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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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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嫣却只是哭,并不答话,似委屈到了极点,柳老夫人被这一转变给绕得晕头转向,翠竹一见事情有了转机,立时也便道,“奴婢请老夫人责罚,奴婢其实并没有记住是哪一天将钥匙交给二狗子媳妇的,又怕老夫人责骂,这才顺着她的话也说成是腊八的,老夫人,奴婢知错了。”
柳老爷看看君楷,再看看静嫣,一时似也无从抉择,君桓也开始狐疑,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君楷一手设计的?
以他爱静颜的程度,他完全可能这样做。
只是,他却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想,他就对静嫣道,“既然这件事和你无关,我却奇怪你是如何就知道二狗子媳妇不会招出你来了呢?”
柳老夫人这才想起,“对,这一点你还没解释呢,君楷就算和二狗子媳妇儿串通,那句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静嫣此时才深恨自己沉不住气,她期期艾艾的,“义母,颜儿是想着,既是和颜儿无关的事,她她就应该不会牵扯到颜儿身上才是。”柳老夫人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数了,只是一来她弄不清楚静颜(静嫣)为什么要这样做,二来,她的话虽然牵强,却也不能算不对,若没有让她哑口无言的证据,她是不会承认的,碍着她的身份,也自然不会像对下人似的,拿大板子夯她,如此,柳老夫人心中虽怒,却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话说,亲们都在评论里奇怪,为什么静嫣明明破绽这么多,柳家三兄弟和柳老夫人又不蠢,就看不出来呢,那是因为静嫣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是有后着等着的,而她再有后着,也绝不可能白无遗漏,多少会有破绽,所以三兄弟还是看出来了,只是烟想着,以静嫣的狡诈,她的计谋也不可能很容易就被揭穿才是,所以这一段烟写得无比的累啊,写一段看一段,写一段再看一看,估计这一段的细节还是写得很乱,反正,烟自己已经被绕了个头晕脑胀了。】
真相大白【6000字,求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随便给吧】
正为难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君楦站起身,他眼里有着掩饰不去的伤痛,慢慢来到静嫣面前道,“虽然你不承认,可是我知道就是你,我记得昨天在园子里时,你被石子绊着了,肩胛磕在了假山石子上,那块石头很尖利,当时你手捂着肩膀,疼得眼泪花儿直闪,所以我想,你的肩膀上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说到这儿,他回头看向柳老夫人,“母亲可带她进内室一看,以证明儿子没有糊涂到连人都认不清的地步。”
静嫣瞬间白了脸,昨天下午在后花园时,她确实不小心撞在了一快极尖利的假山石子上,当即疼得她丝丝倒吸冷气,回到房内解开衣服看时,雪白的肌肤上明显有着一片淤青。
此时这一验,必定是无匿可藏,再不能掩饰的了。
柳老夫人当即点头,“如此看来,也确实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到这儿,她倒先叫了静颜,“要验的话,索性两个人都验,你先来。”
静颜眼角轻瞟向呆若木鸡般的静嫣,就知道是被君楦说中了,她身上定是有痕迹的,而静嫣一步错,步步错,不管她前面做的那些事会不会败露,她都将功亏一篑,再无法得到柳家的欢心。
只是她却实在不知道今天这个结局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心里一时悲喜难定,脚下就无比的沉重着,杏花见她迟疑不动,忙轻轻的推了一推她的身子,叫了声,“大少夫人,”她这才无可奈何的跟着柳老夫人进了内室。
解开衣襟,褪去贴身的亵衣裹胸,她的身上一片雪白莹润,柳老夫人对着她半luo的身子愣了半晌,才重重的“唉”一声叹,亲手替静颜将衣服掩上,柔声道,“孩子,是婆婆错怪你了。”
静颜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见柳老夫人这样温和的语气了,她眼里顿时滴下泪来,一咬牙跪了下来,对柳老夫人道,“媳妇只求婆婆大量,不管妹妹做了什么,都不要怪她。”
柳老夫人的脸色就一凛,她将静颜拉起来,语气严肃的道,“我如今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着话,她对珠儿道,“去,带她进来。”
静嫣进来时,已是脸色刷白,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柳老夫人,“义母,我。”
柳老夫人的脸上再无往日的慈爱,冷着脸道,“所谓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解了衣服让我瞧瞧吧。”
“义母,”静颜的手指在绊扣上打着颤,她万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方方面面都算到了,却因为在假山石上这不小心的一磕,让自己前功尽弃不说,还将会引起让自己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柳老夫人嫉恶如仇,君桓亦最厌憎有心计好算计的女子,自己这一着,分明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见静嫣这副模样,柳老夫人其实已经明白了,她也不再强逼她解开衣襟,只淡淡道,“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可是你的姐姐,君楦也没有地方得罪你,你在柳府这些日子,我更是拿你当亲生的女儿看待,你今儿给我唱这样一出,到底是要做什么?”
