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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共韶光-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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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彻骨,象极那年寒假大清早寻去阿光家墙头时的温度,看过他家墙头的绿萝,她还有时间赶去机场搭机。

其实有个地方,真的是想回去不敢回去,就是学校方帜。还有一些人想死了也不敢见,即使那些电话号码烂熟于心。他们应该都没换电话吧?永恩站在街边,天气阴,落着那种如柳花拂面般的微雨,空气潮湿清新,真可惜啊,不能留得更久一点,再过段时间,恰是三月春花渐次醒的季节,街边的海棠一树树的,风吹来,落瓣如雪,美不胜收,永恩没打伞,独自对着街面上琳琅满目的招牌微笑,咦,有间咖啡馆橱窗布置漂亮到出奇,永恩凑过去往咖啡馆里面瞧,哇,点心还不错的样子,柜台里面有她最爱的米布丁和焦糖炖蛋,还有~~永恩太投入了,一头撞玻璃上,好痛,她揉着额角,继续研究那个看起来很象Linzer tart的甜点,应该进去看看。


 



第43章 43
三贱客和阿彼,坐在咖啡馆里商量,如何才能完成慧的托付找到季永恩,面瘫光已经被几枚损友“拷问”过很多遍了。尽管之前就想象到一定会被阿文和阿彼损他紧要关头掉链子,也猜到琛会一边ging住他紧张死季永恩的情绪,一边还ging不住真情流露一遍遍问他关于永恩的情况,可谁料得到被父母押回家的慧也要找永恩,他还偏把她给弄丢了,这会儿的谢韶光简直就是“罪无可恕”。

“身心俱疲”中,光听琛又问一次,“电话尾数吃一壶酒的话,到底是7159还是7169?”

光已经钝了,不怎么自信的,“让我想想,也可能是一起吃酒,反正7159我们都试过很多次了,要不试试1749或者1779?”

几双不乏责难的眼睛对着光。对光来说,这几乎是前所未有的状况,爷一直傲娇一直受宠来着好吗。他靠椅子里,摆弄一支手写笔,懊丧到极点,谁让他猪头呢,只记得跟永恩要她的号码却不将自己的电话告诉她?但最乱搞的还是季永恩,其实他记性也没很差,如果不是那个吃一壶酒捣乱,他应该能记全那一串数字,偏季永恩永远花样百出,被她这么一闹他也只跟着记住那个该死的吃一壶酒Or一起吃酒,唉,真被那丫头给害死。

“光,”唐意彼眉目含愁,“永恩真的跟你承认她是因为我和阿文才消失的?”

光微微颔首。

琛,“可我认为这个说法不可靠。”

彼,“你有其他看法?”

琛,“没有,直觉不可靠。”

光,“虽有些牵强,但起码这个说法稍微解释的通她为什么不再跟我们联络,刻意人间蒸发。”

彼,“我觉得特对不起永恩。”

文,“这事儿要怪也是怪大人们,不是咱俩的错。再说永恩也离谱,没道理为这个就彻底消失啊,再说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就算阿光没打电话给她,她想找到光也很容易,干吗一直不出现?”

“最古怪的还是我姐。”琛眉头深锁,“她为何非要我们帮她找到永恩?”

阿光暂处于猪头状态,对所有问题反应迟钝,他安安静静望着他位置对面那扇临街的大玻璃窗,看路上行人打发时间,俗称卖呆。不是他非得要把自己搞这么呆,反正无路可走就让阿文去找方明诚问季远山夫妻的行踪好了,找到季远山夫妻还怕找不到季永恩吗?然后他看到一个女孩子,是光偏爱的那种校园在读小清新,脚底下踩着双帅气的马丁靴,栗色灯芯绒裤子,奶白毛衫,松身设计的米色细灯芯绒中长棉衣上点缀几枚牛角扣,背双肩包,是家里出了事情吗?居然臂缠黑纱。大冷天又下雨,她也没戴个围巾手套撑把伞什么的,短发无漂染,应该无整容无美瞳,清瘦,苍白,气质少见的纯粹干净,她显得有几分疲惫,鼻尖被室外的冷空气荼毒到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透过玻璃窗死命盯住柜台里的点心,露出馋涎欲滴的表情,那模样可怜见儿的,象只因没得到妥善照顾而饿坏了的小动物,更象谁来着,对,季永恩!季?永?恩?上次见她时候那张红红白白象是被草莓牛奶喂出来的苹果脸哪儿去了?啊,不,重点不在这儿,猪头光因太过惊骇而颤指,点着玻璃窗,“喂,喂,你们看……”

