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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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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有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呢。
哎,扶桑叹口气,如看自己孩子般上下打量着严其灼,到底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适合小灼呢?最好要比她还毒舌、比她还精明,要从气势上绝对性压倒的人,只有那样的人,才能降得住这只伶牙俐齿还有锋利爪子的小狮子。
可关键是,上哪找啊!她哀怨的看着小狮子,小狮子正一脸乐呵呵的朝她奔来。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嗨,我同学他们要过来玩。”
“同学?美国的?”刚刚叽里呱啦一顿英语,听得她一个头大两个头。
严其灼点头,“对了,你在渝市有没有熟人?”
“渝市?”
“恩,肖恩这蠢货迷三国,一定要看看巴郡。”在西雅图念书的时候她带去过一本三国,偶然课间给他翻译过一段,后来那厮竟然缠着她将一整本翻译给他,她当时差点没将那本厚三国摔倒他脸上。最后给他找了本英译本,才算了事。
他那时迷到什么程度?废寝忘食都不足以形容,每次见到她,都要拉着她讨论里面的人物。时不时大喝一句:常山,赵子龙!
那段时间,她几乎要患上肖恩恐惧症。
“那你要去渝市?”
“不然呢?”严其灼咧嘴耸肩,然后咕哝一句,“看来又要跟老板请假了,哎,你说我会不会被炒鱿鱼?”
“如果是我,我早让你卷铺盖走人了!”
“没有铺盖,只有屁股!”严其灼眨巴着清水眼,空着的手拍了拍小屁股,笑嘻嘻的等着电话接通。
一步开外的扶桑看着她,感受到她慢慢攀升的喜悦,将她先前的阴郁一扫而尽。
“喂?”
一辆漆黑的奥迪飞驰过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一路狂飙,驾驶座上的人视新交规如无物,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接起电话。
“请假?又请假?……你说你能不能请假?……怎么着,你还拿辞职吓我?……行了行了,你先告诉我你要去哪我再看看能不能准假!”程阳火大的冲着电话喊道,一天到晚请假,真把他那当打酱油的了?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副驾座空着,但是后座却做着一个黑衬衣男人,墨色的发,墨色的长眉,墨色的眼珠,整个人就像是无边的黑夜一般坐在后座,面色沉如水。
“你说你去哪?!”程阳大叫,不敢置信的瞥了一眼倒后镜里的黑衣男人。
“行行行,我准了,你别说了,多少天我都准了,去吧去吧!”
程阳一把挂了电话,脚下一激动,仪表盘时速栏指针上了二五零。
“我没死在何兆坤的枪下,我也不想死在你的破车里。”后座的黑衣男子冷冷的开口,瞥了一眼一脸癫痫的男人。
程阳但笑不语,时不时瞄瞄倒后镜的男人,眉眼都是窃喜。
“要不,换你去,东西我都给你带上了!”
“NO,NO,NO!这次,必须你去,必须的!”
男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开车的人,然后闭眼,休息,不再给他半分关注,任程阳在倒后镜里将他看到个底朝天他也佯装不知。直到车子飞飙到灯火通明的机场外,一身黑衣的男人从后座下车,转身要走时,程阳才放下车窗笑嘻嘻的将他喊住。
“严其灼和我请假,说是要带着她国外的小男朋友去渝市玩!”
