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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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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嫣可以没有良心,她不能。

一念至此,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决定无论他们安给她什么罪名什么结果,她都认了。左右,自己早已经打定主意,要将这辈子都了在竹心苑里,而今天最坏的结局,也就是他们让君桓休了自己,而这又有什么不同呢,自己或是寻个死,或是去庵里当姑子,也是一样清净的。

见她不说话,君楷顿时急了,在边上急声催道,“嫣——你,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母亲。”

注:古代女子未婚的自称奴家,只有已婚的才能自称妾身。

【看到文后很多人觉得静颜懦弱,很是恨其不争,烟为她平个反,第一,烟笔下的这个女主是古代人,话说那个时代的人都有些具有当代特色的顽固,我们不能用现代人的思想去要求她,第二,其实就算是在现代,在一个很孝顺的女儿心里,也自然会把父母看得比自己重,换位思考,假设现在是我们正在经历一件自己和父母只能保一边的事呢?你们会不顾父母,选择保全自己?烟觉得明明颜才是最坚强的啊啊啊啊啊啊。】

静嫣偷鸡不着蚀把米(三)【6000字,求鲜花月票等等一切】

“哦,你知道,那还不快说?”柳老夫人一拍桌子,喝道。

静颜却忘了身边还跪着一个杏花,顿时一惊,忙道,“杏花,别胡说。”

她不拦还好,这一拦阻,看在柳老夫人的眼里,分明就是心里有鬼的,她指着杏花道,“你知道什么,快给我老老实实的招上来,不然我柳府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杏花被这一吓,就更加不敢隐瞒,于是就将白天二狗子媳妇送饭来时,给静颜带了信和钥匙的事,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临了又将那封信和钥匙拿出来,双手捧过头顶呈了上去。

那封信被静颜翻来倒去的看了许多遍,早就揉得皱了,因着心烦,后来她就随手往杏花手里一塞,却又并没有吩咐别的,杏花只当她是命自己收着,就一直放在身上了。

柳老夫人接过信和钥匙看了一眼,脸色就有些变了,转头看向静嫣,“颜儿,你怎么说?”

静嫣自然不承认,“义母,颜儿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颜儿没有约过姐姐,”她指着那钥匙,“若是颜儿当真有了这钥匙,为何不直接到竹心苑里见她去,倒费这样的功夫来?”

说到这里,她又极坦然的仰首道,“既说是那什么二狗子媳妇传的这些东西,义母只将她传来查问就是,但凡她供认是颜儿所为了,颜儿任凭义母责罚就是。”

她话音一落,边上的君楷突然就冷笑起来,“咦,听你这口气,倒是笃定那二狗子媳妇不会承认是你?这就奇怪了?”

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大家,“我原本想着,关于这两样东西,或是杏花说了谎,此事其实和二狗子媳妇无关,但是杏花不傻,她知道老夫人一定会唤二狗子媳妇来对质,所以,这一种的可能几乎没有,第二个可能就是,这东西是别人让二狗子媳妇借颜妹妹的名义带进来,出了事只陷害在颜妹妹身上,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我们都要等二狗子媳妇来问了才知道,可偏偏她就是能如此的肯定那二狗子媳妇定不会招出她,那么我觉得,这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猛的转身一指静嫣,“东西确实是她让二狗子媳妇带进去的,她早就收买了二狗子媳妇,所以她现在才会如此肯定,所以,她们是一伙儿的。”

这话一出,满堂哗然,静嫣顿时白了脸,“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只唤二狗子媳妇来一问就是,”君楷讥讽而笑,“若我猜的不错的话,她或者会说不知道这件事,钥匙是不小心遗漏的,或者就干脆将这件事全推在你姐姐身上,左右肯定是和你没有关系的,颜妹妹,你要不要跟我打赌,看看我们会是谁赢呢?”