随即,阿彼发出一声象被火烧到似的鬼叫,冲出去了。

阿文惊呼,“我的个天啊……”也跟着冲出去了。

琛象中了定身术,无声无息,目光紧紧锁在不亚于从天而降的季永恩身上。

光摇醒他,调侃,“被天意砸晕了吗?”

琛看着窗外与阿彼疯狂相拥的那个女孩儿,喃喃,“感觉,她变了好多好多。”
乔景琛记忆中的永恩,定格在他年少轻狂岁月中流浪过的一个又一个酒吧中,她是他带去那些酒吧里最爱笑且笑的最美好的女性友人,空前绝后,没有更,没有之一。永恩笑起来的感觉,象一只脆甜到出汁儿的水梨,让人既想恨不得一口吞掉,又更想去呵护去纵容。琛永远记得她对他咧开嘴,露出一排编贝玉齿,承认闹他闹最有乐趣的那一刻,大力点头以致发夹掉了,一头黑发唰地落下来,眉目如画,笑声潺湲,雪肤花颜都在黑发里掩掩映映,他的心跳漏一拍后,就不知迷失在她脸颊上荡漾的哪朵梨涡里去,再也没回来过。“哥儿们放心,老娘造了孽,老娘自个儿担着。”曾经,她那样说的时候,他一直以为,那个总闹他玩儿精灵般的季永恩,是喜欢他的。当然事实证明,他误会了。可是,她起码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到底遭遇过什么?以致看上去总像是在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阿光,是因为你吗?如果这样的遇见是天意,只怕都是与乔景琛无缘的天意吧。

永恩没来得及进去咖啡馆,就被从店里冲出来的女性生物抱住,大叫,“哇,季永恩,是你?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还没能立时给出反应,永恩被另个雄性生物拎起来打好几个转,噢噢噢,那对疯鸳鸯,唐意彼,方逸文。人生何处不相逢,他们还是遇到了,而且事发的如此突然,永恩根本无法应付,方逸文掐着她脖子摇她,“我必须要问清楚你在搞什么?莫名其妙失踪就算了,连出现的都这么莫名其妙,你耍我们是不是?快说啊你。”

也得说得出来才行,这暴君文的手劲儿总没准头的是不?白痴兮兮用这么大力干吗?永恩脸都涨红了,亲兄您这是谋杀啊。

阿彼乱七八糟把永恩从男朋友手里救下来,“你这样她会难受嘛。”

方逸文松了手还不住碎碎念,“什么朋友嘛,说不见就不见的,连个招呼也不打,过分。”阿文还是老样子,冲动,热情,不矫情不伪饰,很真很真。

琛哥瘦了些,一贯风度翩翩兼之对女性的高标准严要求,“季永恩,一年多没见,你也没把自己捯饬的像个美女,我跟你说,这样没前途哦。”

永恩伸长胳膊,不吝与之拥抱,学着琛总是象对谁都很无奈的口吻表达再见的欣喜,“琛哥琛哥琛哥,你的胃已经破了个大洞,真的没立场再挑剔什么,给自己积点德吧。可虽然你总这么缺德,我还是很想念你的。”

琛抱着永恩,踌躇他是不是可以将她拥抱的再入心入肺点,刚刚勉强建设好的故作轻松就快一寸寸瓦解,永恩已经松开他,赞美,“琛,你越来越帅了哦,这就是传说中的祸害活千年吗?”

大家轰然而笑,共同表示,所谓祸害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永恩看到光,他懒洋洋的,在众人后面,不如大家热络,可也绝不冷淡,浅浅笑着,等所有人跟永恩闹够了才来招呼,“对不起,我丢了手机,没记住跟你联络的电话,不是有意爽约。”他指尖挑起永恩臂上的黑纱,关切,“怎么了?”

