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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婚by宅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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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在那样的人家,就是受罪。可你也不能说他们错,”方薇打了个嗝,“没文化啊,看天吃饭,太穷。他们,他们觉得孩子多,以后劳动,劳动力就多,再说也是传统思想,儿孙满堂,福福气多。改不了,怎么普及优生优育都改不了他们的观念。呃,我,我和赵临在那里呆那几年,也,也只是想着给孩子们灌输这样的概念,好歹让他们知道这个道理,避免他们走父辈的老,老路。”
姚子澜的眼眶微湿,感动得语无伦次:“所以啊薇子,你这几年熬得真他娘的是意义重大。你和赵临这样为国为民,人民群众不会忘记你们的。所以你们得再接再励再创辉煌,不负众望地早生贵子!”
这么一通闹下来,又开了两瓶酒。桌上的都不善饮,可今天带的来的是半甜型的红酒,入口顺却后劲大,不知不觉就喝过了头。
苏若童酒品很好,喝多了也只是安静地坐着。方薇倒是清醒了一些,也就陪着坐在一旁。看姚子澜和另外几个又跳又唱地,她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指着人说道:“童童你看篮子这个疯婆娘,再过二十年她还这德性。”
苏若童也跟着傻笑,“她为你高兴呢。”方薇往后一仰头,说道:“嗳,终于我们都回来了,也要开始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她嘿嘿地笑,“虽然现在我们买不起房子,可是我和赵临都找到了工作,慢慢攒总能攒出家当来。”
终身的伴侣和明确的生活目标,还有美好的未来展望。虽然会很辛苦,但是她仍然无比地羡慕,“薇薇,你很幸福。”
方薇失笑,“你逗我啊。我幸福?我一想到以后还要背房贷我就头皮发麻呢。赵临父母身体不好,每个月药钱就开支不小。我爸妈就更不用说了,东西都给我弟留着呢。赵临倒是有和我提过回老家生活,可我不想回去。在那里住是不成问题,但是能赚多少钱啊,以后生孩子、养孩子,那可是无底洞了。不瞒你说,支教最后一年我是后悔了,现实太残酷啊。可是赵临他不肯回来,他就是这么讲责任心,唉……谁让我喜欢他。这王八蛋人太好,我舍不得。算了,不就去了几年的时间么,没什么了不起。我和他都年轻,就算在这里买不起房,好好打拼上几年也是可以风风光光回老家的。”
她拍拍好友的手,安慰道:“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总是好的。”
“童童,我可羡慕你。”方薇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喃喃道:“你爸对你那么好,你男朋友也对你那么好……”
苏若童的身体一僵,旋即苦笑。
闹腾得太厉害,到了散场的时候过了十二点。方薇觉得很抱歉,“这么晚回去,你爸爸会不会骂你啊?”苏若童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相当地苦涩。方薇提醒她,“你赶紧看看手机,刚才里面吵得很,别是没听到电话让老人家担心。”
方薇的担心是对的,手机上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陆东跃打来的。十点以后每隔半小时一通,最后一通的时间是在六分钟前
“没事吧?”方薇见她脸色沉了下来,不由问了句。
她收起手机,笑了笑,“没事。”
姚子澜的男友开车来接人,顺便将同路的几个捎了回去。赵临也来接方薇,苏若童拒绝他们送她回去的提议,“我家离得近,打个车回去很快的。”
方薇坚决不肯,“那不行,你今晚喝了不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赵临也劝说:“我们也要打车的,又不是要绕半个城,一小段路而已。”
小夫妻这么坚持,她也不好拒绝。到了小区门口方薇仍不放心,指使未婚夫送她上去,并且说:“我是麻得动不了了,不然我亲自护送你。”
赵临拉开车门,说:“你就听她的吧,不然又和我吵。”苏若童看了看歪倒在车后座的方薇,哑然失笑。
快到楼道口的时候走在侧前方的赵临突然停下来,她一时不察觉险些撞了上去。
赵临回头看她,问道:“那是你男朋友吧。”虽然酒劲过去了可她的大脑仍不大清醒,她眯起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站在楼道口的不是陆东跃还会是谁?