螳螂想捕蝉
【来我怀里,或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渝市近日并不安稳,归结缘由还是因为前任一把手受审一事。他的政绩人在做天在看,而对于他的看法也是褒贬不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当年,他的打黑行动的确是将渝市娱乐性服务行业整顿的金光闪闪、瑞气千条。而因打黑一举成名的‘我是出来打酱油的’一说如今也已脍炙人口。
娱乐行业被整顿,最受打击的莫过于渝市的地头蛇大佬们,这本是他们牟取暴利的一个巨大的饭碗,却突然被人敲去了碗边,一时间对于一把手简直是恨到骨子里,唯恐不能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如今曾经整顿他们的人落马,作为对立面的他们,大抵是……不言而喻的。
“听说三少最近去了一趟泰国,不知道对于罂粟的采割有什么看法。”
暗夜的渝市某高级会所内,何兆坤看着对面坐着的黑衣男子,笑呵呵的问道。
那穿黑衣的男子带着半张银色面具,露在面具外的眼冷漠的如千年寒潭,他一手端着小巧的青花瓷杯,一手撑在身后的沙发上,懒洋洋的喝着茶,半晌不答话。
“想必是三少泰国美女亲多了,这金口都难开了啊。”何兆坤瞥了一眼对面的蓦三,又看了看他身侧的无表情男子,冷哼一声。
“坤哥说笑了,我耳朵一直不好您是知道的,”面具男人终于开口,手中的茶杯放了回去,修长的手掌搭在膝上,借机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七点四十二分,时间,刚刚好。
有些事,是时候向他展现行踪了。
他还没思考完,手机就有了响动,薄唇轻扬,自口袋里掏出手机。
四张照片以光速传进了他的手机里,有一帮人从机场甬道里出来,大部分都是外国人,唯一黑头发黑眼睛的是为首的女孩。她背着咖啡色桶包,正和身侧的高大白人说着什么,两人勾肩搭背及其亲密,脸颊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真够碍眼的!蓦三划过屏幕,继续往下看。
几人站在渝市的南国酒店前,似乎是在清点人数,从照片上看,此行他们大约有六个人,不出所料的,那个高大的白人仍旧和唯一的黑发女孩站在一起,态度极其亲密。照片拍下的瞬间,女孩正对着他笑,清水妖眼里都是欢乐。
蓦三突然觉得,这个去拍照的人就是存心让他心里不痛快添堵来的,看看这些照片,哪一张不是爱意盎然啊!
内心将拍照的混蛋骂的狗血淋头,面子上还要做的淡定安然,他不动声色的将手机又送进口袋里,抬眼看着面前一直凝视着他的男人——何兆坤。
何兆坤,爷的时间都他妈陪你了,耽误本爷泡妞你他妈想搞基啊!
“坤哥,这茶也喝了,我人也到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藏着掖着的,累得慌,您要不说我可上厕所去了啊!”
何兆坤脸色一冷,随即又笑了出来。
“您看三少,我这真是招呼不周啊,您赏脸过来喝茶,我这连内需都没让你解决,实在不该,走,我陪你去。”他率先站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硬是把客气二字演绎到极致。
蓦三一声冷哼,瞥了一眼身侧面无表情的某男后站起身。
何兆坤,就这点小把戏,你也想干掉我?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失礼失礼啊,”蓦三抱拳,然后抬脚朝门口走去。“坤哥真够贴心如小棉袄,连洗手间都要陪着,老爷子说的没错,这道上的规矩还得多跟您学习学习。”
“蓦老爷子夸大其词了,三少在道上那可是人人敬重啊。”两人推了洗手间的大门进去,何兆坤朝身后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待两人刚进去,门便被关上,两人将洗手间门球上挂着的告示牌换成了‘内务清扫,请您稍等’字样,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
“坤哥这意思是我爷爷说话不找边际么?”
面具男人解决完生理内需后,单手扶墙,看着洗手台边的男人,一双细长的眼里都是莫名的笑意。
何兆坤一时间嗤笑不已,这蓦三就要死到临头了还能这么镇定,他是该说他蠢呢还是该说他不知者无惧?
“这顶帽子蓦三你可给我扣得真大啊,我哪能担得住?”
“坤哥谦虚,想必要是能的话,你大概巴不得早点干掉老爷子吧?”蓦三薄唇微扬,一边未被面具遮掩的眼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何兆坤被他眼里的轻蔑激怒,他冷眼锁向面具男,“三少这话也只能在这说说,若是在外面说起,这不是在黑我何兆坤么?”
“哼,坤哥第一天来道上混么?就那个白字,你配么?”
