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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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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得到的馈赠并没有收到她的重视,她很少开。准确的来说,开过的次数一只屈指可数。

 “严老很疼你。”以严家向来严谨的作风,严老爷子能够豪掷两百万只为孙女开心,谁说他不疼爱她呢。

 “你别说话了!”

 她低喝着,强制自己专心开车,强制自己忘了刚刚惊鸿一瞥里,他捂在胸口下方的手指缝里不停渗出的鲜血。可是,发抖的声音出卖了她。

 “我没事,夭夭。”

 “我知道你没事!”她抢道,扫视了两边的倒后镜,确定没有人跟上来后,方向盘一打便下了高架,一路在柏油马路上朝她的出租屋飞驰而去。

严其灼只用了四十分钟跑完了平日里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车程。她有些生疏的将车子倒进车库后,飞快的下车奔到另一侧将半昏迷的男人架了出来。

 “宋青城,用点力,上了楼就好了。宋青城,你听到了么?”

 她双手撑住他,硬是半抱着将他扶到自己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吃力的扶着车身想要站起来,却一个跄踉险些跌倒。

 “宋青城,宋青城!”她小声的喊着他,带着隐隐的哭腔。他捂在胸口的手垂了下来,半敞着的西装内银色衬衫早已经被血染红了。严其灼又想去捂住他汩汩冒血的伤口,又想将他架到背上背回单元门,可是两样她都做不好,一时间无力感席卷全身她恨不得大哭一场。

 “宋青城,你醒醒,你等一下再睡好不好,宋青城!”她不停的喊着他,可身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敏锐的发现有什么事,一回头,男人脸色青灰紧闭着双眼像是……死了。

 “宋青……”严其灼的话被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打断,车灯一闪,有人开车门飞快的朝她奔来,漆黑的夜色里,迅速抽出来的三棱军刺泛着灰白的惨光等待着。

 “是我!”

 就在严其灼准备挥舞手腕时,程阳的声音传来,带着焦急。跪在地上的女子如盼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在程阳一把打横抱起宋青城后跟着跳起来,急忙拿钥匙打开单元门,率先跑到电梯口去按电梯。

 “快点进来,走这边!”

 严其灼打开防盗门,一路领着程阳直奔卧室,脚步慌乱的差点磕到椅子。脸色惨白如雪的宋青城躺在她的大床上,西装纽扣被人用剪刀隔开,露出里面赤红的染血衬衫。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不能去医院,怎么办!”严其灼双手抱住头,蹲下身子低喃着不敢看床上的人。

 唯一冷静能思考的程阳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孩,轻语。“小严,先止血,你有没有简单的医药箱?”

 医药箱?医药箱?

 “我有,你等下。”上次李阿姨过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帮她准备过一个应急医药箱。只是,她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程阳看着翻箱倒柜的某人,有些无语,伸指采取按压法先帮助宋青城止血。现在不能去医院,渝市的医生就算是赶来也来不及了。当务之急除了止血,还得找个医生。找个医生也就罢了,还得找个靠谱的。至少要对今晚的事,对宋青城的伤三缄其口的。

 “找到了找到了!”

 严其灼抱着天蓝色的应急医药箱奔到床前,手忙脚乱的打开后取出纱布、酒精、医用胶带和镊子。素白的手指急急忙忙的要去剪开宋青城胸口沾血的衬衫时,昏迷的人突然醒过来,右手吃力的抓住了胸前的那双小手。

 “不……不行!”

 “宋青城你快松手,在不止血你会死的,你真的会死的!”女孩怒吼着,扭头看向程阳,“你快点动手啊,愣着干嘛啊!”

 程阳自然是明白宋青城的意思,他眼神微闪,嘴角嚅喏。

 “夭夭,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严其灼恨恨的瞪了程阳一眼。大力的挣脱开宋青城的手,剪刀嘶啦一声就将衬衫划开,手指用力,整个胸膛赤裸在她面前。原本应该落在撕裂开伤口上的视线半路被阻,停留在了他心口正中间的某物上。

 一块雪玉,一块莹白的用红绳系着的雪玉。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飞快的闪过,然后,雪玉消失在某人掌心。严其灼愣愣的看着眼眸半阖的宋青城,不能言语。

 “夭夭、打给宇……文堂。”

君心君自知
【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再覆水难收。】





 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当十万火急赶来的宇文堂处理完房间内的所有事情后,已经是凌晨了。他有些疲倦的走出严其灼的卧室,只留下程阳在里面照看昏睡的人和点滴。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昏暗的灯光里碎花布艺的沙发上斜歪着一个人。不长的头发因为阳台吹来的夜风轻轻的拂动着,带着入秋的凉意让人满眼萧瑟。洁白的手掌托着下巴,长眉微蹙,出神的想着什么。

 这是那次争吵后,宇文堂第一次见她。

 “夭夭。”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喊道。女孩一怔,回神过来看着身侧的男人。

 “他怎么样了?”