陆东跃走上前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赵临为免引起误会立刻自我介绍,陆东跃非常地客气:“谢谢你送她回来。”说罢伸手拉她,口气略带责备,“怎么也不接电话?”
赵临记得方薇提过苏若童的男友比她大不了几岁,但面前这男人明显年长许多。可疑惑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待那两人牵着手走入楼道后,他转身便将这事忘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啧,突然袭击啊…………………………


、第 13 章

陆东跃用她的钥匙开门,冷风趁隙而入。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握着她的手搓了搓:“冷冰冰的。”又问道:“喝酒了?”
她抽回手,说道:“手机放在包里,太吵了没听到。”他似乎不太在意她的解释,只是说:“以后要是有事晚归,先告诉我一声。今晚你要再迟些回来,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我会报警。”
她交握在一起的手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着,“知道了。”缓了缓才问道:“你有事找我?”
可能是在外面站得久了,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她隐约觉得他这次深夜来访,并不似上次那样的好心情。
果然,他很快便坦承了遇到的麻烦:“被赶出来了,没地方去。”
“谁敢赶你——”她倏地收声,顿时明白他是从哪里、被谁赶出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坚持。不说情人与妻子之间的天壤之别,更因为他的婚姻不是可以轻易许诺的,也不全由他个人来决定。
固然,在她面前他是个强大的存在,但是相比起来陆家的家长积威更甚。在她的记忆里,那位长辈虽然和蔼但其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威严气势却十分慑人,她不信陆东跃能在那位手上讨得了好。
“你还可以回自己的房子,没人会赶你出来。”
男人的嘴角弯了弯,“前几天上面那家漏水,地板都泡得不能看了,刚撬起来晾着。装修也一塌糊涂了,现在材料堆得里面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他无奈地笑:“就收留我一晚,有那么难?”
陆东跃今晚是踢到铁板了,他是被陆夫人拿果盘给砸出来的。
原本听大儿子说要回来吃晚饭,当妈的是高兴得不行。丈夫出访女儿出嫁,小儿子又成天不见人影,自己也不好打牌逛街这种消遣,时间富裕得多了便越觉得无趣。
难得儿子有孝心晚上回来陪她吃饭,陆夫人让阿姨张罗了一桌的饭菜不说,还亲自煲了汤。可最后这锅汤却是谁也没福气喝上一口——陆夫人盛怒之下全掀地板上了。
陆夫人一直都觉得大儿子是最不让自己操心的。他最像他的父亲,有主见、有决心、有魄力。在别人家的孩子还等着大人给指道铲路的时候,他就对自己的未来进行规划筹谋。
毕业后去入伍,由基层一路攀上来,提干、转业、考入机要部门。这一年一年地过去,他的路越走越顺,前途也越来越光明。
不任性嚣张,也不妄自尊大。懂得进退,拿得准分寸,知道在什么样的阶段做什么样的事情。即使是丈夫那样的严厉,对长子也鲜有挑剔。有这么个省心的儿子,她是十分骄傲的。
但是很快地,一秒天堂一秒地狱。陆夫人在听完儿子的恳求后,整个人就像是被推进了冷冻库,全身都硬梆梆地。
待她回过神时,便是勃然大怒。她不知道长子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甚至他还敢在她面前提出来。更可怕的是,不管她苦口婆心地劝说,或是态度强硬地反对,他并不放在心上。
陆夫人了解自己的儿子。他问她的意见,不过是在为和他的父亲摊牌做铺垫,借由她的态度来决定后面要采取什么样的策略。
陆东跃身上那些个有主见、有决心、有魄力的优秀品质,经由母子俩之间火药味十足的对话后,被陆夫人恨恨地重新定性:顽固、胆儿肥外加异想天开。
见他还尝试着说服自己,并且十分隐晦地暗示她思想封建。陆夫人气不过地抄起餐桌上的果盘往他掷去,打得他落荒而逃。
餐桌成战场,吃饭变打仗,省心变糟心。