蓦三的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却又极其狠戾的戳进他的心里,何兆坤怒目圆睁。“蓦三,你可知道今天我请你来,是想请你见一见我三叔的义子的?”阴冷的声音自空旷的洗手间里响起。
何兆坤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便被大力推开,走进来一个带着杀气的高个男子,他前脚进门,后脚就将门一把锁死,小巧的HK P7就这样连招呼都懒得打一声的便抵上了蓦三的脑门。蓦三连反抗都没有,只是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发生,仿佛置身事外。
“蓦三,真不知你有什么能耐能让你如此狂妄到目空一切。”何兆坤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笑的问道。
死到临头了,他还能这么泰然,也算是条汉子。
蓦三嘿嘿冷笑,修长的指慢慢抚过右脸颊上的半张面具,“既然你不知道,那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蓦三,垂死挣扎能有你这样的,也算是我何兆坤大开眼界,这样吧,如果你将泰国的军火路线和线人指给我,我给你条痛快路,你知道的,阿玉办事,向来是血腥狠辣,若是让他审你,想必场面一定壮观。”
赵玉手腕一用力,抵在蓦三脑门上的枪口便重重的磕伤了他的头盖骨。浓眉微皱,蓦三嘴角的笑湮灭,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森寒。
“狗改不了吃屎,你何兆坤永远也改不了这小人的招数。”审他?何兆坤正当这么容易就能抓他?玩过家家呢。
“蓦三,你他妈再给脸不要脸我就毙了你!”
“你试试。”伴随着蓦三森寒的你试试三个字,何兆坤身后的隔断木门缓缓被打开,一柄漆黑的枪管慢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何兆坤余光瞄向了镜子,镜子里的他后脑勺上突然一凉,一个白衬衣男人从隔断中走出来,手里托着一把黑色的M16A4,半米多长装了消音器的枪口抵着他。
“赵玉,你还记不记得,你义父死在我的枪下,我一共给了他五枪,一枪打在左膝盖骨上,一枪打在右膝盖骨上,左右胳膊关节处各一枪,最后,”面具男顿了顿,笑眯眯的看着面前额露青筋的男人,伸指指了指他的心脏处,接着道。“我又给他心脏来了一枪,嘭!就那一下,他就倒在地上血流成河了!”
“闭嘴!”赵玉一声怒吼,就要扣动扳机。
“阿玉,冷静点!”何兆坤感受到赵玉扣动扳机的刹那,抵在脑后的那杆枪也扣动了扳机。
蓦三看了看面前目露狰狞的赵玉,又看了看满头大汗的何兆坤,哈哈大笑出声。
“赵玉,你不是一直说要找我报杀父之仇么?怎么,不开枪?”
“阿玉,别开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兆坤截住蓦三的话,朝背对自己的阿玉喊道。蓦家死了一个蓦三,还有任西关和程阳,可是何家……他看了一眼赵玉,心中冽然四起。
赵玉只是三叔的义子,而且……不姓何!
蓦三的视线在赵玉和何兆坤算计的脸上来回扫视着,最后一声叹息。“赵玉,过了今天,你再想杀我可就难了,你考虑清楚,你坤哥的命,换我的命,怎么样?”
赵玉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冷眼嬉笑的人,再看看何兆坤和他脑后的那支枪管,眼角慢慢泌出红意。
“赵玉,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杀父之仇还能让你踌躇成这样?”某人不遗余力的鼓动着赵玉复仇的火焰。
“阿玉,孰轻孰重,你……考虑清楚!”怒瞪一眼兴风作浪的面具男,何兆坤说话的声音有些抖,他知道赵玉和三叔的感情,而赵玉向来都是我行我素的,如今他到底会怎么选择,他何兆坤也不能猜到四五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被抵着脑袋的人神情各异,一个悠闲自在,一个如坐针毡汗流浃背。而两个握枪的人,赵玉眉头紧锁,难以抉择,可何兆坤身后的人却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这场僵局。
“坤哥,我数到三,赵玉不放下枪,我就代他做选择了。”何兆坤身后的人开口,嗓音带着冷漠,他看了看赵玉面前的人,扯唇微摇了摇头。
“蓦三,你走好,黄泉路上别忘了招呼好坤哥。”他托枪的姿势整了整,食指搭在扳机上,微微扣动扳机所带的声响一丝不差的传进何兆坤的耳里。何兆坤面色发白,抖着唇看着赵玉。
“1,”
“阿玉,把枪放下,我们会有机会的!”