 “麻药还没过人昏迷着,裂开的血管全部缝合好了,但是失血过多,我过来的时候只带了1000cc的血袋,不够明天用,待会还要回去拿。”

 严其灼点点头,伸手抹了一把脸。

 “要不现在就去吧,我和你一块去。”

 宇文堂看她说话间便站起身子,赶紧伸手拉住她。

 “夭夭,不用这么着急,他不会这么快需要的。”输血也要按时按量,不是说你失去了多少血,我给你马上输入多少就OK了。但是医理知识他和妹妹说是没用的,只是常识还是要说的。

 女孩被他拉回沙发上坐下,他看着她半天,欲言又止。

 严其灼飘忽不定的视线有一下没一下的落在他的胸口,最后抬起右手伸到他面前。

 “把你的雪玉给我看看。”

 宇文堂一惊,一把将她拉近自己低声问道。“你也看到了?”

 女孩点头,指了指他的领口。“拿出来,我需要确认。”

 “不用了,他那块雪玉的背面有字。”

 “有字也不能说明就是我的那块。”

 “灼、字!”宇文堂一字一顿,说完将脖子上戴着的红绳取了下来,红色的吊绳下坠着一枚椭圆温润如羊脂的和田白玉。正面千佛洞口端坐着观音,而背面,内雕着一个篆体的‘堂’字。

 这是当年奶奶为了要出生的外孙和孙女准备的,价值连城的和田古玉在两人分别出生取名之际,被送去在背面雕琢名中的单字。甫出生,那玉便一直跟随着两人成长,宇文堂的这块,至今还戴在他的脖子上。而她的……

 “夭夭,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严其灼将玉还给宇文堂,左手无意识的拂过左侧项颈,那里有一道疤,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细白的看不见了。但是,当年子弹擦破皮肤的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心底,每每忆及都觉得后怕。

 她的雪玉,就是在那一年弄丢了,奶奶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却在十一年后的今天,以她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重现。

 “我会问清楚的,你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她站起身,示意他离开。

 “不行,里面还有一……”

 “我也要走了,我不能留在这里过夜,会引起怀疑的。”卧室门口突来的声音打断了宇文堂的焦虑,程阳看了一眼两兄妹,轻轻将门带上。

 “他就麻烦你多照顾一下,有事给我打电话。”做了个电话的手势,程阳又看了一眼宇文堂,礼貌的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

 “我在这陪你,事情没搞清楚前,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和他在一起。”

 他不知道宋青城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但就那块失踪了十一年的雪玉出现在他身上来看,再清白也清白不到哪去。而他,不能再冒这个险,也不能让他唯一的妹妹再次去涉这个险。

 “回去吧!”

 捏了捏酸胀的鼻梁,严其灼疲惫的再次开口。

 “我……”

 “我让你回去!”不大的声音,带着不可置否的强硬。宇文堂还想说什么,可面前的人显然不想再多谈。无奈的起身,他慢慢朝着门口移去。终于在手触到门锁时,不甘心的回头看她。

 “夭夭,那天的事我只想……”

 “你走吧,那天的事我不想再回忆,每回忆一次,都让我恶心。”疲倦的眼在他提到那天时,被滔天的愤怒取代。

 门口的人苦笑,拉门,然后离开,独自留下严其灼一人站在客厅的沙发前。

 所有人,都走了。

 留下的,除了她,就是那个昏迷的宋青城。她转过身,一步步挪进卧室,又挪到床边蹲下来。

 大嘴猴的枕套上,他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浓眉紧皱着在眉心打了一个结,似乎昏睡里还在做着什么重要的难以抉择的选择。纤细的食指抚上他的浓眉,一下又一下,拂过他浓密的长睫毛,直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弧度好看的唇瓣微微合者,人中处的指尖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

 “宋青城,除了蓦三,你还是谁呢?”或者说,还有什么身份呢。手指流连在他的颊边,严其灼自言自语着,最后,微微掀开他的被子,露出他裸露的上半身。洁白的纱布裹着他精壮的身子,平日里总看他西装笔挺的,没想到西装下的身材这么有料。

 在胸膛来回扫视的视线落在了锁骨下方——那枚雪玉上。她轻轻拿起雪玉凑到眼前,看了好半天后眼一闭心一横,将雪玉翻了个身,再睁开眼时那个篆体的‘灼’字便印入眼帘。

 十一年前,她才十二岁,吵着闹着要跟猴子他们一块去B市的夏令营,那是爷爷们给他们准备的。而她坚持的要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娄御安!

 年少的她,舍不得离开他哪怕一秒。

 那一年夏令营的深山老林里,在他们一帮人迷路乱窜后,她被隐秘在山里想要逃到边境的不法分子绑去了……漆黑的山洞里,尖锐的枪声,带着头套的人站在她对面,森寒的声音对着勒住她的歹徒说:

 “我今天要为蓦邵庭报仇,不管你手里抓的是谁,都是陪你上路的冤死鬼!”

