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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神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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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此刻的目的,不过是想让自己难堪罢了,尤其是在小蛮的面前。
夏侯标突然又道:“只是,张兄的两位夫人,究竟谁做大,又是谁做小呢?”
“啊——”听得此言,张傲天也不禁惊呼出声。
于翩跹口中微笑道:“小蛮姐姐是我的好姐姐即便我来做小的,她又会欺负我吗?是不是啊,傲天哥哥”
她口里说着,右手又已扬起,向后伸去,去抚摸张傲天的面颊。
张傲天知道她又是在作弄自己,自己如果依旧退让,她这边只怕就更加“嚣张”了,于是缓缓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翩跹,你玩得过火了”
看到张傲天在于翩跹的耳畔低语,小蛮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小嘴一噘,又到了可以挂油瓶的程度,尤其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可是“张大少的夫人”啊!
这小妮子,看来是真的“入戏”了!
于翩跹见到小蛮此刻的样子,心中更加得意,口中说道:“傲天哥,你在说什么啊,人家根本就听不清楚!”然后又故意一声“娇呼”,呢喃道:“啊——痒啊痒——”很有节奏地甩了甩头,然后又故意在张傲天的怀里挣扎着扭动了几下。
这样一个青春女子在张傲天这里投怀送抱,其中滋味,自然是妙不可言。但是张傲天是心知肚明,对于翩跹来说,此刻的自己,也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就相当于演戏时候使用的道具一般,不过她为什么要来气小蛮,就不得而知了。
张傲天自作多情地问了自己一句,她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在这瞬间,他突然又想起了燕姬。
燕姬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道重重的伤痕,而且,身体上的伤口,会有愈合的时候,心里的伤口,又能否愈合呢?
即便可以愈合,伤口好了之后,也会在相应的位置,留下伤疤。
难道自己真的像于地仙所说的,就是一个男人面前的男人,女人面前的女人?
问题究竟是出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别人身上?
所谓的“怜香惜玉”,反而让女人觉得他不像男人?
这的确是一个误区,很多女人,都希望男人对她好,甚至于对她言听计从,可是当男人真的对她言听计从的时候呢,她似乎又觉得这个男人太软弱了,没了个性。
在很多人的眼里,所谓的爱情,似乎最有味道的部分,就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所以,很多不负责任的人,在有了这个结果的同时,又开始寻求新的过程。
什么样的故事,才会是一个永远?
最好的方法,就是永远没有结果的故事。
当一个男人,百分之百征服了一个女人的时候,当一个女人,百分之百的征服了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故事,也就结束了。
而张傲天呢,太过善良了,尤其是面对女子,他的“怜香惜玉”之心太重了,所以,燕姬很容易就认为,自己可以将张傲天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同时,张傲天对她而言,过程,就已经结束了
而事实呢,也的确就是如此,因为张傲天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之后,回来的时候还在为燕姬开脱。
他,在关东士绅面前展现出来的霸气,在联句对诗时体现出来的才华,为落难少年平冤时表现出来的心计,在绝世刀王面前依然存在的冷静,在见到美女的时候,全都灰飞烟灭
他,如果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必须做到,在男人的面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的面前,更应该是一个男人!
相信吕布绝对不会跪倒在貂禅的面前,而周幽王也绝不会哀求褒姒,“美人你笑一个吧!”
虽然以上两人都是历史上的失败者,但是人家虽然没了江山,但是也有美人啊!
而张傲天呢,是既无江山,又无美人。
想到这里,张傲天只觉自己也是怨气十足,自己也算“惜花之人”,可是呢,除了小蛮之外,似乎没有一个领情之人!而小蛮呢,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懂得关爱人的“少爷”,她又会领情吗?
而此刻的自己,居然成了这于翩跹用来戏耍的“道具”,实在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张傲天怒极,但他定下神来,依旧保持冷静,低声道:“翩跹,你记住,玩火者必自焚。”
话音刚落,于翩跹还没有思考的时间,张傲天的右臂已经环上了她的纤腰,同时已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而同时,张傲天的左手也已抚上了她的面容,口中道:“翩跹,你是不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呢?”
于翩跹也觉得面上一热,而此时她的身子也紧紧地张傲天挤压在一起,而张傲天的手臂有如铁箍一样扣住了她的腰身,她想挣脱都已是难是加难。
而此时,张傲天口中喷出的热气,也沿着她的后颈传了过来,一直传到了她的脊背之上,让她有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这个时候,张傲天的手已经抚过了她的下巴,突然之间,猛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立时,于翩跹只觉呼吸都已困难,人更是大惊失色,几乎就是魂飞天外,这个死张傲天,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你就这么小家子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只见于翩跹脸色苍白,神色恐慌,双足乱踢,右手紧紧地抓着张傲天的左手手臂,而左肘接连向后挥出,每一次都重重地击打在张傲天的胸膛之上。
夏侯标也是大惊失色,叫道:“张兄,可不能拿人命开玩笑啊!”
