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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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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叹道:“傲天的功夫的确是了得啊,出手两招,便废了东厂两大高手,佩服,佩服!可是,我更佩服的是,你也真能沉得住气?”
的确,李大小姐为了他与敌人性命相搏,而他居然一直都在“旁听”,算不上“旁观”,因为他始终低着头的。
直到最后,李如枫已经命悬何天威之手,他才猛然出手,一招制敌。
昊阳无极,依旧是昊阳无极。
外家功在与内家功对拼的时候,还是弱了一个档次不止。
所以,何天威走了,离开了这个人世。
李如桢佩服的是,张傲天的忍耐力。
他一直以为,这种大少,又是情种,怎会让自己的女人犯险?
还是他虽然低着头,依然自信可以控制局势?
李如枫本来依偎在张傲天身侧,做幸福状,可是听了她三哥浇的这油,立刻又是火冒三丈,于是狠狠地在张傲天的手臂上拧了一下。
张傲天只觉臂上一痛,立时“哎哟”出声,可是接下来立刻又觉得力道却已变轻,心中也不禁多了许些柔情蜜意,暗道:“虽然如枫看起来也有小师妹的凶恶,不过毕竟心里还是在意我的。”
却只见李如枫又是一脸怒意,恶狠狠地说道:“说——刚才为什么一直在那里装着,害人家害人家白白担心”
张傲天苦笑,“如枫,这就要问问三哥了。”
其实,他在拿到酒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酒里有**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这药究竟是谁下的,而且,也只有他假装中毒了,才可以引出幕后之人。
所以,他将那杯酒倒入了袍袖之中,然后假装晕倒,于是就引出了这东厂的两位大人。
而李如枫对他的爱意,也已表露无遗。
即便张傲天木人石心,又怎能辜负佳人的如此深情?
李如桢叹道:“傲天——三哥有错,你要打要罚,由你。”他此刻倒显得很大度,旋即又道:“可是三哥也不容易也要为这一家人考虑”
他这其实也就算是道歉了,而且他知道,张傲天是不会和他计较的,所以乐得大度些。
张傲天道:“三哥,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只是,我们此刻应该怎么办?”
东厂,在明朝有着极为特殊的地位。
厂卫直接受皇上身旁的亲信太监调遣,有着各种断案特权,甚至于杖杀大臣
现东厂的六名厂卫,死在了大臣的家里,这个案子,如果是厂卫来调查,毫无疑问,只能以谋逆论处,满门抄斩并祸及三族。
李如桢想了想,道:“傲天,你认为呢?”
张傲天道:“杀死这六人的罪名,傲天一人承担。”
其实,杀死何天威是他所为,那也是为了相救李如枫,而其余众人,都是死在李如桢以及李府家人手中。
李如桢微笑道:“你以为,你来承担,就可以解救我李家了吗?”
张傲天见他此刻神色仍是如此轻松,心知他已有了应对之策,于是道:“三哥请直言,且不说你我两家相交多年,单是如枫对我的这份情意,傲天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惜”
李如枫听他说出这番话来,也是只觉心头有如小鹿乱撞,脸上发热,颤声道:“傲天”却再也说不出下文来了。
李如桢哈哈一笑,道:“傲天如此义气,我李如桢倒显得不男人了。其实在我要你留下麻不凡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张傲天道:“灭口?只是”他又看了看四周之人,虽说没有惊动人众,但李如桢预先安排好的人,也有十二人之多。
这十二人是随同麻不凡手下的那四名番子一同到达的,应该也是李如桢的心腹。
李如枫道:“我明白了,三哥的意思是,就当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傲天——你也不必担心,我李府之人,都是赤胆忠心。”
李如桢嘿嘿一笑,道:“傲天,只要我们大家的嘴巴都够严,那么,就来个死不认帐,东厂又能如何?”
张傲天的头都有点儿大了,这位“李三爷”竟然是越来越让他捉摸不定,而李如枫对他也是情深意重,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他想了想,说道:“我还是想去鸭绿江”
李如枫先看了看李如桢一眼,然后道:“傲天——我我我也要去”
张傲天叹道:“如枫麻不凡一行人在辽东失踪,我想东厂不会就此罢休,如果你我此时同行,目标实在过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我想,你先在家歇息如何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来看你”
听得他如此之说,李如桢也松了一口气,说道:“小妹,傲天也是为了我们着想啊,你”
李如枫淡淡一笑,低首道:“傲天我不去便是,但,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哦”
张傲天点了点头,“我,一定”
————————————本书在起点还有修订版本,书号114029,可是发现支持率反而不如旧版,于是便将修订之后的内容也发回旧版。而且这次发的都是整章节的,方便阅读。
修订版现在也已经更新了60万字,剧情进度也已经超过旧版。————————————————
五十九章 鸭绿江边 故知他乡幸相逢
江水清冽,碧波荡漾更衬浪花点点。
峭壁嶙峋,湖光山色外加林木苍苍。
张傲天一身银灰色劲装,立于鸭绿江畔,心中更是澎湃起伏。
鸭绿江,古称坝水,汉称为訾水,唐朝始称鸭绿江,因其水色青绿、恰如鸭头而得名。
鸭绿江发源于长白山南麓,先后流经长白、集安、宽甸、丹东等地,向南注入黄海,全长七百九十五公里,流域面积六点一九平方公里,是中朝两国的界河。
他,终于来了,可是,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而且,他一个人来到这里,又能起多大的作用呢?
