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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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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道:“那麻老大去辽阳,又能为了什么?”
男子道:“那还用说,去辽阳,除了辽东都司,还能去哪里?”
张傲天的心里,听得是暗暗心惊,这个“麻老大”,不必多说,难道就是“东厂”的麻不凡?麻不凡似乎是大太监张诚的心腹,他来辽阳,又是为的什么?
只听那个女子问道:“麻老大此来辽阳,究竟是为的什么?难道和朝鲜的战局有关?”
那男子道:“战局嘛——似乎不太可能估计是和辽东总兵张大人的私人恩怨。”
那女子一怔,“私人恩怨?张总兵和麻老大的私人恩怨?怎么以前没有听过?”
那男子道:“怎么会?是张总兵和张公公的私人恩怨”
张傲天在隔壁听到这个,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可能?这张诚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职东厂厂督,可以说是权倾朝野,只畏皇上一人。父亲居然与他有恩怨,却从未听他提起?”
那女子奇道:“张总兵既然与张公公有恩怨,又怎能安然至今?”
那男子道:“其实这并非旧怨,而是新仇——在我还未离开东厂之前,就已经和麻老大一起在找这位张总兵的过失了”
那女子道:“看来的确是有着过节”
那男子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几年之前,张总兵那个时候还不是总兵呢,他给张公公送了一尊玉佛,估价应该是在三万两之上,所以,张公公便提拔他做了总兵。”
张傲天听到此言,几乎就要喝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污蔑我爹的名声?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爹爹是要张公公为善,所以送他佛像,以求度化这大太监?
随即,他又觉得,自己似乎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尊玉佛,如果是按照爹爹的俸禄,一辈子都买不起
突然之间,他似乎觉得,自己和父亲之间,似乎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
距离,似乎是那样的远
那女子道:“这应该是交往哦,怎么成了过节了?”
那男子道:“还有,就是张公公听说张总兵有一个十分可爱的儿子,也为了试探张总兵是否对他贴心,就和张总兵说,要过继张总兵的公子为儿子,结果,却被张总兵拒绝了”
那女子道:“张总兵为何要拒绝呢?”
那男子道:“张总兵可是只有一个儿子啊——而且,将儿子过继给太监,难道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吗?而且,张总兵是那种很爱惜名声的人,偷偷送礼他肯做,至于明面上,还要牺牲自己的儿子来巴结大太监,他是不会做的”
那女子道:“原来如此哦”
张傲天在隔壁听得更是惊心,什么,过继给太监当儿子?
虽说事情没有发生,可是现在想到,他都觉得恶心。
这时候,外面的厅堂突然传来一阵杂音,似乎进来了好多人,接下来就是吵吵闹闹的争执之声。
接着,就是一声脆响,张傲天不用猜就知道,是那跑堂的小二挨了一记耳光。
接着,就听一个大咧咧的声音道:“无论什么人,都给我赶出去!这家客栈,东厂的冯千户冯大人就要至此,立即征用!”
接着,小二就惊慌失措地来各房间拍门。
众房客大多都已睡下,见小二拍门,大多暴怒发火,可是一听东厂前来征用,立刻均是一言不发,收拾东西立刻出门。
东厂——
多么可怕的字眼,谁愿意和他牵扯!
这时候,只听那大咧咧的人又喝道:“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到厅堂里,老子顺便看看,有没有要抓的钦犯!”
张傲天心下不快,可是,此刻的他,也实在不愿多事,便也随同人流,来到了厅堂之中。
只见大厅里的番子,一共坐了三桌,两张都是坐了六个人,另一张坐了两人,一胖一瘦,显然是其中的首脑,也许大小是个档头?
东厂,是一个由宦官掌领的侦缉机构,东厂的首领称为东厂掌印太监,也称厂主和厂督,是宦官中仅次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的第二号人物。
除此以外,东厂中设千户一名,百户一名,掌班、领班、司房若干,具体负责侦缉工作的是役长和番役,役长相当于小队长,也称档头,番役就是百姓俗称的番子。
而这冯千户,自然也就是东厂的第二号人物了。
三年之前,东厂厂督张鲸由于贪赃(其实哪任厂督都贪赃,他下台不过是因为他的时候到了)被免职,而司礼掌印太监张诚便兼管了东厂,更集行政监察大权于一身。
还有在这里说明一下,明史记载的大太监张诚,一共有两个,这个是后一个,也就是万历年间的大太监张诚。
自成祖朱棣起,大明的历代君王,没有不重用太监的!
说起这个,太监们还要感谢朱棣!
朱棣他爹朱元璋,本来是禁止太监识字的,所以,明朝初起的太监,都没文化,所以,即便想要兴风作浪,也没那么大本事。自朱棣开始,让大学士来给太监们上课,将太监们都教育成了知识分子,然后,授予各种大权。
理由很简单,他们都认为,太监再坏,也不会有篡位的!