静嫣再忍不住,含泪跪倒当场,口中叫了声“义母,”却将目光转向一边的静颜,静颜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求救,更有一丝警告,而她在警告什么,静颜也自然知道。
然而今时今日,就算静颜想为静嫣圆谎,掩得住她的狠毒,又如何能掩得住她的狡诈,得要个什么样的谎言,才能在满柳府的人面前保住她,柳府上下,谁又傻?
说多错多,就算静颜明白她的警告,此时也只能闭了眼,在一边静观其变了?
见静颜不看自己,静嫣的眼里就迸出恨意来,她眼里含着泪,却突然就笑了出来,向柳老夫人磕了一个头,“义母,我今天这样做,只是希望您能让君桓休了她。”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柳老夫人的脾性她是极清楚的,事情演变至此,她今儿出了柳家门,只怕就别想能再踏得进来,如此,她唯有说明自己的身份放命一搏,再无别的法子可想。
她这番话让柳老夫人顿时就一惊,脱口道,“什么?”
“嫣儿,你疯了,”静颜却唬得魂飞魄散,竟脱口叫了静嫣的真名。
虽然“嫣”字和“颜”字极相像,柳老夫人却立时便听出来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两姐妹,突然,她向珠儿吩咐,“快,让他们都进来。”
外厅的父子三人正等得急,听了珠儿的这一声传,忙都进了内室,见了跪在地上的静嫣时,大家的心里立时就明白了,君楷阴阴冷笑,“怎么,无话可辩了?”
柳老夫人摆摆手让君楷闭嘴,她指着君桓对静嫣道,“你且说说,你为什么要让君桓休了你姐姐?”
这样说时,她又将手一摇,“等等,”回头看向静颜,“你方才叫她什么?嫣儿?”
静颜心知自己说漏了嘴,她紧紧咬着唇,懊悔得直摇头,静嫣却不管不顾的大笑起来,“是的,她是叫我嫣儿,我才是孟家的大小姐孟静嫣,义母,我才该是您的媳妇,君桓的妻子。”
“你疯了,”事情到了此时,静颜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静嫣的手,“你在胡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呀。”
姐妹二人的这一段对话,分明就是冬天里在大家的头顶上炸了个惊雷,满屋子人都呆住了,特别是君桓,他对这件事虽然已经有了万千种猜测万千种准备,却绝想不到自己此时听见的竟会是这样的话,他突然想到那日在东苑里,彩云正要向自己回禀什么时,面对从天而降的静颜(静嫣)时,就好像脱口而出的叫过一声“大小姐,”只是他因着心烦,当时虽觉得哪里不对,却并不曾反应过来。
一股戾气瞬间浮上柳君桓的脸,他一步一步来到姐妹二人的面前,俯下身子一字一句,“告诉我,你们谁才是孟静嫣?”