永恩,“姥爷过世了,我是回来奔丧的。”

阿文,“季Uncle和云aunt也回来了吗?”

永恩,“没有,正赶上我妈忙着给我家添丁进口,怎么赶回来呢?再说也正是我妈最需要我爸的时候,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回来。”

“你一个人回来处理你姥爷的后事?”几个人互相交换过眼神,阿文凶永恩,“你当我们都去了另个世界不会再回来了是不是?”

阿光和琛附议,冲文竖大拇指,凶的好。

阿彼,“永恩,你应该找我们帮忙才是啊。”

撒谎的结果就是这样,必须费劲儿找各种借口给自己圆谎,永恩指着琛少那一身型男装扮,撇嘴,“啧,象穿成这样的你们,怎么可能跟修车行的伙计打成一片,帮得上手传统葬礼。”

被众人嘘了,“喂……”

永恩双手合十,“好啦,我承认我有错,时间隔太久我没记住你们的手电号码。”但其实这个借口也不是很有力,永恩只好抓住阿彼微凉的指尖,转移大家注意力,“赶紧进去吧,你们都没穿外套,不冷吗?”

于是一群人进去咖啡馆坐下,还是从前那个三男二女的组合,还是被朋友们珍惜的季永恩,还是身边有个她暗恋着的他,昔日重来的感觉,让永恩血液里的含氧量似乎一下子提高不少,活力充沛,捧着餐牌,“不用我付账吧?点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是我强项。”同时,“还有,可以预定晚餐吗?我不要西餐,纯中餐,要有鱼头哦……”

琛哥叹为观止,姿态优雅地品咖啡,不紧不慢,“人家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季永恩你可以进化到还没见着那只碗,就已经在惦着锅里的了。”

哇,很久没领略琛少的优雅刻薄,永恩非常受落,“还是你懂我,”狠狠点几个贵的,冲阿琛,“你买单。”

暴君文和阿彼那儿还没完呢,“永恩,光丢了手机找不到你,你咋不去找他呢?伦敦你熟啊,应该不至于找不到他。”

永恩继续借口,“就接到我爸电话说姥爷出事,赶着回来了啊。”

“所以我就说这回绝对是光掉链子。”阿彼把端上来的奶茶点心全摆在永恩跟前,“他就应该送你回家嘛,这样即使丢了手机也不会丢了你。”

光对永恩,那种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的神情,“大姐,因为这事儿我打从伦敦回来已经被埋怨无数遍了。”

琛又赶着问,“到底你手电号码尾数是多少,7159?7169?还是一起吃酒?”

永恩无辜,回敬光,“大哥,吃一壶酒而已,4159啊。”

顿时,凌乱了……

叙旧,七嘴八舌,话题没头没脑,阿彼仍惦着永恩临走前的事儿,念叨,“那时候也不知道你离开是帮我和阿文,还生气你跟家里闹矛盾,怎么着也应该先来找我,而不是先买机票飞走吧,你不知道,后来怎么找你都没消息,我多难过,见到排骨饭都有心理阴影了。”

永恩也说,“你不知我打工的那家公司,对工读生多残酷,我上司最爱对我挥着胳膊大呼小叫了,她嗓音分贝高的大概能震碎珠宝展览柜台上的防弹玻璃,可她每次嚣张的时候我都想,这要是唐意彼,她一定会忍下去,然后我就忍下去,后来……”

没等永恩说完,阿彼就哭了,“永恩,你怎么会去打工呢?”

永恩想着该怎么将她所谓的“独立”掰扯的靠谱点,“一开始是离家出走嘛,不肯要家里的钱……”可看着阿彼泪流一双,不知为什么,那些以为自己隐忍到很好的难过,就在心里发酵,冒出酸楚的小泡泡,眼里泪花乱转,然后,和阿彼抱在一起,姐俩开始淹大水。从咖啡馆到吃晚饭的地儿,这对闺蜜一会儿抱着哭,哭完再擦干眼泪擤完鼻涕笑,笑一会儿不知触动了哪里又哭,