而且,也不会给他绿帽子戴,所以,太监和后妃之间,勾朋结党,也属合法。
皇上既然认为太监是“自己人”,太监就自然得势了。
而冯千户这么大的人物,不在京师呆着,不远千里来到辽东这苦寒之地,自然是有所图的了。
张傲天的心,似乎难以安定下来。
至于什么麻老大,他是不放在心上的,可是,什么事情,可以惊动这位冯千户呢?
而自己的爹娘,究竟有没有离开辽阳呢?
如果麻老大一行人,赶到辽阳了呢?
东厂之人,个个都是高手。
而自己父母若是无伤,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似乎只有小蛮没受伤了
小蛮——
而铁青花和雪晴岚呢?
她们应该和与自己的父母一起立刻,应该可以同舟共济
张傲天突然心头火气,暗道:“他娘的,区区一个太监,就可以做到如此嚣张,还想给老子当爹?他娘的——当兵打仗,究竟是为了谁卖命?是为了国家,还是天子?还是那位大太监?
这样的朝廷,如果不励精图治,还能坚持几年?
如果这些话,他当着他爹的面说出来,只怕现在就已经挨上耳光了
张居正的改革,的确对朝廷有了很大的帮助,可是,张居正死后,朝政立刻又立刻恢复到了未改革之前,虽说这些年积攒了点银子,可是,又能禁得起几年开销?
想到张居正那凄惨的结局,他也不禁为之叹息。
自商鞅五马分尸起,中华这两千多年来的改革家,又有几人能得以善终?
自己少时习文时,父亲便说过,“士不可不通文,但亦不可独行文。”也就是说,要想当官,就不能不懂文,但是要是单靠嘴皮子来混日子,那就太难了。
宦海浮沉,文官那不是说挂就挂?
而比如武官,似乎只要懂得为官之道,就安全得多了。
比如李成梁,树大根深,就是皇上想要动他,也得考虑一下,三军里,究竟有多少人是他的子弟,多少人是他的故交,多少人是他的旧属。
这时,只见那个胖档头,已经走到了张傲天的面前。
的确,张傲天身材高大,气宇不凡,尽管衣衫“破旧”,但一看便知,绝非寻常之人。
胖档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傲天,说道:“哪里人啊?什么名字?要往哪里去?”
张傲天心道:“此时此刻,自己还是别硬充好汉了,报个假名吧,还是干脆就不报也别说是辽阳的人了,否则只怕还会惹上麻烦”
于是道:“在下中原人氏,来辽东是是来贩参的”
那个瘦档头也行了过来,道:“贩参?”突然眼睛一亮,“你的参呢!”
张傲天连忙道:“小弟小弟还未贩到呢”
瘦档头叱道:“你是谁的小弟?少和老子套关系!老子问你,你的税交了吗?”
张傲天连忙道:“小人小人还未贩参,买卖之时,自会向税官缴税。”
胖档头怒道:“你看老爷我不像税官吗?”
张傲天道:“那大人的意思是我还未曾买卖,就要缴税?”
瘦档头道:“不错!对于你这贩参之人,要先交人头税——十两!”
张傲天心道:“和这东厂自然是毫无道理可讲,不就是想要点银子吗?给了他就走得了”于是道:“小人是否交了这税之后,便可离开了”
胖档头立刻道:“不错——拿来吧——”
张傲天道:“好——”于是取出十两银子,递到了胖档头的手里。
他才刚刚转身,两个档头已对望了一眼。
那个胖档头用手指狠狠地捏了捏,感觉到的确是真金白银,然后冲那瘦档头点了点头。
那瘦档头立刻喝道:“站住!”
张傲天才走出三步,已被迫停下,回头道:“两位有何贵干?”
两位档头心里所想的,都是一个念想,就是,这银子来得太容易了。
读者可莫要小看这十两银子,尽管很多名侠公子,一挥手就是什么几万两银票,但对于老百姓来说,十两银子那可是大数字了。
就其购买力来说,至少相当于二十一世纪初的人民币五千元以上的购买力。
你想想,一句话下来,十两银子就到手了,那还用说,更不能轻易放他走了,这说明,这小子是个肥羊啊——
张傲天奇道:“二位有何贵干?”
两人同时叫道:“银子不够数!”
张傲天奇道:“不够?”
胖档头叫道:“我说的是——我们每人十两!”
瘦档头同一时间叫道:“我说的是——十两——金子!”
两人同时叫出,所以听起来更加杂乱。
张傲天道:“每人十两?这税银,怎么还成了二位自己的了,难道不是国家的吗?”
瘦档头怒道:“小子——叫你交你就交,你不交,莫不是讨打?”
胖档头冷笑:“打什么?我看他,倒像是倭国来的奸细——杀了得了——然后上报公公——你我还可以立上一功!”
张傲天道:“难道——难道究竟如何,就凭两位一言便可决断?那难道便真的没了王法?”
胖档头才要发作,瘦档头拉了他一把,然后笑道:“这位朋友,只怕不是贩参之人吧?”
张傲天笑道:“你感觉我不像?”
瘦档头抱拳笑道:“请教大名!”