江的对岸,情势也是危如累卵!
岸边只有轻舟一叶,而这边更是只剩下十一骑了。
远方尘烟已起,可知敌军追兵将至。
祖承训面白如纸,因为自己的贪攻冒进,致使全军大败,五千军卒也只剩下十一骑,这还包括他自己!
若是在平原对阵,对方的七百杆火绳枪,焉能抵抗得住自己这三千精骑的冲锋?
只要冲到了近前,那火绳枪不就是一根棍子吗?
苗尚武也是一脸惨白,他的肤色本来微黑,由于失血过多,脸色看上去倒似乎接近正常了。
而他的伤势,也已更为恶化了。
第一战惨败后,他是拚力逃出战场,然后带伤来见祖承训,可是祖大人根本就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苗尚武和祖承训磨了三次牙,祖承训就是一句话,也就是三个字,“看我的。”
就是啊,你打不过倭寇,看人家的!
人家肯定行!
可是,祖承训的自大,换来了更大的失败。
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这是他用来斥责苗尚武的话,此刻,用来形容他自己倒也合适。
一名亲兵对他喊道:“将军,快上船吧!”
祖承训牵着自己的爱驹“烈风”,率先登上了小舟。
其余九人连忙也都跟着上船,苗尚武拄着自己的腰刀,走在最后。
他的伤势本来就重,再加上没有调离和医治,已经恶化得十分严重了,所以连行走,都已十分吃力。
而祖承训和他的九名亲兵,却没有人来扶持他!
至于其余十匹马,就无法上船了,小船上已有十人一马,水已接近船舷,怎能再加其他的坐骑?
祖承训见江边只有这一条船,心下稍安,即便是倭寇追到岸边,也不能游过来追吧,于是喝道:“你们谁会操舟,快划船啊!”
怎料其余九人均皆面面相觑,居然没有一个会操舟的!
祖承训大怒,吼道:“他娘的,居然养活了你们这一帮白吃饭的!”
这个时候,只听岸边传来一声低沉而且有气无力,但却给大家带来求生欲望的话声,“我会。”
说这个话的人,自然是苗尚武。
祖承训看了一眼苗尚武,大喜过望,喝道:“李三王六,你们两个快把他带上来!”
立时,有两名亲兵跳下船来,将苗尚武架上了小舟。
祖承训一脸笑意,“苗把总,快划船啊!”
苗尚武吃力地接过船桨,苦笑道:“祖将军,这船”
祖承训见他一脸为难之色,立时恼了,怒道:“苗把总,你不会是说你也不会吧!那你立刻就给我滚下船去!”
苗尚武更是感觉到了世态炎凉,他强压怒火,说道:“祖将军,此船严重超载,水面已近船舷,如果划到了江心,稍遇浪花,便难保不会沉没。”
祖承训面色一变,如果真的沉了,他可是不会游水的啊,那怎么办?
他立时就失去了主意,说道:“苗把总,那依你之见呢?”
苗尚武道:“所有人将盔甲丢入江中,只留武器足矣,同时,同时请将祖将军的马牵下船去!”
从这里,可以看到苗尚武办事的老辣,一步到位,将盔甲丢入江中自然是防止将盔甲留给倭寇。
而至于马匹,如果要是杀了,祖承训一定不许。
马匹留在岸边,以后还可以再夺回来嘛。
可是,既便如此,祖承训也已经暴跳如雷了,“什么?要把我的‘烈风’留给倭寇,门都没有!”
苗尚武一脸为难,“可是”
祖承训已经在转移话题,“你们几个在想什么,还不赶快脱甲!”
他话音刚落,那九名亲兵已经在脱甲了,然后立刻纷纷丢入江中。
苗尚武叹了口气,吃力地将自己的衣甲脱掉,丢到了江里。
这些甲都是金属质地,所以入水之后,都沉了下去。
其实这里也不过是江边,倭寇如果发现了,想下水来捞的话,也是可以办到的。
但至少,也不能让他们得到的太容易了。
苗尚武估摸了一下船的吃水位置,再看了看祖承训,见他正一脸爱惜地梳理着“烈风”的鬃毛,心下极为不悦,这个时候,听得马蹄之声的的,只见倭寇的追兵已经追了上来!
他连忙划桨,小舟在顷刻之间,便已离岸十余丈了,看来形势也安全得多了。
这个时候,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黑甲武士,张弓搭箭,对着小舟射来!