小蛮却是丝毫没有惊慌,反而笑了,她知道张傲天做事情应该是可以掌握好分寸的,可是她的笑,落在了旁人眼中,就都以为她是在幸灾乐祸了。
夏侯标想出手干预,可是又怕张傲天万一手哆嗦一下,于翩跹就真的香消玉陨了,连忙叫道:“张夫人,你快劝劝你相公吧!”
他的话连说了三遍,小蛮才意识到,夏侯标是在叫她!
只听张傲天笑道:“翩跹,玩够了吗?”
于翩跹此时可真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啊,可是,连呼吸都已困难,叫骂又如何骂得出口?只是在神情上依旧傲然,仰天看着张傲天,没有丝毫求饶和服输的意思。
张傲天微微点头,猛然之间松开左手,于翩跹立时猛吸了一口气,不,是半口,因为她这一口气还没吸完,张傲天已经低下头,用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一个刚刚体会过窒息的人,在突然可以呼吸到空气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贪婪,激动,幸福,顺畅以及自由,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一股强烈而浓厚的男儿气息也跟随着这股生命的气息侵入了她的身体之内。
于翩跹几乎晕倒,可是,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和张傲天之间,已经没了距离!
在这瞬间,她已将一切都丢掉了脑后,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张傲天,疯狂的和他吻在一起,直到又一次窒息为止。
可是这个时候,张傲天用鼻子压住了她的鼻孔,用唇压住了她的唇,让她又一次无法呼吸!
而张傲天的右臂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身,左手则已抱住了她的头,让她的身子和头颈都无法移动!
于翩跹的双脚又开始乱踢,而粉拳则有如擂鼓一样的击打在张傲天的脊背之上。
而张傲天此刻也是忍耐着,因为他在去堵于翩跹的口鼻的时候,自己是早有准备,所以已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且他的情况也不比于翩跹,于翩跹适才已经一度缺氧,身体机能都已下降,此刻的抵抗力也是更加薄弱。
而于翩跹的对张傲天的击打也渐渐无力,同时,双脚也缓缓垂了下来。
张傲天这个时候,猛然又已将自己的头移开,猛然地吸了一口气!
于翩跹这时都已经是有气无力的了,一边咳嗽着一边喘动着那微弱的气息。
只见张傲天又将自己的头凑了过来,于翩跹连忙叫道:“不要了呜呜放过我吧呜呜”
她已经痛哭出声,搭配她那有柔弱的面容,真是有若梨花带雨。
可见,她在张傲天的这番折磨下,已经吃尽苦头,终于服输了
张傲天的头又已经低了下去,于翩跹吓得几乎是有如魂飞天外一般,拼命地晃动着身子,口中尖叫道:“不要啊——傲天哥哥——呜呜——”她到底还是又一次哭了出来。
可是,张傲天的头依旧是继续低了下去,于翩跹已经哭了出来,“你欺负人我”
张傲天的动作停了下来,道:“你你怎么样?给你机会,恐吓我一次”
“啊——”于翩跹连忙趁此机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颤声道:“我我我傲天哥哥,我认输了”
张傲天面色丝毫不为所动,头还是低了下去,于翩跹立刻带着哭腔喊道:“张傲天,你不是人——”和张傲天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直呼张傲天的大名。
张傲天的唇,在她的樱唇上有如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吻,于翩跹惊魂稍定,这个时候,身子一动,张傲天已经放开了她,她的人已经重重地摔在了草地之上!
她半坐在草地之上,摔得是半边身子发麻,但是她连忙在双手的支撑下,挣扎着后退了几步,以防备张傲天那暴风骤雨的攻势。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只见张傲天在放开她之后,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无,径直走到了夏侯标的面前,说道:“夏侯兄,我们是否应该进谷了?”
夏侯标与小蛮两人此刻也是如梦方醒,夏侯标颤声道:“是的好我们该走了”
小蛮连忙跑到于翩跹的身侧,要扶她起来,可是翩跹却努力地摔开她的手,然后重重地将拳头砸在地方,大声喊道:“张傲天——你必须要向我道歉——”
张傲天置若罔闻,微笑着对夏侯标道:“夏侯兄知道‘庸夫之怒’与‘士之怒’的区别吗?”