“2,”
“赵玉,你听到没有,这是命令,把枪放下,赵玉!”那段的人显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何兆坤怒火中烧,扯着嗓子吼道,“赵玉,你他妈的想造反是么?老子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你也执掌不了何家,你就做梦去吧,凭你一个养子,你想干嘛?!”
何兆坤怒气冲冲的看着猛地回头看他的赵玉,赵玉的脸上都是不敢置信。
她携带机密
“赵玉,你听到没有,这是命令,把枪放下,赵玉!”那端的人显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何兆坤怒火中烧,扯着嗓子吼道,“赵玉,你他妈的想造反是么?老子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你也执掌不了何家,你就做梦去吧,凭你一个养子,你想干嘛?!”
何兆坤怒气冲冲的看着猛地回头看他的赵玉,赵玉的脸上都是不敢置信。
“坤哥,原来你……你一直都不……”男人抵在蓦三脑门上的枪慢慢垂了下来,他耸拉着双肩,眼里都是苦笑。“原来你一直不相信我!”
“哈哈哈!”解除危机的蓦三突然鼓着掌朝何兆坤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细长的眼里都是诡计得逞后的傲然。他目空一切,自有他目空一切依仗,他狂妄自大,那是他从来都是算计好所有才会踏出下一步。敌人想到一百步,他一定是已经想到第一百零一步。
不多不少,就那么一步,便是扭转乾坤的关键之处。
“何兆坤,”他笑喊他,细长眼里的碎银一下子升腾出绝美的光华,“今天我就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饶你一命,我答应过他对你绝不用下三滥的暗杀,但是,你要知道承诺对死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何兆坤惊恐的看着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男人面具下的眼凝视着他,就像在看一道等了很多年的上等菜肴,带笑的眼慢慢染上几丝森寒,寒意侵袭进他的肌肤,让他瞬间如置身冰窖一般。
“你什么意思?”他看着蓦三,有些懊恼的问道。
蓦三看了看枪管上的消音器,又量了量何兆坤的后脑勺距离。
“老爷子过世的日子,就是你的忌日!”他虽然答应过外公不会杀何兆坤,但今天,他心情极度不好,所以有些事说出来或许会让他舒坦些。
“如果我是你,”蓦三转身,“我会祈祷老爷子活的久一点。”
“蓦三!”
洗手间外的黑衣人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继而门被打开,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意兴阑珊的朝走廊走去,一边走,一边取出口袋里的手机。跟在他身后的男人,领着一只一米多长的真皮工具箱,只一眼,两人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拎箱子的人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脚回首看向守门的两人,紧抿的唇微微扬起,朝着两人做了个枪毙的动作,瞬间威慑住他们要跟上来的脚步。
“喂,面条,盯着的么?”面具男对着接通的电话问道。
“三少,这边一直盯着呢,照片都给您发过去了。”
“你给我盯紧了,尤其是那个女孩和那外国佬。”蓦三冲着手机说道,突然对手机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感到疑惑。“你现在人在哪?”
“三少,我在南天会所的表演吧里!”对方答道,还理直气壮。
“你在那干嘛?我让你办的事你……”大吼的人突然刹住脚,黑眸一转,修长的手捏上了额角。“我知道了,挂了!”
蓦三挂了电话,看着电梯的数字不断的变化,很快的,便到达了他所在的楼层。
“我们直接回去吧,西关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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