基本上,阿彼和永恩在本质上多少都有点没心没肺,和很多女生一样,她俩有细致入微小心眼的地方,但粗枝大叶的部分更多,阿文有时还说,就中意阿彼坚强独立,真有什么事儿忙起来把她独自搁哪儿一段日子,她绝不会因为没男朋友陪而一哭二闹三上吊,在男人眼里,女人不爱哭是优点来着。谁曾料和永恩这一见面,姐俩这大水淹的,三年的配额都用光了吧。三贱客开始还笑呵呵劝,后来不知怎么,也被连累到想哭又想笑,尤其是阿文,眼圈红红好几回。

这哭哭笑笑的间中,光是显得心不在焉的那个,开始是对着不知谁的短信蹙眉良久,后又跟琛咬耳朵,“把握机会,上次人走了你憋屈出个胃出血,这回人再走了我怕你脑出血。”

琛防着永恩听见,特小声,“你又知道我憋屈?”

光,“这种事儿装不了。对了,芸涓去澳洲演出几时回来?”

琛少沉默。

光贴他耳边,“别怪我没提醒你,永恩和阿彼一样,都是死心眼讲原则的人,你处理不好,怕适得其反。”

琛依旧沉默。他最中意阿光的深谋远虑,细心妥帖,为朋友尽心尽力,可这次,他心里只想说,光,能不要这么尽心尽力吗?无论是为他,还是为永恩。可他的某种私心作祟,有些事有些话,他不肯对光明言。

直到一锅鱼头泡饼吃个干净,永恩才列她的行程表,要看午夜场,玩个通宵,明早赶飞机回~~伦敦,不能说回芝加哥,那会戳破她的谎言。

终于,大家才想起来,光顾着哭哭笑笑的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异口同声,“你不能走。”

永恩玩笑,“都这么舍不得我啊。”

彼,“当然舍不得你,可有更重要的事,慧找你,而且,非你不可,刚遇到你的时候,其实我们正商量怎么找你呢。”

永恩,“慧找我?慧已经回来了吗?找我什么事情?”

慧被家人从温哥华押回来,怀孕了,被禁足在她自己闺房一步不得而出,乔家二老只字不提慧想嫁的那位芳邻,也不许其他人去看望慧,包括二公子景琛。因为琛就是那个明明一直知道家姐与芳邻交往却从没报备给家长知道的傻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罚光傻蛋的薪水就不错了。乔家二老只肯光探望慧,带着拜托的意思,“阿光,你一向理智,自小和慧一起长大,又一向谈得来,帮我们劝劝慧。”言下之意,甚至还有暗示光劝慧打掉孩子的意图。

光见到慧之时,他的“青梅”气色不赖,听古典音乐,看王尔德,美美地吃烤鸭卷饼。慧的房间是乔家宅子里最好那间,打开玻璃屋顶的帷幕,冬日阳光雨珠样洒下来,曾经,光最爱在这间屋子里与慧安静地呆着,即使什么都不说,也能度过一个写意的下午,谁知再临香闺,已是物是人非。

慧不如光这般多愁善感,不客套不寒暄,轻轻与之拥抱,直接道,“光,我需要你帮我。”

光,“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慧,“帮我找到永恩。”

光讶然,“找到永恩?”天晓得,他刚刚得而复失。

“必须找到她,如果找不到永恩,就帮我找到季uncle和云aunt,找不到他们,我只能去拜托逸华姐了。”慧脸上在笑,眸子里却一层水波荡漾,小声,“光,帮我,我不能做日本传说中的那只夕鹤,我要他驾着祥云来接我。”

那天去看慧,能谈私事的时间不多,乔伯母不放心,一趟趟往慧房间走,光只能假意做出劝慧的样子,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而且之后再无探望慧的机会。他总结,慧给他的寥寥数语里的信息就是,永恩能让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来救她。

永恩诧异,“我怎么可能认识慧的邻居呢?她从来没告诉过我那个人是谁啊,我所知道的关于慧的事情,还是一年多前由阿琛转述的。难道这一年多来,你们都不知道慧的恋爱对象是谁吗?”

不知道,即使那年为了找永恩他们顺带去了趟温哥华,都没见到慧的邻居。慧回家探亲过一次,并未将芳邻一起带回来介绍给家人朋友认识,甚至乔家二老飞去温哥华那么多次过,还是没见到过那位神秘的邻居。好像整个恋爱期,慧把她的邻居给藏了个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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