夏侯标不明白他这句话的用意,不过他也算没少读书,这个“庸夫之怒”与“士之怒”的典故他还是知道的。于是道:“这是秦王与唐雎的故事了,唐雎是安陵的臣子,不辱使命,天下扬名。他和秦王一起讨论过这个问题,涉及这里面的,还有‘天子之怒’。”
张傲天叹道:“安陵之地,不过五十里而,而唐雎也非大智大勇之人,但他的浩然正气,宁死不屈之精神震慑了始皇,所以,比起荆轲来说,他算一个成功者。”
这个时候,只听于地仙的声音又已响起,“其实正是唐雎害了荆轲,仅此而已。如果没有唐雎,或许名动天下的人,就是荆轲,而非唐雎。”
的确,正因为唐雎挺剑而起,而使得秦王色挠,以至于日后想见秦王的使节,在禁止带剑的同时,还要搜身,所以才有了荆轲“图穷匕现”的一招。
张傲天这些道理都是懂的,而且,平素谈到这些,他都是口若悬河的。只是刚刚“欺负”完翩跹,突然之间又见到了于地仙,还是有些“做贼心虚”,但想起自己刚说过要当一个好男儿的啊,于是道:“于大叔言之有理,不过荆轲虽然刺秦失败,也已名动天下,更何况,秦王之一统山河,也算结束了战国之纷乱时代,功不可没。”
这个时候,于翩跹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然后扑到了于地仙的怀里,哭道:“爹爹——他欺负你的女儿——”
于地仙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目光转向了张傲天,道:“今日不谈这个,只是你适才听与阿标谈及‘庸夫之怒’与‘士之怒’的区别,我倒是很感兴趣!”
张傲天面上一红,道:“一句戏言而已,于大叔何必当真?”
于地仙沉声道:“秦王先言‘天子之怒’,曰‘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然后又谈及‘布衣之怒’,曰‘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就是说,光着脚丫,摘掉帽子,用脑袋撞地罢了。看来,你引用这句话,就是用来嘲笑翩跹的是不是?”
张傲天苦笑道:“哪里啊?”
于地仙摇了摇头,冷笑道:“是便是,不是便是不是,既然敢说,就要敢于承认是不是?”
张傲天无奈,只得道:“是——不过,我就是一个玩笑而已。”
于翩跹呜咽道:“爹——他他欺负我”
于地仙冷笑,道:“那‘士之怒’又是如何呢?”
张傲天语塞,不是他不知,而是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无法回答。
可是那个不识趣的夏侯标已经说道:“这个我知道哦,唐雎曰,‘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苍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寝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言毕,面有得色,随后又说了一句,“这里面用得最好的一句话就是,‘伏尸二人’这句,这句‘伏尸二人’要远远比‘伏尸一人’的震慑力强得多,也就是表达一种不畏死的精神!”
他在这边说得是洋洋洒洒,而张傲天在旁,却是一脸尴尬之色。
于地仙冷笑道:“翩跹在那里以头抢地,反被傲天耻笑,难道傲天的意思就是,让翩跹挺剑而起,然后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唉——我和张老四全都来个白发人送行黑发人,才可以让你满意?”
张傲天豪气全失,连连摆手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缓缓躬身道:“翩跹妹子,我向你道歉便是——”
这个时候,只见于翩跹已经从她爹的怀里挣脱出来,傲然地一甩长发,银牙紧咬,大声说道:“张傲天,你听着——我拒绝接受你的道歉——”
张傲天一怔,双手一摊,道:“这又是何故啊——”
于翩跹左手叉腰,右手戟指张傲天,厉声道:“张傲天,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你你根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帐小子!”
张傲天嘿嘿一笑,“既然我如此不值一提,你又为什么如此在意我?”
于翩跹狠狠地跺了跺脚,叫道:“我在意你?做梦吧——你继续做你的梦吧——告诉你,我是很在意你的,那是因为——我讨厌你——我最厌恶的人就是你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使人厌烦啊,望而生恶的那种,你——你——你简直”
张傲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翩跹,太遗憾了,我一直很在意你的,也以为你会对我很有好感的,而且,我还真的想为刚才的事情负责,嘿嘿,可是既然你是如此看待我的,那我也只能说遗憾了,还好,我们之间,虽然也有了些亲密的举动,还不至于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于翩跹听得此言,右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头顶的发根,脸色青白,大声道:“张傲天——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
张傲天奇道:“翩跹大小姐,我应该怎么讲话啊?呵呵!”
于翩跹叫道:“你应该向我道歉!”
张傲天一脸无辜地说道:“大小姐,是你不接受我的道歉的啊!”
于翩跹带着哭腔喊道:“你——你怎么这样子啊,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可是,你道不道歉就是你的事情了!”
张傲天叹道:“明明知道你不肯接受,那我还道歉个什么劲儿?”
于翩跹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边打转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喊道:“张傲天,我恨你——”猛然转身,奔入了密林之中。
小蛮见此情形,连忙推了张傲天一把,“少爷,你快去把她追回来!那里面的阵势”
张傲天摇头叹气,道:“小孩子啊小孩子——”于是也飞身追了进去。
在这瞬间,他突然又想起了小师妹水寒烟。
女人啊女人,无论大女人,小女人,好女人,坏女人,只要是女人,都是一个麻烦的动物。
在于翩跹进入了这迷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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