情不能全怪我啊,你也有份啊,你得给我做主啊。”
    张傲天“哦”了一声,转向赵平福,“他此言是何意?”
    赵平福骂道:“你小子叫什么!少将军已经饶你不死,你还不知足!若再胡言,回去后革你的职,打你双份!”
    马大山闻言,不敢再说,乖乖的被衙役拖了下去。
    张傲天笑道:“只是不知那十八亩瓜田如何处理?”
    胡知县道:“充公了,不过既然证据不足,是不是应该放了王氏父子,将瓜田交还他们?”
    张傲天道:“胡大人,说抓人就抓人,说放人便放人,那不是太草率了么?怎么让人信服?况且证词虽不足为信,那也不能肯定王氏父子就是无辜的啊,此案先放过一旁。但这十八亩瓜田为王家祖业,只要王家还有人在,便不可以充公。”
    胡知县道:“可是,当时王家父子都认罪了啊。”
    张傲天道:“可王家还有一老妇人,此瓜田应归老妇人所有。”
    赵平福道:“王家父子都是山贼的话,老妇人不可能不知,隐瞒不报,便是包庇!”
    张傲天道:“那胡大人为何不究其包庇?若老妇人不知情,则不应将十八亩瓜田充公,若老妇人知情,则应究其包庇,然后再将瓜田充公,总之,此案欠妥。”
    赵平福道:“这”
    胡知县道:“张大少说的是,下官多谢张大少的教诲。”
    张傲天道:“不敢不敢,在下才是年幼无知,请多见谅。请带王氏父子。”
    胡知县又一拍惊堂木,“带王氏父子。”
    不多时,拖上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人,接着又押上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那老婆婆见此情形,呼道:“我的儿啊!‘扑过去抱住了那个青年。
    青年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娘‘
    张傲天道:“胡大人,这就是王小虎吗?”
    胡知县略微躬了躬身,点头道:“是的,这就是王小虎。”转向王小虎,喝道:“王小虎,张大少在问你,你怎么不答话!‘
    王小虎冷哼一声,也不回答。
    张傲天道:“胡大人,这王小虎身上为何有这许多伤痕?”
    胡知县道:“此人刁顽,不肯认罪。只有叫他多吃些苦头。”
    王小虎听得此言,骂道:“狗官,你爷爷没做过,认个屁!你爷爷就是死了,也不会叫你安生,我化作厉鬼,也吓你个魂飞魄散!‘抬头看了看王老汉一眼,哭道:“爹,娘,孩儿不孝‘
    张傲天道:“王小虎,至于控告你父子为山贼一事,你可认罪?”
    王小虎道:“狗官,你爷爷没做过,你要打就尽管来吧,怕死的不是英雄好汉!‘
    老婆婆道:“虎子,这位是张少爷,他是好人。”
    王小虎冷冷道:“好人?这年头好人死绝了!‘
    胡知县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张大少,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张傲天道:“王小虎,你可知罪!‘
    王小虎叫道:“老子不知道,你要打要杀你就尽管来好了!‘
    张傲天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我给你的罪名,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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