静嫣的脸白了又青,忽然,她转身拉着柳老夫人的手,哀哀泣道,“义母,颜儿冤枉,颜儿真是冤枉的,二哥喜欢姐姐,所以就如此的诬蔑颜儿,请义母给颜儿做主。 ”

柳老夫人虽然向来疼爱她,可是这一次却有些不耐烦,道,“你放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不是你做的,他就算要诬蔑你也是不能的,且将那二狗子媳妇先传了来问了再说。”

“义母说的是,”静嫣只得放开柳老夫人的手,却抢在柳老夫人的前面对翠竹道,“你就去传她来吧。”

翠竹答应一声,才转身要去,突然君楷抢上一步拦住翠竹,笑了道,“不过是传个下等仆妇,哪里要劳动翠竹姐姐亲自去呢,”说着,他来到门口,向外叫了一声,“四儿,传老夫人的命,叫二狗子媳妇来问话。”

遥遥只听四儿极清脆的答应一声,君楷回头向大家一笑,“四儿脚下是极麻溜的,一会儿就到。”

静嫣和翠竹交换了个眼神,脸上神色就难看起来,想了想,她就上前强笑道,“其实,我和姐姐生得这样像,那二狗子媳妇又能知道谁是谁呢?”

她这番话明明是想要开脱什么,可是才一出口,屋子里几道目光就齐向她射来,这一次,就连君桓也黑了脸,“听你这口气,倒像说那二狗子媳妇就算被人收买,也是你姐姐冒充的你做的?”

他逼上一步,“她得了钥匙能自由出竹心苑倒还能冒充你,可是在她得到钥匙之前,她又如何假冒你去收买那个仆妇?”

静嫣被这一连串的反问逼得连着倒退,她方知自己心虚情急之中说错了话,顿时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痴心爱恋至极的男人,她眼里终于滴下泪来,“我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我,我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我倒要问你,我倒为什么要收买一个仆妇去做这些,我有什么好处?”

她这话让君桓顿时愣住,是呵,这件事好像确实对她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那还是她的嫡亲姐姐。

见君桓被问住,君楷当即过来,向静嫣道,“你这话说得倒是有理,我们确实想不出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但是三弟从杭州才回来,他从来没有见过你姐姐,而你姐姐在竹心苑里关着,自然也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他,你倒说说,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如何会能约在半夜去迎月亭相见?”

“二哥哥怎么倒来问我?我不是他们,我如何能知道?”静嫣已经知道君楷难缠,于是一转身子,不肯正面他的话题。

君楷倒也不逼她,他上前一步,对着柳老爷柳老夫人道,“父亲,母亲,儿子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先不说三弟和杏花不约而同都说是受颜妹妹所约才去的迎月亭,只说嫣儿实在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就算她处心积虑的得到钥匙,又真的是那水性杨花之人,那么,”说到这儿,他不觉苦笑一声,“那么她似乎还是来找我更要方便些,因为她知道我喜欢她,根本不用冒充颜妹妹就能够达到目的,又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绕这样大的圈子去找三弟?”

柳老爷和柳老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柳老夫人就点头,“要说君楷的话确实有道理,她既是要勾引君楦,临相见时又为什么要推说不认识,我到的时候,她和君楦正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的?”

君楷一听母亲这话,他忙又紧跟着问出他心中最大的疑团,“母亲,确实儿子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母亲怎么就那么巧的赶过去了呢,夜色这样深了,天儿又这么冷,往常这样的时候,母亲是断不会再出齐晏堂的?”

他这一问,君桓也立时想起,“母亲,儿子也有此疑问,母亲直接就命人叫了儿子去后花园,难道说您早就知道嫣儿和君楦会在迎月亭?”

两个儿子这样一问,柳老爷也奇怪起来,转向柳老夫人,问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慢慢的,将头转向呆立在一边的翠竹,语气阴霾的道,“翠竹,你来说?”

翠竹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夫人,奴婢是听下人们议论的。 ”

柳老爷一拍桌子,“是哪些人说的?”