 一场保密部队的营救瞬间成了复仇之争,甩甩头,她再也不想想下去了。双腿一摊,她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下,用手撑着脑袋看着滴答滴答的点滴药水和一侧鲜红的血袋。血袋下的胶管泛着森人的殷红,一直延伸进被子里。

 清水妖眼看了一眼手机,调好闹钟后掌心托腮,低垂着长睫毛突兀的想着什么。视线在男人沉睡的脸上打着转,心底有什么东西脉脉流淌而过。

 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再覆水难收。

 宋青城悠悠转醒时,浅青色暗花窗帘外已经大亮,他环视了四周后,目光落在床前长椅上面向他侧躺着的女孩身上。

 匀称的呼吸自她鼻间吹拂出,带着细微的声响,她像一只新生儿一般蜷缩在长椅的毯子中,一只手横抱着薄肩,另一只手露在毯子外面延伸到床沿,握着他的左手。他一动不敢动的看着眼前的人,生怕惊醒了她,美梦幻灭。

 有多少次,在梦里,他见过这样的场景。她陪在他身边,笑语晏晏,她狡黠的眼里都是他想要的盎然爱意和亲密。可总是梦醒人不在,独留他一个人面对漆黑的夜色,然后在一片如水的沉静里让荒芜吞没他,一直沉,一直沉,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海里……

 而此刻,她温热的小手就藏在他的掌心,让他没来由的窃喜。长指微动,想要握紧她,却不想这一动,便将沉睡中的她惊醒。

 迷瞪瞪的半睁了眼,严其灼奇怪的看着出现在他床上的男人,因为刚醒,神志不清的她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

 “宋青城?”她疑惑地喊道,他怎么会在这呢?还躺在她的床上。

 男人轻应了一声,看着她艰难的翻了个身,抬手揉揉眼睛后瞪着天花板,有扭头看看窗帘,撅嘴想了一会后猛地坐了起来跳下长椅。

 “你醒了?你怎么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她奔到床边急切的问道,看了一眼昨晚被拔掉的点滴管和血管针,又看到散落在床脚下咱血的银色衬衫。一手挠头一手取过手机,“你等、等一下啊,我叫我哥哥过来,稍等一下。”

 “夭夭……”男人拉住她要拨电话的手,微微借力想要做起来,却又力不从心的倒回去,大抵是拉扯到了伤口,他脸色白了几分,吓得严其灼心惊肉跳的赶紧去扶他。

 “你干嘛呀,躺着就好了,你的伤口要是血管再裂开,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她拎起被子往上提了提,视线一闪而逝的扫过他胸前的雪玉,随着她提被子的举动,男人眼神一闪,乖乖的躺好不再动作。

 他不动了,严其灼站在床边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讪讪的看了他一眼,指着床头柜的水杯。“要喝水么?”

 宋少摇头,女孩懊恼的挠挠凌乱蓬松的发,“那你……想上厕所?”

 她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和卫生间的马桶say hello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那如果是的话,那啥……她是不是该扶他去……卫生间?

 她的是不是在男人的摇头中变成不是,微微耸肩,她转身要出卧室。

 “夭夭!”男人出声将走到门口的女孩喊住,低沉的嗓音带着失血过多后的虚弱不堪,但是,依旧迷人。

 严其灼没有转身,只是微微朝后低垂着头,屏息等待着他开口。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被下,修长的指抚上那块雪玉,抚上背后内雕着的那个‘灼’字。

 女孩保持着一开始的姿态,不说话,也不转身。宋青城苦笑一声,长睫轻垂,苍白的脸色映衬下墨色更重。

 “你没有想问的,可是我、有想要告诉你的。”


狐狸会调情
【】





 女孩保持着一开始的姿态,不说话,也不转身。宋青城苦笑一声,长睫轻垂,苍白的脸色映衬下墨色更重。

“你没有想问的,可是我、有想要告诉你的。”

 “那你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宋青城摩挲着雪玉,双眼放空仿佛陷入了回忆里。

 “夭夭,十一年前,是你告诉我坏人都已经被我杀了,说我舅舅会瞑目,也是你让我不要哭,说舅舅看到会伤心……”

 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像个豆芽菜一样纤细却又像个小老虎一样龇牙咧嘴。她在他崩溃的时候安慰十八岁的他,而那个时候,他早已在那个名为保密部队实则人间炼狱的地方杀人无数而她还干净如新生儿。

 他利用她,险些让她命丧黄泉,都只为自己复仇。

 严其灼握在门锁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扬起小脸望着头顶上的天花,脖子上再次传来灼烧的巨疼。很多事,她早已坦然面对,就如同娄御安一样。心底有道伤疤,痊愈不了,她惟有淡忘。

 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身看着床榻上的他,撅嘴不乐意的念叨。

 “可我只记得有个冷得要命的声音对我大吼大叫,说我再唧唧歪歪就一枪毙了我!”

 男人原本灰败得眼里蓦然升起一丝狂喜,他微微仰起身子看着门边的人,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

 “夭夭,你是说……”

 还没说完,他的电话便疯了一般喊叫起来,宋青城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床头柜上的手机。

 “接电话呀,傻啊你!”

 没好气的将电话接起递到他耳边,男人眸低闪过笑意,说话的声音却依旧保持淡漠。简短的对话后,他将电话挂断,脸色沉得滴水。

 “怎么了?”思索再三,严其灼还是决定开口询问。

 男人眉头拢的更深了,他抬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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