陆夫人欲哭无泪。
当然,这样的一个过程陆东跃是绝不会向苏若童透露半点。他曾向她许诺,不会让她失望。
他强行将她拖进自己的世界,利用权势迫她低头臣服。知道她心有不甘,可是他无法让自己停止。他改变了她的人生,扭转了她的未来,他必须为此负责。所有的责难与非议全由他一力承担,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在他求婚之后,她也似渐渐接受现实。
她不会再问他‘为什么’,她只会默黙地在心里盼望着他在陆家铩羽而归。她表现得如此地明显,他突然觉得难受。
他清楚地知道她并不需要他的爱,哪怕它再纯粹热烈,她依然不屑一顾。可是没有关系,他很快将得偿所愿。他们还有那样漫长的未来,一辈子的时间,她总会知道。
然而心里的贪婪念头却忽地膨胀起来,先前的那点小情绪被妄念裹挟、变质,开始蠢蠢欲动。
苏若童不知只这么眨眼的功夫他的心思已千回百转,但是很快她便觉察到气氛异样。
没等她有所反应,人就被他给拽了过去。她大为惊骇,想要挣扎时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被他反别到了身后。他的手法熟练老道,她越扭动就越是紧缚。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只是单手就能将她制住,另一只手却是拔开她散开的头发,“听话。”
她已是怒极,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咒骂出声。这样的深夜,她尖叫起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无法想象。
他捻着她的下巴,拇指抵在她下唇中的凹痕上。只消微微用力,她的唇便微张开。
这样的唇红齿白。
他有了一瞬的失神,等舌间传来柔软的触觉时却是已经将她狠狠地吻住。她是这样的甜软,几乎能融化一切的温柔。哪怕她几次三番地想推他出去,却每每被他反卷了舌,细细地含弄。
她想咬他,可是他是这样地狡猾,就像一条刁钻的蛇。等他终于肯还她呼吸时,她才惊觉自己竟被他抵到墙上。
坚硬的墙让她绝望,因为再没有了退路。
他吻她的脸颊,像是最温柔的情人一样。这样亲昵的行径却让她汗毛倒竖,极力躲避下他又去吻她的颈。
湿濡的舌尖轻佻地滑过耳后、后颈,似是漫不经心的挑逗。她很快便颤栗起来。神经末梢传递来的颤动令人后脊骨发麻,双腿立刻便软了。
他早已经松开她的手,双手虎口扣着她柔软的腰肢。惊人的热力由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传来,他抵得这样紧,她几乎都能感觉到那处的勃发脉动。
他看着她的眼神十分地凶狠,像要将她生吞了下去。她恐惧至极,下意识地便要屈膝自卫。但事实证明这是自取灭亡的错招,他轻而易举地化解她的攻击,更借势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腰侧。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羊绒材质的及膝裙,黑色的裤袜贴合曲线。他抵住她极缓慢地摩擦着,让她感知、熟悉并且接受。这样的过程极为折磨,他的眼里情欲缠绕,太阳穴处的筋脉亦鼓胀起来。
他托着她的腰臀往上一提,几乎是将她挂在了墙上。双腿凌空的感觉让她大脑在瞬间空白,片刻的呆滞之后她猛烈挣扎起来。
他的力量这样大,像座山一样压了过来。她如同一只被钉住的蝴蝶,翅膀都扑得支离破碎却仍然逃脱不来。
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发出了一声咆哮,只知道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人就被抛到沙发上。
他再轻松不过地攫住她挥来的拳头,单手紧扣着压在她上方。屈起膝压住她的腿,另一只手却是住下撩开她的裙子。
他低头吻着她,轻轻地喘气。火热的指尖在她臀间缓慢勾画着,一点点地加深入侵。棉质的布料陷入皮肤与之摩擦,他犹在外勾划不休。试探入半个指节,再缓慢退出。如此反反复复地炮制,她欲抵抗却不得其法。
听到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声响,他松了手劲只用拇指安抚似地揉动着,直到指腹上有了微微的湿意。