张傲天想了想,看来还是要通名,想了想,我还是云烟姐姐的弟弟,就干脆照着起个假名得了,于是道:“在下姓萧,萧——天——傲——”
两个档头面色均是一变,胖档头喝道:“小子——你姓萧?老子抓的就是你!”
接着,胖档头的铁拳,瘦档头的鹰抓,同时攻到了张傲天的身前!
张傲天早有防备,左拳右抓,同时攻出,分别应对两位档头的抓与拳。
瘦档头的鹰抓,正迎上了张傲天的铁拳,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并拢,已觉大力涌来,人不由自主的摔出数步!
而胖档头的铁拳,却被张傲天一把抓住,而张傲天手指加劲,立时,胖档头的口里已经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这两位档头,身手亦非泛泛,但若是与此时张傲天比起来,那是差得太远。
即便是一年前的张傲天,以一敌二应该也能抗衡。
何况这一年来,他突破了最大的瓶颈,就是内功的进益。
张傲天冷笑道:“两位不要逼我哦?”
然后,将抓住胖档头的右手,轻轻向前一推,胖档头立时也退了五六步。
他这两招,不过是随意出手,所以,也根本没有显露出门派。
其实,武功到了一定修行,举手抬足,皆有难敌之功。
瘦档头道:“好功夫——兄台,看来我们认错人了——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他没有你这身好功夫!”
张傲天道:“既然如此,在下是否可以离开了呢?”
胖档头继续揉了揉手腕,道:“兄台如此身手,为何不为国效力?”
张傲天笑道:“你怎知我未曾为国效力?”
此言一出,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儿多了
连忙道:“在下告辞了!”
这时候,只听身后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告辞?呵呵——且慢——在下倒想认识一下这位英雄!”
张傲天立刻觉得后面一股强烈的杀气已经迫了过来,禁不住就要发抖。
张傲天不敢回头,因为,他知道,一回头,自己自然就会露出空门。
这个时候,只见那些番子,还有这两个档头,都已跪倒在地,齐声道:“见过冯大人!”
张傲天此刻也知道了,后面进来的,自然就是那位东厂的掌刑千户冯大人。
从自己身后所感觉到的气势来看,这冯大人定有一身了得的功夫。
只听冯大人又已开口,“这位朋友——萧天傲?以我东厂情报之广,竟然不知江湖中竟然多了你这样一位英雄了得的人物?”
张傲天利用他说话的这个瞬间,轻轻地一转身,已变成和他面面相对。
立时,他倒是有点吃惊。
因为这个“冯大人”,要比他想象中的千户大人年轻得多。
只见这位冯大人身材挺拔,英气勃勃,一张古铜色的脸庞上,都是线条分明的五官。
张傲天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冯大人的确是一位很有“男人味”的汉子。
只是,他的一双眸子,里面填满了深沉。
有如鹰隼一般,让人看到它们的第一眼,就会感觉到身上发冷!
冯大人一身便装,身上白衣那是纤尘不染,而头上束发之白巾,在与黑发的搭配下,更加显得黑白分明。
他自己两手空空,而身旁,则站立了四个俊美少年。
第一个少年,身穿红衣,他的怀里,抱着一把长剑,从剑鞘上的光泽,和剑柄上的装饰便知,此剑绝非凡品。
第二个蓝衣少年,手拿一杆银箫,但似乎此箫比起寻常之箫,都要略粗一点儿,张傲天一看便知,这是一把箫剑,也就是箫中夹剑,应该属于独门兵器。
第三个绿衣少年,怀抱一把大刀,此刀无鞘,但他依旧抱在怀中,可知此刀属于那种无锋之刀。钝刀无锋,以力伤人。
第四个紫衣少年,手持一根铁笔,不过此笔,不过也就是一个样子,似乎很难写字,因为它的笔头都是精钢所铸,似乎也就只能在石壁上刻字了。
这四名少年,一看都是习过武功之人,但功力似乎也都有限得很,这似乎也就是说,这四件兵器,应该都是冯大人的兵器。
张傲天为冯大人感到吃惊,冯大人也同样为张傲天感到吃惊。
的确,张傲天经历了这大半年来的是是非非与风风雨雨,他那孤傲的脸上,也早已写满了成熟与沧桑,而他的神采,更令这位冯大人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冯大人笑道:“萧兄能否与在下饮一杯酒?”
张傲天道:“好意在下心领,不过在下有事在身,实在不便奉陪”
冯大人微笑道:“如果在下一定要萧兄来喝这杯酒呢?”
他虽然依旧是笑着,但张傲天已经感受到了一种从对面压过来的气势。
张傲天报以淡然一笑,道:“难道冯兄的意思就是,如果敬酒不吃,那就只能选择罚酒了?”
冯大人仰天长笑,“萧兄弟真是个明白人——”
张傲天道:“如果在下既不想吃这敬酒,又不想吃这罚酒呢?”
冯大人笑容一敛,“这个恐怕就由不得萧兄弟了”
他突然冷笑三声,立时,门外已经跃进来了十六个番子。
这十六个番子,装束毫无特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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