目标正是祖承训的眉心,而且瞬间即至,还带着一股强烈的旋风!
苗尚武只听风声,便知道,那个神秘的箭术好手,又登场了。
祖承训大惊,脸色苍白,一个踉跄,脚底一滑,人已摔倒在小舟之上,不过他这一摔,居然正巧将对方这一箭,避了开去!
可是,他这一摔,也让小舟摇摆得更加厉害了。
小舟本来超负,怎能禁起颠簸?
只见苗尚武猛然一脚踢出,已将“烈风”踢得跌入了江水之中。
“烈风”落水,立时挣扎不已,激起浪花点点,但它也会泅水,所以暂时性命应该无忧。
只是,这里离江已过三十丈,它能否在这翻滚江水之中,回到岸边呢?
祖承训面色大变,喝道:“苗尚武,你好大的胆子——”
接着,只听得“嚓”的一声,祖承训的长剑已经出鞘!
苗尚武神色丝毫不变,只是依旧划水。
旁边的一名亲兵连忙架住了祖承训的手臂,口中道:“将军——苗把总没有错!”
然后,冲祖承训使了个眼色。
祖承训立刻就明白了,此时此刻,他们还要依靠这位把总。
就算要和他算帐,那也得等船靠了岸再说!
可惜的是,这个眼神,苗尚武并没有看到。
不过,即便他看到了这个眼神,又能如何呢?
难道他就不划了?
或者回头?
只见那个黑甲武士第二箭又已射出,目标正是小舟上的舟子,也就是苗尚武!
这一箭,苗尚武即便无伤,狭小的空间里,也是难避。
而且,他如果躲避,也要误了划水。
这样,就相当于给了对方更多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救了他一命,却让他无法感激。
就在这一箭就要射到的时候,只见祖承训左右手各自一推,已将两名亲兵对着箭势迎了上去!
立时,长箭贯穿两人,但是来势已缓,方向也已偏出!
一箭两尸,一同跌落于江水之中!
十一人,瞬间又变成了九人。
但此刻之间,小舟又已划远了几丈,应该进入安全区域了。
黑甲武士又目测了一下距离,第三箭终于没有射出。
见他将弓又负在了背上,祖承训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又可以恢复自己副总兵的“威风”了。
苗尚武头上依旧是冷汗直冒,但终于又一次从死神的手中逃出,也属不易。
只见祖承训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苗把总,我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来谢我呢?”
听到他的这番话,苗尚武的身上都感觉有些发寒。
苗尚武不动声色地说道:“只是此战大败,有损国威,更何况有如此多的兄弟惨死,尚武心里难安。”
言语已经无味,于是大家也都默然,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小舟已然靠岸。
于是九人都行上岸来,终于又回到了大明的故土,众人又是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祖承训冷笑道:“苗把总,死难之人,朝中皆有抚恤,你放心,你的那份抚恤,我一定会派人送到你家人的手中!”
苗尚武面色一变,喝道:“祖大人,人办事要凭良心!”
“良心?”祖承训冷冷道:“难道你不想要抚恤了?”
苗尚武估计了一下形势,自己如此伤势,如何能是对方八人之敌?他咬牙道:“祖大人,我,我不能死,我,我还有我要做的事。”
祖承训冷笑道:“你如果不死,你和我难免都要定罪,如果审到你的时候,你怎么说?”
苗尚武道:“尚武不会胡言乱语,一定实事求是。”
“放屁——”祖承训喝道:“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就是在胡言乱语!”
苗尚武道:“大人的意思呢?”
祖承训微微笑道:“最为稳妥的方法,自然是让你和史儒、戴朝弃一同去为国捐躯了。”他顿了一顿,“这也是最能让我心安的方法。”
苗尚武面色大变,他已经明白了,如果自己活着,自然会把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比如自己反复劝诫祖承训之类的话语,而如果自己死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就全可以由祖承训自己来说了。
依照祖承训的性格,自然会把责任都推托到这些已死之人的身上,同时一面痛哭流涕、捶胸顿足,一面金银开路,要人说情,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苗尚武的目光左顾右盼,寻找出路,只是他已经发现,祖承训的七名亲兵,已经成半月之形排开,将他围在当中了。
祖承训右手一挥,四名亲兵已经冲了上来,将苗尚武抓住。
苗尚武有伤在身,浑身酸痛,手足发软,心想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干脆束手就擒。
两名亲兵,各自按住了他的一条手臂,将他按得跪在了祖承训的身前。
祖承训得意地在一块石头上坐下,说道:“苗把总,临死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苗尚武叹道:“大明危矣——”
他的心中,的确是不无感慨,自己不过是布衣出身,入伍七年以来,身经大大小小六十三战,身上的伤口也有几十处了,其中六次都是死里逃生,命悬一线。
不想这次在战场上侥幸生存,却要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可笑,简直可笑!
祖承训冷笑,厉声道:“苗尚武,你以为即便你可以守口如瓶,我又会放过你吗?就冲你害死‘烈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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