“是我,”姐妹二人不约而同的出声,柳君桓闭上眼半晌不动,许久,他猛的直起身子,向外吩咐,“来人,带彩霞。”
身为静嫣的贴身侍婢,彩霞正在厅外伺候着,一闻召见慌忙进来,柳君桓指着堂下的姐妹二人,语气阴霾的问道,“告诉我,她们哪个才是你家真正的大小姐?”
彩霞万想不到竟当头就被问到了这件事上,她猝不及防,顿时愣了,“啊。”
柳君桓阴阴而笑,“我今儿既然这样问了,自然是心里有了谱儿的,你虽不是我柳府的下人,可若是敢瞒我,我也一样可以将你乱棍打死,到时只给你家主子说一声是得了急病了,料想你家主子不会为一个丫鬟跟我为难,嗯,你说是不是呢?”
他的话里尽是赤luoluo的威胁,彩霞就白了脸,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生死当头却也只能选择保自己的小命,于是就对静嫣指了一指,“是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
静颜脚下一软,顿时跌坐在地上,她满头满脸尽是津津冷汗,回头看向静嫣时,后头正目光痴狂,只落在柳君桓的脸上。
得了彩霞的话,柳君桓很满意的点点头,他又向外吩咐,“叫彩云。”
彩云自从被静嫣找了借口调离东苑,就被她一直留在齐晏堂不许离开一步,此时叫来也是很快的,进了屋子,她一眼看见瘫坐在地上的静颜,和彩霞一样,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连忙来到静颜的身边一把抱住,“小姐,你怎么了,奴婢听说你被关进竹心苑了,想去看您又不敢,咦,你怎么坐在地上,地上这样凉,你快起来”
“彩云,”柳君桓过来打断她,用一种极平静和缓的语气向她道,“你告诉我,她们两个谁才是真正的孟家大小姐,嗯?”
“这,”彩云也吓了一跳,忙回头看静颜时,却见静颜的脸色灰白一片。
柳君桓并不给她回神的机会,他一指静嫣,“那日在东苑里,你分明说有极秘密的事要回我,我又分明很清楚的听到你叫她‘大小姐’,嗯,如今彩霞已经招了,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再证实一遍,你说罢。 ”
彩云眼角的余光看向彩霞时,果见彩霞朝她点头,她抱紧静颜,低下头轻轻回答,“回大姑爷的话,您娶回来的是二小姐,大小姐是是她,”说到这里,她伸手对着静嫣一指。
孟静嫣泪水如瀑,她膝行几步到柳君桓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欢喜叫道,“你瞧,她们都认了,我才应该是你的妻子,我才是孟静嫣。”
柳君桓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低头看着她笑,“也就是说,成亲前一夜悬梁自尽的那个人,是你?”
静嫣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的,是我,但那时因为。”
“行了,是你就好,”柳君桓竟顿时狠狠的松了口气般的,“也就是说,那心有所属以死抵嫁的人,也是你?”
“君桓,我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你啊,我只是不知道他就是你,”静嫣激动的大叫。
柳君桓到此时,已是满心欢喜的样子,他猛的将静嫣的手甩开,后退几步看向彩云,语气依然柔和,“彩云,你告诉大家,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彩云自然敢再隐瞒什么,亦已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就将静嫣因为心系他人而悬梁拒嫁,静颜无奈相替等等等等,都来了个底儿掉,一屋子人,上至柳老爷夫妇,下到柳氏三兄弟到边上伺候的下人,个个惊得变色,待听到当静颜三日回门,静嫣发现自己抵死拒嫁的人,就是自己痴心暗许的救命恩人,从而又要求和静颜调换回身份时,众人的脸上除了惊诧,更多的就是鄙弃之色。
柳君桓这才明白回门当日,静嫣突然晕厥竟是为的此事。
只是他此时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等到彩云说完,他就问出了心中最后一个疑问,“那,你知道你主子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落的吗?”