“是,是大厨房里的那几个人,奴婢去看给老夫人炖的燕窝时,无意中听见她们在说,忙就回来回老夫人了,”翠竹甚少看见柳老爷发怒,忙回道。

柳老爷就吩咐,“将大厨房的人全给我带来。”

正说着话时,就听四儿已经带着二狗子媳妇到了,柳老爷当即命叫进来,二狗子媳妇战兢兢的才进屋,君楷就上前一步挡在她和静嫣之间,不让她有机会和静嫣目光交流,待她跪倒,君楷将信和钥匙扔在她的面前,问道,“这东西是你带进竹心苑去给大少夫人的?”

二狗子媳妇果然摇头,“回二公子的话,奴婢没有。”

众人的目光就刷的一下齐落在静嫣身上,君楷忍住笑意,又厉声逼问,“你是负责竹心苑配送的,钥匙是你保管,既不是你给的大少夫人,她怎么会有呢?”

二狗子媳妇依然从容不迫的回答,“许是许是奴婢不小心遗漏在那里,被大少夫人捡着了。”

一见二狗子媳妇的回答果然如君楷之前所设想,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静嫣,静嫣硬着头皮强自撑着,她想,只要自己死咬着和静颜容貌相像不放,别人也奈何不了她。

君楷还在不紧不慢的问着,“哦,你什么时候丢的?”

“这,有有好几日了,”二狗子媳妇显然没留意过这个细节。

君楷并点点头,“有几日了呢?”

“七,七天,”二狗子媳妇的额头开始沁出汗来。

“你没有记错吗?”

“奴婢没有记错,奴婢想起来了,那天是是腊八,”二狗子媳妇这一声说得又响又亮。

“哦,是腊八么,”君楷像是怕一屋子人听不清似的,竟将她的话又着意的高声重复了一遍,这才又问,“可是据我所知,竹心苑的钥匙就只有两把,一把交给你方便送东西,另外一把却在老夫人手里,若是你的丢了,你又怎么能再进竹心苑呢?”

二狗子媳妇顿时就有些慌,她抬头像要寻找什么,却被君楷死死挡住她的视线,她只得仿佛蚊子哼哼般的道,“奴婢是是找翠竹姑娘配的钥匙。”

君楷微笑着转头看向翠竹,“翠竹姐姐,是吗?”

翠竹涨红了脸,“这,哦,是的,腊八那天她确实说把钥匙丢了,来寻这边的钥匙去配,所以,奴婢就将钥匙拿给她去配了一把。”

柳老夫人脸色一冷,“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奴婢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所以就擅自做了主,”翠竹低着头道。

她这话分明并无破绽,不想柳君楷却厉声道,“你说谎,原来你和她是一伙儿的。”

翠竹顿时就懵了,“二二公子,奴婢句句是实啊,奴婢绝没有说谎”

君楷却转头看向柳老夫人,“母亲还记得冬月底时,儿子有次来看母亲,推说头晕,在母亲的床上躺了一会儿么?”

柳老夫人就一愣,“记得啊,怎么了?”

君楷轻轻叹一口气,“儿子那天头晕是假,只是要借机从母亲这里取走竹心苑的钥匙罢了,不但是竹心苑的钥匙,从竹心苑一直到府后偏门,每一道的门锁钥匙都被儿子拿走了。”

“什么,”柳老夫人这一惊非小,忙喝命丫鬟,“去,把装钥匙的匣子抱出来。”

珠儿忙一阵风的进了内室,不一会儿抱出一个匣子来,柳老夫人打开匣子,对着钥匙上的小标签一清点,果然从竹心苑开始直到后偏门,所有的钥匙尽都不见了。

她顿时就变了色,“君楷,你你偷了这些钥匙,你想干什么?”