他再次吻住她,手指弓起以指背抵划着那片湿润的面料,舌配合着掌下的动作进进出出。少顷,他松开她的唇,用牙咬开她的衣扣,开始舔舐着细腻的皮肤。
她应接不暇。身体的感官被挑逗到了极致,堆垒的快意亦汇聚成了可怕的洪流。在失控的前一刻她尝试着要踢动双腿,然而裤袜不知何时被扯破。他寻隙而入,由旁侧攻入。
比起她的湿软、柔弱,他那带着薄茧的指尖是那样地强硬而尖锐。她咒骂他,惊惶间要夹紧双腿。可他的手掌似破竹的利刃般劈入、旋转。
她仰头尖叫一声,头发间摩擦的沙沙声在大脑一片空白时被无限地放大。魂魄都被抽离了,飘飘荡荡地浮在半空中。
待力气一点一点回流到身体里,她觉察到自己的双腿仍恬不知耻地夹紧他的手掌。在他缓慢地退出之后,她的身体仍不受控制地颤了几颤。
这样的反应令她觉得异常屈辱。她难堪地扭过脸避开他的目光,胸腔起伏着挤出几个不成调的破音。这时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双目赤红,热情高涨。她侧面对着他,唇微微张开。汗湿的脸上犹贴粘着黑亮的发,混乱中带着靡艳媚色。
正欲继续动作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手机屏幕,几秒的挣扎后恨恨地起身,暗自咬牙。
匆匆说了几句后挂线,回头时她却已经将自己收拾好,安静地垂首抱膝坐在沙发上。气氛变得凝重而尴尬,他迟疑了许久,终于说道:“若童,我——”
她抬起头看他,乌莹莹的眼珠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一片空荡。
他愣怔了片刻,终是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凌晨一点二十八分,陆东跃再一次被驱逐出境。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大家觉得小苏用什么把陆大打出去比较好?
明天更新还是在晚上。
好久好久没有写肉了,清水炖一下。
好怀念河蟹未来之前啊,都不要开脑过滤的。
摔!



、第 14 章

车刚开进院子里,陆东跃一眼就看见站在石阶上的妹妹。
陆西瑶完全就是部队家庭教育出来的女孩儿,性格爽朗,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一毕业就嫁给了在交通部任职的丈夫,夫妻俩聚少离多但感情却很好。因为婆家在山东,家里老人又没跟过来。所以每逢女婿出差,陆夫人总叫女儿回家来,母女俩凑一起也能解个闷。
三个孩子中陆云德最疼女儿,陆夫人最疼小儿子。因为老大最能干,最不需要操心,夫妻俩难得会取得这样的共识。
陆东跃下了车,往上走了两阶,停下来抬头看妹妹:“你今天来得挺早。”
陆西瑶虽然冷着脸,可胸腔里却是满满的怒火。昨天她刚接起电话就被陆夫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人还半懵半傻地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头突然咕咚一声就没了动静。
她吓坏了,当时就往家赶。到家后就看见家政阿姨在给她妈揉红花油,才知道是说到激动处,下楼梯没踩稳扭到了。
陆夫人伤得不重,但心灵却受创颇深。见了女儿就把事情又囫囵说了一遍,完了瞪她:“你当时说小苏怎么怎么好,现在呢?看看你这眼光,做事这么不靠谱。”陆西瑶觉得委屈:“您当时不也看过了么,还直夸她来着,怎么现在净赖我。那小姑娘好好地怎么和我哥搅一起去了?”
“你问我,我还问你呐!”提起儿子,陆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把这事给理清楚了,看你爸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陆西瑶觉得自个儿躺枪躺得十分冤枉,但看母亲这样也不敢驳,便忍气吞声地安慰了她一通。末了又说:“我明天去找小苏,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见母亲又瞪眼睛,她赶紧补充说:“总不能光听我哥说的吧,也得听听另一个当事人意见啊。不然偏听偏信地,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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