如果说姐妹替嫁的事,柳家众人还能当一桩传奇来听,眼前这件却是事关柳府嫡系骨血的,柳老夫人顿时回过神来,指着静嫣道,“此时想来,这件事也必定是和她有关了,否则以我柳府上下,有谁要对她下这样的手?”
彩云早为自己的主子憋恨许久,只是迫于静嫣的威胁不敢多说,如今眼见着自己的主子有出头之日,她自然也就不再怕她,于是又将静颜怀胎时所遇的惊险都说了,待说到自己亲耳听到静嫣和那个郎中商量弄掉静颜的孩子时,她忍不住呜咽得出了声,静颜触及心中痛处,也止不住落下泪来。
静嫣却愣住,她惊讶的看向彩云,“怎么,你你听到了?”
彩云咬牙切齿,“是呀,大小姐,您没有想到老天爷有眼,竟让奴婢听到了您和那个郎中的那段话罢。”
静嫣的身子顿时就一软,她原想着,就算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后,静颜会抖出落胎的事来,那时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她们无凭无据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可是她再也想不到,当日在假山后跟那刘郎中的一段对话,竟都被彩云给听了去,难怪啊,难怪当时静颜突然就变得精明了,将大厨房给她配送的饭食不吃,改换吃丫鬟的饭菜,而这一点,也是她细心留意,发现彩云一改常态的经常向大厨房要这要那时,才猜出来。
要知道,胭脂鸭羹汤是静颜从小就爱的东西,而彩云却从来不吃鸭子,都是从小儿就在一起住着的,这一点,静嫣如何能不清楚?
静嫣就绝望了,她知道,这件事自己认或不认,柳君桓都会从刘郎中那里查出来,那时人命关天,自是比欺婚陷害等事又不同,她心里最后的防线终于彻底的崩溃,事实上,在之前君楷步步紧逼时,她的心就已经开始发慌,她毕竟只是个女孩儿,再怎么样的心黑手辣,内心也到底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强大。
身子一软,她瘫倒在地,她垮了。
这边彩云终于能够将压抑在心上许久的事说出,却是满心的畅快,她看一眼软瘫在地上的大小姐,心里毫不怜悯,问道,“大小姐,奴婢只奇怪一件事儿,您是如何将那下胎的药放进二小姐的饭菜里的,明明奴婢和二小姐那样的提防?”
静嫣面如死灰,一句话也答不出来,柳君桓看着她冷冷的笑,“她不说也没有关系,左右我知道是她做的就好了。”
听到柳君桓的话,静嫣勉强挣起一丝精神,满眼哀怨的看着柳君桓,“君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要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边而已。”
这样说时,她猛的回头瞪向靠在彩云怀里的静颜,咬牙道,“都是她,明明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她却死命的霸着你不放,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逼的我。”
见她到此时还依旧执迷不悟,满屋子的人都默然无语,屋子里一时静得仿佛绣花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柳老爷命人火速先去捆那刘郎中,继而就吩咐将静嫣先送回房去,待天一亮请来孟氏夫妇再行处置,他唯恐静嫣想不开寻死,叮嘱多派丫鬟婆子好生盯着,一刻不许离。
静嫣自是不肯走的,她朝着柳君桓声泪俱下的哭着求着,柳君桓剑眉紧锁,只对她说了一句,“我若是知道自己救的是个蛇蝎女子,来日杀了我的孩儿,我情愿当日自己被淹死。”
“君桓,”静嫣凄厉至极的叫着,绝望到了极点!
带丫鬟婆子门终于将静嫣拖了出去,柳老夫人转头看向静颜,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掩不去满心的恨愤,“你和你的父母将我们柳家瞒得好啊,但不知你们将我柳家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如何啊?”
静颜心知此事一但真相大白,柳家羞恼之下定不会给她们好果子吃,除了在心里恨静嫣糊涂,她半句话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跪伏在地,恳然告罪,“婆婆,颜儿罪大恶极,愿受婆婆的一切责罚,只求不要怪颜儿的父母,他们也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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