事到此时,君楷倒平静了,他转头深情的看一眼静颜,“我想带她走。”

静颜自从杏花开始招供时,就已经知道事情再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了,正着急时,猛见君楷如此告白,她又惊得一怔,竟愣住了。

君楷这样毫不顾忌的表达出对静颜的心意,柳君桓顿时怒极,他突然过来将静颜一把拥进怀里,对君楷道,“你休想。”

猝不及防下,静颜被猛然拥进这个她久违的怀抱,一股她熟悉至极的男性气息随即沁进她的鼻息,她明明是该欢喜的,她明明已经等了许久,可是为什么,她的身子却僵硬起来,带着本能的抗拒,在这个自己那样眷恋的怀抱里,一动不动。

君桓立时便感觉到了,他的身子亦随之僵了一下,然而很快的,他的手臂就使劲的一紧,就好像不如此的话,她就会被君楷抢走?

看着这一切,君楷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痛楚,他微闭了眼,默默的转过头去。

不知道是君楷的话太过骇人,还是君桓这番举动实在出格,屋子里突然就静了下来,直到君楦突然耐不住咳嗽了一声,大家才回过神来,静颜忙从君桓的怀里挣脱出来,冷着脸站到一边。

柳老夫人显然已经气得疯了,她将钥匙匣子死命的朝地上一扔,“好啊,这府里上至主子,下至奴才,都是胆儿肥的,”她拍着桌子问君楷,“那你怎么还不带她走,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君楷身子一晃,他的语气哀伤又落寞,“她不肯跟我走,她说我若是再去找她,她就寻死。”

是的,她就是那样说的,她那样的决绝,她的话分明比当时的风雪还要冰冷,将他整个人都冻得麻木僵硬,又分明是淬了毒的刀,一刀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连血都流不出来一滴!

君桓眼见事情已经被带得离了题,他忙道,“母亲,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嫣儿嫣儿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她没有和君楷暧昧勾结,这一切都是君楷糊涂的缘故。”

这是他第一次为她辩护,自从那个风雪之夜后,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虽说他依旧不能为她的心有所属而释怀,可是却也不愿白给自己找一顶并不存在的绿帽子戴。

“是真的?”柳老夫人半信半疑。

君桓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愿意再讨论这个话题,点点头后,就道,“还是请母亲先顾着眼前这件事罢,如今翠竹和这个仆妇明着是说谎了,且将这件事弄清楚了再说。”

柳老爷也点头,“嗯,正是这个道理,”他看向翠竹和二狗子媳妇,“你们是现在招呢,还是等大板子夯在身上后再招?”

翠竹和二狗子媳妇哪里想得到事情竟会在这里出了差错,那二狗子媳妇先就是个怕死的,她哆嗦着身子看看上面做的老爷夫人,再转头四下里寻找着,君楷这次倒发了良心,他适时的身子一闪,将静嫣露在了她的视线里,二狗子媳妇一看见她,顿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满眼希冀的看着她,满心想让她给自己点儿提示。

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静嫣哪里能给她什么提示,竟是连看也不好多看她一眼,二狗子媳妇没法,只得将静嫣日常借着关心的名义,隔三差五的向她询问竹心苑里的情形,又拿大笔的银子钱赏她,先是命她好生的伺候竹心苑那边,后又命她将信和钥匙带给大少夫人的事,全都来了个底儿朝天。

等到她都说完了,静嫣才毫不慌张的上来,“呸,我问过你姐姐的日常起居不假,那是我心里牵念着她,原是该的,几时又让你带什么信和钥匙给她了?既是我让你带给她的,你方才直接回了就是,为什么又要扯谎?”

说到这儿,她冷笑一声,“我倒不知你是受了谁的收买,这会子来陷害我,就算有些人为了让心上人脱了竹心苑那个牢笼而设下计来,也犯不着拿我顶这个缸,”说到此时,她就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她这话明显就是指的君楷,立时便把钥匙这一破绽变成了君楷的处心积虑,君楷顿时大怒,“你胡说什么?”

静嫣却只是哭,并不答话,似委屈到了极点,柳老夫人被这一转变给绕得晕头转向,翠竹一见事情有了转机,立时也便道,“奴婢请老夫人责罚,奴婢其实并没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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